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他说矣尔罗巴特也知道,苏西尔一定出了什么事情,更确切的说,他的父亲也出事了,想到这里,那股巨痛更加让他无法呼吸,他现在只能休息,而不能接续在想别的什么事情。
他的住处前前后后有二十几个士兵看守在这里,也就是说,那些士兵都是那幽魂手下的人,每日的三餐都会友人定时送过来,他现在在外人看来是个病人,而实质则是他被软禁在他自己的住处里了。
十三天后他的病情有所好转,二十天后,他的病情已经完全康复了,他可以在他自己的城堡里来回走动,但就是不可以离开这城堡半步,这样长此以往,他也不得不产生了怀疑,在他推开城堡的正门要走出去的时候,守在正门前的那六个士兵却把他给拦了下来。
“你们给我让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矣尔罗巴特气急败坏的对那六个士兵吼道。
那六个士兵像是每听到他的话一样,一直站在原地不肯让开半步。
“我要去见我的父亲,你们都是谁的士兵?你们会得到惩罚的。”矣尔罗巴特见那六个士兵始终不肯让开,转身便回到了城堡中去。
给老国王建造灵柩的队伍中大多数都是那个幽魂的下人,他们也并不没有建造一座特大的陵墓,而是在苏西尔国的正南角落里建造了一座冰窖,他们那老国王的尸体放到了冰窖里,是的,这样尸体也就不会马上腐烂掉,看来这老国王的尸体对他们还有用,不过唯一知道有什么用的也就只有那个幽魂自己知道了。
马车停在了城镇的入口,这入口前还站着两个士兵,法雷德尔叫吉穆趴到饲料里,而在那守在城镇入口的士兵上下打量了几下马车和法雷德尔的时候才让马车过去。
在马车跑出去很远的时候吉穆才从饲料里出来,吉穆看着四周,这城镇还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不过街道上到是不断的出现了些士兵。
“苏西尔国是要打仗了吗?”吉穆坐在饲料上问道。
“或许会有党政和内乱。”法雷德尔回答着他的话。
“党政和内乱?谁和谁党政,又谁和谁内乱?”吉穆很想问个明白。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我们只有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也就不必我们来管。”法雷德尔说着便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饲料厂,饲料场在城镇的左侧,在法雷德尔把马车上的饲料全都卸下来的时候,我看到这饲料场的老板便交给法雷德尔六十个金币,这六十个金钱币足以让他一个人生活六个月的时间了。
吉穆要求法雷德尔能带着他到城镇的中心地方去看一看,本以为他不会答应的吉穆正准备回到马车上的时候,最后法雷德尔还是答应了他。
不过此刻苏西尔国的城镇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宁静和和谐了,到处都是士兵,到处都是赋税,实际上住在城镇里的百姓是要比住在村子里的百姓穷苦的多,再加上每天都能看到囚车上快要死去的人,那些人都是苏西尔国的官员,也不知道这些官员是说了些什么不应该说的话才成了这个样子。
城镇中最大的图书馆也关了门,而且大量的书籍却被一辆辆马车运送出去,没有人会知道这些书籍是要被运送到什么地方去?
谁都知道这不是那老国王的作风,而是另一其人,这个人的权贵要比任何人都高,原本苏西尔国是需要于中土上别的国家进行贸易往来的,可是现在看来,城门被关闭着,没有来去的商人,也与外界毫无一点来往。
吉穆很想知道苏西尔国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会突然加重了赋税?为什么停止了与外界的往来?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深夜将近,塔楼上一侧的士兵打个哈欠便依偎在塔楼上闭上了双眼,然而就在他从新睁开双眼的时候,就在城门的下面,隐约中像是有一匹马朝着城门奔跑而来。
号角吹起的时候所有塔楼上的士兵全都提高了警惕,在那匹马已停在了城门前的时候,那些在塔楼上的士兵不得不把头像下望去。
“这么晚了,你是干什么的?”靠左侧塔楼上的士兵大声的说道。
“把城门打开,我是你们幽魂将军的信使,我急务要报给将军,快打开城门,要不然耽搁了你们可担待不起。”骑在马上的那个人自称是信使。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城门被缓缓的打开了,在那匹马飞奔而进到城门里的时候,那些哨兵才让城门从新关上了。
这是那叫幽魂将军的住处,原来他是个将军,怪不得能掌管整个苏西尔的国防命脉,在一处只有两盏油灯照亮的房间里,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跪在他面前。
“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那些周遍的国家的国王也开始发动兵力。”这个跪在地上的信使对幽魂将军说道。
“那他们就没说什么时候开始进攻苏西尔吗?”他的声音回荡在四周。
“这个,很抱歉将军,不过我只知道他们已经在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跪在地上的这个使者继续回答道。
“好吧,我希望这一切都快点结束,因为我很需要休息知道吗?”幽魂愁紧了眉头对着跪在地上的这个信使说道。
“我想很快事情就会结束,到时候整个苏西尔国就都成你的了。”这个跪在地上的信使说完便离开了。
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叫幽魂的将军的掌握之中,苏西尔国将成为周遍领国的分割品。
在苏西尔国东南角的另一头,号角的声音传遍了周围,马蹄的声音打破了这寂静中的夜色,从东南,西北,还有南面不断的传出马蹄的声音,过后便是整齐的跑步声,这些声音夹杂在一起无非是将要面临着一场战争,甚至是浩劫,因为有至少四个国家的士兵在这里会聚,尽管都是些小边陲小国,但这四个国家的士兵加在一起恐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