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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谁主浮沉(7)

“啊——两位平身。”

帅青眼中闪过一丝淡淡讥嘲之色,垂下头去,庐白亦恭恭敬敬,退到一旁候问,其优雅风度,立刻引起土益众臣窃窃私议。

王乾干咳一声,缓缓道:“两位从海上乘舟而来,一路辛苦了。不知此次来参觐本王,究竟所为何事呢?”

庐白道:“大王,在下是受武城公主之托,前来土益向大王进贡。当初公主应允王子婚约却未曾践诺,此次在下当一并解释。”

王乾目光一寒,道:“本王正欲闻其详!”

庐白不慌不忙地深施一礼,这才道:“大王容禀,此事说来话来。愚兄妹当年未曾落难天焦之时,曾属前师庐族,兴旺一时,然自战败降归霸国,我族衰弱,故不得不倚仗霸国当权以为后盾。家婶韩氏夫人,后为未王纳为嫔妃,大王想必也听说过此事。”

韩姬与霸国王后楼氏、北雁国妃南子并称“西陆三美”,好色如王乾者怎能不知其名,微微点头,阖目不语。

庐白道:“那奸徒李即迷惑霸王,取得上公之位,又因愚妹失手杀了他的儿子,便一直怀恨在心,伺机图报。当此时也,吾庐氏在澧阳遇难,满门老小除了我等几个,数百口都死无葬地……”

庐白语辞铿铿有力,悲愤之时眉头紧锁,令人感同身受。土益诸臣大都听闻过这件震动吴陆的事件,少许不知者也为语者所动,暗暗叹息。

王乾哼了一声,道:“此事跟公主逃婚又有何联系?”

庐白长叹道:“大王明鉴,正因如此,愚妹逃奔天焦,便冀图报仇,可惜她一孤弱女子,怎能对付权势熏天的奸徒呢?故而愚妹立下重誓,只要有人能为她报此血仇,她甘愿为牛做马,终生侍奉。”

庐白之言顿令朝堂上轰然一片,众官多有惊诧、好奇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王乾咳嗽两声,止住众议,森然道:“如此说来,我土益堂堂大国,有本王出头,向武城提亲,竟也不能使她称心吗?”

庐白笑道:“非也。大王乃万乘之主,土益国势虽稍逊于天焦,但仍是诸国中数一数二的大国。大王坐拥千里富饶之地,握虎狼百万之师,振臂而天下耸动,旌麾指处,诸邦咸服。愚妹能得嫁土益,实是她之幸也。”

王乾忽地立起,右手指点道:“那武城又怎敢抗旨逃婚?与昂州一个小小牧守成亲了呢?!”

庐白微微一怔,随即呵呵笑道:“大王误会,误会了。愚妹顽劣鄙贱之人,无权无势,怎敢高攀!当初蒙尊使亲往邱都,已令愚妹受宠若惊,又怎敢忘却誓言,冀图享乐呢?此中更有下文,大王可欲细细听来么?”

王乾自觉失态,缓缓落坐,勉强道:“说!”

庐白神情转黯,苦笑道:“其实大王有所不知,当初恒帝令各国使者前往求亲,却是无意将愚妹轻许,天焦皇戚执金吾冯进早已疏通关节,只待提亲之事一毕,便强与愚妹成亲;此外,还有项安、霍彪、穆凤、卫奂等人虎视耽耽,愚妹唯恐自毁誓诺,故不惜抗婚逃走。大王对当初冯进之事该是稍知一二的罢?”

王乾默然瞪视半晌,突地眼珠一转道:“大胆,你说武城立下重誓,非能替她报仇者不嫁,那么本王姑且信了,但她却嫁与南蛮牧守,这却做何解释?哼哼,若说本王抑或天焦皇帝不能替她报仇,难道……一介小小牧守便能么?这分明是欺骗本王!来人!”

殿下拥出数十剑戟士,俱都亮出兵刃,气氛僵到极点。

庐白不惊反笑,朗声道:“大王请容在下把话说完。”

王乾干瘦的脸颊肌肉牵动,冷冷道:“好,就让你说。若是有半句欺瞒,休怪本王手下无情!”

庐白长揖道:“谢大王。庐白此来,并非强词夺理,有心欺骗大王;实是因此事过于复杂,故亲来淄洮为之开解,望大王看在公主的面上,既往不咎,庐白也应尽了人臣之谊了。”

微微回首,向帅青看了一眼。后者会意地捧上以锦缎覆盖着的一帛书札,献在御前。

当下有侍郎将书札验明,跪递上去。

王乾展开书札细看。庐白道:“此乃霸国先王敬所传‘赵谱’三卷,更有帝山温玦,刻霸孝和王后楼氏字号;谱中所载未王弟澍便是我家公子。”

王乾细细览玦,不由大吃一惊,“吕澍竟是霸国公子?!”

