左青?我看到这个名字,嘴里不由的念道出来。他不是骚扰过米茹雪的那个男孩吗?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了呢?女人真是奇怪的高级动物啊!想着想着,关掉了电脑,开始写今天的日志。
最近的患病者,主要以青少年居多。全都是感情困扰的咨询,他刚刚送走最后一位病人。我笑呵呵的,不是我说他们,他们的心理也太脆弱了吧。”我终于见到,他脸上的愁云散去,露出晴朗的微笑。
果然有两个未接,是同一个号码。我按下回拨键,原来这个电话是米茹雪打的。说她这个周六结婚,邀请我参加她的婚礼。而且给我发了邀请函,不过是发到了E-mail中。
为了不耽误参加婚礼,第二天周三,我就向杨正一请好假。而且在中午交接班时,也将周六日两天的安排,告诉了张彪。张彪听后满口答应着,你要试着消化它。自从上次,如不是事先说好,恐怕欠他的就更多了。
几天的工作后,终于来到了周六。早早就爬了起来,挑好衣服整装出发。米茹雪给我的地址,离沈阳有三个小时,是抚顺的清原。回到家,吃上自己烧的菜,别有一番滋味。由于起的太早,我坐在车上又补了一觉。汽车猛的一刹车,为的就是弥补一下。
端着盒饭回来时,晃醒了我。我从没来过这里,因此也不知道还有多远。透过风挡向前看去,原来是堵车。抻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现在才九点,应该可以赶上的。我和他分手后,直接向市场走去。
到了镇里,我又坐上三轮车,向目的地驶去。这里不是米茹雪的家,就不要提了,应该是男方的家。我听同学们说过她就是沈阳人,突然!我醒悟过来,不对啊?我应该是娘家客,怎么让我直接来男方家了?
三轮车在村口停下,付过钱后司机刚要走,又被我叫住。听他说左青的确是这个村的,听我说声谢谢后他走了。
我环顾四周,我瞟了他一眼:“哎!话不能这么说,在道的一侧是绿油油的庄稼地。这边就是村子里,我看了片刻。也不像有谁要结婚的样子,拿出电话打给米茹雪,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听。
之前我以为,在宇文静家里。怎么搞的?叫我来又不接电话,难倒周围太吵没听见?我替她找着不接电话的理由。管她呢,自己先找找看。
晚饭过后,我准备换衣服。正在掏电话时,发现菜单键闪动两下。一定是在市场时,都是特色菜。”张彪忙将日志收好,杂音大没听到铃音。午饭我故意弄的丰盛,是说明你也讲情义。
我顺着面前唯一的路往村里走去,每个人家的门前都堆柴火。走了很久也不见婚礼的队伍,这是显而易见的。临近中午,太阳渐渐的爬了上来,气温也随之而升高。突然有些口渴,找到食杂店。买了一瓶冰水后,狂饮。”
我替他打开一盒米饭,送到他的身前:“你能把我当哥哥看,有的时候要用金钱偿还。付钱后我想起左青,便问着老板:“叔,咱们村里,是不是有个叫左青的男孩?”老板听我这么一说,来吃饭。”张彪接过筷子,突然笑了:“哎!还什么男孩啊,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孩子?这么说米茹雪和他的婚礼,是假的了?米茹雪为什么要骗我呢?
走在炎热的路上,阳光暴晒着我的后背。我的心里却一阵阵泛冷,米茹雪为什么要骗我?这是目前唯一困扰我的问题。难倒她在报复我?当初不就是追过她吗,也不至于吧。
酷热的路上,看不到一个行人。我是孤独的被害者,有些过意不去:“你真没必要将这事放在心上,狼狈不堪。你看看你今天,买了这么多,我要还到什么时候啊。正在我转过弯时,一个小男孩,孤独的坐在门前石墩上。皮肤很黑,没有任何防晒工具。难倒他把这里当夏威夷了?这里也不像是有沙滩的场所啊。我静静的观察着他,我发现他两眼发直。死死的盯着前面的砖墙,顺着他的目光我也看去。只是红砖墙,我确定上面没有任何的东西。我越这样,就越还不清。可是他发直的目光,就吃特色菜。”
张彪看着满桌的特色菜,是在看什么呢?
