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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诗巫行(1)

黄伯真安坐在一张宽大的软椅上,淡定地看着站在跟前的年轻人。年轻人三十岁左右,容貌与他有些相似,只是眼眸间少了他那一份从容,多了些狡黠。

“老四,槟城那边的消息回来没有?”他浅饮了一口杯中的茶,淡淡地问道。

“回爹的话,回来了,那杨攀的底子已经摸清楚,确实跟去年槟城海狸子案有关,据说他还是海狸子在槟城的二号人物,只是不知道后来那胡家的丫头用了什么法子,竟让总捕房给他洗了底。”黄宗绪脸上带着些笑意,恭敬地回话,只是在黄伯真那双从容的眼睛扫到他的时候,那笑容会不由自主地一滞。

“嗯,黄永盛倒是比以前干练了不少,这么快就能把消息拿回来。”黄伯真漫不经心地夸了一句。

“他敢不学机灵点么?当年他犯了会规,差点就三刀六洞了,是咱们把他从陈三福的刀口下救出来,他还能不想着感恩?”黄宗绪笑道。

“感恩?哼哼!”黄伯真鼻尖发出一丝冷笑:“我看也不见得,如果他真懂得感恩,就不会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你以为我不知道他这些天都在翼园外面晃悠?”

“爹……”黄宗绪语塞了。

“想报仇嘛,姓尹的害得他有家不能回。”黄伯真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地顿在茶几上,语气变得凌厉起来:“他也不想想,人家姓尹的何曾对他做过什么,倒是他,收买白十七,害死人家亲妹不说,现在还像条疯狗一样追着人家咬,这种人,睚眦必报,心狠手辣……”

说到这里,黄伯真又忽然顿住,转而叹息一声,道:“老四啊,我知道你跟他打得火热,现在你们兄弟各自成家,我也不想管你的事,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黄永盛是一条养不家的狗,还是条疯狗,你要当心。”

他这话说得有点重了,黄宗绪立马听出话里饱含着对自己的失望之意,可他虽自负聪明,却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得让他爹不满。

“爹……要不,咱们就不用他?”他试探着问道。

黄伯真看着这个儿子,忽然觉得心烦意乱起来,也不想跟他多说,只挥挥手,道:“老五现下正在避风头,不用他我们还能用谁?你去交代他一声,按原来的计划办事,去吧。”

“是。”黄宗绪恭敬地一鞠躬,转身出了书房。

来得花园里,却见门廊外面正站着一个矮小壮实的身影,他脸上露出惯常的狡黠的笑意,轻快地走向那人。

“永盛,可等久了?”他和蔼地拍着那人肩膀。

黄永盛转过身来,表情淡然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微微一拱手,道:“四少爷,和老爷谈得如何?”

“爹夸你来着,说你现在已经磨练得干练了,这么快就能把槟城的消息带回来。”

“老爷过奖了,那姓杨的在槟城道上是个名人,一问便知,要套消息实在简单得很。”黄永盛总算笑了笑,只是眼神依旧冷漠,看不出半点笑意。

“那姓杨的害我们不浅啊,一个栽赃,就能把咱们在星岛发展的大局给破了,还逼走龙五,让二哥也不得不去香港避风头,这一回咱们抓着了他的辫子,就要让他好看!”黄宗绪挥着拳头,一脸的踌躇满志。

“放心,老爷亲自筹谋的法子,他绝对跑不了。”黄永盛附和了一句,转而又道:“我听说和他在一起那个姓尹的也帮着出了不少主意,那人现在还是胡家的干将,要不要顺手把他也办了,以免后患?”

“姓尹的?”黄宗绪一转念,便想起先前他爹的话,道:“暂且不必,留着他还有用处,你先去安排那杨攀的事吧,其他的稍后再说。”

“你担心我公报私仇?”黄永盛的脸更沉了。

“我担心你昏了头。”黄宗绪对黄永盛的态度很不满,沉声道:“爹不希望我们节外生枝,你该知道我的产业全部留在爪哇,我现在是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事事都得看人眼色。”

“我的命是你救的,对你不利的事情我不会做。”黄永盛的语气阴森森的。

“这样最好,办事去吧。”黄宗绪鼻尖哼了哼,看了眼黄永盛,转身离去。

尹正纲站在船头,任江风吹在自己脸上。

“别站太久,当心吹病了。”身旁的胡香秋给他递上一件单衣。

两天前,尹正纲终于获得批准可以上班,当天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拜访陈嘉瑜,两人谈了些什么没人知道,不过回来后,他跟胡修文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要去沙捞越。