殿中又是一片议论之声。庐白含笑而立,良久方道:“不错。吕澍原本姓赵,未王初年避难而随乳母蔡夫人至昂州,后蔡夫人改姓师,从商而为昂州旺族。吕公子有经天纬地之才,又随文德远公熟习政法军事,年十九便拜为校尉,后更为前将军,掌管昂国军政。当初伏氏来侵,公子以奇师击之,数败其师,以致伏王徒有大军而不敢轻动。此等人物,必能匡助愚妹得报家仇雪恨,更何况,公子早已在尊使之前,亲身往赴邱都,与愚妹结识,两人相见恨晚,惺惺相惜。这也算成就了一段佳话啊。”

王乾此时方知落入圈套之中,怔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帅青察言观色地接上去道:“公主殿下始终对悔婚之事深为烦恼,故特委派我等为大王送来谢礼,以为赔罪。”伸手往后一指。

身后四名壮士皆将怀中所捧之匣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再用特制钥匙开启锁眼。一时间,大殿中土益诸臣皆都眼前一亮,只见那几只匣中堆满珍珠宝石,且件件奇特,无一不价值连城,堪称精品。

王乾眉头深皱,偏是又爱着那些惜罕之物,怒气竟发不出。呆坐良久,神色突转大好,呵呵笑道:“原来如此。来呀,给二位使者看坐!”

拈须沉吟片刻,再道:“两位远道而来,送上如此珍稀之物,不知到底用意如何啊?”

二人谢坐。帅青揖礼道:“我等也曾多次听公主提起,大王恩泽广布,曾于邱都送上巨礼,令公主记忆犹新;以大王之慷慨果敢,必是明君,而土益如今与天焦建盟,天下间孰人不知大王声名?以大王之安康体健,扫平熊子、夺回失地只在指日尔!公主在天焦日久,如今虽嫁昂州,却仍心系五国合力抗拒熊国之举,故而命我等带来口信,若北伐熊子之时,我昂州定当遣兵作战,合力以讨,大王破敌之日,亦是公主报恩之时。”

王乾大笑,起身志得意满地道:“本王在位二十年,东征西讨,所战无不平定,如今五国会盟,麾旌北指,胜负该在意料之中的。回去告诉公主,就说本王多谢她的美意,只要她勿忘本王,常来淄洮看看,也就是了。”

庐白、帅青二人听得好笑,只在面上不露分毫;而土益诸臣皆知大王失言,各个脸色不谐,左顾右盼,无可奈何。

王乾稍有觉察,打了个哈哈,这才忍住未往下说。帅青起身道:“谢大王同意与昂州建盟之事。公主还命我等带来了昊耗舞女,尽是美貌出众,请大王不吝赏观。”

众人闻听此言,都觉大有不妥,王乾呵呵大笑,眼光倏地移向后方,口中道:“公主真是客气……”

南部校尉丁恭忽地怒道:“我家大王正欲并吞南麓,扫定天下,岂有与蛮子结盟之理?大王,此事万万不可!”

王乾眼光所视之处,那美女眼眸极尽挑逗引诱之能事,弄得他心痒难搔。不耐烦地道:“胡说,此事有何不可?本王如今正欲与伏氏、子绛等国建盟,以冀合力讨平熊国,公主之使不来,本王也该派遣使者前去。你们又懂什么?退下,退下!”

丁恭愣了半晌,哑口无言,垂头丧气地退了开去。帅青微笑道:“这位大人可是信口开河啦,如果说我昂州皆是蛮子,那我等岂不也是吗?”

丁恭正气头上,脱口道:“当然是不错的!”

帅青哈哈笑道:“爽快!依你所见,我等是蛮子,那么我公主殿下也该同属此类啰?”

丁恭“这,这”地说不上话来,王乾哼了一声道:“自失颜面,还不住嘴!公主若是蛮夷之人,本王会遣人提亲吗?”

丁恭额头见汗,只得喏喏退开。帅青笑道:“大王不必动怒,这位大人也是一时冲动,说出不妥的话来。请大王还是先欣赏歌舞吧。”

(第七节

昂州政令长史府。酉时。

单勰展表阅览,秀丽的面容展露淡淡笑意,颔首道:“果不出公子所料。王乾原来早有伐昂之意,还因此杀了劝谏的周孟二臣。”

刘辛叹息道:“常听四弟说起五国会盟,共讨熊子之事,没想到在此倏关生死之际,土益仍行如此下策。若不是公主遣使游说,恐怕不久昂州又有一灾!”

