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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巨人传(2)

庞大固埃通知渴人国政府,委派巴奴日为总督。一天,巴奴日打扮得很古怪,来到庞大固埃面前,说他非常想结婚,却又怕当乌龟,不知怎么办。按照庞大固埃的指点,巴奴日向许多有名的人求救,结果都不能使他满意。

庞大固埃为解决巴奴日的难题,召集了一位神学家、一位医学家、一位哲学家一起讨论。神学家说,你结婚吧,绝对不会做乌龟,只要天主降福。医学家说,假使你愿意生男育女的话,结婚是越快越好,不过不要在乎是否会做乌龟,因为结过婚的人都有做乌龟的危险。哲学家说,也该结婚,也不该结婚。

庞大固埃看到巴奴日精神恍惚,就决心一同去求神瓶。

6月维斯塔节那一天,庞大固埃辞别了父亲,带领巴奴日、约翰等人上船。庞大固埃一路航行,先后到了很多岛。

这一天,他们来到“反教皇岛”。从前这里的人既富裕又自由,人们把他们叫做“爽快人”,可是后来成了“教皇派”管制下的人,就穷了,遭罪了。

离开贫苦的“反教皇岛”以后,“教皇派”的岛屿出现他们眼前。他们登上陆地。岛上的居民听说他们见过教皇,一齐跪倒,向天举起双手,高声喊道:”啊,有福的人广教皇派主教让他们看到天上的《敕令》。巴奴日说道:”说得可面面俱到,不过,我是能不信就不信。我过去读过一段,读过之后,要不是一连四五天大便秘结,只拉出一小块的话,叫魔鬼马上捉我走。”其余的人也都讲了《敕令》使人受害的故事。

庞大固埃等人辞别了主教及那里的人们,来到海上,听见了解冻的说话声。这一天,庞大固埃来到一座非常奇怪的岛上。岛上的总督是全世界第一艺术大师卡斯台尔(意思是“肚子”,这是讽刺诗人的论断)。在这位艺术大师的王朝里,庞大固埃发现两种官吏,一种是腹语人,另一种是崇拜肚子的人,他非常讨厌他们。

这以后,又路过伪善岛、盗窃岛,来到了“钟鸣岛”。岛上原来住的都是“歌唱死亡者”,由于自然的规律,他们变成了飞鸟。雄的叫做“教土哥”、“修院哥”、“教长哥”、“主教哥”、“红衣主教哥”、“教皇哥”,“教皇哥”只有一个。雌的叫做“教士姐”。近300年来,每5个月,这些鸟里总是混进大量的“伪善者”,把整个岛践踏得污秽不堪。岛上的鸟儿既不耕田,也不种地,他们的丰富的粮食,美味的食品是从那边世界各处送来的。

离开钟鸣岛,一路顺风,经过许多岛,来到机舍岛。庞大固埃不愿意到那里去,便留在了船上。其他的人一走到机舍岛,便被“穿皮袍的猫”的大公关起来,失去了自由。那“穿皮袍的猫”(影射法官)残忍凶狠,十分怕人。它们巧取豪夺,弱肉强食,无恶不作。它们颠倒是非,把弊病叫做道德,把邪恶叫做善良,把叛逆名为忠贞,把偷窃称为慷慨,劫夺是它们的座右铭;蛮横专制,权大无边,谁也不敢反抗。

直到“穿皮袍的猫”得到了它们想要的“香料”金币,庞大固埃他们才得以脱身。

最后,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奇遇,他们终于找到了“神瓶”,为巴奴日解决了难题。一行人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四主要人物形象。

高康大。

高康大力大无穷、知识渊博、宽宏大量、热爱和平,体现了作者对文艺兴复时期新兴阶级的歌颂,体现了人文主义者对“人”、“人性”、和人的创造力的充分肯定。在他的身上,表现了人的价值、人的伟大。在高康大给庞大固埃的“劝学信”中,作家进一步系统地阐明了他的教育思想,明确提出应当造就“十全十美、毫无缺陷的人,不管在品行、道德、才智方面,还是在丰富的实践知识方面。”这是对反理性、反科学的宗教梦寐教育的全面挑战、具有巨大的进步意义,对后来教育思想的发展有很到影响。

五精彩篇章推荐。

庞大固埃怎样提出一个建筑巴黎城墙的新办法。

有一天,庞大固埃读书过久,觉得疲劳,便到圣玛尔叟郊区去散步休息,他打算去逛逛高勃兰游乐场。巴奴日当时在他身边。巴奴日衣服底下经常带着一瓶酒,还有一块火腿;因为不带这两样东西,他就没法出门,他说这是他随身必带的护身宝贝。他不佩带宝剑,庞大固埃要给他一把,他说宝剑会烧他的脾脏。爱比斯德蒙说:“万一有人欺负你,你怎样抵抗呢?”

