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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莫九醒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他身处于一间泥坯房里,桌上一灯如豆,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药味,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披着棉袍坐在矮凳上,脑袋搁在他床头呼呼大睡。

莫九不记得他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吃惊的打量着周围,脑中恍惚想起意识清醒时的最后一段经历。

当时,他挡在小花身前,然后……然后情况出现了变化,小花变了……

他想起来了,小花把受了伤的他带到一座楼里,说了好一些话就离开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不记得了,可能昏了过去。

莫九这才感到胸口的疼痛,缓缓抬手一摸,他的胸前被用夹板束着,伤口皆处理妥当。

可是,这里是哪里呢?

是谁带他来的?

小花呢?

莫九想要起来,但行动不便,于是惊醒了睡着的少年,那少年惺忪着双眼抬头一看他醒了,连忙站了起来。

“哎呀,你醒了?”

“我……”

“你不要乱动,我去找师父来看你!”那少年说着,把身上的棉袍裹起来丢到一旁的木架上,不等莫九问什么,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少年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布袍男子进来,那男子手里提着一个医箱,看样子是个大夫,也是匆匆起床,大约是一听他醒了,就赶过来了。

这里是镇上的一家医药铺,当日小花送莫九过来,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两天,直到他已无性命之忧,才付了药资,将他托付给这里的陈大夫和他的徒弟,自己独自离开了。

莫九此时尚不知道这些,也来不及再问,在之前灌下去的药的效用下,他的清醒只是短暂的,很快意识又开始昏沉,睡了过去,再醒来之时,已经近晌午了。

莫九受了重伤,险象环生,花鸢虽然一身魔功了得,却不能以自己的功力为莫九疗伤,不然魔功入体,才是害了他。

花鸢对莫九便心怀愧疚,莫九对她重情重义,然而她却佯装失忆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来历,还利用他来摆脱自己的过去。莫九可以为她豁出性命,她做的实在不地道。

现在她的身份被当众揭露,她身怀魔功也昭然天下,沈青愁又重新出现了,她有种从假象中一下子拉回现实的感觉,谢小花是假,花鸢才是真。

莫九第二天醒来之后,陈大夫才将他如何到这里,以及送他来的那位女子何时离开的事情一一向他道明,那女子留下的药资足够他在此养好他的伤,所以陈大夫嘱咐他不用担心,他可以放心的留在这里。

莫九好半晌,才问了一句话:“她……她走的时候说了什么没有?”

陈大夫想了想,道:“那姑娘临走时说,若是你有问起,便替她转告一声,是她对不住你,她希望你以后一直好好的,叫你……不用去找她了。”

陈大夫也料到这俩人关系怕是非同寻常,所以说的时候小心观察莫九的神色,他身上的伤势未愈,不能太过激动。

莫九并没有激动,他靠床而坐,回味着刚刚那句话,苦苦一笑,那神色就像是早料到了一般,嘴唇动了动,喃喃道:“……还是走了。”

在他失去了朋友,被兄弟背叛,性命岌岌可危的时候,她出现了,就像是透过云层的一丝阳光,因为有她在,所以整个冬天他心里都是快活的。

直到那个人出现,他像是一团散不去的黑云,笼罩在了她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把她剥开,让她不再有笑容,让她的眉宇间浮出忧愁,生生把她变成或者变回另一个人。

他很想告诉她,他不在乎她过去发生了什么,不在乎她究竟是谁,她变成什么模样,当初她于种种危难之际,都不肯离开他,而今他也能做到。

可是,她却走了。

莫九年轻体壮,恢复起来很是顺利,只是陈大夫发现,这个男子未免太过沉默寡言,他常常靠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想心事,从晌午到日落,便是有人靠近也恍若未觉,尽管他心思重重,却从来不告诉任何人他在想什么。

当然对于这些,陈大夫也并不想知道,从这人身上的新伤旧伤上就能推断出他必然是常年刀口打滚的,陈大夫并不想沾惹麻烦,惟愿这人快点痊愈快点离开,所以在调理上也花了不少心思,当然这些费用,先前那位姑娘是一并给了的。

三个月后,莫九养得差不多了,拜别了陈大夫和一直照料他的少年就上了路。

他没有回通州城,而是折道去了沁阳。

在这三个月里,他做了无数次的决定,既然这是她要的,她所求的,那么就随她好了,不去找她也不想她,就当没遇到过她,过去的这二十几年没有遇见她,日子不一样也过了?

