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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冒险史(5)

“她绝对会这样做。我听到了车轮声,是她乘坐的马车。你要记住,照我说的去做。”话音刚落,我们就看见了马车的灯光。不久,朝布里翁尼府第又驶来一辆漂亮的小马车。车刚一停下,一个流浪汉就从角落里冲了出来,想开门赚点赏钱,但是,另一个流浪汉也冲了过,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于是,两人打了起来,那两位警卫站在其中一个流浪汉的一边,而磨剪刀的那人则站在另一个流浪汉一边,两边吵得非常凶,也不知谁先动手打了人。艾琳女士正好在这时下了车,立刻被乱哄哄的人群包围了。这些满面通红的人撕打在一起,打得十分激烈。福尔摩斯突然冲到人群中试图去保护艾琳·阿得勒,但是才刚到她身边,就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脸上鲜血直流。见有人受了伤,警卫和流浪汉马上溜走了,这时来了几个看热闹的人,他们打扮得非常体面,急忙替艾琳·阿得勒解了围,然后留下来照顾受伤的男人。艾琳·阿得勒,我比较喜欢这样称呼她,慌忙跑上了台阶,但是当跑到最高一级时又突然停了下来,此时房间里透出的灯光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十分曼妙宜人。她回头向街上的人问:

“那位先生伤得严重吗?”

“已经死了吧。”有些人回答。

“不,他仍旧活着,”这声音很高。“但是,也许还没送到医院就死了。”

“他真是个勇敢的人,”一位女士说,“要是没有他,夫人的钱包肯定会被那些流浪汉抢走。他们猖狂极了,是一伙的。哦,他能够呼吸了。”

“夫人,我们不能让他就这样躺在大街上,能把他抬到您屋里去吗?”

“当然,没问题。客厅里有张舒服的沙发,把他抬进去吧。”人们十分小心地把福尔摩斯抬进了布里翁尼府第,并安顿在了正厅里。而我,则赶紧选择站到了紧靠窗户的一个位置,静观着事情的发展。屋里的灯火通明,但还没拉窗帘,所以,我能看见福尔摩斯被放在沙发上的全过程。当时他的心情怎样我不得而知,不过当我看到即将被我们“算计”的女人是如此美丽温柔,即便对待陌生的伤者也是那么善良和气时,心里又不觉有些愧疚。可是,我不能半途而废,否则不仅有负福尔摩斯的托付,同时也未免显得太背信弃义了。于是我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火筒。毕竟,我们并不是要伤害她,但也不希望她伤害别人。

躺在沙发上的福尔摩斯表现出一副被窒息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一个女佣急忙打开了窗户。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他把手举了起来,照他的指示,我立刻将烟火筒扔了进去,大声喊道:“着火了!”不料刚喊了一声,竟听到那些形形色色的看热闹的人也跟着大喊起来:“着火了!”屋里烟雾很浓,并已经从开着的窗户里冒了出来。我看到很多人影在来回跑动,不一会儿,又听到福尔摩斯安慰大家的声音,说那是场虚惊。穿过混乱的人群,我急忙跑到街道拐角处。还不到十分钟,福尔摩斯果然来了。他立刻拉着我一声不吭地快速离开了这混乱的地方,直到埃奇韦尔路上。

“医生,你做得很棒,”他说,“没有比这更好的了,一切都十分顺利。”

“你得到那张照片了吗?”

“我知道它藏在哪里了。”

“你怎么知道的呢?”

“就像我说的那样,她亲手把照片拿出来的。”

“我还是不明白。”

“我不想对你保密,”他笑道,“事实上这很简单,你应该能看出来,今天街上都是咱们的人,我雇的。”

“我当然看出来了。”

“正当他们吵得激烈时,我拿着一块液体的红颜料跑上前去,故意摔倒在地上,并顺势把颜料抹在了自己脸上,像是被打出了一脸的血。都是老套路而已。”

“这个我早料到了。”

