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91900000010

第10章 奥立弗遇见一位好朋友

奥立弗走到小路的尽头,跳过一个用来挡牲口的栅栏,重新上了公路。现在已经八点钟了,虽然差不多再有五英里就到城里了,但他还是一会跑几步,一会又溜到路旁边,在篱笆后面躲一下,防止被赶上来的人把他捉回去。就这样一直到了中午,他看见路边有一块路碑,就在旁边坐下来歇了一会,他开始想自己究竟该上哪里开始新的生活啊。

他转身看看路碑,上边大概写着距离伦敦还有七十英里。伦敦——这个地名顿时在奥立弗心中唤起了一串涟漪。伦敦!那地方应该大得不能再大了吧!没有一个人,就算是邦布尔先生也不可能在那里找到自己。以前他常听济贫院里的老头讲,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伦敦根本不愁吃穿,在那个大城市里,就连土生土长的乡巴佬都能找到谋生之道。对于那些无依无靠并得不到帮助只能死在街头的孩子来说,伦敦是最合适的去处。这些话从奥立弗脑海里显现,他一下从地上跳起来,继续朝前走去。

到伦敦的距离仅仅才缩短了四英里有余,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到底还要走多久才能到目的地?”他越想越多,步伐也随着慢了下来,心里一直在想自己到那儿去凭借什么资本。他只有一片干面包和一件粗布衬衫,包袱里的两双长袜,以及口袋里仅有的一个便士——那是苏尔伯雷在一次葬礼后给的,那一次他表现得异常出色。“一件干净衬衫,”奥立弗思考着,“穿上肯定能舒服,两双长袜子虽然打过补丁,但也还行,一个便士也挺不错。不过,这些东西对于冬天里走七十英里的路,可帮不了什么大忙。”奥立弗的想法和大多数碰上这类情形时的人一样,心中了然自己的难处,既不糊涂也不木然对待,但却想不出任何有用的方法。他想了很长时间仍然没有头绪,便把小包袱换换肩,拖着沉重的双腿继续向前走去。这一天,奥立弗走了二十英里,饿了就啃两口干面包,渴了就从路旁住户家里讨来点水喝。夜幕降临了,他偷偷拐进一片牧场,钻到一个干草堆底下,决定就在那里过夜。晚风呜呜咽咽,一路哀号着掠过空旷的原野,他吓得心惊肉跳,又冷又饿的感觉伴随着他,现在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感觉孤独,可是,他真的走得太累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随即也忘却了所有烦恼。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他简直被冻僵了,也饿得挺不住了,他只好在经过头一个村子的时候用那枚便士换了一个面包。在走了还不到十二英里后,夜幕又降临了。他的双脚肿了,两条腿也软得直哆嗦。这个夜晚只能在露天里度过,阴冷潮湿的感觉比昨天更糟。天亮以后,他几乎得要爬着登上路途了。

他停在一座陡坡下,一直等到一辆公共马车开了过来,他乞求外座的乘客给几个钱,可是没有几个人答理他,只有一个人让他跑起来给他们瞧瞧,看看他为了钱可以跑多远,可怜的奥立弗努力地跟着车跑了一小段,由于他太累了,双脚也疼得厉害,便摔倒了,那个乘客看了一眼就把半个便士又放回钱包里了,并告诉别人他只是一只懒惰的不配获得任何赏赐的狗,马车就那样开走了,只留下一路烟尘。

有些村子里张挂着大木牌警告说:在本地行乞者,一律处以监禁。他吓坏了,希望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些村子。到了另一个村子,他站在一处旅店外望着每一个行人,老板娘按惯例支使无所事事的邮差把奥立弗赶走,她断定这个人是来偷东西的。奥立弗想,如果去农户家讨要点东西,他们肯定会让狗出来咬他吓唬他。他在一家铺子停下了,刚一探头就听见里面的人在讨论教区是如何干事的——奥立弗的心好像一下子跳到了他的口中——而这是在这几个钟头唯一进到他嘴里的东西。

