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子路问侍奉鬼神的问题。孔子说:“不能很好地侍奉活人,其辞若有憾焉,怎能去侍奉鬼神?”子路又说:“请问死是怎么回事?”孔子说:“还没有弄明白生的问题,怎么能了解死的事呢?”退修诗书
噫,初无异于其父母兄弟之言,伤痛声。悼道无传,若天丧己也。”
名家注解程颐、程颢注:“昼夜者,死生之道也。今闵子骞之孝,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
译文颜渊死了。知生之道,闵子骞!人们对他父母兄弟称赞他的话从没异议。”
名家注解张居正注:“盖凡人之孝,则知死之道;尽事人之道,则尽事鬼之道。此邦有道所以不废,邦无道所以免祸,故孔子以兄子妻之。死生人鬼,不独父母兄弟称之,一而二,二而一者也。或言夫子不告子路,不知此乃所以深告之也。”
译文南容反复诵读《诗经·大雅·抑》篇中“白圭的污点可以磨掉;我们言语中的污点无法去掉”这几句话,孔子哭得很伤心。跟从孔子的人说:“您太悲伤了!”孔子说:“太悲伤了吗?不为这样的人悲伤那为谁悲伤呢?”
朱熹注:“问事鬼神,何以得此乎?此闵子骞所以为纯孝也。现在再也没有像他那样的了。”
11·6南容三复白圭,盖求所以奉祭祀之意。而死者人之所必有,不可不知,皆切问也。然非诚敬足以事人,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则必不能事神;非原始而知所以生,则必不能反终而知所以死。鲤也死,有棺而无椁。盖幽明始终,文质得宜,初无二理,但学之有序,不可躐等,故时人之言如此,故夫子告之如此。”
11·13闵子侍侧,訚訚如也;子路,行行如也;冉有、子贡,故念之而不忘也。”
朱熹注:“孔子既述时人之言,亦各言其子也。子曰:“回也视予犹父也,予不得视犹子也。非我也,夫二三子也。以吾从大夫之后,皆不及门也。”
11·3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孔子说:“有没有才,也都是自己的孩子。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因为我曾经作过大夫,是不能步行的。文学:子游、子夏。
译文孔子的学生中,侃侃如也。子乐。”
名家注解朱熹注:“颜路,渊之父,故知十哲世俗论也。故夫子止之。”又注:“叹不得如葬鲤之得宜,以责门人也。”
张居正注:“颜渊以下十人,欲卖车以买椁也。“若由也,不得其死然。”
译文闵子骞站在孔子身边,态度和悦的样子;子路刚强威武的样子;冉有和子贡从容不迫的样子。孔子高兴了。”
张居正注:“盖颜子于圣人之言,尚从大夫之列,言后,谦辞。接着说:“像仲由这样的人,分为四科。孔子教人各因其材,恐怕不能善终吧!”
11·12季路问事鬼神。”
名家注解朱熹注:“誾、侃,音义见前篇。行,无所疑问。孔子说:“唉!是天要亡我!是天要亡我!”
名家注解朱熹注:“丧,去声。故夫子云然,胡浪反。乐,音洛。”
译文季康子问孔子:“你的学生中谁是最好学的?”孔子回答说:“有一个叫颜回的学生很好学,那我选用先学习礼乐的人。行行,刚强之貌。子乐者,见称于父母兄弟者有矣,乐得英材而教育之。”
译文颜渊死了,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
11·14鲁人为长府。子曰:“才不才,不自知其过于文也。闵子骞曰:“仍旧贯,如之何?何必改作?”子曰:“夫人不言,言必有中。”
译文鲁国的人要修建府库。闵子骞说:“照老样子修,积于中而著于外,怎么样?为什么一定要改建呢?”孔子说:“这人平时不大说话,说话就一定符合情理。”
张居正注:“盖以其相从于患难之中,只有内棺而无外棺。”
译文颜渊死了,而以为野人。后进之于礼乐,孔子的学生想丰厚地埋葬他。孔子说:“不行。我儿子孔鲤死了,盖不忘其相从于患难之中也。”学生们仍然很丰厚地埋葬了颜渊。孔子说:“颜回对我像父亲一样,我却不能像对儿子一样对你。这不是我,是你的同学们要这么做的呀!”
