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吗?”太意外的答案了!他竟然没有随便找个女子解毒!
“父王还会骗你不成!哈哈~”程海丰开始笑出声来,“能让朕欣赏的青年才俊不多啊,南风算一个,他,曾阿飞也算一个。”
【“李贤德,快,帮曾护卫看看!”程海丰有点担心,毕竟他是天盛国使臣,万一真出了什么岔子,不好向天盛国交代啊!”
李贤德片刻不敢耽搁得替他把起脉来,因为跑得太急,自己的心跳飞速加快,额上也沁出点点汗珠。
“回王上,”李贤德心中初步已有了诊断,“臣已经给曾护卫把过脉了,他所中的乃是春毒。下药之人,下得分量甚是浓烈,非鱼水之欢不得解。”
“看来只能这样了,来人——”
“等,等一下,”不知何时,萧漠北已经醒来,“我不要,不要找其他女子解毒。”
“可是,”李贤德面露难色,“你这样怎么支撑得了?”
“没,没关系,给我药,我要吃药!”萧漠北隐忍得甚是艰辛,“啊——快,快点啊!”
“这个……”
“快,快点!”萧漠北感觉体内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噬咬般瘙痒,难耐,眼神也变得越来越迷离,“打,打晕我!快!额——快啊!”他快支撑不了了!
“王上!”李贤德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
“唉,”程海丰叹了口气,好倔的男子!“就照他的意思办吧!”
“你醒了?!”程海丰坐于他的床前,“感觉好点没?”这是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奇男子!先后被打晕了七次,喂药八次,寻常男子经过这番折腾,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可他除了脸色很是苍白,四肢体乏外,几乎没有任何损伤。亏他还为他孕育下一代的能力,着实捏了把冷汗。他的体力真是强的没话说。
“我,好多了。”萧漠北强撑起身子,眼神中有些许疲惫,“谢谢王上。”这个男人有种让人安定的情愫,他竟然毫无保留得相信他,有点意外!
“那就好。”程海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坚持和倔强,让朕想起朕年轻的时候啊,也是你这般的坚信和隐忍。再大的痛苦和折磨,只要心中存有那一份贞,那一份爱,什么都变得举足轻重起来,什么都可以放下。”想当年,为了对婉容忠诚,无论父王怎样逼迫和引诱,他也都强撑了下来。即使父王不惜对他用药,他也是宁死不屈从。为了婉容,什么都可以忍受,什么都可以舍弃,只可惜……唉~
“是因为雪落吗?”
“我……”萧漠北有点讶异他的直接,那么,他也不必隐瞒。“不错!无论先前我有过多少女子,但是,从此刻起,我很确定,我只想保护她一个人!”
“可是,你凭什么可以保护她呢?”凭他先前的表现,以及刚刚许的承诺,程海丰已经很肯定,雪落的幸福,可以信赖他。不过,作为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将来争取的是绝对的最好。“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卫,怎么保护雪落呢?雪落自小娇生惯养,金枝玉叶可经不起粗茶淡饭,洗碗洗衣啊!”
“就凭我是萧漠北!在萧漠北爱的范围里,没有人可以伤害!”像是回答,又像是给自己决心般,萧漠北紧紧握紧了拳头,“即使你不同意,我也会带走她!我会让她心甘情愿跟我走的!”
“好一句心甘情愿跟你走啊!年轻人就应该有这种霸气!”程海丰心中已做好打算,“只要你能够让雪落点头,朕会成全你们!”
“一定。”萧漠北的眼中满是坚定……】
“可是,父王,我气愤的是无聊透顶的萧漠北,这跟曾阿飞有什么关系啊?”父王此番提及曾阿飞,算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嘛,如果父王告诉你,萧漠北就是曾阿飞呢?”程海丰好整以暇得看着雪落惊讶的表情。
“什么?”不会吧?这……这……
“曾阿飞和萧漠北其实是同一个人,也就是天盛国的二王子,你和亲的对象!”程海丰据实以告。
“这……这不太可能啊!”他既然是萧漠北,干嘛那么费周折得让她赢,他明明可以评判萧雨宣赢的,站在天盛国的立场,那样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啊。“可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是萧漠北啊,一个极度自信加狂傲的小子,他确信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赢得你的芳心,而不是父母的束缚安排!”程海丰笑笑说。有志气的好孩子啊,他喜欢。跟他年轻时候实在太像了,连相貌也有几分相似。真别说,要不是他是天盛国的王子,他还真怀疑他们是父子呢!
“我的芳心?”雪落傻眼了。不是吧,曾阿飞他果然……不,应该是萧漠北才对。可是,好奇怪啊,为什么呢?他的方式就是连续半个月加一天给她送空白信纸?这样的方式未免也太过奇特了吧?“糟糕!”他的信……都被她烧掉了,还有礼物都退回去了!啊!郁闷!
“怎么了怎么了?”程海丰关切得问,“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啦。呵呵~”雪落借干笑掩饰自己的失态。唉,莫名得一阵失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