说真的,如果不是碰上一位好心肠的收税员和一位仁慈的老太太,奥立弗的苦难可能就此结束了,可以和他的母亲相见了,换句话说就是,他必定横尸街头了。那位收税员请他吃了一顿便饭,而老太太因为他的孙子船只失事流落异乡的缘故,便把这种感情倾注在可怜孤儿的身上,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他,并说了很多亲切的话语,流下了同情的泪水,这种感情使奥立弗觉得一切痛苦都微不足道了,这种感觉深深地沉入了他的心田。

这已经是离开家的第七天了。这天一大早,他一瘸一拐地走进小城巴涅特。街道上冷冷清清,各家各户窗户紧闭,看来是还没有人起来做生意。升起来的霞光不仅没有给他带来温暖,而是使这个孩子看起来显得那么的孤独与凄凉。他满是尘土地坐在一个冰冷的台阶上,脚上的伤口还在淌血。

渐渐地,窗板一扇扇打开,窗帘慢慢拉了上去,行人也越来越多。有的人停下来打量了他几眼,而有的则匆匆走过时扭头看看。不仅没有人接济他,也没有人关心他是怎么来的。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只因为他没有勇气去向别人乞讨。

他蜷缩着在台阶上坐了一会,看着街对面有那么多酒馆,他很是不解(在巴涅特,每隔一个门面,或大或小就是一家酒馆),他没有精神地看着一辆辆马车驶过去,心想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自己足足走了七天的路,而这七天他拿出了全部的勇气与力量,而马车不费劲的几小时就完成了。就在这时,他猛一定神,看到有个少年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而这个少年就是前几分在这经过的那个,奥立弗起初没有在意,但少年一直盯着他,他便抬起头来,也以专注的目光回敬对方。那孩子穿过马路慢慢走近奥立弗,说道:“哈罗!伙计,怎么回事啊?”

这个孩子差不多同奥立弗同岁,但样子十分古怪,奥立弗从来没有见过。他长着一个狮头鼻,额头扁平,其貌不扬,像他这样邋遢的少年确实不多见,偏偏他又摆出一副十足的成年人派头。对于他们这个年龄来说,它相对个子比较矮,一副罗圈腿,小眼睛怪怪的但十分敏锐,帽子扣在头上但十分潇洒,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要不是戴的人自有一套妙招,帽子肯定会经常掉下来,他时不时地猛一摆头,帽子便重新回到老地方去了。他穿着一件成年人的上衣,眼看就要拖到脚后跟了,袖口往胳臂上挽了一半,以便让两只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应该是为了能把手伸进裤兜里,其实事实也是如此。他整个是一个派头十足、装模作样的年轻绅士,也许身高还不到四英尺六英寸,脚上穿一双高帮皮鞋。

这位奇怪的小绅士又对奥立弗说道:“哈罗!伙计,怎么回事啊?”

“我又饿又累。”奥立弗回答时泪水在眼睛里直打转,“我走了非常非常远的路,足足有七天。”“走了七天。”小绅士惊奇地大叫了起来,“喔,我知道了,是铁嘴的命令吧?不过,”他看奥立弗迷惑不解的神色,便又接着说,“我的好伙——计,恐怕你还不知道什么是铁嘴吧。”

奥立弗温驯地回答,他早就听说有人管鸟的嘴巴叫铁嘴。“瞧瞧,有多嫩。”小绅士大叫一声,“嗨,铁嘴就是治安推事,铁嘴要你开步走,并不是一直向前,那可是上去了就下不来的。你从来没踩过踏车?”

“什么踏车?”“什么踏车。嗨,所谓踏车——就是石瓮里的那种,不用太大地方就能开动起来的。老百姓日子不好过的时候就很兴旺,要是老百姓过得还行,他们就找不到人手了。哎哎,我知道你饿了,就跟着我吧。虽然我手头也不宽裕——只有一个先令,外带半便士,但是,不管了,跟我走吧我请你吃饭。起来,开步走,乖乖。”

小绅士扶奥立弗站起来,来到附近的一家杂货店,在那里买了一些熟火腿和一个两磅重的面包,或者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四便士麦麩”。小绅士露了一手,他把面包心掏了一些出来,挖成一个洞,然后把火腿塞进去,这样火腿既新鲜又干净。小绅士夹着面包把奥立弗领进一家小酒馆,在那找了一间僻静的酒室。接着,这位神秘的少年叫了一罐啤酒,奥立弗在这位新朋友的邀请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在吃的过程中,陌生少年的目光不时地落到他身上。

“你要去伦敦?”小绅士见奥立弗终于吃好了,便问道。

“是的。”

“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还没哩。”

“钱呢?”

