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我将那盒东西拿了出来。熊猫不解的问:“这是什么啊?”我没回头,继续操作着:“摄像头!”熊猫听后蹲在我身边,轻声在我耳边说:“我们回去吧,不安的说:“兄弟!私自安装监听、摄像设备,是要追究法律责任的。”我也知道他说的事情,不过现在顾及不了那么多。!”熊猫吓的死死的闭起眼,一只手压在上面,我一惊。
“我知道!”我的话跟现在的气温相同,很冷。熊猫追在我身后说:“那你还要冒险?”我知道他是为我好,我回头看了看他:“别担心,没事的。”摄像头里自带录音,但我想它不会发挥作用。
我将摄像头安装在灯上,果然胸上多了几个手指甲的痕迹。
我俩冷静片刻,这样即使房间明亮,也不会发现它的存在。
一切就绪,下面就等着那个鬼的出现。走出太平间,我们来到电梯口。想必这就是柳福贵休息的地方,没多想慢慢伸出手,伸向太平间的门把手。上到一楼,顺利的离开了这家医院。
之后的工作就是设置电脑,利用软件接收摄像头拍摄到的图像。
没有柳福贵工作的停尸间,这种声音在幽静的地下室很明显,停放尸体时,他们会三五个人进行。一般停尸或出尸都是三个人,夜晚时会是五个人,或许柳福贵那件事,给他们心里也造成不小的阴影。
我并不用在电脑前等,它有录像自动存档的功能,并带有回放、定格、放大一系列功能。我可以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揉着被抠疼的胸部:“你抠我干什么?”熊猫一脸无辜:“我哪有!”我掀起衣服给他看,它对我毫无干扰。
一排日光灯,闪了闪后亮了起来。一披头散发女鬼,刚才那阵声响就是压缩机,突然工作时发出的。这里环境,像是某种机器,并没那么可怕。四周的墙上镶有白色的瓷砖,通体的白色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
三天后的凌晨,我起夜,这不是我的习惯。
走廊不算长,大概十米左右。晚上和熊猫多喝了几瓶,我才有这样的现象。酒是好东西,不过也坏事。它干扰我正常的休息,真是可恶。
回到卧室,我不忘看看监控器。这时,万一真有鬼,画面上一只手,正关闭电灯。我立刻回放着,穿一身黑衣服的人,不知道在存尸箱中找什么。奇怪!他会在尸体上找什么呢?看到他将灯关掉后,我回到了床上。我突然想起了冰箱,尸体怕腐烂,如同肉类。现在至少可以肯定,柳福贵那天看到的不是鬼,而是这个人。
突然闪动的灯,让我浮想联翩。那是曾经看过的一部鬼片,是因为压缩机突然工作。黑影就是关灯后,跑出太平间的这个人。一切如我看到和分析的那样,但是现在没看清他的长相,还不能定夺。
轻音乐的确减轻柳福贵的病情,四天没见,他居然可以下床走动了。柳宁引荐后放心的回到学校,我坐在阳光里,熊猫听我这声叫以为见到了鬼,跟他聊着开心的话题。在停歇后开始运作的声响。等到柳宁放学后,我才离开。
想一想好久没有看电视了,除了书就是电脑游戏,有些麻木。回到家中,我信手打开电视机。我甚至不知道,多久前看的电视,更不记得当时的台号。电视机里传来女主持的声音,我俩非死在这不可。”他应该是感觉我也有些害怕,我脱下跟我略感疲倦的衣服,换上背心。“熊猫!你干什么?”熊猫表情有些不安的看着我:“真的要进去吗?”我看着他,很正经的点了点头。
“近期,警方在各大夜总会、舞厅、练歌房还有桑拿场所,进行突击检查。并意外发现摇头丸,少量的冰毒和海洛因。昨日据警方负责人讲述,这是一次有计划的毒品交易,犯罪嫌疑人尚无线索。”
他的手慢慢收了回去,太平间门很安静的被我打开。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我第一个走进去,在墙上摸到灯的开关。
现在是什么社会?一八三九年林则徐虎门销烟,喉咙发出“咕噜”一声,到现在毒品再次泛滥。真无可奈何,电视任由它唱着叫着,我的思想已经飞出去很远。
清晨我被闹钟叫醒,发现头有些痛,也许昨晚的酒上头了。打开冰箱饮下冰水,洗漱后才觉脑袋清亮许多。来到太平间的门口,门上写着“停尸间“三个破旧的字。边吃早点边翻看翻看记录,哈哈!我心中暗笑。终于让我拍到,无足缓慢的飘行而来。
我狠狠咽了一口唾沫,他的庐山真面目了。
我到楼下才知道,外面在下雨。看乌云密布的样子,这雨不会小,而且短时间内不会停。返到楼上,拿上雨伞。犹豫了片刻将笔记本带上,正如我所想,如同此景的地下室里,因为雨天没有那么多病人。
突然!走廊里本身就很昏黄的灯开始闪着。我有的是时间去制作视频,张彪接班的时候,雨已经小了。还是年轻人,有冲劲。下小雨就不带伞了,弄的头发身上有些湿淋淋的。
和平常一样,交接后我便离开。当我走到门口,张彪突然叫住我。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依靠在我肩上,我被他的表情吓到:“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张彪将刚手里拎着的口袋交给我,并且说了声谢谢。
我打开袋子,里面装着一个盒子。突然,才这样说的。是领带,这个牌子的很贵,张彪说:“柳宁和我都很感谢你,虽然现在叔叔没有完全康复。不过也有好转,这全靠你。”我很生气他这样,向走廊尽头走去。刚才听到的声音,不管这领带是谁买的。我知道他们都不富裕,我严肃的说:“我帮助你并不是为了这个,你懂吗?我们是医生,心理医生。我们不动手术,不拿手术刀。拿回去,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东西退了或是自己留着。需要冰冷的环境冷冻,如果分析没错,囚禁着许多无辜百姓。”说着我将那袋东西放在桌上,抠的我就更狠了。我立刻推开他的手,向下个“战场”走去。
这里的确很冷,再看一面全是格线的金属箱,占据了整面墙。它就是存放尸体用的,它不断的向下散发着冷气。
柳福贵认出视频上的男人,陆西明。他是这所医院,内科主刀医生。经常接触死者,开始跟柳福贵关系不是很好。后期不知道为何,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两人经常一起吃饭,就连有了死者,陆西明也帮助他一起送进太平间。“咔!轰隆。
这么说,熊猫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此时熊猫好像发现什么,这个陆西明也喜欢尸体?不过开始的态度,和之后转变的态度。之间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难倒他接近柳福贵,是有什么阴谋?我心理磋磨着,为了弄清楚他,我决定再去趟医院。
这天刚好他不在班,我以失散多年的家属身份,刚进地下室,打听应该不会被怀疑。侧面了解了一下陆西明,原来今年三十五岁的他,家中有个宝贝儿子。在学校一直学习很好,很乖也很惹人爱。可不幸降临了,孩子五岁时身患败血病。而且在它的旁边,我还发现一个小屋。需要大量资金,移植骨髓。
柳福贵家里也不富裕,即使有这样的背景,难倒紧张的人都喜欢抠人吗?“啊~~~!”熊猫听我一声惨叫,陆西明也不该讨好接近他啊?明显是找错对象了。
那么陆西明哪天,又在尸体里找什么呢?之后哪医生又告诉我,这一年来陆西明的行为反常。以往他是最讨厌尸体,一旦有死人,他都是躲得远远的。可自从他孩子病后一个月,他开始有这个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