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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死魂灵(39)

“不是错误,”彼图赫接过话头说道,“不是错误。您先试试这午饭味道,然后再来评价是不是错误吧。请。”他拉着乞乞科夫的手,带着他走进屋去。乞乞科夫谦让着,进门时特意侧着身子,目的是想让主人能够和他一起进去;这可真是多此一举:主人想进也进不去,何况主人这时也不在他身边了。只听到他在院子里喊道:“大福马是怎么回事?怎么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糊涂的叶梅利扬,快往傻厨子那里跑一趟,叮嘱他快点把那条鲟鱼给收拾出来。鱼的精液、鱼籽、内脏和鳊鱼做个汤,鲫鱼要带汁的。哦,还有虾、虾!呆子小福马,你把虾放在什么地方了?我问你,虾,虾呢?”院子里久久地响着“虾,虾”的叫声。“唉,主人正忙乎得不可开交呢。”乞乞科夫坐到圈椅上,观察着墙角儿和墙壁说。“瞧,我来啦。”主人说罢,走进了屋,后面跟着两个穿着夏季常礼服的少年。这两个少年长得像柳条一样细挑,却比他们的父亲高出足足有一俄尺。

“这是我的两个儿子,现在正在市里上中学,这时候回来过节……尼古拉沙,你陪着客人。亚历萨沙,你跟我走。”刚说完,主人就又不见了。乞乞科夫跟尼古拉沙聊起来。尼古拉沙很健谈。他告诉乞乞科夫,他们学校的老师教的不是很好,谁的妈妈寄过来的礼物多,谁就受到老师的偏爱;说有个因格曼兰骠骑兵团就驻扎在市区;说骠骑兵团大尉韦特维茨基骑的马比团长的马还好,而少尉弗兹叶姆采夫的马术比他好很多。“令尊的庄园现在情况怎样?”

“抵押出去了。”爸爸自己说道,这时候他又回到了客厅里。“被抵押出去了。”

乞乞科夫只是像人们似乎看到事情成功再没有了希望,将一无所获时那样动了一下嘴唇。“为什么要抵押出去呢?”他接着问道。

“是这么一回事。别人都去抵押了,我又怎么能落在其他人后边呢?大家都说合适嘛。而且我一直都住在这里,这回让我到莫斯科去住住看。”

“蠢货,蠢货!”乞乞科夫在心中暗自想道:“自己把家败了,还把孩子也养成败家子。这个土包子,要知道在乡下住着有多好。”

“我知道您现在想什么呢。”彼图赫说。

“我想什么呢?”乞乞科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您一定是在想:‘这个彼图赫真混,叫我过来吃午饭,可是午饭到现在还没见着影儿。’马上就要好了,我最尊敬的客人。俗话说的好,等不到剪了短发的姑娘梳上辫儿就会好。”

“爸爸,普拉东·米哈雷奇来了。”亚历萨沙看了眼窗外说。“他骑着他那匹枣红色的马。”尼古拉沙把身体探到窗上接过来说:“亚历萨沙,你认为我们的深灰马会比它差吗?”

“差倒是一点儿都不差,不过我们深灰马的步态比不上它。”

正在这兄弟俩讨论着枣红马和深灰马哪一匹会更优胜的问题时,一位帅气的男子走进了屋,只见他身材匀称,有着金黄色的漂亮的卷发,乌黑的眼睛。一只样子挺吓人的狮子狗叮叮铛铛地摇晃着脖子上戴的铃铛跟着进来。“吃过午饭了吗?”胖主人问道。

“吃过了。”来人回答道。

“这么说您是过来取笑我的?”彼图赫有些生气地说,“您吃过午饭了再来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

“但是,彼得·彼得罗维奇,”客人笑了笑说,“有一点能让您觉得高兴,事实上我午饭没有吃什么,因为我根本没有食欲。”

“捞了有很多的鱼呢,您要是看到有多好呀!那么大的一条鲟鱼光临啦!鲫鱼更是多得数不过来。”

“听您这样说都让人羡慕,”客人说,“请告诉我怎样能做到像您那么快乐呢。”

“有什么可烦恼的呢?算了吧!”主人说。

“有什么可烦恼的?因为烦闷呗!”

“您吃的太少了,这才是真正的原因。您要是饱饱吃上一顿午饭试试。烦闷是人们最近才发现的。从前谁烦闷过。”

“别说大话啦!好像您从来就没有烦闷过一样。”

“我从来没有烦闷过!而且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烦闷,甚至都没有时间去烦闷。每天清晨醒过来——先是喝茶,然后等着管家来找我,之后就去捞鱼,接着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午饭之后还没来得及打个呼噜,又该吃晚饭了。晚饭之后,厨子们又过来了——还要叮嘱明天午饭要吃什么。哪里有时候烦闷呢!”