“没有。”

古怪的少年吹了一声口哨,尽力摆脱肥大衣袖的牵绊,把手插进口袋里。

“你住在伦敦吗?”奥立弗问。

“不错。只要不出远门,就住在伦敦,”少年说道,“我在想你今儿晚上还想找个地方睡觉,是不是啊?”

“是啊,真的,自从我离开家乡以来,就没好好睡过觉。”

“你也别为这点小事揉眼睛了,”小绅士说道,“今儿晚上我得去伦敦,我知道有个人可以不收你钱就会给你安排一个住处,他是一位体面的老绅士——就是说,只要是他认识的随便给你介绍一位都行。他是不是认识我?喔,不。完全不认识,门都没有,肯定不认识。”

小绅士微笑起来,似乎在暗示最后那几句说的是反话,是开玩笑的。他一边说,一边把啤酒都喝干了。

这个提议简直是太诱人了,真是叫人无法谢绝,可以有个住的地方真是太好了,尤其是紧跟着又来了那位老先生提出的保证,完全可以断言,他会毫不拖延地为奥立弗提供一个舒适的位置。接下来的谈话是推心置腹的,奥立弗从中了解到,这位朋友是先前提到的那一位绅士的得意门生,名叫杰克·达金斯。

仅仅从达金斯先生的外貌来看,并不足以说明他的恩人替那些受他保护的人谋取到了多少福利,由于他的交际方式相当轻浮油滑,进而被一帮亲密的朋友叫做“逮不着的机灵鬼”,奥立弗得出结论,对方由于天性浪荡不羁,早就把恩人在道德方面的训诫抛到脑后去了。出于这种印象,他暗暗下定决心,尽快取得那位老绅士的好感,要是机灵鬼大致上应了自己的猜测,果真无可救药的话,就一定要敬而远之。

由于约翰·达金斯反对天黑以前进入伦敦,当他们走到爱灵顿税卡时,已经快十一点了。他们经过安琪尔酒家到了圣约翰大道,又快步走过到沙德勒街泉水戏院尽头的那条小街,通过伊克茅士街、柯皮斯路,走下伦敦贫民院旁边的小巷,再经过以前叫“绝境中的哈雷”的古迹,过小红花山,到了大红花山。机灵鬼吩咐奥立弗一步也别落下,机灵鬼飞一般朝前跑去。

奥立弗几次不由自主地往经过的街道两侧偷眼望去,尽管他想一门心思盯住自己的向导。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地方,又脏又破。狭窄的街道充满泥泞,空气中满是各种污浊的气味。小铺子倒是不少,仅有的商品好像只有一群群的孩子,那些孩子这么晚了还在门口爬进爬出,或者是在屋里哇哇大哭。在这个一片凄凉的地方只有酒馆看起来景气一些,在酒馆里扯着嗓子大吵大闹的是一群最下层的爱尔兰人。一些黑洞洞的过道和院落从街边最上分岔而去,露出几处挤在一起的破房子,在那些地方,喝得烂醉的男男女女实实在在是在污泥中打滚。有好几户的门口,一些凶相毕露的家伙正小心翼翼地往外走,一看就知道不是去干什么好事或者无伤大雅的事。

他俩已经到了山脚下,奥立弗还在盘算是否溜掉为妙。可是他的那位向导推开菲尔胡同附近的一扇门,抓住奥立弗的一条胳臂,拉着他进了走廊,又随手把门关上了。

“喔,喂。”随着机灵鬼的一声口哨,一个声音从下边传了过来。

机灵鬼答道:“李子全赢。”

这好像是一种暗号。一团微弱的烛光从走廊尽头的墙上闪出,一个男人的面孔从一个旧厨房的楼梯栏杆缺口露了出来。

“你是两个人来的?”那个男子把蜡烛挪远一些,用一只手替眼睛挡住光,说道,“那一个是谁?”

“一个新伙伴。”杰克·达金斯把奥立弗推到前边,答道。

“哪儿来的?”