单勰笑道:“公子料事如神,慧眼无虚。在勰看来,除了天焦皇帝,普天之下,更有何人是他对手!”

众人神色微凛。单勰环顾众人,淡淡一晒,道:“好啦。如今北面之敌一去,公子的对头,也只剩下徐栈、鄚妍等人了。勰欲遣兵以助公子,不知哪位将军愿往?”

萧建道:“伏氏乱起之时,主公只命段授一人前往,且带兵无多;此番又对昂州变措之举关注尤重。昂州有基石之重,不可不慎,况郡内大贾、达官并无抚定迹象,前些日子沈氏私设屯军、不理州命,难道他仅仅是因刘将军之故才敢如此放肆的吗?”转身朝刘辛揖首,“请恕在下言重。”

刘辛摆手,连道无妨。萧让道:“刘将军近治昂州左右营人马合万人,樊将军手中还有千余,然若伏氏动乱,光是其天关、氾水二营人马,便数倍于我,更勿论其他。此际再募兵甲赴奎城,极易激起变化,实属下策。”

单勰黛眉轻皱,叹道:“你这样说也不无道理,但公子身在奎城,只段授五千人马,如何能保得平安?”

萧让心中好笑,暗道你刚刚不是还大赞吕澍如何了得吗?道:“公主不必多虑,吕将军有过人之智,定当游刃有余,击败贼徒。若有变故,相信将军也会提前通报的。”

后三日里,果不出萧让所料,吕澍急发亲笔函至骑月,命令部伍继续操练整备,勿得轻动。

奎城廷尉府。子时。

鄚妍通宵行宴,招待原单因朋党,其中亦不乏太常李获、少府公孙述、散骑常侍齐堃等人。

此时酒宴已近两个时辰,鄚妍又命裸肩露脐的女婢为众人斟酒,一时厅中胡言乱语,情状不堪。好色如公孙述者,早已是左搂右抱,一张猪嘴啧啧有声。

鄚妍脸露得意笑容,注视稍顷,这才起身道:“且住!众位,今日宴后,这些女子便送到各位府上。现下鄙人还有几句话要说。”

众人语声慢慢歇止,鄚妍呵呵笑道:“前次奉王令查抄单贼党友,众位鼎力相助,皆有功劳,故抄没所缴,诸位也是颇有所得的……”

一时厅堂中鸦雀无声。太常李获凑过头来,轻声道:“鄚大人,须防隔墙有耳啊!”

鄚妍拈须颔首,一副有恃无恐之态,“众位,吕澍以西昂蛮鄙之身,督率虎狼之师,而取上公之位,拜大将军,是我朝无人矣!想我太常李大人,祖上也是故吴朝光禄大夫,而吕澍之辈徒一商贾之后,而妄图统领大邦。可笑啊!”

李获面露傲然之色。席间忽有一人朗笑道:“鄚大人说得对极!吕澍此人,最是刁蛮狡猾,诡计多端。当年先王二次伐昂,他兵力不济便乞降圣朝,此与宵小何异?我丁某是最看不起这等人的!”

说话者竟是望海太守丁吉,他比公孙述还胖出一圈,讲话时候呼哧呼哧喘息不停,甚费气力。

众人纷纷颔首附议,鄚妍冷眼望去,道:“如今我等群龙无首,吕澍便又钻起了空子,先是将齐堃虚置,后又秘密将姜率所领内宫卫士大半调至他昂州军中。如今他飞扬跋扈,已隐隐有称帝野心。诸位难道没看见他在朝堂之上,如何喝叱我王的吗?”

公孙述连连冷笑,面皮上肥肉暴颤,“是可忍,孰不可忍?诸位——吾等身为伏氏臣子,便当为朝廷尽忠效命。如今二党之争平息,却又出了吕澍这样的乱臣贼子,可谓风波迭起。诸位的事情,还远远没有做完呢!”

众人沉默良久,忽地御属张敬道:“吕澍手握重兵,且有二营、城门诸部内外呼应,我等手无寸柄,如何与之争斗?”

鄚妍轻哼一声,道:“吕澍亲随只段授一人尔,区区五千兵力,大可不必担忧。言二营、城门部叛反,那更是杞人忧天。我早与后父徐栈大人联络妥当,徐大人应允除逆之日,便是他率部起兵之时。”

众人一听此言不禁喜上眉梢,谁不知玉况、卓羽等皆为徐栈旧属,对之忠心耿耿,况且徐栈丞相余势犹在,故吏门生比比,若有此人相助,除“贼”大业真是轻松得多了。

众人散去之后,鄚妍留下公孙述等人秘议,道:“卓、玉之辈,难当大事,幸好二营与昂州军皆屯于城外,吾等可假朝会之机,将吕贼从容除之。”

齐堃道:“计将安出?”

