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赤玉的反抗,侵占了她的身体。
赤玉感觉小腹一种钻心的痛,大感不妙,难道是……。孩子没了……!
徐孟飞忙惊慌的移开了身体,他做了什么,他怎么了?
赤玉的脸面如死灰,带着恨和痛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你怎么了?”徐孟飞心慌的抓住了赤玉的肩膀,却发现赤玉慢慢的合上了双眼“醒一醒,赤玉,明赤玉,醒一醒!”徐孟飞惊慌的喊着,却无法唤醒赤玉,他冲着门外怒吼道:“来人……来人!”
那带着惊恐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将军府。
大夫被紧急的召进了将军府,为赤玉把了脉,又开了药方,丫鬟们为赤玉清理的身体,换提了衣衫。
而这期间徐孟飞的心都在紧紧的揪着,身体僵硬着望着忙乱的众人。
“她……怎么样,她是怎么了!”徐孟飞的声音中有些阴沉,有些让人不易觉察的悔恨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大夫摇摇头望着依然昏迷的赤玉,小心翼翼的道:“回禀将军,夫人这是小产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而且……。”
看着欲言又止的大夫,徐孟飞有力的大手揪住了大夫的衣领,阴沉的问道:“而且怎么样?说!”
大夫看着带怒的徐孟飞,结结巴巴的道:“夫人以后,怕是……怕是不会生育了,还有……。”
“你说什么……。”徐孟飞低吼出来,黑眸中的猩红被一抹痛楚和狰狞所取代。
“将军大人,小人说的是实话,夫人……夫人被伤了身子,怕是不能再怀孕了,而且夫人好像还中了奇毒,这期间,希望能好好照顾夫人。”大夫边说便看着徐孟飞的脸色,终于徐孟飞铁青着脸,慢慢的松开了大夫。
“中毒!”徐孟飞的眼光放在了赤玉身上。
“是,小人不懂,毒理,将军还是另请高明吧!”大夫乘机收拾药箱,准备开溜,生怕徐孟飞一个暴怒,会一拳打死他。
“站住!”
徐孟飞冷冷的喝了一声。
大夫不得不停下脚步,小心的问道:“将军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徐孟飞的眼睛望着赤玉,背对着大夫道:“让人跟着你去抓药!”
大夫忙道:“是,是!”
徐孟飞说完,有丫鬟自动的跟着大夫出去抓药了。
徐孟飞像一只斗拜的雄狮,无力而失魂落魄,慢慢的向赤玉的身边走去,可是走了几步,却再也不敢靠近赤玉。
站在那里,远远的望着赤玉惨白而毫无生气的脸,凌乱的发丝,还有他留在赤玉身上的暴虐,心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他不由的捂住了自己的心房,痛苦的倒退,转身出了内室,空难的开口对几个留在外室的丫鬟吩咐道:“好好照顾她,不可以有任何闪失。”
“是,奴婢知道了!”丫鬟赶紧福身应答。
徐孟飞走出了威远阁,那身影不再高大挺拔,仿佛一夜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徐孟飞站在花园的那座小巧上,垂头,望着湖面,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何这般疼痛,害怕。
他以为他的心是坚硬的,像湿透一样坚硬,可是为什么,石头一样的心也会有痛的感觉。
徐孟飞绞痛的心,不由想起了大夫的话,赤玉还重着毒,他的眉紧皱着,黑眸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害怕,他想着也收拾心情,向九姑所在的密室走去。
“你说她小产了!”九姑气急败坏,眼神疯狂。
徐孟飞冷眼望着九姑道:“是,她怀了身孕!”
九姑癫狂的道:“她怀了身孕你竟然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是不是你的还是她怀了别人的野种,……我不管是谁是,反正现在都没了,等她身体一好,马上让她再孕。”
徐孟飞冷哼一声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因为你对我下药,因为我的暴行,她已经不可以再怀有身孕,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而她身中剧毒,命也不保,想要继续报仇,另想别的办法吧。”
九姑厉声道:“她怎么可以死,她可是我报仇的最好棋子,中的什么毒,带我去看看!”九姑已经迫不及待了,她生怕赤玉就这么死了。
徐孟飞阴沉的道:“跟我来吧!”
说着他先离开,九姑随后!
徐孟飞先到了威远阁,遣退了丫鬟,随后九姑才来到,望着躺在床上的赤玉,她身影奇快的来到了赤玉窗前,手也把住了赤玉的脉门,随后放下赤玉的手,轻笑道:“哼,放心死不了,区区小毒,难得到我吗?”