“生地方,费金在不在楼上?”

“在,他正在挑选手帕。上去吧。”蜡烛缩了回去,那张脸消失了。

奥立弗一只手摸索着,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同伴,高一脚低一步地登上又黑又破的楼梯,他的向导却上得轻松利落,从而看得出他对这一路相当熟悉。他推开一间后室的门,拖着奥立弗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的墙壁和天花板满是污垢,黑幽幽的,应该是因为年深日久的缘故。壁炉前边放着一张松木桌子。桌子上有一个姜汁啤酒瓶,里边插着一支蜡烛,还有两三个锡铅合金酒杯、一块奶油面包、一只碟子。几段香肠在火架上的煎锅里煮着,一根绳子把锅绑在壁炉架上。一个枯瘦如柴的犹太老头手拿烤叉,站在旁边,一大团乱蓬蓬的红头发掩住了他脸上那副令人恶心的凶相。他裹着一件油腻腻的法兰绒长大衣,脖子露在外边。看来他既要兼顾炉子上的煎锅,又要为一个衣架分心,衣架上挂着许多丝手绢。几张用旧麻袋铺成的床在地板上一张挨一张排开。四五个比机灵鬼小一些的孩子在桌子周围坐着,一个个都摆出中年人的架势,一边吸着长长的陶制烟斗,一边喝酒。机灵鬼低声向犹太老头嘀咕了几句。这帮孩子围了上去,跟着又一起把头转了过来,冲着奥立弗嘻嘻直笑,犹太老头也一样,一只手握着烤叉,转过头来。

“费金,就是他,”杰克·达金斯说,“我朋友奥立弗·退斯特。”

老犹太笑着向奥立弗深深鞠了一躬,又握住奥立弗的手,说自己希望有幸和他结为知己。小绅士们见这光景都纷纷叼着烟斗,围了过来使劲和他握手——尤其是那个替奥立弗接过小包袱的那一位。一位小绅士极为热心地替他把帽子挂起来,另一位来得更是殷勤,竟把双手插进他的衣袋里,为的是省去他睡觉时掏空腰包的麻烦,因为他已经非常累了。要不是费金的烤叉大大方方地落在这班热心孩子的头上、肩膀上,这一番殷勤可说不准会献到哪儿去。

“我们非常高兴见到你,奥立弗——非常非常,”费金说道,“机灵鬼,把香肠捞起来,拖一个桶到火炉边上,让奥立弗好坐。啊,我亲爱的,你一定是在看那些手帕吧。哦,这地方手帕很多吧?我们正在挑选一些,打算洗一下。就这么回事,奥立弗,没别的。哈哈哈!”

后边几句话引来一阵喝彩,那班快活老绅士的得意门生乐得大喊大叫。他们在吆喝声中,开始吃饭。

奥立弗分得了一份香肠并吃了它,费金给他兑了一杯热乎乎的掺水杜松子酒,叫他赶紧喝下去,因为还有一位绅士等着要用杯子。奥立弗把酒喝了。顿时,他感到自己被人轻轻地抱起来,接着放到麻袋床铺上,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

同类推荐
  • 银河帝国:基地

    银河帝国:基地

    在机器人的帮助下,人类迅速掌握了改造外星球的技术,开启了恢弘的星际殖民运动;人类在银河系如蝗虫般繁衍扩张,带着他们永不磨灭的愚昧与智慧、贪婪与良知,登上了一个个荒凉的星球,并将银河系卷入漫长的星际战国时代,直至整个银河被统一,一个统治超过2500万个住人行星、疆域横跨十万光年、总计数兆亿人口的庞大帝国崛起——银河帝国。
  • 驿站长(普希金中短篇小说选)

    驿站长(普希金中短篇小说选)

    普希金的作品具有崇高的思想性和完美的艺术性.表现了对自由、对生活的热爱,对光明必能战胜黑暗的坚定信仰,他“用语言把人们的心灵燃亮”。其诗篇《黑桃皇后》、《茨冈》等,被改编为重要歌剧脚本;他的抒情诗则被谱成了歌曲,更加脍炙人口;另外有的还成了舞台上不朽的芭蕾舞。本书收录了由其创作的小说。
  • 白痴(超值金版)

