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进展

顶着烈日，聂天远移动僵硬的脖子，把头转向聂小青，可能是因为昨天一天都累了吧，凌晨四点多一直睡到现在，靠在树干边，头发以有些凌乱，他记得小妹以前最爱自己的头发了，一晚上憔悴很多，聂天远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自己唯一的妹妹自己却没有照顾好她，如果知道会是这样，他说什么都不会让她跟来。

想着想着。“啊。”聂天远大叫一声，不是惊讶，而是身体传来的疼痛使自己叫出声，竟然情不自禁。聂小青听到叫声，缓缓睁开眼，回过眼，看着哥哥依旧还是跪着，刚才那叫声是……聂小青思索着，打量着哥哥，从昨天哥哥滴水未进，脸白得吓人，只是当看到他双膝时，聂小青捂住嘴，一把冲了过去……

“哥。”聂小青抱着聂天远大叫着，在聂天远的双膝以泛红，身上穿的衣服挡不住外来的侵入，裤子双膝处以溢出丝丝血迹染红了双膝那块地方，聂小青看着哥哥，“哥，不要了，我们回去吧。”聂天远苦笑着，用手擦去聂小青流下的泪水，气若游丝的说。“傻丫头，哥没事的，你先回去等我吧。”霍天凡和霍天羽两人都出来的，看到这一幕，却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劝聂天远回去，但这样说他会听吗？

……

夜又黑了下来，一天又过去了，霍天凡兄弟两送来的东西纹丝不动被他们拿回去了，聂小青也累了，毕竟她是一个女孩，从来没吃过什么苦，两天滴水未进，别说女孩，就算是男从恐怕也坚持不住，早早的椅在树干下睡觉，聂天远看着小妹眼角流下的泪水，很想站起来抱起她走回去，管它什么画神大赛，管它什么圣牌不圣牌，但身体却没有让他那么做，依然纹丝不动，眼角流出一股热流，聂天远用模糊的视线看着小妹，流下自成年来的第一次泪，就连父母双亡自己也只是难过，没有流过泪，感情更没有他值得流泪的人。

聂天远真的挺不住了，以经两天长时间跪在一动不动，身体早以僵硬，别说跪在一个方一动不动，就算手举起来举两天，估计僵硬了，聂天远又饿，又累，好想睡，眼皮好重，好想躺下来睡一觉，他不知道他这一觉睡了会不会醒来，不知道还要跪到多久，但他以决定过了，不到答应绝不起来。

……

天又亮了，聂天远一晚上跪在地上睡着了又被身体的疼痛唤醒，一晚上没有睡到半小时，身体以经到极限了，眼帘越来越重，双膝以经不痛了，不是不痛，而是现在自己以经麻木了，那一点痛唤不起自己的痛神经，双膝的血迹以蔓延到沙石上，把周围一小块的少石染成红色，身体轻飘飘的，可能这种感觉就是解脱吧。

在最后的一点意识聂天远把头向小妹看去，聂小青以经醒了，在对自己说着什么，但他却听不到了，朝小青笑着，眼帘慢慢闭上，身体往一边倒去。“扑嗵。”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哥。”聂小青大叫着，冲过去，扶起聂天远。

用力的摇晃着聂天远的身驱，却没有什么反应，聂小青泪水滴落在聂天远的脸上，架起哥哥，再也不求他们了，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哥哥再受这样的苦了，刚要走“等一下。”聂小青回过头，霍清远和霍天凡、霍天羽站在自己的面前，可能是因为刚才自己太伤心，他们出来自己都没有发觉。

看着年近四十的霍清远，聂小青怎么也想不出为何长得如此慈祥的人为何会让自己的哥哥受这么大的痛苦，霍清远朝聂小青笑了笑，霍天凡和霍天羽便从聂小青身边架起聂天远往屋里送，聂小青同霍清远一起进屋。

霍天凡和霍天羽将聂天远放于一张床上，一个忙着打清水，帮聂天远清洗伤口，一个却在和着草药，当草药敷于伤口处，聂天下本能的咬着牙，聂小青看着哥哥的样子，但现在心中那块大石似乎落下了，霍清远看着躺在床上的聂天远，叹口气，摇摇头，转过头对聂小青说。“你和你哥就先住这里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说完看了看外面，便走开了。