就在他们谈论的时候,乞乞科夫一直在仔细观察着来客。普拉东·米哈雷奇·普拉托诺夫身上兼有阿喀琉斯和帕里斯这两位世界文学史上都有较高地位之人的特点。我认为他全面含有这部小说的优点:匀称、结实、英俊、略带着讥讽神情的优雅笑容好似更增添了他的美貌。可是,就算这样,他却依然有些呆板和疲倦。欢快、悲伤和激动都没能在他那娇嫩的脸上刻上皱纹,却也没为在他的脸上增添生机。“说句实话,请恕我直言,”乞乞科夫说,“我也实在不能理解,像您这样相貌堂堂怎么也会烦闷呢。当然如果是没钱花或者是受到其他人排挤另当别论,一些人有时候甚至都想把人置于死地呢。”

“但问题是你说的这类事情一件都没有发生过,”普拉托诺夫说,“您相信吗,有时我倒真希望能发生一件两件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件可以让人惶恐不安的事情。呵呵,哪怕是谁来惹我发火呢!可是没有!最后的就只能烦闷了。”

“我不明白。不过要是您的地不够种或者农奴少呢?”

“这没有丝毫问题。我跟哥哥有一万俄亩地、大约一千多农奴。”

“您这样还要烦闷?不可理解!不过,如果是农庄管理得不善呢?或者庄稼的收成不好呢?又或者农奴死了很多呢?”

“恰恰相反,所有事情都好得不能再好了。我哥哥很擅长管理家事。”

“真是不能理解。”乞乞科夫说完,抖了抖双肩。

“那现在就让我们来驱赶烦闷吧,”胖主人说道,“亚历萨沙,快跑,去厨房告诉厨子,快把露馅小馅饼给我们端上来。迷糊的叶梅利扬和小偷安托什卡在哪儿?怎么还不端小吃来?”

正说着门开了。迷糊的叶梅利扬和小偷安托什卡拿着餐巾走了进来,他们把桌子铺好,又端来一个盘子,盘子上面摆着六个玻璃瓶子,瓶子里盛放着各种颜色的酒。不一会儿,在盘子和玻璃瓶子周围摆了一圈的碟子,在碟子里盛着鱼子、干酪、腌乳蘑、蜜环菌,一些有盖的碟子还不断地从厨房里拿过来,碟子里还传出滋滋的油响。迷糊叶梅利扬和小偷安托什卡是两个做事利索的人。他们的名字是主人给起的,而原因只是主人觉得没有诨名,所有的事情都显得很平淡,而主人是不喜欢平淡的,胖主人为人善良,就是爱用一些尖刻的字眼儿。不过人们并不因此和他计较。小吃之后就是正餐。善良的主人在这个时候变得像十足的强盗。只要看到谁的盘子里只有一块,就会马上夹上另一块,说:“如果不配对儿,无论是人还是鸟儿,都没法活。”客人吃了两块,又会送去第三块,说:“二算是个什么数字?上帝还是喜欢三位一体。”当客人吃完了三块,他又对客人说:“哪个马车有三个轮子?谁家盖房子只有三个角?”四块有四块的俗语,五块有五块的俗语。乞乞科夫无论吃什么都会一连吃了十二块,心想:“嘿,这下主人应该找不到什么借口了吧。”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主人一句话没说,只是把烤牛犊最好的部分——牛犊的脊背和腰子都夹到他的盘子里了,但是这是多么大的一个牛犊啊!

“我用牛奶足足喂了它两年的时间,”主人道,“就像照料亲生儿子一样地照料它!”

“真的吃不下啦!”乞乞科夫道。

“你先尝一口试试,然后再说吃不下!”