可是一闭上眼睛,他仿佛就真的想不起来早先那二十多年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了,其实倒不是真的不记得,就是缺了一层鲜活的色彩,好像是嚼干了汁水的甘蔗杆一样。

所以当他第三十五次破誓,不自觉的又想起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如果自己不想通,恐怕未来的很长时间,他都会陷在这种焦灼无力的状态里。

可是他该做什么呢?思前想后,他决定去沁阳寻找答案。

沁阳是个很特别的地方,这里曾流传了一句话:沁阳狮子东,马岭吊门西。

沁阳城东,有一间青砖琉瓦的大宅院,门下曾经立着两只瞪眼龇牙的大石狮子,门上飞檐,左雕龙,右盘凤,中间挂着一块金字大匾——“三分快意”,这就是曾经风头一时的三分快意堂的总舵之处“狮子宅”。

不过,当年三分快意堂的“大祭酒”沈青愁得势的时候,找人搬走了门口的两个大石狮子,从此,狮子宅,也就不成狮子宅了,而那时候,沈青愁年少气盛,又有“二祭酒”花鸢辅佐,年老体病的总堂主穆仁川,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搬走了这狮子宅的象征之物。

果不其然,他后来就死在了这两人手上,他们穆家几代人建立的势力,全部被他二人收为囊中。(详见《花为煞》)

所以,沁阳也可算是当年花鬼双煞的发迹之地,那些江湖中关于他们的种种传说,都曾经在这里惊心动魄的发生过。

这就是莫九想要知道的,撇开那些被夸大扭曲的传闻,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两个人变成现在的模样,为什么小花宁愿装作失忆也不愿面对,为什么她会对他说出那样的话,却露出认命一样的表情。

如果他不能了解她真实的想法,他就做不到像她那样的认命,总会在心里残存着一丝希望,然后日日活在若有所失之中。

莫九直奔沁阳,如今三分堂已不负当年荣光,堂里的当家只是一个面上的傀儡,大部分势力和营生也被其他的帮会瓜分,说起来还是个江湖帮会,实际上成了明月楼的一个外围部分。

莫九在沁阳待了数日,每每看到那间传说中的“狮子宅”,都无法想象,一个瓦裂斑落,透着渐衰之气的地方,当年怎么会是北方最强盛的帮会之一。

这一日,他在城东一家酒楼里点了两道小菜,一壶酒,一边小酌着,一边听些市井闲话。

三个月前的除魔大会是一场残酷的武林浩劫,造成死伤无数,花鬼双煞的真实身份被揭露,恶名更是响彻了大江南北。偏偏这两人都曾经在三分堂呆过,因而这个地方三个月以来,不断有好事者前来打探,酒楼饭庄这种地方,常常便能听到一些此类的话题,不过都和之前江湖上流传的大同小异,或者更夸大其实。

他酒足饭饱,正准备付账离开,突见门口起了争执,细细一看,是几个模样浪荡的年轻人正在纠缠给酒楼送菜的小媳妇。

那小媳妇的男人有事耽搁了,今日个她来送菜,完了事到柜前找老板收菜钱,没想就给这些人纠缠住了,羞得满脸通红,样子十分窘迫,旁边有个老伙计不忍心,上前开解了几句,便被那几人推搡开,还呼喝的骂道:“老家伙,多管闲事,这个月的保费交了没有,哼!”

店家的老板见了,忙过拉了老伙计一把,陪着笑脸道:“哎哟,几位爷,交了,前日个就已经交了,别跟这不醒事的老货计较,来,我们这回进的新酒特意给几位留了,还请带回堂里尝个鲜。”

说完,招呼人搬了两坛子的酒过来,那几人受了店家的礼,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这么重难道叫他们自己搬回去不成?非要店家派人给送过去,这时候正是饭点,酒楼最忙的时候,店家老板咬咬牙,还是依他们说的,差了两个后生给他们送去了。

