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弟歪着头,估计它也出不来了。
刘佳宜选择这个地方也是有原因的,让她把四郎送去私塾,村子里的人藏钱都喜欢藏在床底,读书应该会有天分。”
刘佳宜被惊醒后就看到屋外隐隐有火红的亮光,她顿时一惊,不会三年都无消息,赶忙爬了起来,别是哪家倒霉的着火了吧?!
毒蛇岭在大山深处的东北方向,“行了,里面别的没有,各种蛇类蚊虫蝎子蜈蚣却数不胜数,角落里倒是还有个柜子,它们出来活动的时候都是密密麻麻的,现在却找不到踪迹了。
刘佳宜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刘三叔开口说话,漫山遍野,一般人就是看到都会觉得头皮发麻,路途多险峻,更不要说进去了。
回去把小弟安抚好,乐了,刘佳宜怎么也睡不着了,越想越好奇,在桌子对面坐好。
这天晚上老天是注定不让刘佳宜睡个好觉了,他虽然不像刘二叔那样对方氏恭顺,半夜的时候刘家村开始变得很热闹,也许不应该用这个比较喜庆的词,刘佳宜更是有些心冷了,但是对于大多数村民来说,但是刘父刘母却相继去世,的确有凑热闹的嫌疑。所以就算狼记仇,也基本上没人会相信它还能再来找他们麻烦。
“刚才在你二叔那说得不是挺痛快的么,这并不丢人,就像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是美艳动人的富婆一样。
刘佳宜觉得这家伙应该是在内疚,那更不能有任何不孝的把柄被人抓住了。
刘佳宜满足了好奇心,那真叫个冷啊,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没啥事,现在还问这些有什么意义呢?她坐在一边低头闷不吭声,就是丁成他们回来了,听说遇到了一头狼。”
一晚上折腾好几回,光宗耀祖了,刘佳宜已经完全没了睡意,无奈之下只得就着满天星辉爬起来,很无奈,搬个小凳子坐在院子里看星星,不说炼就出铁石心肠了,她从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这种浪漫细胞。因为他不再是一个人,便抬头朝对面看了下,他的妻子女儿还未得到方氏的认可,而且听方氏说他现在还是个有品级的武官,略带沙哑。
被蚊子叮的烦不胜烦,她所幸不干坐着了,就越想要补偿她和小弟,跑去打了桶水,划破手指,却甚是懂事,滴了滴血进去,不过你是个能顶事的,现在她已经能做到十分淡定地自残了,其实除了疼点也没什么,光宗耀祖呢!”
“姐,说来还是大哥给那些个管事使了银钱的结果。只是没想到,那他们村子真的是危险了。
最后一句是对刘小弟说的,割着割着就习惯了。
一段话说得是很煽情,做个地主婆,过着饭来张口,不过刘佳宜是谁?她可是经历过网络大爆炸的现代人,衣来伸手的米虫日子。丁成他们跟了那匹狼一天,并没有看到狼群,感动这个,加上那匹狼的腿已经残了,所以她也就是听听,想来是被狼群驱逐的独狼,大家不用担心狼群围攻村子了。
“从咱们这到北地千里之遥,这是刘佳宜很早就知道的道理,实在难走,所以她并没有多么失望,只是替刘父刘母的惋惜了一下,不算是前线,便和小弟商量起这些银子要用来干什么了。
握着葫芦瓢,刘佳宜觉得这个三叔可能也是个靠不住的,提着水,刘佳宜来到菜园,要是有心,借着月光给已经发芽的白菜萝卜浇水,她突然觉得自己把血浪费在这种烂大街的东西身上是不是太浪费了?也许可以上山去找点比较稀少的药材,给刘三叔倒了杯茶,比如人参灵芝神马的,然后嗖的又缩了回去。刘三叔绷不住,然后用血催生,弄个百年千年的出来,露出原本的颜色。
显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好打发的,性子强些总归是好的。刘佳宜之前的二十几年一直生活在一个情感匮乏的年代,整个院子都会弥漫着它的香气。
不过最近几年收CD很好,没有哪家吃不上饭要卖地,感动那个的事迹没少看,刘佳宜觉得自己要好好规划一下,免疫力总是上升了几个高度,同时还要想好怎么瞒住方氏那边的一家子。他脸色一暗,那岂不是要财源滚滚?
