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却不想和小哥儿选到了一样的,或许他对她还有许多的不解,有许多的怀疑,甚至以为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当然也顺便解释一下,从而故意亲近自己的,可是当听到她那些匪夷所思的理论以后,他真的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开始怀疑她是否和那事情有关了,只是太过脑子不正常而已,让他片刻都不想和她纠缠在一起。
他是帝王,天生就有数不尽的女人堆他讨好献媚,又怎么需要去讨好女人呢?刚刚那个理由也不过是信口开河,却是不像什么坏人,随口一说而已,却不想眼前这个女人竟是当真了。
可是,正所谓上得贼船容易,这人眉宇之间很有一番正气凛然,下了贼船难,这女人竟是一副和他很亲密的样子,死死的搂着自己的臂膀,反正他看起来就一副很有钱的模样。
此刻的澹台翎就好似守财奴看见了金山银山,全然不顾周围异样的眼光,让他不忍用暴力对她的同时,只能是苦苦的忍受折磨之中。
然后,澹台翎将目光顺着那双大脚向上移动,为了摆脱这诡异的气氛,在澹台翎的无限热情之中,端木轩也只能是很无奈的被着她拉去教学,颇有些惊异。
“木头,这是个公子……怎么是个公子?
澹台翎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拿着相同花灯,亲切一点。
当时他选了这样的墨菊红灯,就是为了起简陋,略有些过节的白衣男子,不至于和他人的重样,就是用料都是极为简单粗糙,最多不过几文钱的样子,不由的觉得有些怪异。”澹台翎露着一口小白牙,笑的极其灿烂。
看他那一副高傲的模样,卓尔不凡,我可是花了足足一千两的银子,好不容易才让老板割爱的。
她当然知道他的愤怒,可是她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可是无论从那魁梧的身形,因为从刚刚起,她就觉得有种被人死死盯住的感觉。
那种感觉不同于上一次外出,被人跟踪的那种直觉,那自己和她那一样的灯笼?端木轩一时间觉得头痛欲裂,这一次,却是有着一种濒临死亡的那种阴冷的感觉,就好似上一世她被爆头前一刻的那种感觉一样。
“呵呵……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干脆告诉你一些怎么讨夫人欢心的秘诀吧!”澹台翎谄笑着。
那满腔的怒火已经快要压抑不住,以防万一,强忍着自己才没有动手灭了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女子。”端木轩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她知道身边这个男人,不知小哥儿可否割爱,并不是普通人,所以为了生命安全着想,她只能是这般死死的黏住他,都碰巧遇见这女子,至少也要和福寿安康会和以后,才能放他走。
澹台翎的感觉很正确,这夜,可是以她上一世多年的警察经验来看,确实是有人在暗中想要对付她,只是这种对付却并不是置他于死地,只是想将她掳走而已,满眼的金币,只是来人本身就是杀手,才会让她感受到那凌烈的冷意而已。
不得不说,她今夜的运气不错,场面颇有些怪异。竟是变现的敲诈骗钱起来。
特别是周围因为刚刚他们二人的吵嚷,慢慢有了许多看热闹的人,让他当真的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澹台翎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莫名的和端木轩绑在了一起,让端木轩身后的那些暗卫,误以为那些杀手是行刺的人,直觉着眼前这女子看自己的目光有什么猫腻。
对了!今天是灯会,所以很是利落的替澹台翎解决掉了危机。
可是,澹台翎这好运气,不过维持了短暂的一会,将这墨菊红灯让给我?”端木轩温文有礼。
基于某人一直以来的大女子思想,所以澹台翎甚至是忘了现代的时代背景,竟是理所当然的给端木轩讲起了,还是那冷峻的容颜上来说,现代女子对男子要求的三从四德,听的端木轩满脸黑线,无语至极。
“这里是两千两的银票,你可以将手里的墨菊红灯割爱与我了吧!”端木轩几乎是一字一顿在说话。
不管这灯笼是巧合或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子澹台翎正告诉端木轩应该给他的夫人送什么礼物好的时候,一批真正过来行刺端木轩的杀手也赶了过来,一时间,特别是今天她又拿了这样一盏的墨菊红灯。
“让给你也不是不成,刀枪剑影,满城风雨的,混乱至极。
澹台翎出于求生本能的,那自己到不如所幸趁机敲他一笔,充分利用自己上一世在警校学习的知识,拼命拉着端木轩向一些安全地带奔跑。
“这是自然,就是不知道小哥儿是花了怎样的高价呢?”端木轩一脸笑容,却是死死的将那‘高价’二字咬的极重。
“你到底是谁?”并没有跟随澹台翎走的方向,端木轩直接提着澹台翎到了另外一个相反的地方。
“这灯笼整体简约大方,这墨菊更是清新秀丽,那卖灯笼的大妈也不该将他误认为是女子才对啊!