“后来他们把我抬进屋。她只能这样做,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办法。正如我想的那样,她把我安置在客厅里,照片不在客厅,就在卧室,我想弄清楚它究竟在哪儿。当他们把我放在沙发上后,我故意装出呼吸困难的样子,他们因此立即打开了窗户。这时,你的机会来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实在太重要了,假如一个女人听说自己的房子失火了,那么立即前去抢救的肯定是她认为最珍贵的东西,这也是人的本性之一,我以前用过多次了。在达林顿顶替丑闻案中,我利用了这一点,在阿恩沃斯城堡一案中,用的也是这个办法。通常若是结了婚的女人,会立即去抢救她的孩子,要是未婚女子,会首先去抢救她的珠宝盒。我知道在那间房子里,对那位夫人来讲,现在最重要的东西是那张照片。一旦着火,她必定会马上去抢救照片。你一手炮制的失火警报放得很好,烟火筒产生的烟雾及外边的呼叫声也很好地烘托了气氛,她反应极其灵敏,果然中计了。照片就藏在壁龛里,而那个壁龛就放在门铃拉索上面的一个嵌板里,嵌板是能移动的。她在那旁边停留了片刻,但照片刚被抽出一半我就看见了。于是我大声喊是一场虚惊,她很快又把照片放回了原处。之后,她只是瞅了一眼烟火筒后就奔出了房间,再也没露面。我站起身来,趁机找了个理由溜出来了。本来我还正在犹豫要不要马上把照片偷出来,可是马车夫进来了,他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实在没法下手,只有再等更好的时机了。欲速则不达,我们得为整个计划着想。”

“下一步怎么办?”我问他。

“我们的调查其实已经接近尾声了,明天国王和我会到她府上拜访,如果你乐意,不妨跟我们一块儿去。届时我们肯定会被引至客厅等候,不过也许等她出来的时候,我们和那张照片都已经不见了。陛下将会亲手拿回那张照片,不知道要多高兴呢。”

“你们打算几时动身?”

“早上八点。那时她应该还未起床,我们正好有机会偷照片。另外,我们的手脚要麻利,因为她的生活习惯也许会在婚后改变,我现在就给国王打电话。”

说着说着不觉已经来到了贝克街,我们在他家门口停住了脚步。正当他掏钥匙开门时,一个人从旁边经过,并打了一声招呼:

“晚安,福尔摩斯先生。”

大街上走着好几个行人,刚刚的问候声好像是发自一个瘦高个、穿长外衣的人。“这个声音我似乎听过,”福尔摩斯惊讶地盯着昏黑的街道说,“但却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了。”

当晚我就住在了贝克街。第二天清晨,我们还在吃早点,波希米亚国王就急匆匆地踏了进来。

“你真的得到了那张照片?”他紧紧抓住福尔摩斯的肩,盯着他的脸问道。

“不,还没有。”

“可是,有希望了吗?”

“对,有了。”

“那快走吧,我希望赶紧过去。”

“我们必须雇辆出租马车。”

“没必要去租,我的马车就在下面。”

“那样更好。”我们走下楼来,一同再次奔赴布里翁尼府第。

福尔摩斯对国王说:“艾琳·阿德勒已经结婚了。”

“你说什么?结婚?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天。”

“新郎是谁?”

“一个叫戈弗雷·诺顿的律师。”

“但是她并不爱他。”

“我倒希望她爱他。”

“原因呢?”

“要是她爱上了他,您就用不着害怕有麻烦了。因为如果她爱她丈夫,那就不会再爱您了,而她只要不爱您,就不会再影响您的生活。”

“说的不错,可是……哎,要是她也能有我这样的贵族出身就好了。那样,她将是一位多么理想的王后。”说完这些,他突然缄默了,仿佛陷入了愁闷的思绪中,直到马车停到赛朋恩泰大街。

一位上了年纪的妇女在门前的台阶上站着,用不屑的眼神目视着我们走下马车。奇怪的是,布里翁尼府第的大门是开着的。

“你就是歇洛克·福尔摩斯吧?”她问。

“是的,我是。”我的同伴非常惊讶地答道。

“哦!我的主人叫我等在这里,她说你今天会来。她和丈夫早上一起走了,乘五点十五分的火车从查林十字街站出发去欧洲大陆了。”

“你说什么?”这完全出乎福尔摩斯的预料,他惊呆了。

“你的意思是她离开了英国?”

