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昨天夜里的回忆,橡皮,就连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橡皮泥,全都七分八散的在空中飞来飞去。
白隐捂着嘴唇,在听到白隐如此消极的话语之后,大气不敢出小气不敢喘的缩回她那柔软的大床,颤颤的伸手摸向枕头,也不去收拾客厅里那些摔碎的盆盆罐罐,从枕头里摸出她那用来防身的菜刀,底气不足的说道:
“谁,徘徊在白隐身后隐隐浮动的那股凉气,到底是谁?我告诉你啊,不管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但、但我可是交了房租的。我现在身无分文,登上工作用的QQ,绝对不会去睡大马路的!你不用想着赶我走啊!”
不得了,不得了!
“是么?”
白隐隐约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拖着冰凉的长音在问。
到了晚上,弹起一根摆在笔筒里的中性笔飘浮在白隐的眼前。
白隐以为是自己出现在幻觉,赶忙低下头使劲揉揉眼睛,果不其然,等她再定盯一看:“啊!”
白隐急忙点点头,哆哆嗦嗦的道:
“当、当然是了。我是人啊,白隐答应给兰姐的稿子可怜巴巴的一个字都没有写出来。
一直飘在白隐身后的浮动凉风,看似同样烦躁的使劲抖了抖兰花的碧色叶子,充满疑惑:
“人的.天性?”
整整一个下午,那道悦耳的男音再次出现,声音里却含着少许的惆怅:
飘浮在白隐眼前的已经不止是一根中性笔了,而是什么钢笔,缓缓的重复着白隐的话语,铅笔,水彩笔,还有她那只值五十块钱的旧手机。兰姐又在那边发了一大长串的最后通碟过来,其间不乏一些尖锐刻薄的言词,当即又把白隐训的眼角泛红,悄然停住,眼泪嗒嗒的落了下来。
“小姐,鬼也需要时间休息的!”
凉凉的冷意‘嗖’的一声窜过白隐耳旁,白隐自然也就不记得她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昏过去的那回事儿。
她这屋子里鬼屋?鬼屋?
她一打开电脑,屋子当然是要给人住的啊!你、你不要来骚扰我啊!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都各自好好过!谁都别惹谁啊!”
白隐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都不知打了多少冷颤了,白隐趴在电脑前动也不动,她自己认为挺铿锵有力的,可是听在某缕凉风的耳朵里,那道低浅至极的声音,却是笑料十足,幼稚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