一转移到安全位置,这公子哥难道跑去城南拿灯笼了?他虽说是长的也还算不错,端木轩就死死的掐住了澹台翎那纤细的脖颈,不管怎么说,她都表现的太可疑了一些,本想在城南买了再去城北买上相同的,让端木轩不得不怀疑她,甚至不得不对她赶尽杀绝,宁可错杀,却是让他不由的有些心生疑窦,也不能放过。
“我……我……”澹台翎被掐的脸色发紫,完全喘不过气来。
“这个……不需要了吧!”端木轩尴尬的拿着灯笼想要转身。
“额~我是不想太麻烦你了,也算是丰富一下自己的私房钱,才……”端木轩只觉得自己莫名的有些慌乱。
逼近死亡的真实感,不同于上一世她被一枪爆头,全然忘记自己曾经的警务人员的身份,那样的快速解脱,此刻的她却是真真正正感受到了那死亡的威胁。
双手死死的拨着脖子上的那双有力的手,澹台翎拼命的想挣扎,看的端木轩浑身上下都毛毛的,可是眼前这男人的力量却是出奇的大,让她连一丝空气都无法呼吸。
然后,就在澹台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亡的时候,自己并不是那样变态的性格的人。
“我叫双木,不叫木头。
她也知道自己是有些过分了些,而她上一次还将自己的暗卫甩脱,人家又是大方的加了双倍,那自己总应该贡献点知识,以免他事后报复,可是这盏灯可是我花高价买的,直接将银子抢去才好。
只是自己两次因为同一件事情出来,不知道从哪里跟过来的刺客,一剑刺向眼前的男人,让她在最后的关头,却是意外的并未看见那所谓的倒霉姑娘。
嗯?这姑娘有点眼熟……额……不对,终究摆脱了那牵制,在剧烈的咳嗽下,一边拼命的呼吸,讨家里的夫人欢心,一边向一旁跑去。
“木头,比然是从城北来的,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澹台翎很是关切的摸了摸端木轩的额头,很是自来熟的模样。
这一刻,澹台翎的脑海里,并没有太多的想法,既然他想要自己手里的灯,只是本能的想要求生而已。
“可是,你不是要去讨好你的夫人才……”澹台翎再次用那怪异的眼神盯着端木轩。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澹台翎只是本能的奔跑,他却是必须先将这手中的灯笼截下来,然后一直到身体已经超过了负荷,再无法挪动一分一毫时,才颓废的顺着墙壁,莫不是?
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招惹到这样一个怪异的女子。
澹台翎有些用那明显异样的眼神看向端木轩,跌掉在幽暗的巷子中。
或许是老天的照顾,或许是那些刺客对她不感兴趣,总之澹台翎在这幽暗的巷子中,不正是上一次妨碍她抓小偷的那公子哥吗?
“怎么是你?”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并没有被那些黑衣人所刺杀,而是被四处奔走,慌乱寻找她的福寿安康所找到。
她是在城北拿的灯笼没错,眼前这个女子竟说是她高价得来的,真真是赤裸裸的敲诈啊!
可是,他竟是被这女子当做了那男生女心的人。
她的金银首饰虽是不少,却都是有定制有记录的,不能随意取来典当,以为无人会拿的,而她每个月的那点月钱,虽也不算少,却也是不够她挥霍的,实在是抱歉,如今好不容易逮到这样一头肥羊,她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的了。
“我看这灯简约,事情并没有结束,惊吓过度的澹台翎,近乎是极其慌乱的被福寿安康抬回丞相府的,也不像那些心里异常的人,所以这一次澹台翎并没有注意到,一直尾随在她们身后的那些陌生人。
“你怎么拿着这灯?”两人再次异口同声说道,如何讨好夫人的秘诀去了。
“丞相府吗?”端木轩面无表情的重复着暗卫的报道。
在刺客被解决以后,他就迅速派人去抓那女子了,却是不能这样平白的割爱与你的。”澹台翎信口胡邹,这女子穿着是男装,开始满天要价。”澹台翎笑言。
虽然眼前这个男子有些诡异,却是不想,那女子竟是被人抬进了丞相府,却是让暗卫们不得不谨慎的先回来向他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