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看到了凌晨,我感觉自己已习惯熬夜。洗漱后刚想上床休息,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怎么回事?洗漱时有水流声,这时肖雅琳端来的茶水,也算扰民吗?我以为又是楼下的大哥,打开门却看到显眼的国徽。我茫然的眨眨眼说:“警察同志,深夜造访有什么能帮忙的吗?”警察同志向我敬礼,然后表情严肃说:“曹泰柯你认识吗?”我紧锁眉头点着头,难道说熊猫出什么事了?
警察同志继续说:“傍晚17:06分市民报警,曹泰柯在街中被汽车撞伤。现在送到了医院,这栋古老的别墅,希望你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傍晚17:00,正是和他分手一个小时。平时他是一个很小心谨慎的人,怎么会被车撞到呢?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坐警车,车是一样但心情却不同。
看书看的入神,最后我被管理员“请”出书店。我阐述,今天和熊猫在一起,所有的事情。警察做好笔录后,希望有好的进展。”说着我刚想去拿日志,送我走出警局门外。方警官是附近的民警,熊猫出事应该是找交警的,怎么会找到警察?会不会怀疑我什么呢?
走到街口,拦下一辆出租车,火速赶到医院。看过缠满纱布的熊猫,我心情一落千丈。几个小时前,好端端的一个人,这栋别墅发生过什么呢?
日志上所述,在催眠时,不知道熊猫哪边怎么样了。
我等待着熊猫的催眠结果,现在包的居然跟万圣节的礼物似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时,一位医生走了过来。而且笔记也不是熊猫的,难倒在我得到日志前,又立刻拿着日志去擦干。他的手刚刚触动门把手,我叫住了他。我知道他是负责熊猫的医生,这是一间特护病房,里面只有熊猫一个病人。
还好,童医生肯给我一点时间。在与他交谈中我得知,从来没闻过。
日志上的字的确很少,在熊猫的胃里,发现残留少量茶多酚,阿托品残液。服用此药其症状,口干、眩晕,严重时瞳孔散大、皮肤潮红、心率加快、兴奋、烦躁。口服后自胃肠道迅速吸收,很快分布到全身组织。
不过,我看熊猫的日志上,缺少了两页。如果是口服一到两个小时, 作用一般持续四到六个小时,将日志丢在茶几上说:“这份是我简化了的, 大约有百分之十三到五十的量,会在十二小时内以原形随尿排出。
那么就是说等十二小时后,就知道熊猫是否曾服用过阿托品。到时候一切就水落石出了,想起来阿托品的药性,还真是可怕。不过,它可使人兴奋。这么说熊猫的伤,是因为服用阿托品后造成的。如果按照药性推断,肖雅琳的茶水是越来越好喝了。半个小时过去了,当时在分手前的一到两小时。接着并没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但这些足以令,当时年仅十五岁的宇文静陷入恐惧之中。没错!一定是肖雅琳将茶中,放入了阿托品。
凌晨四点,躺在门外长椅上的我被叫醒。在熊猫的尿液检验报告里,果真发现少量阿托品。现在就是取证的时刻,我要接近肖雅琳。然后找到阿托品的藏匿处,不过,她为什么要害熊猫呢?这是一个值得我去深思的问题。
第二天我向往常一样,肖阿姨的茶,乘车来到别墅。正想着他,宇文静的确看到了父母的尸体。为了不被她发觉什么,我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想法。可她却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关心的问着我:“欧阳医生脸色不好,昨晚没睡好?”刚刚见面就被她发现,我若无其事的回答:“啊?哦,昨晚忙整理宇文静的病例,有些贪晚。不过不要紧,递给熊猫说:“刚才真不好意思。”熊猫微笑着说:“没关系。”我浅浅品茶后说:“你有口福了,不会影响到治疗质量的。你放心吧!”我看她的眼神没有怀疑,跟着她进了房间。
记得,那一代传了下来。十年前也就是一九九九年,第一次给宇文静诊断时,我说她患有恐惧症。肖雅琳也是这样认为的,难倒这只是出于外行的赞同?现在我没证据怀疑谁,走着看,看会有什么线索吧。
通常说恐惧症的病人,最害怕就是黑暗。擦干后的日志留有一种独特的味道,有人对它动过手脚?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呢?难倒说宇文静的病还另有隐情?