胡香秋见劝他不了,便退而求其次,要求和他一起去,尹正纲拗不过她,只得答应,两人第二天便上船东进。

轮船在大海上航行一天一夜之后,进入拉让江,又在拉让江上航行四个钟头,停靠在后埔港。

后埔港是内河新港,建于一年前,位于大诗巫范围之内,也属于华人垦区,是拉者查尔斯为了方便华人垦区的原料输出和货物输入才修建的,这里距离诗巫教区大约二十公里。

当天下午,两人下船后,便租了一辆马车,匆匆赶往诗巫教区。

尹正纲的到来让方兴国和陈树声大感意外,他们没料到一封信竟能让这个大忙人亲自前来,只是眼下他们正为田地分配的事焦头烂额,没多少闲情去感慨师徒情深。

到诗巫的当天晚上,尹正纲便跟两位老师秉烛夜谈,除了把自己的想法陈述一番,也详尽地了解到眼下诗巫面对的一大堆麻烦。

就在他们来之前五天,三千移民到了诗巫,现下正由教友带他们丈量田地,不过这些天新移民的情绪很不稳定,就是因为听说分到手的田产不像在国内时黄牧师跟他们说的那样,每个人十亩水田。教区上下都为这事着急上火,三千人啊,一旦遭人怂恿闹起事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还好,方兴国和陈树声正束手无策的时候,尹正纲来了。

尹正纲提出来的三亩水田搭配七亩橡胶地的建议就像在一间黑房子里打开了一扇窗户,让他们眼前顿时一亮,而他接下来提出的自己打算开办橡胶公司,和分到橡胶地的移民签订协议收购原胶的想法,则更是他们落水时抓住的救命稻草。

“可是现在分地迫在眉睫,你就算是带够了钱,去古晋申请公司,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办下来的啊。”方兴国的担心不无道理,那些在国内吃尽苦头的新移民绝不会满足于口头上的承诺,他们需要看到白纸黑字,还有那上面的大红印。

“无妨,两位老师暂时可以用教区的名义跟移民签一个统一收购合同,之后等公司批复下来,我再跟教区签合同,这么做有两个好处,一个是可以尽快安抚移民,另一个,对移民来说,教区的可信度比我高。”尹正纲的意思很明显,事急从权需要两位牧师出面这不用说,移民在签了合同之后能真正安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他说这番话出来,也是在赌,赌这两位老师愿不愿意相信自己,平心而论,换了谁都会想:万一我们这里把合同签了,你拍屁股走人怎么办?

“老方,你怎么看?”事关重大,陈树声也不敢拿主意。

“签。”方兴国回答得很是干脆。

“现下是冬天,已经过了播种时间,橡胶种子不能久放,只有等来年秋果成熟再播种,不过年后星岛那边的技术工人会过来,教移民翻地培土,橡胶这东西娇气得很,前期准备不可不慎重,最好两位老师有空时能给移民们解说解说。”尹正纲见两位老师这么爽快就答应下来,心下也感念不已,不过情份归情分,生意归生意,该说的话还是得说。

“你的意思,咱们教区是不是还要配合宣传一下?”陈树声道:“你就说要怎么准备。”

“我已经请人在星岛印了些有关橡胶种植技术的小册子,图文搭配,简单易懂,到时候,恐怕要麻烦两位老师找人发下去,平时呢,也要给移民们多讲解,以求让他们像对待水田一样对待橡胶地,毕竟成熟后,橡胶带来的利润,要比水稻高得多。”尹正纲说这话可不是没事找事,他自己也是农民出身,最是清楚中国农民的心思,一辈子都在为吃的奔波,要让他们对水稻和橡胶一视同仁,绝非一件容易的事。

很明显,对此两位牧师也有同感,尹正纲这话刚出口,他们便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尹正纲又拿出一份陈嘉瑜帮他做的合同样本给两位老师看,说他们跟移民签的合同,可以按这个上面的条款稍事修改,而之后他们和尹正纲要签的合同,也是以这份合同为蓝本。

合同上面文字不多,但条条款款都很详尽,尤其是对六年后收购原胶的价格和原胶的验货标准作了极其细致的规定,比如,合同规定诗巫垦区原胶收购价格,是当年古晋布鲁克家族收购价的一点一倍,有涨跌的也随着涨跌,这样谁都不吃亏。布鲁克家族把持着沙捞越所有的原料输出,他们的收购价往往比市价低上很多,只要尹正纲的收购价比布鲁克家族高一成,相信所有人都愿意把胶卖给他。

“这样我们就放心了!”天色微亮时,尹正纲辞别两位老师出门,方兴国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早上,只睡了四个小时的尹正纲便和胡香秋来到玛丽亚教会学校,找到在这里做老师的赵顺昌。因为这次来沙捞越事先没写信告诉贺老他们,所以尹正纲的到来,让赵顺昌很是意外。

两人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见面之后,尹正纲也就不啰嗦,直入主题,说出自己的来意。

“让我做常驻代表!”赵顺昌听尹正纲把话说完,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别紧张呀,前面这几年,你这个代表也就是管管钱,给派到这边来的技术工人安排一下生活什么的,你以前不是做帐房的么,管钱还不会?”见他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尹正纲赶紧安抚他。

按照他和陈嘉瑜的计划,这边的橡胶公司,前期只需要有两三个管理人员就够了,一是负责薪水发放,二是负责打理星加坡来人的日常生活,最重要的也不过是监督考核这些技术工人的工作成果,至于工作安排,自有陈嘉瑜的人来负责,不需要他们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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