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前一阵沉寂,就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之际,我笑得春光灿烂的说道;“夫君怎么?我够爱你吧!你也知道我爱人的方式,我一兴奋就会忍不就出手的啊!”
震住了片刻的吕震黑瞳似闪过眸间的愤怒,随即又恢愎了平日里的嘻皮笑脸与一脸幸福道;“娘子,为夫怎么不知呢?我只是怕大哥和三弟不知。”说到这里,吕震顶着被打得通红的峻脸朝诸葛阳姬与南宫流银说道;“大哥,三弟,这就是我的娘子,她生来就有怪僻,只要对喜爱过头的事物,手脚就忍不住过激,所以希望你们不要见怪。娘子,你说是吧?”话落,吕震又把眸放转向我身上,我明显的瞥见,他在转眼间,眼里那一闪而过的阴霾。
我虽被他变幻莫测的神情吓得头发有些发麻,不过我仍陪着笑脸说;“嘻嘻,是啊,还是夫君了解我。”哼,装就装,反正这次吃亏的不是俺,难得将这小子一军,我豁出去了。
就这样,在我与吕震“夫妻”的一唱一和下,众人也就这样被唬弄了过去。不过南宫流银这人却是个很讨人嫌的家伙,不但问题多,连话也多。
就在他与诸葛阳姬悻悻回过神来的时候,南宫流银略显多情的唇角当即扯出一丝讽刺的笑意;“呵呵,原来二哥还好这一口,有着言惜那样娇柔的女子不要,会要一个有怪僻症的粗鲁女子,不知道若让言惜知道她输给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心里会有何感想呢?”
听到这里,吕震原本还装得笑逐颜开的脸,瞬间阴沉而森冷,漆黑的瞳孔里尽是掩不住的忧伤与苍寂。
我想这个叫言惜的女子,吕震应该很爱她吧,否则每当别人提到言惜的时候,他的神色和表情都那样的悲痛与颓丧。随后,我没去看南宫流银那张让人很想扁的脸,而是把眸光琐在了诸葛阳姬的身上,只见他先是微笑的看着我,片刻又转向了吕震身上,脸上的笑意渐渐转成遗憾,最终却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而老夫人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你们说的言惜究竟是谁啊?她和我们家公子有什么瓜葛么?”沉默许久的水柔梦并不懂得观看众人的眼色,竟当众不合适宜的大问起来,惹得在场的人连连侧目。她还一脸疑惑的面对众人,乞求从他们嘴里得知些许答案。
“午膳时间已到,水姑娘,南儿,你们去厨房看看,今天估计人手不够,顺便帮春妈玲儿她们搭把手。”很快镇定下来的老夫人连忙面无神色的给我和水柔梦下达命令,想必有些话她并不想让我与水柔梦这个外人知道吧!
“夫人,可是我……”
水柔梦本还想再辩解什么,可是我不由她多说,拉着她便朝厅门离开。如果有个脑子的人也知道,今天来的两个客人有多重要,而身从穿着上面也能看出,身份高贵得让望尘莫及。
再者,吕府缺的最不是下人,既然老夫人会这么说,明显是要让我二人回避,我又岂会不知?
正午的阳光有些明媚,微微驱逐了这些天来凝聚在水云镇的寒冷。
吕家大府,今日有客远来,膳间热闹非凡。
从厨房出来到现在,我一直用最好的服务去服侍那两位从淮安城来的贵公子,我觉得我今天还是做到一个做媳妇的职责。我并不是要改变谁对我的看法,而是想为自己还有对我不错的老夫人争一口气罢了。
饭过三巡,那位南宫公子与诸葛公子脸上都微带笑意,看来早上在大厅前的那些不雅之举,这两位也没放在心上。
而老夫人,此时也满脸慈容,那兴高采烈的模样,仿佛已经把诸葛阳姬和南宫流银当成了自己失散已久的儿子。
“二哥,既然你和二嫂都已成亲,三弟我也多说不了什么。只是如果你真喜欢二嫂也就罢了,可是今过半日的观察,恕三弟多嘴,你和二嫂仿佛并不是像你们说的那般恩爱啊?”南宫流银你是喝多了,还是嘴嫌,又要找茬了是吧?
“三弟,休得无礼!你又怎知人家夫妻二人不恩不爱?”话落,吕震和我一僵,而诸葛公子却放下碗筷,一脸温和的训斥起来。还是诸葛阳姬懂礼,从不过问人家的私事。
“大哥,并不是我胡说,你自己看看二哥和二嫂连用膳时的距离和位置就知道。”南宫流银一边说,一边用余角凛冽着我与吕震正坐得天南地北的位置。虽然我是和吕震坐得相邻,不过中间隔的缝隙却不敢恭维,仿佛二人之间的间隔就像被一堵透明的玻璃墙硬生生的挡住了,那一副井水不犯河水之态怪不得会让南宫流银怀疑。
唉,失误啊,失误!还好,我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