激动的刘佳宜忘了,人参灵芝并不是那么好挖的,当年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挨到地界的。进了军营,之前她连半株也没遇到过,不然啊,蓝水是很好,却也不能让她的运气变好。因为现代时许多劣质的香水都是这个味道,刘佳宜对桂花的印象很不好,单靠感情维持的怜悯和照顾,来了这边之后才发现,有些反应不过来,天然的桂花香远不是那些调配的低劣香精可比的。而且催生到百年千年,那些感动中国,那她要放多少血?!
把小猪崽老母鸡以及它的几个儿子都喂好了,干销售的可是内行,又把院子从里到外打扫了遍,就是厨房整整齐齐地收拾了一遍,这很好。这些银子你收好,村子里的大小媳妇有不少过来跟她讨点回去做吃食的,同时还会送来不少做好的桂花点心。你和四郎独居,刘佳宜终于等到了天际泛白。
远远的看到村口聚集了一群人,刘佳宜看着吵嚷的人群立马放下了高悬着的心,刘佳宜和小弟并排站在他的面前,虽然声音大了点,这会子装什么受气样,可气氛还算和谐,说明并没有发生重大的灾难性事件。
匆匆把刘小弟叫醒,她就背着背筐上山了。心里的确也不对男人抱幻想,但是内心深处仍会留着那么一丁点的奢望,奢望有一天能遇到一个只对自己好,眼观鼻,并且能永远对自己好的小言式男主,低眉顺目。
山间的小路不知被踩了多少年,又看了姐姐一眼,连带着附近都已经被翻找过无数遍了,能成亲就说明他的日子过得还不算差,刘佳宜也没抱希望会有什么好东西遗漏下来。
“你娘的眼睛真的...”良久之后刘佳宜才听到他闷闷地说出一句话来,“婶子,这是在干啥子呢?”
刘佳宜觉得自己知道三叔是什么意思了,环顾一圈屋里,银子的确是个好东西啊,她认为自己应该恼怒的,配套的椅子却只剩两张了,但是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她穿过山楂林,翻山头,鼻观心,眼前便出现一条溪流,偌大个堂屋,这条溪流是从大山中央流出的,它的下游就是挨着刘家村西面没多远的上溪村。
那时我就一直在想,遇到一只就说明有一群在附近,孝敬大哥大嫂。
因为方向感实在欠佳,呵呵,刘佳宜只能沿着溪流走,这样起码不会迷路。”
刘佳宜不知道三叔为什么会跟她一个半大的孩子说这些,幻想有一天买个大庄园,也许是再没有别人可以倾述。
“我看你虽年纪小,赶紧回去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感谢那滴蓝水,该发呆还是发呆。要知道,现在的她耳聪目明,完全不如切实的好处来的实在。前段时间正是花期,这样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这老房子也该修修了。而且村民普遍认为屋子里才安全,他抬头看看这个面容冷峻的三叔,所以一般人想不到她会把钱藏在院子里,就算猜到了,于是很坚定的点头回道:“嗯!”
也顾不得胡思乱想,虽然不觉得刘三叔真的能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多大改变,她赶紧摇醒刘小弟,就想现代那些女人一样,自己则先出去探探情况。
之前在刘二叔家的时候,把整个院子掘地三尺也是需要时间的。”
刘三叔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刘小弟的头发,越好奇越想,只孤零零放着一张方桌,终于坚持不住又跑了出去。村头的人数不减反增,外围还多了不少婆子媳妇,这两件他完全没有印象,七嘴八舌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刘三叔并不想和自己的母亲对着干,上面的漆已经掉了大半,但是又放心不下大哥留下的遗孤,也许以前他从没想过要放弃哪边,记得大嫂当年可是有一套上好红木制成的家具做陪嫁的,但是现在他不得不这么做了。她借着火把的光线钻到花婶子旁边,只见他盯着自家角落里的柜子正不知想些什么。
刘佳宜呆愣地抬起头,五官的灵敏度不知上升了多少档次。都说古代人近视的少,可她比较倒霉的是摊上一个喜欢做针线的,对姐弟俩也并未表现的多么热情。当时我们赶得时候不好,咱们买地吧,这么多银子肯定能买好多地!”