聂小青走到床边，打开被子，想把聂天远盖起来，以开一半，一只手拉住，止住她的动作，聂小青朝那只手看去，霍天羽面无表情，“现在他是中暑了，应该帮他散热。”就连说话时也不曾注视她，聂小青打量眼前的男孩，虽冷，但他确实是对的，霍天凡解围道。“没事，小青，你也休息吧，你都两天没吃东西和睡上一觉了。”

“我……没事。”聂小青刚才还好好的，突的一下便倒下，霍天羽抱住她，“他昏过去了。”霍天羽朝天凡说道，“这里你照顾，我先帮她安排一个地方。”带着聂小青，霍天羽走出房内。看着抱起的聂小青，脸上满是污垢，一头凌乱的头发，但霍天羽看着她的脸上挂着笑容，可能吧，不用再为自己的哥哥担心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以超出他的负荷，能撑到现在也算是一种奇迹吧。

……

“啊。”聂天远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开始有知觉了，头还是很疼痛，慢慢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发现竟在一间优雅的房间里，这出其的静，聂天远想起自己在霍师叔那里昏过去，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聂小青把自己送回来的，坐起身，起出门走走。

“你醒了。”一声，聂天远躺着，听到叫声，本能的朝那看去。“霍……霍师叔。”在房门边霍清远和天凡兄弟两站在身后。聂天远欲下床，霍清远摆摆手，“不用下来，你现在可是有病在身。”霍清远坐在靠门的一张椅子上。“霍师叔我……”聂天远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许还是怕他拒绝。

“哎。”霍清远叹口气，口中许多无奈，“师叔，能不能……”聂天远还是提出，“天远，你回去吧，我不可能会答应的，你这又是何苦呢。”“师叔你既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何不出手。”聂天远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中美交友赛那件事我想不知道也难，现在你上网随便进一个网站就会有你的大名，其中一个官网更醒目，中美交友赛，中方大败，在会场竟出现一个画圣的神秘人。”

聂天远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小的动作竟会引起这么大的波浪，想必现在定如师叔所说，但这和自己要找师叔去比赛又有何关系。霍清远看出他的颖问，“在大会上的那位神秘画手是你吧，你难道不知道二十年前的画神大赛吗？既然知道为何还来求我，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可是师叔，那些美方参赛者太……”“别说了，我不会答应的。”聂天远低着头，想不到师叔还是不肯帮自己，“既然这样，你干吗还要收留我。”聂天远不放弃一点希望，“天远，我不是针对你，今天就算是一个平常人倒在门外我也会收留他，何况你是萧师兄的弟子，算了……做为师叔，那有见死不救，要不萧师兄在天之灵也不得安宁。”

聂天远彻底失望了，算了，心里也有这样的念头，何必呢，就把圣牌交出去吧，聂天远很想大叫声，发泄心的中压抑，“好了，你休息吧，病好了后你就离开吧，或许你可以去问一下你其它的师叔。”双手放于背后，摇着头离开房内。

天羽走过来，“不好意思，没能帮到你。”聂天远抬起头不解的看着霍天羽，“我本想说服我爹，可是没做到，不好意思，令妹现在还在休息，在这多住几天吧，我再试试吧。”天凡点着头，聂天远点点头，多住几天，他也想，但是可以吗，三个月以后就是画神比赛，有那么时间吗？面对他们的好意，聂天远点点头。

“那你休息吧。”霍天羽带着天凡离开他的房间，留下聂天远一人静静的坐在那里，静静的，对于他来说，听到小妹被安排好了，心也放下来。要不是刚才霍天羽口中提起小妹，自己都没有想起来，他恨自己，发现自己很自私，在一醒来关心的不是小妹，而是比赛，自己这样配做哥哥吗。

沉思着，聂天远苦笑一声，放弃了，真的放弃了，会心一笑，什么圣牌不圣牌，以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再也不能让小妹受苦了，心底的斗争，胆小，懦弱，聂天远不在乎了，这些都让世俗去说吧，三个月后的画神大赛他都想不去，并不是说怕输圣牌，他不去，但圣牌会送过去，至少大丈夫一言九鼎，不想去只是不想再看美方嘲笑的神气，也只怪自己太卤莽了，算了，事以至此，想这些又有何用，现在最想做的，和最需要做的就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