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男子的大手袭上她的衣衫之时,柳芽只能轻喃出声,死死的拽住她身上的衣衫。
她不知道哪儿不对,只是觉得面前男子邪魅性感的让人害怕,她奋力的将男子推到一旁,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呼吸,她的身子瞬时被他压在了身下。
“芽芽,你怎么了?你可知道你失踪的这些日子,我是如何的思念你,芽芽,为什么要拒绝我?我只是想要给你一个美好的体验,上次,是因为你要救我,可是现在……芽芽……”他喃喃的喊,每一声听在柳芽的耳中都是那样的凄凉无助,她闭上眼,默默的想要接受。
男子的大手在她的身上巡逻,激起一层层的爱的新体验,他的气息轻轻的喷在她白皙的颈上,她猛然感觉到了欢愉在体内流窜。
好想放纵,好想被男子爱,好想呐喊,如果可以抛弃世间的一切!
窗外的男子冷冷的望着房间中的激情戏码,俊绝的面上有了一层苦笑。
金瞑果真是金瞑,一招栽赃嫁祸让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丞相的女儿?一方面给皇甫南然升官告慰他丧女之痛,平息他的不满,一方面将皇甫远月的死安排在玉澈的身上,还有了可以攻打鲜奴王国的理由,可谓是一箭三雕啊!
他轻轻的转了身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向朝晖殿走去。
殿中,玉澈被镣铐加身锁在偏殿之中,没有动刑,只是女子的神智早已经不清醒,只是轻轻的低喃着:“金日,金日……”
金晖站在女子的面前,冷冷的望着这一切,眸光更是幽暗。不管是金瞑还是金日,世间的女子总会为他疯狂,而他呢,只想要那一位女子,换来的却是冰冷的对待。
他垂下眼帘,静静的坐在女子的面前。
“哈哈哈哈!”女子猛然昂头大笑,笑的甘畅淋漓。“金狼王,你好狠啊,好奸诈啊,谁人不识得你,可是我却识得你!你就是金狼王!”她大声的喊,双眸蓦然充血,妖冶疯狂。
“你喝了至阴女子之血,身上溅满了至阴女子之血,你一定可以醒来,你想骗过世人,可是骗不过我!我玉澈果真是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被你耍弄!”她义愤填膺的说完,眸光忽的一顿:“不过我还是爱你,爱你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女子的话语让金晖听的句句心惊,他狐疑的望着女子悲愤交加的脸,手指慢慢的冰凉。
金狼王真的重生了吗?
允天宫,暧昧升级,男子的吻急切而迫切,但是在触到女子腰部的月牙形胎记之时,他的身子猛然一僵,他顿住,眸光之中闪过一抹惧怕。
柳芽注意到了男子的异样,张开迷蒙的双眼看他,“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暗哑,饱含了太多的情欲。
男子蓦然抿唇而笑,将女子拥在怀中;“没有,只是累了,好累!”说完,他竟然沉沉的睡去。
当男子均匀的呼吸声响彻在耳边的时候,柳芽不敢置信的望着金瞑。他睡了?就这样睡了!?她低眸望望衣衫不整的身子,眸光有些失望。一瞬间,曾经隔断的疑惑在这个空挡全部的汹涌而来。
云妃,他的孩子!她应该怨恨他的,至少应该生气,但是在玉澈将血撒在他的面额之上的时候,心中的一切怨恨,冰冷,怒气,在瞬间化为乌有,她只要金瞑没事,无论如何,她要金瞑永远的存在这个世界!
房门轻轻的被敲响,柳芽一怔,赤脚下地。身后的金瞑缓缓的张开眼,望着女子的身影笑的莫测高深。
整理了衣衫,头发,缓缓的打开房门,是金晖,他透过门缝悄悄的瞧了仿佛熟睡的男子,示意柳芽出来。
“怎么了?”
允天宫的御花园,有宫女拿了披风靴子为柳芽穿戴整齐,柳芽哈着热气望着一脸凝重的男子。
“你不觉得奇怪吗?玉澈她大费了周章搞这些奇怪的仪式,而金瞑他毫无损伤?”金晖低低的开口,神情闪烁。
“什么意思?”柳芽一惊,不解的望着他。
金晖思虑了许久才低低的开口:“玉澈说这种邪术是鲜奴国的国师告诉她的,虽然只有八成的机会,但是我还是害怕……在这场妖异的仪式之前,上一个月圆之夜,远月确实是被金瞑咬死的!看门见山的说吧,我现在怀疑现在金瞑的真实性,难道你都没有看出一丝端倪吗?”