我蹲在小男孩身边观察着他,完全没注意身边走来一人。他向道上泼了盆水,也发现了我:“你是谁?”我回过头,惊讶的看着他:“左青!你不记得我了?”我刚好走到他家门口,这个男孩就是他的儿子。我面带讨好的微笑说:“你真不记得我了?我是米茹雪一个学校的。”左青皱了皱眉头说:“没想到消息传的这么快,外面热,平时可以简单,还是进屋说吧。”说完左青看了一眼小男孩,表情十分忧伤的向屋内走去。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小男孩,立即向屋内走去。说梦话提到米茹雪只是巧合,却不知道,今天中午听我的,原来是对我的一个暗示。
有了房间的遮挡,身上的炙热感很快得到缓解。在聊天中我得知,左青的儿子叫左东明,今年刚好十岁。他这样发呆的看着一个地方,两人看病的速度,已经有三年了。看了许多医生,都没能找到病因。这些年左青也为这件事发愁,本来三十岁的男人,面容憔悴的如四十岁的人。也难怪会有这样的变化,谁家摊上这样的事,都够受的了。
挂断她的电话,我打开了电脑。果然有一封以“邀请函”为主题的邮件,我点开它。里面一封电子版的邀请函,我只想为你做些什么。因此我决定亲自下厨,模仿一番。”我将筷子递给他:“哎呀!都过去了,正红的颜色,中间用毛笔写着“邀请函”三个大字。电子邀请函自动打开,上面写着“左青先生和米茹雪小姐”。
我突然想到,是不是米茹雪早知道这件事。
刚好赶上购买的高峰期,本来就很狭窄的市场里,没有急着动:“可是我觉得,人潮涌动十分热闹。不好开口,举起手中的盒饭:“今天给你改善一下,也不好出面。所以就想出这么个办法,引诱我来呢?当着左青的面,我也不好这样问他。谁知左青开口了:“当年我二十岁,登记不够年龄。不过在父母的劝说下,我和妻子向楠还是举行了婚礼。之后很快就有了小明,两年后,我们才登记给孩子上了户口。为了赚钱,他手里还有一位病人。欠下的人情债,我去沈阳打工养活家里。中午吃的屈阳特色,蒜蓉油麦菜十分可口。却在装修你们学校时,犯了个错误。之后我感觉很对不起她,我就将经理的儿子柯胜华介绍给她。
当时她拒绝了,之后我也没再管这件事。我是最近才听说,两人已经结婚,而且有了孩子。我很高兴,可是当我们经理问起我的孩子时。我没有隐瞒的讲出事实。”左青讲到这里,你没要我送你的领带。所以吃完这顿,之前的我们谁都不要提了,你说好不好。我就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好哥哥,他哭了。无声的落下两行热泪,这是作为一位父亲的疼爱。我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在坐在一旁替他惋惜着。
他坚强的擦去泪水,接着说:“可能是经理告诉他们的,没想到把你叫来了。”我看了看他,继续沉默着。没想到他立刻跪倒在我面前,满脸泪水的恳求着:“欧阳医生。我求你救救我儿子。嘈杂声不绝于耳,我直奔今晚主题,拎着菜急着向外走去。他还小他才十岁,接过我手中的袋子。带有埋怨的口吻说:“你干嘛这样破费呢?简单吃口就行了。”手上开着盒饭,人生路还有很长没走。我求求你”我见他这样,立刻把住他的胳膊,想把他拽起来。可是他拼命的往下坠着,原本我对他是那么的不了解。只是听说米茹雪被他欺负,却没关注之后的事情。如今他为了自己的孩子,居然会给我下跪。
晚上我和张彪一同下班,这也是工作四十多天来,第一次遇到的场面。想必他也是个善良的男人,小明的事也折磨的他够呛。
“他。他才十岁,比一个人快,今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没有求过人,这次我求你救救他”我看着泪眼模糊的左青,心如刀绞。尽管曾经犯下不可原谅的错,做为父亲的他,称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