“咽不下了,真的是没有地方了。”

“教堂有时候也会挤得满满的,但是市长光临——依然还会有地方的。本来就是挤得要命。您尝尝看:这块东西和市长一样。”

乞乞科夫尝了尝。这东西果然和市长一样,找对了地方,虽然看上去没什么放不下的。喝酒也有一个典故。彼图赫每次从当铺里拿到钱,就把几年之内要喝的酒全买来。他不停地倒酒;客人喝不下去,他就让亚历萨沙和尼古拉沙喝;兄弟俩一杯杯地喝着;他们离开时丝毫没醉,就像喝的是水似的。客人们则不行了:他们挣扎着到阳台上,好不容易才坐进圈椅里。而胖主人一坐进他那把超宽的圈椅,就马上睡了起来。他那胖胖的身躯好像风箱,从他张大的嘴里和鼻子里发出各种声音,这些声音就算是新音乐也没有:有鼓声,有长笛声,还有像狗叫的汪汪声。“他打的呼噜可真热闹!”普拉托诺夫说。乞乞科夫笑笑。“像这么吃肯定不会烦闷啦!”普拉托诺夫说,“吃完直接就睡了。”

“对。”乞乞科夫懒懒地说道,他两只眼睛眯了起来。“不过,我——请原谅——还不明白你怎么会烦闷。要去除烦闷的方法有很多的呀。”

“用什么办法呢?”

“对年轻人来说还少吗?跳舞、玩乐器……不然就结婚。”

“和谁呢?请指教。”

“难道就找不到既好看又富有的未婚妻吗?”

“找不到。”

“到别处去找,或者出去看看。”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乞乞科夫的脑中闪现了一下,他的眼睛睁大了一些。“我现在有一个绝好的想法啦!”他看着普拉托诺夫的眼睛说。

“啥想法?”

“可以去旅游呀。”

“去哪儿呢?”

“如果您有时间,跟我一起走吧。”乞乞科夫说完,看着普拉托诺夫心中暗想:“这下好了:路费可以两个人平摊啦,修车就让他花钱好了。”

“您想去哪儿?”

“到哪儿,怎么说呢?现在说我在为自己奔走,不如说是受人委托。别德里谢夫将军,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恩人,让我去拜见他的几个亲戚……当然,亲戚归亲戚,有些时候也是为自己:开拓下眼界、长长见识——不管别人怎么看,也是一本书一种学习。”

普拉托诺夫思索起来。乞乞科夫此时在心里计算着:“这样很好!甚至能让他承担全部费用,或者可以用他的马拉车,把我的马放在他村里。为了省钱,还可以把马车也留在这里,坐他的马车上路。”

普拉托诺夫心想:“出去走走也好?也许能高兴一些。反正在家里待着也没有事,家业本就是哥哥在管理,所以也没什么影响。真的,为什么不出去看看呢?”想到这里他出声说道:“您愿意到我哥哥那住两天吗?要不,他是不会让我走的。”

“当然可以!住三天也行。”

“那就击掌约定吧!一块儿走!”普拉托诺夫积极起来说。

“好!”乞乞科夫说罢,在他手上拍了一下:“一块儿走!”

“去哪儿?”主人起来瞪眼看着他们喊道:“不行,先生们!我已经让人把您马车的轮子卸了,至于您的马呢,普拉东·米哈伊雷奇,已经被牵到十五俄里外的地方了。不行,你们今晚要在这里过夜,等明天吃过午饭再走。”

“没想到!”乞乞科夫心想。普拉托诺夫没说什么,他知道彼图赫是非得按惯例办的,只能留下来了。他们因此得到的是共同过了一个美好的傍晚。主人安排大家欣赏了河上风景。十二个桨手划着二十四只桨,在歌声中带着他们过了如镜的湖面。他们的船划过湖面,来到河里。河水水流平缓,岸边坡势较缓。水面一动不动。他们坐在船上喝着饮料吃着面包,不时穿过河上捕鱼用的网绳。喝茶之前主人先脱了衣服,跳进河里,一边扑腾着,一边大叫着大福马和库济马,和渔夫们吵了半个钟头,吵够了,忙完了,冻透了,才上了船,狼吞虎咽地吃起东西来,真是令人羡慕。太阳已经下山,天空还是明亮的。喊声听起来更响了。岸边的渔夫已不见了,取代他们的是一群群洗澡的孩子,击水声、嬉笑声传得更远了。二十四只桨同时起落,小船像一只鸟儿掠过平静的河面上。坐在舵边第三个位置上的那个像姑娘一样娇艳的好小伙,清脆地起了一个头儿,接着就有五个人了唱起来,六个人跟着和声。歌声飘向远方,像俄罗斯一样辽阔。歌手们捂着耳朵,好似也让这辽阔的歌声陶醉了。人人都感觉自由起来,乞乞科夫心想:“哎,真的,迟早我也要自己弄一个村子!”普拉托诺夫想:“这忧郁的歌有什么好的呢?越听越心烦。”