“皇甫远月是被……”柳芽猛然感到了一种恐惧上涌到了心海,曾经夜里那样一个清晰异常的梦迅速的在脑海之中出现,男子妖魅的眼神,女子的哀嚎,鲜红的血液,一切一切重新席卷而来!
“可是……太后不是说……”柳芽眸光猛然之间慌乱。
“那只是一个传说,没有人可以笃定狼性真的消失,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杂乱无章,也不知道事情要向什么方向发展,墨青青,我,突然有些害怕!”金晖猛然沉下眼帘,神情变得有些悲戚。
他彷徨,不知道是继续自己的劫难还是回到原先的轨道;他害怕,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可思议,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握;他怀疑,经过以前的事情,柳芽还能不能相信他。
柳芽猛地起身向回跑,金瞑,金瞑,躺在床榻上的真的是金瞑吗?
气喘吁吁推开房门,柳芽站在男子的床榻前,望着昏睡的男子,一瞬间,天地都无声了。
细软芊细的手指缓缓的描绘着男子的眉眼,他是金瞑,眼睛,鼻子,嘴巴,一切一切都是金瞑的,可是他的心……女子的眸光停留在男子不断起伏的心口,眸光蓦然变得深沉。
后背的胎记缓缓的发出灼热的光芒,柳芽猛然感觉到口干舌燥,内心烦躁不安,她在榻前站立了许久,毅然回身出门。
床榻上的男子缓缓的张开眼眸,眸光幽绿而暗沉,他起身,透过窗棂,望着女子跑向亭子中的金晖,眸光蓦然黯淡的骇人。
玉华宫,鲜于痴恋的望着跑的气喘吁吁的女子,眸光之中有些愧疚。“我很抱歉,关于玉澈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疯狂,一开始也许是因为那个男子的吸引,可是后来,应该用利欲熏心来形容玉澈,我知道她迟早会出事,只是不知道会牵扯到鲜奴与金狼王朝!”
柳芽轻轻的摇头,低低的安慰他:“你不要自责,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我只是想问你,你到底知道多少?金狼王朝的秘密!”
“你还记得藏书阁吗?在最高层,有一本叫做丹经的经书,那上面记录的是一些光怪离奇的事情,我就是在上面看到了金狼王朝的传说!”
丹经——世人拘目见,酣酒笑丹经中的丹经吗?柳芽猛地抓紧了鲜于的大手:“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么现在这本书在什么地方?”
“应该还在藏书阁,我只是看了前面的汉文,知道了金狼王朝的秘密,后面的文字很怪异,我看不懂,于是也就没有取出来,怕打草惊蛇!”鲜于缓缓的开口,在望向柳芽只是,眸光蓦然变得有些凝重,“青青,我可以求你一件事情吗?”
柳芽一怔看他,不用他开口,就明白了他要求的是什么,只是现在……柳芽摇摇头:“我只能尽力而为,我知道你不想鲜奴国与金狼王朝陷入混战,可是……”
玉澈这次闯下的祸真的太大!
男子信步迈进了朝晖殿,殿中的管事诚惶诚恐的跪在了地上:“皇上,王爷不在宫内!”
“朕不找他!”男子邪魅轻笑,径直进了偏殿,他轻轻的眯了眼望着被五花大绑的玉澈,幽绿的双眸蓦然袭上一抹诡异的微笑。
“你……”玉澈的神思在望见男子之时,有着片刻的清醒,她痴痴的望着他,眸光哀怨。
“不要用那样的眸光看朕,朕不会怜悯你,这是你咎由自取!”他邪魅的笑,上前,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挑起女子的下颌,眸光幽暗,“玉澈,你做的很好啊,终究还是让朕重生,只是朕的根基还不稳,因为……”他一顿,双眸蓦然变得清明,仿佛是换了另外一个人一般,但是很快,那眸光转瞬即逝。
“你也看到了,现在我只能控制他一会,你的仪式果真有效,只是你为什么不多取一点远月的血,现在我的身体之中,有一半还是金瞑的,我必须想办法在月圆之夜利用重新变身为金狼的机会全部的驱除掉!”他得意冷笑,紧捏女子的手指蓦然用力,女人眸光之中充满了一种恐惧。
“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你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了吗?朕,绝对不会局限于一个女人,说实话,我还真的不舍得杀你,只是不杀你,又如何取得他们的信任?”他的五指蓦然收紧,空气之中猛然传来了骨头破碎的声音,男子凌厉的笑着,看着女人的头颅一点一点的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