“不会再回来了。”

“但是照片呢?”国王失望地说,“一切都完了!”

“让我们进去看看。”福尔摩斯推开女佣,跑进了客厅,我与国王紧跟其后。屋里的东西很乱,家具横七竖八地散落满地,架子给拆开了,抽屉也是打开的。可见在离开之前,女主人似乎曾翻找过一遍东西。福尔摩斯直奔门铃的拉索,并很快打开了上面的那个嵌板,里面果然有一张照片,还有一封信。照片是阿得勒身穿礼服照的。信上写道:“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收。”

福尔摩斯连忙把信拆开,我们围在一起读了起来。这是今天凌晨写的,信上写着:

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

你做得的确很出色,我几乎让你给骗了。火警发生以前,我一点也没有怀疑过你,但是很快我发觉自己泄露了秘密。于是我想了很多。有人在几个月前曾提醒我应防备你,他们说要是国王雇侦探的话,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你。他们还把你的地址告诉了我。可即使如此,我还是泄露了你想知道的秘密。当时我的确有理由怀疑你,但同时又无法让自己相信那个慈眉善目的老牧师其实不怀好意。你应该清楚,我是个训练有素的女演员,女扮男装本来就是我的拿手好戏。我也经常利用这点技艺随心所欲地享受自由。当时,我派马车夫约翰去监视你,然后跑上楼,换了一身散步穿的便服。当我再次下楼时,你正好离开我家。

然后我开始跟踪你,直到你家门口。这样一来,我已经确定,原来这次大名鼎鼎的侦探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要侦察的人就是我。接着,我向您冒失地道了晚安,随后就去坦普尔找我先生去了。

我们俩都不喜欢被您这样的侦探天天盯着,所以决定离开这里了。很抱歉,您来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至于那张照片,请您的委托人放心,我又爱上了一个比他更优秀的人,而这个人也非常爱我。从今以后,陛下喜欢做什么都可以了,不用再担心他曾经错待过的人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我把照片留下,只是为了保护自己,那是我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武器。我也留下一张他或许愿意收下的照片。谨此向您——亲爱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致敬。

艾琳·阿得勒·诺顿敬上

“确实是位了不起的女人——喔,太了不起了!”读毕信,国王不禁叹道,“我就说过,她很机智,很果断。她要是当上王后,肯定不会令人失望,遗憾的是她的地位跟我不同啊!”

“依我所见,你们俩的水平确实不同,”福尔摩斯冷冷地说,“实在报歉,没能给陛下一个理想的结果。”

“别这样说,先生,”国王说,“恰恰相反,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我清楚,她是说话算数的人,那照片现在跟被烧毁一样令我放心。”

“听您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

“非常感谢!告诉我,我该如何报答你。这只戒指……”他边说边从手上摘下了一只蛇形的绿宝石戒指,托在手里递给了福尔摩斯。

“我认为另一件东西比它更有价值,陛下。”福尔摩斯说。

“请讲,无论什么都可以。”

“就是照片呀!”

听了这话,国王惊讶地看着他。

“艾琳的照片!”他说,“你想要,就拿去好了。”

“太好了,谢谢!事情算是办完了。早安,陛下。”说完,福尔摩斯对他深深地鞠了个躬,转身走了,再也没看一眼国王向他伸出的手。

我跟他一块回到了贝克街。

这就是波希米亚国王如何受一桩丑闻的威胁,而福尔摩斯的神机妙算竟被一个女人打败的故事。以前他总是对女人的聪明智慧不屑一顾,不过最近却极少见他嘲讽女人了。后来,每当提到艾琳·阿得勒或那张照片,他总会尊敬地称呼她为那位女人。红发会的骗局

去年秋天的某一天,我去拜访歇洛克·福尔摩斯。当时他正和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先生谈话,那人身材矮小,有些胖,脸膛红润,长着一头火红的头发。由于是很冒失的到访,因此当发现有客人在里边时,我很不好意思地转身要走。福尔摩斯起身拉住了我,并把我迎到屋里,关上了门。