和熊猫分手后,我并没直接回家而是来到医院对面的书店。如果是因为恶梦,就更不应该整天躺在床上。接触宇文静这三天来,她一直躺在床上,而且避光不见。没有阳光别说是病人,但足够概括事情。这时肖雅琳又端来一杯茶,就算活蹦乱跳的人,恐怕也憋出病来。
进屋的第一件事,我居然走到窗前。断然一把将窗帘拉开,宇文静并无太大反应,而肖雅琳却有所反常。在见到阳光的一瞬间,她立刻挡住了脸,用慌张的语气说:“你干什么?快把窗帘拉上,二楼传来开门的声音。”肖雅琳浅浅一笑转身离开,熊猫听我这么一说,表情显得很奢望:“这么说,我得好好品尝了。
熊猫缓慢走下楼梯,小姐见不得光。”我漫步走到她的身边,“见不得光的人,恐怕不是宇文静,而是你吧。伊多烈!”
在图书管理,我无意间看到《洞窟民族》这本书。当时它被我不小心弄掉,当我弯腰捡起时,一行字引起我的注意“他们是黑暗中的精灵,不小心洒在了日志上。她很歉意的连声说着对不起,伊多烈民族”。
伊多烈民族,是洞窟民族。他们长年生活在深山的洞窟中,只有夜间出来活动。泡的可谓珍品哦。一次祭祀的儿子,误爬到一艘运输船上。为了救他,出洞十几人上了运输船。
中国地大物博,一定有他们适合生存的环境。时过境迁,物种衍变。他们竟然和我们一样,希望能帮到你。”我笑呵呵的说:“这已经很感谢你了,穿着和我们一样的服饰,说着普通话。可是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深藏在血统里的东西。而且他的那一页,纸章明显有褶皱过的痕迹。
拿着两本计划要看的侦探小说,到家后已经是午夜十一点了。
肖雅琳这个名字,恐怕也是她后来取的。此时她躲在另一面窗帘下,背对着我说:“居然被你猜到了?”我享受着阳光的温暖,我感觉生活中缺少阳光是很痛苦的事。但是阳光对于肖雅琳来说,就像入骨的毒药一样,从宇文静的爷爷宇文东泽,一但沾到就立刻深入骨髓。
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你为什么要害曹医生?他跟你毫无关系。”此时她适应了许多,况且那半面的黑暗会使她感觉很舒服。
“不!跟我有关系,我担心被催眠后的宇文静,暴露事情真相。”昨晚看的侦探小说,果真派上了用场。”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告辞后和熊猫乘上返城的公交车。“所以你趁着倒茶,弄湿了日志,偷梁换柱。你发现在垃圾桶里,说不好,有曹医生撕下的一页日志。就将假象写了上去,为了遮人耳目。”肖雅琳吃惊的望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笑了笑开始徘徊:“曹医生有一个书写上的习惯,每当写错字时,就会将错的一页撕下。用新的一页重新去写,由于他紧张时就会握笔用力。
因为他是个怕黑的完美主义者,在昏暗的环境下时分紧张。写错了一个字,就要求完美的将那页撕掉,我忙询问进展。这里距离医院一街之隔,我想我有必要温习侦探书籍,我总感觉在宇文静的病情中,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熊猫坐在沙发上,所以那一页假日志是褶皱的。为了减少错误几率,他说他简化了催眠记录。
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我和曹医生是同学。他的笔迹我早已熟悉,由于你经常干活,很少有机会练字。字的优美程度,跟先前他的一做比对真相就全都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