“拔脚就跑,”巴奴日回答说,“能躲过宝剑就行。”他们回来的时候,巴奴日指着巴黎的城墙,带着嘲笑的样子对庞大固埃说道:“你看这座体面的城墙!只好保护保护换胎毛的小鸟罢了!冲着我的胡子说话,对于一座象巴黎这样的城市,这种城墙未免太坏了,一头母牛放一个屁就可以把它震塌六‘庹’多。”

“噢,我的朋友,”庞大固埃说道,“你知道有人问起阿盖西劳斯为什么拉刻代蒙那座大城没有城墙的时候,他是怎样回答的么?他指着城内精通武艺、骁勇健壮、兵器充实的居民说道:‘这就是城墙。’他的意思是说只有人的骨头才称得起是城墙,没有比老百姓的勇武更可靠、更坚固的城墙了。城内住有如此英勇善战的居民,那是再可靠也没有了,他们不用担心再造什么城墙。再说,即使想造城墙,像斯特拉斯堡、奥尔良或者菲拉拉那样,那也是不可能的事,费用太大了。”

“不过,”巴奴日说道,“遇到被敌人包围的时候,有一道石头的城墙给他们看看也是好的呀,哪怕只为了可以问一声:‘城下什么人?’也好呀。至于象你说的建造城墙需要浩大的花费,如果城内的先生们肯送我一大坛酒,我就可以教给他们一个费用最低的建造城墙的新方法。”

“怎么造呢?”庞大固埃问道。巴奴日回答说:“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说出去。”我看此地女人的那个东西比石头还要便宜,应该用它们来造城墙,依照建筑学的对称法把它们排好,最大的放在头一排,然后象驴背似的堆起来,先用中等大小的,后用最小的,最后再把修院里那么多裤裆里的硬东西串连起来,跟布尔日高大的城寨那样,一个尖一个尖地排列起来。

“这样的城墙,什么鬼家伙能拆得动呀?没有任何金属品能像它一样经得起打击。让那些家伙来磨蹭好了,冲着天主说话,你马上就可以看见一种高大坚固。

神圣的产物象下雨似的把梅毒散给他们,而且还非常快,冲着魔鬼说话,决不骗人!不仅是这一点,连雷也不会劈开;为什么?因为那些玩意儿都祝过圣,或者受过封。

“不过,只有一样不方便。”

“啊、啊、哈、哈、哈!”庞大固埃笑了起来,“有什么不方便呢?”

“就怕特别喜欢这种东西的苍蝇,它们如获至宝似的一定成群结伙地飞来,把脏东西都留在上面;那我们的工程就完结了。不过,我这里还有个补救的办法,就是用狐狸的尾巴来赶,不然,就用普罗温斯驴的那种又长又硬的家伙也行。

节选自第十五章。

六文学成就。

《巨人传》在艺术上的最大特色,是其荒诞不经的夸张描写中所透显出来的绝妙的讽刺、幽默和极为丰富的想象力。这一特色来源于拉伯雷对民间文学传统的出色继承和改造。作者认为,“笑是人的本质”,因此,作为一部讽刺小说,拉伯雷运用各种各样的手法,让书中的笑料俯拾皆是,读来令人忍俊不禁。拉伯雷继承了民间文学家的写作方法,用五花八门的语言,穿插人民喜闻乐见的形式,如谜语、童话、寓言、稗史、小剧、打油诗等、运用多种古语、希腊语、拉丁语、外来语、地方语、行语、双关语、科诨、笑谑夹杂其间,这在法国文学里是独一无二的,至今仍保持着活力,从而拥有“最奇特的语言交响乐”之美誉。在当代文学研究中。这部作品正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引起了越来越大的重视。

《巨人传》在法国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这是历代评论家所公认的。虽然他们对小说的社会意义如何理解有不同的看法,但是他们都一致承认作品的伟大艺术力量,但是他们都一致承认作品的伟大艺术力量,承认拉伯雷对于法国文学发展做出的不可磨灭的贡献。

七名家点评。

他的哄然大笑是精神的深渊之一。

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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