鄚妍道:“单因手下曾有一勇士,姓宋名雄,其兄宋进,刺杀玉况时为段授所杀,故其人深恨吕澍,可当大用。现此人正在府下。”

李获皱眉道:“此人武艺怎样?”

鄚妍道:“有执鼎之力,万夫不当之勇。”

李获道:“如何下手?”

鄚妍冷笑道:“下月恰逢朝会,百官齐至,我想吕澍断不会不亲来禁中。只须支开段授,便可趁机下手。俟时以王令以讨不臣,即便顽隅如玉况者,也还不得乖乖应命吗?”

众大笑,连称好计。齐堃更恨恨道:“吕澍削我军权,罢我职官,此番定要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五日后。奎城大将军府。

吕澍亲往院外,客气地将平公弟子赵喜、郭於迎进。

赵喜神色凝重,开门见山地道:“将军还不知祸之将至吧?”

吕澍闻言微怔,不悦地勉强道:“还待请教兄长。”

三人匆匆行过长长回廊。郭於道:“近来师弟一直称病不朝,朝野上下劣评纷至;而家师也颇得到了些消息,故与赵兄前来通报。”

吕澍连忙称谢,淡淡道:“怎敢劳动二位师兄?澍有罪也。然而若是因鄚妍之事,那便请二位兄长不必忧烦了。”

郭於惊道:“师弟难道已经知晓了?闻说鄚妍欲对师弟不利,却不知为何师弟迟迟没有反应。”

吕澍笑道:“鄚妍欲勾连李获、齐堃等害吾,吾已知之。然其罪行未彰,故不能绳之以法。目下正有二子在吾府中,待会面后再议论此事罢。”

二人见说,只得先咽下言语,随吕澍步入主厅。只见榻几西首,正有两人品茗、谈话,却是卫尉玉况和骁骑将军卓羽。

玉况起身道:“原来是赵、郭二子,久仰久仰,汝等盛名广播,今日方能得见,真是玉某无福啊!”

卓羽亦起身揖礼,不过他素不与文人来往,故而不曾听说过平公诸徒名氏,致礼之间,亦少了稍许敬佩。

郭於拱手而笑。赵喜谦逊还礼,笑道:“玉大人,卓大人,二位名动朝野,又得人望,可谓伏氏名臣矣。今日有幸相会,颇令在下欣悦啊。”

玉况摆摆手,笑道:“虚名之下,其实难副矣。赵兄,此来吕将军府,不是为了拍玉某马屁的罢?”

众人尽皆大笑。赵喜晒道:“哪里!玉大人此来所为何事,恐怕在下心中已略知一二了。”

吕澍请众人落座,微笑道:“各位都为我吕澍而来,此恩此德,澍铭感五内,不敢稍忘。”

玉况等连称不敢。稍顷提起前事,吕澍沉吟道:“澍近称病不朝,倒并非因为畏惧鄚妍之流,而是另有它故。近来吾整饴众营、查察百官,成效卓著。如今勿庸说徐栈旧部,即便鄚妍身边,也不乏澍亲信之徒。”

众人面面相觑,赵喜谨慎地道:“不知将军探察到什么动静?”

吕澍眼光扫过,微微一笑道:“据说鄚妍与焦百、丁吉等积极联络,望海、奔潮二营奉召拔赴文州,距京师九十里。”

赵喜皱眉道:“听将军口气,难道丁吉不等曾通报过此事吗?”

吕澍颔首。卓羽离坐而起,惊道:“此二者手握重兵,却甘为鄚妍走狗,难道竟连大将军也不放在眼里了?”

玉况冷冷一笑,道:“鄚贼定是自恃有几分把握,故再不掩饰;奔潮、望海二营,素为有檄戍边,战力不弱,此番为其掌握,当为祸乱之源。”

郭於愤然道:“跳梁小丑,死将至而不自知也。鄚妍觊觎大权,师弟不应再姑息养奸,岂能让此人得逞乎?”

赵喜道:“将军养虎为患,实则早已种下祸根。初时单贺进言,将军以为可用鄚妍以除单党余孽,然朝野皆云将军不识人。后鄚妍、徐栈数在朝中与将军为难,将军隐忍不发,静观其变,百姓嗤之。现下鄚妍除肖重、赵刚等以立威,只手遮天,残暴不仁,人人皆欲诛此贼而不得其便尔。将军权谋并重,国之砥柱,该断则断,不可再行迟疑之下策,徒令天下寒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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