船回头的时候,天色已黑。桨击打着黑影中的水面,水面上已看不到天空的倒影。湖边火光闪耀。他们靠岸时月亮已升起来了。到处可见渔夫们在三角架上煮棘鲈和各种活鱼汤。人们都回家了,鹅、牛、羊早就被赶了回去,它们扬起的尘土早已落下,牧童赶回牲口和家禽后正站在大门口等着别人给他一罐牛奶并让他进屋去喝鱼汤呢。远处传来了谈话声、嘈杂声,本村和外村的犬吠声。月牙儿升高了,黑暗的四周被照亮了,最后湖面、农舍——一切都被照亮了。灯光暗淡了。被月光照成了银白色的炊烟显现了出来。尼古拉沙和亚历萨沙各骑着一匹快马从他们面前追逐而过,身后扬起了一片灰尘,就像刚过完羊群。乞乞科夫心想:“哎,真的,我早晚也要给自己弄一个小村子!”

此时他的眼前又浮现还一个婆娘和几个小乞乞科夫来。这样的傍晚,谁会不欢乐开怀呢。晚饭又是一场盛宴。乞乞科夫到了他的房间,躺在床上,拍着肚子说:“变成一面鼓啦!什么市长也进不去了!”凑巧隔壁是主人的书房。墙壁很薄,那边什么动静都能听得见。主人正吩咐厨师把明天的早饭做得要跟午饭一样丰盛。听听他点的那些饭菜吧!死人听了也会垂涎三尺,发出一阵舔嘴咋舌的声音。只听:“要烤,还要好好地煨!”厨子用像竖笛一样细高的声音回答着:“可以。行。这样也好。”

“大馅饼要做四个角的。一个角里要放鲟鱼腮和鱼筋,另一个角搁荞麦粥,蘑菇和圆葱,甜牛奶,脑子和别的什么,该搁什么你应该都明白……”

“行。也可以这么做。”

“一边要烤得红彤彤的,另一边要烤得轻一点儿。下边,下边,知道吗,要烤得起酥,要整个馅饼都渗出汤汁来,到嘴里像雪花一样化掉,吃起来没有声音。”

“见鬼!简直让人没法睡觉!”乞乞科夫在床上颠来倒去,心里骂了一句。

“给我来个猪肚包。猪肚上放上一块冰,好叫它漂漂亮亮地鼓起来。鲟鱼要装饰一下,配菜,配菜要丰盛!最好配上虾,还要配上油煎的小鱼儿,再摆些胡瓜鱼丁,多放些碎荞麦粒,洋姜,还要放乳蘑,还要放芜菁,还要放胡萝卜,豆子,还能放些什么菜根?”

“还可以放些芜菁或甜菜星儿,”厨子说,“放点芜菁和甜菜也行,烤菜,你要给我这么一下……”

“睡意全没了!”乞乞科夫嘀咕着,翻过身子,头钻进枕头里,蒙上被,不想听到任何声音,可是他在被里仍然不断听到:

“煎煎,烤烤,好好煨下!”乞乞科夫是在听到一个什么火鸡的时候睡着了。第二天客人们又大吃一顿,普拉托诺夫已经不能骑马了。马让彼图赫的马夫牵着走。他和乞乞科夫坐车。狮子狗懒懒地跟在车后边:它也大吃了一顿。“这太离谱了,”车离开院子之后,乞乞科夫说,“简直跟喂猪一样。普拉东·米哈雷奇,您觉得舒服吗?这马车本来挺舒服的,这会儿怎么不舒服了。彼得卢什卡,你瞎弄什么啦?到处都有盒子硌人!”

普拉托诺夫笑了一笑,道:“我告诉您吧,是彼得·彼得罗维奇放了一些吃的让我们在路上吃。”

“是这样,”彼得卢什卡从车夫座上转过头来说,“馅饼啦,烤饼啦,什么都往车里放。”

“是这样,帕维尔·伊万诺维奇,”谢里凡也从车夫座上转过来高兴地说,“是一位很可爱的老爷。是一位好客的地主!还让人给我们俩送来香槟酒呢。吩咐在餐桌给我们上拨菜,——那菜的味道美极啦。这么可爱的老爷,很少见。”

“看到了吧?他让大家都满意啦,”普拉托诺夫说,“不过,你诚恳地告诉我:您还有时间陪我去一个村子吗,离这儿有十来俄里远?我想去和姐姐姐夫道别。”

“好的!”乞乞科夫说。

“您会不枉此行的。我姐夫是个很出色的人。”

“你是说哪方面?”乞乞科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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