    白痴(超值金版)

    许多左翼的“进步”文学家、评论家纷纷指责陀思妥耶夫斯基对社会主义的反对,指责他以宗教的精神鸦片毒害人民,更是从社会主义革命的意识形态立场上清算了作家。宣扬忍耐和顺从。他们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虚无主义、自我矛盾的世界观,和他对于人的毫无信心的悲观立场。,《白痴》问世之后在引起轰动和赞誉的同时,宣扬放弃反抗、放弃革命。革命领袖列宁的激烈批评:“对最拙劣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最拙劣的模仿”,也引起了广泛的批评。他们需要和欣赏的是拉赫美托夫那样的“坚贞不屈和充满毅力的职业革命家”
  • 少水浒

    少水浒

    《水浒传》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用白话文写成的章回体小说,也是我国最优秀的古典文学名著之一。本书根据原著进行改编,选取鲁智深、时迁、孙二娘的故事,保留了原著的风采神韵,小说故事情节曲折、语言生动、人物性格鲜明,是一部描写英雄传奇的典范。由冶文彪编写。
  • 习惯死亡

    习惯死亡

    讲述一个心灵备受重创的知识分子章永磷孤独、苦闷、绝望的精神世界。强烈地抨击了极左思潮,悲愤地控诉了“十年动乱”给中华民族带来的历史性灾难。
热门推荐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公园里的谋杀案

    公园里的谋杀案

    陈集益,70后重要作家。曾就读于鲁迅文学院第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在《十月》《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天涯》等大型文学期刊发表小说六十万字。2009年获《十月》新锐人物奖。2010年获浙江省青年文学之星奖。
  • 没有完不成的任务,只有找不完的借口

    没有完不成的任务,只有找不完的借口

    让每个员工都发挥主动性的实用指南,全球政治圈,财经圈金字塔顶尖人士最重要的成功素质。“没有完不成的任务,只有找不完的借口”,成功注定属于那些不找借口的人!本书针对企业普遍存在的“借口文化”提供了详细的解决方案,从多角度分析,案例新颖幽默,方案切实可行。
  • 藏传佛教认识论

    藏传佛教认识论

    量学因明视为打开佛教教理宝库的金钥匙,是证明佛与佛法正确可信的有力理论武器,将量学因明作为佛学的基础课,正式列为显学五部之首。宗喀巴大师就用因明学这只明察秋毫的“世间”慧眼和“打开教理宝库的金钥匙”,重新全面审视了印藏学者的一切经论学说,拨开了重重迷雾,打开了一个个症结,对那些被缺乏精细理性思辨素质的历代的解经者们搞得乱无头绪、错误百出、违经背理的学说观点,一一做了纠正,一个更合乎理性的、新的显密佛教理论体系,被创建了起来。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棉尾兔豁耳朵

    棉尾兔豁耳朵

    小小个头、身体柔弱的棉尾兔母子生活的田野里到处充满了凶猛可怖的敌人,有咬掉豁耳朵左耳一大块皮的毒蛇、凶猛的猎狗和红尾鹰等。为了让棉尾兔豁耳朵能在田野里顺顺利利地长大,妈妈倾尽全部,教会它各种各样的本领和技巧,经过不断努力地练习,豁耳朵成长为一只出色的棉尾兔,既能诱骗猎狗,也能灵活变通的除掉另一只大野兔。可在一次狡猾狐狸的突袭中,妈妈为了保护豁耳朵而遇到了致命的危险……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总裁的妻子

    总裁的妻子

    十二岁那年,她从一个骄傲的公主一夜之间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庆幸的是,父亲的好友收留了她。家庭的变故让她变的更加坚强。原以为自己的勤劳和懂事可以换来一点点自尊,可是在他眼里,她永远都只是一条‘寄生虫’。那年他十五岁。她读初一,他上高一。他说,如果你敢不认真学习丢叶家的脸,就不要怪我无情将你扫地出门!于是,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收到了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在她的心里,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比得了考上一所好大学,然后,远远地,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家,还有——他!。。。。。。有一生一世的誓言吗?她笑。她从没见过。喜欢的亲们注意收藏+推荐+留言,一步到位。再此向亲们承诺,如无例外每天至少一更,谢谢亲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