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要事,就是这种事情啊,手立刻僵硬在空中,心口猛地缩紧。
“我坏?我怎么坏了。”
浓眉一耸,卞玉泽一手端着茶杯,一手轻佻的勾起关娜娜的下巴,一股浓烈的玫瑰香味扑面而来。不禁厌恶的放下手,转过身去。
“我喜欢主动的女人。”
卞玉泽做回老板椅,放下茶杯,盯着关娜娜意有所指的说道,余光却瞄见门外淡淡的影子。眸光一亮,收回眼神,定定的看着关娜娜。
“卞总,你……”
关娜娜羞涩的看着卞玉泽的直白,一时间倒是怔住,本准备玩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可是现在,看着卞玉泽阴晴不定的脸,倒是犹豫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了这难得的一次机会。
“娜娜……或者,还是关秘书。”
卞玉泽邪魅的一笑,不耐烦的说道,说着,霍的站起来,借机看看门外人的反应。
小溪难以置信的后退,眼睛顿时觉得涩涩的,有泪却流不出来,徘徊在门口,不知道是进去,还是继续等候。
“倒是是娜娜还是关秘书呢,想好啊。”
邪肆而冷酷的眼眸流转,看着门外一闪而过的泪眸,卞玉泽心底一阵烦躁,猛地放开关娜娜,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
“卞……总……”
关娜娜拖长了声音,看着卞玉泽顷刻间变脸,有些惊慌的从桌上滑下来,片刻,即决定了,时不待人,还是抓住眼前的机会。
想着,身上的黑色外套已经被解开滑落到地上,大大的眼睛媚眼如丝的盯着卞玉泽,楚楚可人……
“这还差不多。”
一把拉过关娜娜,按在自己的怀里,卞玉泽冷漠的笑着,故意加重手中的力道,惹的关娜娜尖叫连连。
门外的小溪都脸红心跳起来,捂着眼睛,却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窥起来。
卞玉泽斜眼看了一眼小溪,突然低眉,眼神如电的射向门外。小溪立刻向右边靠过去,脸上热热的,刚才怎么啦,怎么感觉玉泽似乎知道自己来了一般……
她就不在意么?卞玉泽恨恨的想着,手指狠狠的掐下去。
漆黑的眼眸里滑过残忍的笑来,卞玉泽一路顺着耳垂啃噬着,被吻过的地方皆是清晰可辨的牙印。脑海里想的、眼里看的,却全是小溪,原来,小溪……
“啊……求求你……泽……”
关娜娜忍不住求饶,断断续续的声音,听在门外小溪的耳朵里,却像是刀子一般,狠狠的切割着小溪脆弱的心脏,一刀,一刀……
“求我什么?”
卞玉泽将蜷缩成虾米的关娜娜抱上办公桌上,一把扯下关娜娜为数不多的衣服,一件件向门口抛过去,小溪一惊,立刻向后退去,站定才看清楚甩过来的东西,脸立刻变的炙热,心也莫名的绞痛起来……
哼……卞玉泽冷笑一声,看看地上挪动的影子,转过眼,毫不怜惜的按住关娜娜,溪从外面斜眼看进来,心里更是觉得难受,仿若被什么堵住一般,呼吸不畅,难受死了,鼻子酸酸的,似乎动一下,就会泪流满面……
深吸一口气,再次在心中告诫自己,现在面对的人已经不是以前的卞玉泽了,两人以前是没有任何瓜葛,只不过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抚平心中的顾虑,消息一咬牙,就推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办公桌,文件散落在地上,杂乱无章,空气中弥漫着糜烂而暧昧的气流,不用想,也猜到刚才房间的情景是多么的火爆了,再往前去,看到卞玉泽正仰躺在老板椅上,一双鹰隼般阴狠犀利的眼神,仿若是一把无情的刀剑一般,正冷酷的凌迟着小溪脆弱的心灵,心一紧滞,差点就难以呼吸。
“我的时间有限。”
见小溪脸色瞬间的苍白,卞玉泽心底微微有些不忍,强迫着自己别过脸去,不去看,不去想,自己的目的不是达到了么,为什么心却还是有些疼痛的感觉呢?
“我要辞职。”
努力平息激荡的心跳,小溪静静的说道,眼神却是紧紧的盯着卞玉泽,果然,卞玉泽一听,漆黑的眼眸煞是幽暗下来,长长的睫毛在侧面上洒下一串寂寞的影子来,看不清眼底的暗潮汹涌,抑或是平静如斯。
“我要辞职。”
见卞玉泽并没有回应,小溪再次强调了一遍,小溪一愣,声音较之前更为坚定而硬朗,大大的眼睛,也更加谨慎的盯着卞玉泽,像一只刺猬,虽是准备抵制突来的袭击。
眉峰一凸,卞玉泽突然看过来,眸光阴冷,散发着寡绝狠厉之气,仿若是闪电一般,直击小溪伪装坚强的内心,瞬间,小溪只觉得心头一紧,小心武装的心脏,顿时,可以听到支离破碎的声音。
“可以。”
薄薄的嘴唇突出两个简单的字来,微微上翘的鼻梁,凸显出高贵与清冷。
嘎……小溪一愣,清澈的眼睛有些迷蒙的看着卞玉泽,本来以为,将是一场恶战,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战争。
可是,小溪再抬头,薄薄的嘴角已经微微的向上翘起,硬生生的扯出一丝冷笑来,一双丹凤眼,冰冷依旧,却似乎含着一丝戏谑的神色来。
心头一惊,猛然响起自己来时,胡艳红他们的话来,对呵,自己怎么这么天真,心头仅有的一点惊讶,或着可以说是一丝惊喜,也在瞬间,偃旗息鼓了。
“那么你将怎么处理公司呢?”
虽然明知道答案,小溪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来,毕竟这关乎多少人的身家性命。
“你都辞职了,还关心这些做什么?”
犀利的眼神冷冷的上下打量着小溪,卞玉泽冷笑道,心脏却在抽搐着,她就这么想逃离吗,刚才,那眼底的坚定,自己是看的清楚,她,就想像五年前那样,又逃离的无影无踪。心,在那一刻,仿若是冻结一般,纠痛的厉害。
“我……”
小溪有些语塞,张张厚小的嘴唇,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卞玉泽的话语仿若是千年寒冰,毫不怜惜的刺痛到她的心里,确实呵,自己若是走了,还有什么资格来管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