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面的时候好像半年前了。
“唔。”自从五岁何嫣然离家之后,加上聂帆出差的时间比居住的时候多,现在居住在聂府只有聂希晨一个人。
为此他的性格变得独立自主,闲来没事找几个同学回家打球,放假的时候就会由管家陈叔陪同飞往法国。
在他眼里始终觉得父母因为工作繁忙而分居两地。
或许自幼跟父母不亲近,他们聊天谈话的内容都很少很淡然。
“你这次住多久啊?”
“你爷爷下星期一回来,我们有事情要谈谈,可能下星期二走吧。”他细看着儿子脸上表情:“你最近给你妈打电话没有啊?”
“妈咪在忙分公司开张的事情,我们没有怎么聊天。”
他无奈地耸耸肩,很不明白大人们怎么总是这么忙碌的。
爷爷是这样,嗲哋妈咪是这样,连叔叔婶婶也是这样。
聂帆想了想始终无法开腔,跟儿子说聂希维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的。
“老哥,我来啦!”一把稚童的声音响起,一个七岁左右的小男孩蹦蹦跳跳地冲过来。
聂希晨抚着额头很头痛的样子:“你来干嘛呢?”
“我想老哥啦,我今晚在这里睡觉。”
说话的时候,样子可爱的聂宏一把抱住聂希晨笑得不亦可乎。
这个聂宏总是粘身缠人,聂希晨双手扒开他凑近的小脸:“你说话就说话,抱着我干嘛啊?”
活像一只小狗,只差没有用他的舌头添他的俊脸。
哎哟,好呕心哦!
“抱着老哥好温暖哦。”像万能胶般甩不开。
聂希晨闻言全身打个冷颤,继而阴阴森森的:“聂宏,不如我们比试跆拳道啊。”
他们聂家的子孙从幼必须进行跆拳道训练,每一个人都身怀绝技。
身为长孙,聂希晨的武功自然比聂宏精湛,每一次交量只有输的份。
闻言聂宏弹跳开来,朝聂帆打哈哈:“大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好久没有见面啦!”
顿时把聂希晨凉在一旁。
聂希晨鄙视地瞪眼堂弟聂宏,朝篮球场跑过去,张颖然他们已经等他很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