那些人跟店家说话的功夫,小媳妇菜钱都没拿,偷偷的溜走了,等这些人想起她来找不到人,又把气出在店家老板的身上,撒气似的刁难了一通。

莫九听旁人窃窃私语道:“这几个是三分堂的人,老板的店儿在这地头上,若是得罪了这些牛鬼蛇神可要遭了。”

虽然那些人闹得很不像样子,但莫九也没想出手教训他们,就如旁人说的那样,这里是三分堂的地盘,店家忍一时之气,让这些人撒了气,生意还能做下去,若是有人出手教训了他们,除非是把三分堂连根拔除,不然这些人只会记恨店家,以后还会给他们找更大的麻烦。

他虽然这样想,不防却有人出了面。

“楼下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一个醉态微醺的汉子站在二楼的楼梯处大喝。

那汉子一出声,店家老板的脸上忙透出了喜色,上前作揖道:“雷爷哟,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堂里来了几位爷,小店没有招呼好,扰了雷爷的雅兴,罪过罪过。”说话间丝毫都不敢提被人欺负的事儿。

那几个三分堂的人也抬头瞧见了“雷爷”,扯了扯嘴皮子,皮笑肉不笑的拱手道:“原来是雷大哥啊,叨扰叨扰,咱哥几个正奉了刘阁主的命收保费呢。”

“噢,原来是刘阁主的吩咐的差事啊。”汉子嘟囔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接着挥了挥手,嚷道:“那赶紧办,赶紧办,雷某就不留哥几个吃酒了。”敢情他跟这些人是一伙的。

那些人既然说是领了差事出来,而且也耍够了,不想跟汉子闹起来,算是给他点面子,也就顺势道:“那好,雷大哥慢用,慢用。”说罢,转身都离开了。

楼上的汉子和楼下滋事的这些人虽然都是三分堂的人,关系却不亲近,说得无非是场面话,看上去更像是两不相干的人。

这些人出门之后,莫九就见楼上的“雷爷”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回包间去了。

“看到没,刚那个人是‘如有雷同’的雷同,说起来是三分堂的旧人了,当年他跟着花二堂主也是威风八面,走到哪里不是吆五喝六的?现如今……啧啧,也不被人放在眼里了呢。”周围有人如是说着。

莫九听了,眼皮子一跳,招来店小二,吩咐往楼上送了一坛子去“雷爷”那里。

雷同正在一个人喝闷酒,突然间店小二又送来一坛,店小二笑道:“雷爷,这位客官要请您喝酒呢。”

店小二放下酒坛,身子一让,莫九就从门外进来了,抱拳道:“在下莫九。”

店小二引见了他,也就哈着腰退了出去,雷同盯着莫九,眯了眯酒气泛红的眼角,道:“这名字耳熟……你长得也眼熟,我们在哪里见过?”

莫九只当他是醉了,也跟着道:“谁说不是呢,刚刚兄台站在楼梯口说话,我见了也颇觉得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便过来认认。”

雷同摸了摸脑袋,瞅着莫九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于是招呼他过来坐下:“来,兄弟,过来坐,一起喝酒。”

莫九便去坐下了,雷同给他倒了一杯。

莫九接过酒杯,道:“你我都瞅着对方眼熟,却都想不起来哪里见过,既然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权当是旧友重逢,来,先干为敬!”

说罢,他二人就对饮上了。

这男人嘛,多喝几杯,自然就熟了,一个喊着莫兄弟,一个喊着雷大哥,说了几句莫九便开始把话题往刚刚的事情上引,只见雷同不胜唏嘘的道:“变了变了,这世道都变了,若是当年,我三分堂的哪个兄弟在外头不是受人尊敬,先如今,帮里的营生被强占了不少,那些旧人也走得走,散得散,只剩下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成日里做些不入流的勾当,只管败坏了名头……现在的总堂主知道是谁吗?不过是个以前名不见经传的货色,若说起来,当年的给总堂主、二堂主提鞋都不配 !”

大约是多喝了几杯,雷同的嘴巴就管不住了,说到这里,他像是猛然想起什么意义,突然抬起头盯着莫九看。

“你看我做什么?”莫九又给他满上了一杯。

“我想起你是谁了。”雷同突然拉住莫九给他倒酒的手腕,笑得有些邪气:“我也想起哪里见过你了。”

“……在哪里?”莫九笑问,心里暗道,他不记得认识这人,他怎么老是说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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