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想要知道的话,把儿媳妇给我带回来,我就告诉你”鬼母脸上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反而一直执着于对儿媳妇的渴求。
“儿媳妇,你哪来的儿媳妇?”鬼子也不急了,邪邪的问道,这所谓的儿媳妇,他都不知道在哪儿呢?她又何尝得知?
“你给我装样?是不是臭小子?”鬼母一听火大了,难道她心心念着的儿媳妇就那么泡汤了,她可不想是那样的结果。
“你难道不知道这黑云剑在这里的消息传出,这里将会受到多大的威胁?你就那么想惹祸上身吗?”鬼子语气凛冽的质问道,他知道鬼母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也不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人,要不,鬼母不会在这二十多年里,安分守己,不多管江湖中事,而这次,她为何如此强势,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说黑云谷的那个传人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鬼母文不对头的转移了话题,对鬼子的质问不以为然,她一心关心的还是儿子的终身大事。
“如果喜欢,可以试试”没有得到儿子的回应,鬼母自言自语的说道,同时还给了鬼子一个鼓励的眼神。
“你最近很热衷于我的婚事啊?”鬼子直直的看着鬼母,一字一字的说道,今天有些问题是该好好谈谈。
“你还好意思说,你也不想你今年都多大了,要是别的人家,我早就抱上孙儿孙女了,小子,跟娘说,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还是那方面有什么问题?”鬼母也趁此机会,把一直难以启口的问题问了出来。
“伯母,这个问题好解决啊,给他吃点春药,然后塞几个姑娘给他,在塞几个男人给他,一试便知”清脆的声音如同平地响惊雷,炸得鬼母目瞪口呆,就算她口无遮拦,可也没有这个声音给她的震撼,而鬼子一听这个声音,心中又是好气又是莞尔。
但是想想能在他和鬼母同时在场的情况下,还能无声无息的靠近他们,并且偷听他们谈话的人,是多么的可怕,他早就知道她的武功应该不会低,却没有想到那么高深。
“这个主意不错,不知道姑娘是?”鬼母寻着出声的方向看去,却没有看到一个身影,心中不由起了警惕,而看鬼子的神情,难道这个说话的小姑娘就是大鬼他们说的让儿子动心的那个女孩?
“她就是你的准儿媳,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怎么,害臊了吗?”鬼子头也不回的淡淡说道,不可能每一次都是他被她戏弄啊,找到机会,他也要找回一成。
“你可别瞎说,我有喜欢的人了,筱筱见过伯母”一个娇俏可人的漾着甜美笑容的少女翩然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
“你还没有找到他吗?说不准,他已经……”鬼子想到了那个让她不食荤腥的人,难道就是她喜欢的人吗?都这么久了,难道她还没有找到他吗?
“鬼子,你诅咒我可以,但是你千万别诅咒他,那样的话,我会很生气的”筱筱依旧在笑,可是那眼神里闪烁的却是幽暗的杀意。
这也是她头一次毫不掩饰的释放心中的不满,反正她就是不想听到任何有关无忧不好的消息,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行。
“丫头,那个人比我儿子还英俊吗?”鬼母听着筱筱如此维护一个男子,不由好奇的问道,能如此大胆而又赤诚的表露内心的女孩子,真不多见。
就从这一点来说,她就喜欢这个小姑娘,难怪大鬼他们会对她刮目相看,只可惜她喜欢的不是自己的儿子,不过这感情的事情,不好说,以前是找不到人,现在人自动送上门来了,她会想办法帮儿子一把的。
“不比,可惜了,鬼子哥哥只遗传到了伯母一半的好处,要是全遗传到了,那就没有人能比得上了”筱筱看看鬼母,又看看鬼子,惋惜的说道,而这间接的夸赞已经足以让鬼母心花怒放。
“你这次来,为的是什么?”鬼子看着被筱筱哄得喜笑颜开的娘亲,沉声问道,他不相信,筱筱此行会没有目的。
“我刚刚听伯母说这黑云剑是假的,不知道真正的黑云剑是什么样的?为什么江湖中人那么多人热衷于黑云剑的出现?”筱筱突然正儿八经的说道,对于筱筱这么直白的问题,反而让鬼母和鬼子面面相觑,不好反映。
“你要是想知道这个,等那个黑云谷的传人到了,你问她不就更明了了”鬼母没有回答她,反而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也是,我怎么就那么笨呢,谢谢伯母指点”筱筱脑筋一转,巧笑倩兮的说道。
“好了,不说那些不着边的话了,姑娘难得来我们鬼谷做客,我亲自下唇给姑娘准备酒菜,小子给我招呼好了,要是一会没有人捧场,我为你试问”鬼母说完笑眯眯的走了,而鬼子却只是静静的看着筱筱。
“要是她一会知道你只吃白米饭,她会作何感想”鬼子突然笑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知道,筱筱一定会为了那个男子,以他同甘共苦。
“呵呵,这不有你呢吗?”筱筱笑着反说一句,看着眼前的鬼子,筱筱不由想到那个生死未卜的无忧,他究竟去了哪儿了?她派出去的人至今没有回信,关于无忧的消息犹如大海里捞针,杳无音讯啊。
“听说这黑云剑和墨玉萧是黑云谷和玉剑山庄的定亲信物,现在这黑云谷的传人出现了,接下来出现的应该就是玉剑山庄的人了吧?黑云谷的人是个绝世美人,那么说来,玉剑山庄的传人应该是个浊世公子才是,你说是不是?”脑海中突然浮现了雾梦那绝尘的容颜,那雍容而又随和的气质,矛盾而又协调的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什么样的环境会造就出这么杰出的女子,能和她匹配的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脑海中不由的浮现了无忧的样子,筱筱心头一颤,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暗嘲,可是这个念头从此就浮在了心头,驱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