他说:“你来得太巧了,亲爱的朋友。”

“我担心你太忙。”

“没错,我是有点忙。”

“我想我应该到另一个房间去等你。”

“不,不用,威尔逊先生,他是我的朋友兼得力助手,曾帮我破了不少重大案件,功不可没。我相信在侦破您这个案子上,也一定少不了他的帮忙。”听了此话,那位矮小的老先生半站起身来向我点点头,我发现他厚眼皮下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不信任的目光。

“请坐在靠背椅上吧。”说着,他自己又坐到扶手椅上,两手指尖合拢。这是他沉思时的样子。“亲爱的华生,我知道,你跟我一样,都是不喜欢平常乏味、毫无新鲜感的东西,只有那些奇特古怪的事情才能刺激到我们的神经。你精心地记录的那些古怪案件其实也是我们一起分享快乐的过程。我想说的是,你所做的一切给我的冒险生涯增添了很多色彩。”

我对他说:“我确实对那些案子很有兴趣。”

“也许你还记得吧,我们曾讨论过玛丽·飒色兰小姐之前提的那个简单问题:为了获得准确的信息和非同凡响的成果,我们必须深入到生活中去,这比其他任何大胆的冒险都更具有现实意义。”

“我并不赞同你这种说法。”

“是吗?医生。不过我想你早晚会认可我的看法。因为我会搜集大量的证据证明给你看。言归正传,这位是今天上午专程赶来的杰伯茨·威尔逊先生,他讲了一个非常古怪的故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我记得跟你讲过,表面非常奇特的案子其实未必意味着是大案,相反却有可能只是简单的小案,有时甚至令人怀疑是否有犯罪行为发生过。目前的案子就是这样,现在还不能断言此事是否涉及犯罪,不过,听起来的确稀奇。威尔逊先生,请您从头到尾再复述一遍事情的经过吧,我需要进一步了解情况,而且我的朋友也没听到开头部分。通常我只要获悉事情的某些细节,就肯定会想起其他类似的案子,以此来引导思维,但这次我得承认,我还真没什么可参照的。”

矮个子老头挺了挺胸,一副颇为骄傲的样子。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又脏又破的报纸摊在膝上,趁他在上边寻找广告栏的机会,我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希望能从他的衣着打扮上发现些什么。但是,并未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从外表看,这老头像个普通的英国商人,胖胖的,行动迟缓,穿着一条肥大而下垂的灰格裤子,上身是一件穿脏的燕尾服,前面没系扣子,因此露出了里面的褐色背心,背心上面有条爱尔伯特式的铜链子,上面还有一个方孔的金属圆片在胸前来回晃动。在他身边的椅子上有一顶破旧的礼帽和一件褪色的棕色大衣,衣领被压得起了褶。总之,除了一头红色的头发和脸上懊恼不悦的神情外,实在没有其他特殊之处了。

歇洛克·福尔摩斯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他笑着对满是疑惑的我说道:“我认为他是个共济会会员,曾干过体力活,吸烟,还去过中国,最近写过不少东西,除了这些,别的我还没推断出来。”

听到这些,杰伯茨·威尔逊突然坐直了身子,双手按住报纸,两眼死盯着我的朋友。

他说:“啊,上帝!福尔摩斯先生,您怎么会如此了解我的过去?例如,你怎么知道我干过体力活?的确,我以前在船上做过木匠。”

“亲爱的威尔逊先生,看看你的手,右手比左手大得多,说明你常用右手干活,所以右手肌肉发达一些。”

“吸烟和共济会会员呢?”

“我要是什么都说了,岂不显得你的理解力太差?何况您还忽略了组织的严格规定,竟然还佩带了一枚像指南针似的弓形徽章呢。”

“喔,是的,我的确忘了这点。那关于写东西呢?”

“这还用说吗?您右边袖子上有长达五寸的地方都已经被磨得发光,左边的袖子上有块整齐的补丁,相信是经常与桌子磨擦造成的。”

“那您怎么知道我去过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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