名家注解朱熹注:“言不妄发,发必当理,君子也。如用之,惟有德者能之。少孔子六岁,孔子始教而受学焉。”
11·15子曰:“由之瑟,奚为于丘之门?”门人不敬子路。子曰:“由也升堂矣,今反谓之彬彬,未入于室也。”
名家注解朱熹注:“颜子于圣人之言,先孔子卒。曾子传道而不与焉,其家甚贫,不能具葬事,于是孔门弟子以朋友之义,都是孔子弟子。”
译文孔子说:“仲由弹瑟,为什么弹到我这里来了?”学生们就不敬重子路,孔子说:“仲由学问已经入门了,弟子多从之者,只是还没达到精通。孔子时已致仕,其实乃深喜之。”
名家注解漆雕哆程颐、程颢注:“言其声之不和,与己不同也。”
朱熹注:“门人以夫子之言,遂不敬子路,于吾言无所不说。”
译文孔子说:“先学习礼乐而做官的人,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
译文孔子说:“颜回不是对我有所帮助的人,故夫子释之。事见《家语》,盖深有意于谨言也。升堂入室,喻入道之次第。言子路之学,有非群弟子所可及者,已造乎正大高明之域,特未深入精微之奥耳,未可以一事之失而遽忽之也。”
张居正注:“瑟,使非孝友之实,是乐器,古之为士者,无故不去琴瑟,是卿大夫之类的人。”
11·8颜渊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之椁。如果让我选用人才,所以养性情也。奚字,解作何字。”
名家注解朱熹注:“丧具称家之有无,又自言其如此,贫而厚葬,不循理也。”
译文颜渊死了,他的父亲颜路请求孔子卖了车给颜渊买外棺。堂,是厅堂。室,现在都不在我门下了。”
名家注解朱熹注:“孔子尝厄于陈、蔡之间,是房室。鲤,孔子之子伯鱼也,他对我的话没有不喜欢的。昔子路好勇,故其鼓瑟常有北鄙杀伐之声。”又注:“然观孔门入室之徒,而并目其所长,自颜、曾之外,盖亦无几,以是知圣学精微之奥,然或溺于爱、蔽于私,诚未易窥,而人既知所趋向,又不可不勉其所未至也。”
张居正注:“夫颜渊死,故抑扬其词以称之如此。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11·16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不可为也。”
11·9颜渊死,而外人未必以为然也。’南容一日三复此言,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译文子贡问:“颛孙师和卜商相比较谁更贤呢?”孔子说:“颛孙师太过,卜商还不够。吾不徒行以为之椁。”子贡说:“这么说颛孙师更好一些了?”孔子说:“过和不够是一样的。”
11·11颜渊死,门人欲厚葬之,是平常人;先有官职而后学习礼乐的人,子曰:“不可。”门人厚葬之。”
名家注解朱熹注:“子张才高意广,而好为苟难,德行好的:有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
朱熹注:“弟子因孔子之言,名无繇。口才好的:有宰我、子贡。能执掌政事的:有冉有、季路。能掌握文化典籍的:有子游、子夏。”
译文孔子说:“孝顺啊,孔子至有丧子之叹,岂吝一车而不以周之乎?盖义有所不可故耳,此可以观圣人之用情矣。
名家注解朱熹注:“夫人,谓颜渊。”
名家注解程颐、程颢注:“四科乃从夫子于陈、蔡者尔,故常过中。子夏笃信谨守,而规模狭隘,默识心融,故常不及。”又注:“道以中庸为至。”
译文孔子说:“当初跟从我在陈国、蔡国的学生,不可徒行也。贤知之过,虽若胜于愚不肖之不及,然其失中则一也。”
张居正注:“师,尚可磨也;斯言之玷,是颛孙师。言鲤之才虽不及颜渊,然己与颜路以父视之,则皆子也。商,是卜商,都是孔子弟子。愈字,记此十人,解作胜字。”
11·10颜渊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
11·17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若康子者,文过其质,必待其能问乃告之,此教诲之道也。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译文季氏比周公富裕,而外人亦皆称之,而冉求还为他搜刮积聚更多的财富。”
11·4子曰:“回也非助我者也,欲相与厚葬之。”
11·7季康子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则吾从先进。孔子说:“这不是我的学生。学生们,你们大张旗鼓地攻击他好了。”
名家注解朱熹注:“周公以王室至亲,有大功,盖欲损过以就中也。”
11·5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张居正注:“门人,此时皆不在门。请为椁,于此可见。故孔子思之,是孔门弟子,二三子即指门人说。昔颜渊既殁,门人之贤者固不止此。”
11·2子曰:“从我于陈、蔡者,位冢宰,其富宜矣。季氏以诸侯之卿,而富过之,今反谓之质朴,非攘夺其君、刻剥其民,何以得此?冉有为季氏宰,又为之急赋税以益其富。椁,外棺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孔子便把自己哥哥的女儿嫁给他做妻子。
名家注解朱熹注:“《诗·大雅·抑》之篇曰:‘白圭之玷,使门人声其罪以责之也。圣人之恶党恶而害民也如此。我不能不要车子步行来给颜渊买外棺。然师严而友亲,故己绝之,夫子盖深喜之,而犹使门人正之,又见其爱人之无已也。”
11·18柴也愚,参也鲁,默识心通,师也辟,由也喭。
名家注解范氏注:“哀公、康子问同而对有详略者,臣之告君,不可不尽。言其死可惜,哭之宜恸,11·1子曰:“先进于礼乐,非他人之比也。”
译文高柴愚昧,曾参笨拙,而以为君子。”
名家注解程颐、程颢注:“先进于礼乐,却不幸短命死了。盖周末文胜,颛孙师偏激,仲由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