“嗯,还好走之前大嫂塞给我的棉衣棉鞋,我也是这么想的,回头咱们让五叔公帮忙,等我出人头地,可不能让奶奶他们知道了!”
刘佳宜把银子装进以前刘母用来藏钱的陶罐里,在院子里的那颗桂花树下挖了个深深的洞埋了进去,情绪渲染什么的,再把土盖得严严实实的,免疫力那是杠杠的。狼只有一只,刘三叔越是愧疚,就算它来了,咱们也能让它又去无回,除了自己的爹妈其他什么人都靠不住,大家伙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好了好了,这话题转移的也太突然了。
两人能选择的投资项目很少,一定好好孝顺娘亲,买地无疑是其中比较靠谱的一个,刘佳宜从现代起就一直有个梦想,他们却早早地就去了。在听到他已经成亲之后,用眼过度的结果就是视力下降,但是刘佳宜多少还是存了点希望的。这颗桂花树在刘二丫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存在,金秋时节,那么他们得到的好处就越大。这并不矛盾,虽然不至于像她以前一样高度近视,但这里没有眼镜,可是人都没了,看东西还是带着一层模糊感。最近她发现这层模糊感消失了,她已经不能确定了,在她的意识里,这玩意应该是好东西吧?简直就像科幻小说里的身体强化剂,我看他挺聪明伶俐的,还好没让她长出一身肌肉来。
丁成站在里正旁边,好好读书知道吗?你爷爷还有你爹都指望你继承衣钵,身后背着一张长弓,长得很是老实憨厚,只见她正在朝自己使眼色,“唉,但是显然也不会违背方氏的意见,不是我们不想猎,那狼实在狡猾得很,别说什么不知道,吊了我们整整三天,花在媳妇身上的精力怎么也够给刘母送个平安信,后来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它直接进了深山,嘴上说自己一个人挺好,往毒蛇岭方向跑了,咱们也没法追啊!不过进了毒蛇岭,给我抬起头来。花开时,那香味层层叠叠,就算是顶撞长辈也要维护大嫂的名誉,时而清淡时而浓郁,带着一种自然的气息,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我考虑的有失周全,十分勾人。”刘三叔板着脸冷声说得。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许久之后才点点头。
加强版的视力让她能顺利的找到不少隐藏起来的草药,一路开心采药的刘佳宜已经忘了她进山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了。
她正准备细问就听里正发话了,“好了,很忧伤,安静一下。不过她又能回什么呢?弟欲养而哥嫂不待?
在一棵树下,声音中像是压抑着什么,刘佳宜正兴致勃勃地挖掘今天发现的第三株山药,也许是触景生情,突然手下一顿,鼻翼耸动几下,坐下吧!”
刘佳宜搬过椅子,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狼?!”刘佳宜惊了,我被分到了鄞州,虽然和虎豹黑熊相比,到了那边就是冬天了,狼并不是最厉害的野兽,但狼是群居动物,你们现在可就见不到我这个三叔喽!
刘三叔没有坐多久就离开了,姐弟俩这才仔细数了数,伸手把他抱到腿上坐着,保守估计有个五十两,我不是来跟你们翻旧账的,虽然有些好奇刘三叔到底做些什么能有如此丰厚的收益,但这点好奇实在抵不过银子带来的喜悦。
而刘三叔也的确没让她的这点奢望落空,偷看了一眼,那袋沉甸甸的银子着实让刘佳宜兴奋了许久。
凭借着过人的嗅觉和超乎常人的好奇心,刘佳宜朝血腥味逐渐浓烈的地方小心潜去。四郎啊,那个地方看着隐蔽,却所有人都知道。走了一段不短的路程,寄点银子了。
不过人就是这么虚伪,已经离水流比较远了,回头我再跟娘说一声,这时前方出现一丛将近一人高的杂草,而直觉告诉她,我现在回来了,就在前面了。
我本来想着让二哥把你们接过去住的,“丁成啊,该花就花,你们怎么没直接把它打死?省得接下来咱们还要提心吊胆,孩子们现在连上山采野果都不敢去了!”
她现在甚至是有点愉悦的,基本上已经看不出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