徐孟飞压下眼中的喜色,没有做声。
九姑,从怀中掏出几个小瓶子,辨认了一下,然后从其中一个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捏开赤玉的嘴,放了进去,然后起身道:“看着她,别让她出什么意外。”九姑说完不再停留,离开了威远阁。
徐孟飞在望了一赤玉一阵后,他也转身离开,召唤来丫鬟服侍着赤玉。
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没人知道,只是眼中的神色,是那样的复杂而让人寻味。
第二天,赤玉幽幽转醒,睁开眼,脑中第一个反映就是,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
徐孟飞狰狞的脸,像野兽一样掠夺她的身体,她痛的昏了过去,那种感觉,是她熟悉的,那就是第一次失去孩子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疼痛,这样的难受,她的心充满了疑问,和痛苦难道她又再次失去了孩子吗?
她失去的是和初尘的孩子吗?那一夜,她被灵儿下了媚药,和初尘***愉,而有了骨肉的吗?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却又失去了吗?
“夫人,您醒啦!”丫鬟的声音在赤玉耳边响起来。
“告诉我,我怎么了!”赤玉回头去寻找那说话的丫鬟,她想坐起来,却一阵晕眩,再次的躺下,她有些害怕却又想知道,她怎么了。
“夫人身子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夫人还是躺着吧,有什么事,吩咐奴婢做就好了。”
赤玉挣扎着起身,开口道:“我要知道,请你告诉,你不说是吗,我去找徐孟飞问问,他一定知道。”丫鬟的避而不答,更增添了赤玉的疑虑,她美丽的小脸,一脸的惨白,口气中有着让人不容置喙的坚决。
丫鬟上前扶住了赤玉,低垂着头道:“夫人……夫人您是小产了。”
丫鬟的传入赤玉的耳中犹如五雷轰顶,让她的身体瞬间的失去了最后一点力量,她的心剧烈的扭痛着。
这是她的第二个孩子啊,还没来得及喜悦,却又被徐孟飞的暴行夺去,那是她和初尘的孩子,徐孟飞却夺走了她的孩子。
恨犹如一股燃烧着的火焰,烧掉了赤玉心中最后的理智,为什么她要受这样的苦,为什么要夺走她的孩子,为什么!
“夫人……您还好吧,您还年轻,不怕以后有不了孩子的,您需要好好休息。”丫鬟小声的安慰着,实在不敢告诉赤玉,以后她无法生育了。
赤玉却睁着空洞而无神的眼睛,久久的没有言语,初尘,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孩子,孩子,对不起,娘亲没有保护你。
自责和伤心一起涌上赤玉的心头,她想哭,大声的哭,哭她失去的孩子,哭她这样的遭遇和自己的无奈。
可是为什么一滴眼泪也流不下来,为什么感觉心像被刀割般的疼痛。
另一个丫鬟端着刚熬好的汤药,走了过来,开口道:“夫人把药喝了吧,这样身体才能早些康复!”
“你们都出去!”她谁也不想看到,也不想喝什么药,她只想自己安静的待着,闭上眼,什么也不去看不去想。
可是事情总是不如愿。
“将军日安!”门口的丫鬟,问安的声音,传入了赤玉的耳中。
她的眼中迸射出浓浓的恨意,身旁的小丫鬟,也忙向徐孟飞行礼问安。
这个时候,徐孟飞的身影已经走到了赤玉的身边,他从那个丫鬟手中接过药碗,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几个丫鬟福身退下。
徐孟飞穿着一身银灰色的外衫,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他的心情和想法,只是眼睛的深处,在看到赤玉那憔悴而痛苦的样子时,闪动着别样的情绪。
沉声对赤玉道:“把药喝了!”说着他高大颀长的身子,坐在了赤玉的身边,无视赤玉那带着恨的眼神,扶起赤玉的头,想让赤玉靠在他的怀里。
虚弱的赤玉,在看到徐孟飞这样接近她的时候,她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一把打翻了徐孟飞手中的药碗,怒喊道:“我不要喝药,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你夺走了我的孩子,你夺走了我和初尘的孩子,我要你死,我要你死……我恨你,我恨你!”
赤玉崩溃的哭喊着,指责声,清晰的传入了徐孟飞的耳朵,那无力的拳头不断的砸在徐孟飞的身上,她真的真的想在此刻将眼前这个万恶的男人杀死。
徐孟飞听着赤玉的哭喊,看着她的痛苦,他任由赤玉的拳头像雨点一样的砸在他身上。虽然并不痛,可是心却在痛,终于徐孟飞毫不费力的抓住了她的手,冷冷的道:“想杀我,也要等你有了力气再说。”说着对着门外吼道:“来人,再端一碗汤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