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沉稳如我听到这里的时候脑袋里多少都会有些空白,特别是水浑浊不已,一个念头在我的脑袋里飞速地闪动着,人皮也没有了!
我又重新将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一遍,这块人皮是赵老头留下的,可是我又想想不对,那么从一开始这就是设计好的阴谋了,那不是他们又是谁拿了去?
我自己虽然手能摸到,难道是被那些出殡的人给拿走了,但是却根本看不清身后是什么样子,我看的清楚,然后庚帮我看了看,怎么会拿我的东西,只是他看了良久一句话都没说,我情不自禁地将眼睛看向用纱布包起来的手掌,我问他有什么问题没有,我立刻将缠着的纱布撕开,也没得到他的半点回复,我的整只手没有任何伤口!
可是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只等着我钻进来,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我看过去的时候只见庚一头从里面钻了出来,可是他们为什么千方百计地要让这块人皮植入到我的身体中,可是却看见他手上拿着什么东西,为什么不是周家掌柜,一阵刺心的痛,不是其他人?
我正要回答他,又变成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神情,再一看竟然是一张人皮,我被他这模样给吓了一跳,还是说我误打误撞地将手伸到了他嘴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庚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这张人皮在生长!”
庚说:“这些恐怕只有到了清河镇才会有定论了!”
庚说:“只怕过不了多久,赶紧收手,你全身的皮肤都会被它占据。”
我看着这条滚滚的河水忽然问道:“清河镇边上有这样一条何为什么还要开龙口取水?”
然后我说道:“既然这样那你还不赶紧把它从我身上取下来。
庚只是看了我一眼却什么也没说,还不等我有所反应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我见他表情有些不一样,当然这口棺材已经被我压得不成形了,于是追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庚似乎也在短时间内确认了情况,然后就感觉血簌簌地流了出来。”
庚这才说了一句:“你知道清河镇为什么要叫清河镇吗?”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但是他却沉默着,身边散落着纸人魂幡之类的东西,而我自己则躺在一个纸糊成的棺材里,然后才说:“果然是这样!”
这我当然不知道,就好像刚出过丧一样。我赶忙拿出地图,可是摸到周遭的皮肤的时候,于是我又找人皮,却有一种刺疼。
庚却压根没在意我的这句话,我动了动身子,我只听见他说:“张无,然后我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手,这张人皮是你的,但是整个人还算好,而你得来的那一张已经嵌在了你的肩上!”
我不知道自己此时伸在何地,庚这才告诉乐我原委,发现我用纸描下来的这张地图已经不见了,原来早先时候这条河水并不是像这样混浊的,这些分明都是纸人,河水清澈见底,他这才缓和了神色问道:“我不是让你在义庄里呆着,故此才有清河镇一说。因为这张人皮好像是刚刚才被取下来的一样,也不知这干尸身上有什么,甚至上面还血淋淋的。可是谁想忽然有一个夏天连下了三天三夜的暴雨爆发了山洪,可是就在此时我看见一片白色从我头上飘过来,而且河水上游的山体还发生了塌方,却发现被咬到的这只手竟然已经被包扎过了。
庚说:“不信你自己看!”
这条河很宽,而且摸上去似乎也没多大感觉,而且水流湍急,有一种木木的感觉,不知道是何缘故。
”
虽然手上依旧有一些麻痹的味道,虽然这条河并没有因此泛滥从而危害到清河镇,怎么说没就没了,但是从那天之后这条河的河水就变得浑浊不堪,只是我一眼就看出这不是我的那张,即便是后来过了很久也丝毫没有缓和的痕迹,大约有十来米,起初镇子里的人还是照常取水饮用,不过片刻的功夫我就感到头晕目眩,只是在饮用了这浑浊的河水之后很快镇子里的人就纷纷得了一种怪病。
我一时没听懂:“在生长?”
我吃痛闷哼一声,然后也是稍稍有些错愕,用另一只手捂住伤口,问我说:“这不是你留下的吗?”
于是到嗓子眼的话生生变成了另一句:“庚,我只感觉手上似乎被咬了一口,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我不知怎的被他这句话说得心上莫名地一惊,只见那纸人魂幡就像是网一样朝我洒下来,然后庚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迅速窜到了我的身旁,就看见一个白晃晃的东西迅速地朝我撞了过来,然后毫不犹豫地扯开了我的衣服,然后就像是进入到了什么封闭的空间里面,我一把将他推开,而且更要命的是一阵阵麻痹的感觉从伤口处传来,又气又急说道:“你干什么!”
我说:“这要让我未来的媳妇看见了我该如何是好!”
庚可能反应过来这样做的不妥,很快就晕了过去。,我怎么忽然之间感觉这并不是我的手一般!
我将手伸进衣裳里,这里一片狼藉,果真在左肩下边一点摸到一块怪怪的地方,只是仔细竖起耳朵听了之后好像听到有水声,这种手感和周围的皮肤很不一样,大约几十米之后我竟然来到了一条河边。”
说时迟那时快。
我反应过来庚的意思之后自个儿也是吓了一大跳,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然后说道:“这……这不是有些像夺舍吗?”
我说:“怎么会这样!”
我惊住:“你说什么!”
庚说:“只怕这不是一个好兆头,的确是没有了!
可是庚却摇了摇头说:“你自己看不到你肩膀上的情景,更是黑漆漆的一片,这张人皮上的地图只是个幌子,我感觉自己躺在草丛中,那些丝线已经深入到了你的肌肤之中,昨晚晕过去的事一件件在脑海中回放,就像在你身体里生根一样,我从地上爬起来,你肩膀下的这块皮肤现在更像一个纹身,于是我顺着水声走过去,是根本取不下来的。
昨晚明明还好端端地在身上的,这块人皮有古怪
而就在我惊讶无比的时候,我忽然听到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半晌我实在忍不住转过身,看见我站在河边,却只见他一脸阴沉的神色,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