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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水果硬糖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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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大卫·斯雷德

编剧布莱恩·纳尔逊

主演艾伦·佩吉

帕特里克·威尔森

吴珊卓

30岁的男人杰夫是一位事业小有成就的摄影师,穿着考究有品位,干净大方有风度。通过网络认识了14岁的少女海莉。通过为期三周的网聊,两人终于相约在一个咖啡馆见面。约会之前的对话——她说:给我一小时洗澡的时间。

他说:我想象美人出浴的样子。于是,满嘴巧克力、短发红衣的14岁的海莉青春可人地出现在了杰夫的面前。 他说:作为一名摄影师很容易就能发现人的表面有多虚伪。

她问:那我呢? 他答: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喜欢小说跟摇滚喜剧,渴望寻求刺激和更多的巧克力。 她笑:你可真会看人。难道三周的网聊你就想了解我?

海莉看到墙上挂着的T恤,流露出喜欢的情绪,杰夫当然绅士体贴地买给她,看她满心欢喜地去换衣服。洗手间的门却突然打开,向他展示一个少女正值青春的身体。杰夫知道自己的付出将要得到回报了。海莉主动要求和杰夫一起回家。

杰夫的家里挂着很多照片,裸的、半裸的等等,有一张是他的初恋,一个笑容灿烂的女子,照片背后写着吉奈尔,3·19。

她说:3·19?你们第一次的日子?杰夫的眼睛忽然忧郁。他递给海莉一杯饮料。

她俏皮地说:只能喝自己经手的饮料,我会更棒的调法。欢跳着去展现身手,不一会儿把自己调好的饮料递给杰夫,他开心地喝完,起身给海莉拍照,音乐响起,杰夫轰然倒下。

至此,所有的甜蜜终结。

醒来的时候,杰夫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眼前除了那个俏皮的女孩海莉,还有迷药、绳索,还有关于阉割的医学用书指南,一切都在早已精心安排的计划当中。起初杰夫还以为这只是一个叛逆女孩的恶作剧,直到海莉指出他有恋童癖,任凭杰夫百般为自己开脱,海莉还是成功打开了杰夫保险箱的密码。那里她不但找到了他恋童的证据,同时也发现了不久前失踪少女多娜的照片。原来,杰夫与海莉的朋友多娜之死有关,所以海莉才主动引诱杰夫上钩,要阉割杰夫。杰夫的泡妞计划结束,海利的复仇计划登场。她才是游戏的设计者。杰夫屡次努力试图挣脱却都失败了,他被绑在平台上,一袋冰敷在自己的阳具上。

他说:你将来会后悔,如果你犯罪你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她说:你真体贴,一点私心都没有,不阉你,对我有好处?

杰夫有个初恋的心上人叫吉奈尔,虽然杰夫恋童,但一直期待与吉奈尔结婚。海莉利用这个致命的死穴,不但手术间隙用杰夫的电脑为他写了一份遗书,还冒充警察给吉奈尔打电话,要她到杰夫家来。后来,杰夫终于挣脱绳索追上屋顶,他告诉海莉自己没有杀多娜,而是另一个叫艾伦的男人干的,然而海莉却告诉杰夫,艾伦自杀前也是这么说的。此刻远远地可以看见,吉奈尔的车越来越近了。

她说:要么自杀,要么她会看见你在强暴我。

他说:你到底是谁?

她说:我是每一个女孩。你曾经窥视过、抚摸过、伤害过、侵犯过、杀过的。

屋顶烟囱上有一条长长的上吊绳索,海莉早已为他准备好了。

画外之音

水果硬糖不是糖,在美国俚语中,指未成年的少女。

《水果硬糖》是导演大卫·斯雷德的长片处女作,一举赢得加泰罗尼亚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奖、最佳编剧奖和观众奖。

整部电影在一所房子里,两个演员之间的对手戏却充满了紧张和悬念。小女孩儿海莉心思缜密得过了分,按部就班地一步步实施着自己的计划,直到最后逼着一个男人自觉地放弃了生命。在电影开始的不到15分钟的时间里,观众也许还为这个初次见面就主动去男人家里的小女孩捏了把冷汗,后来应该大部分男性观众都被一层一层海浪般袭来的恐惧感染了全身。

影片中有两处可能令观众感到困惑的地方。一是海莉将杰夫绑在桌上,其间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冰袋令其特定部位麻痹,用酒精消毒,还煞有介事地拿出医学书和阉割录影带(当然,这录影带也是加分之一,其实内容是卡通片,但外标签贴着的却是castration procedures阉割步骤,可以说小女孩为每一个细节都准备周到),然后大费周章在进行手术,而且无论杰夫怎样歇斯底里地乞求都不为所动。这让杰夫先在心理上承受无尽恐惧与绝望,也正是因为一点前戏都没少,杰夫在整个过程中完全相信自己在被阉割。海莉一切都演得如此真实,尤其在女孩宣布手术结束后,拿着两个球想着怎么处理,最终,在垃圾粉碎机中消失并配以真实的音效。可是当杰夫趁海莉离开,卯起最后的力气要逃离时,起身后,他从那个部位拔下了个夹子,此后小小地如释重负,并泪中有笑地说了句“I’m allhere” 由此表明他并没有被割。至于那些血迹和那两个蛋,相信应该是心思缜密的海莉的预备品而已。

二是关于电影的结尾。杰夫决定自杀,朝着海莉早早预备好的绳索走去。影片中明显可以发现那根绳子实在是很长,杰夫跳下去时,小女孩这段的绳子依旧是松松的。随之而来的是一剂重重的落地声。片中房屋的高度顶多是两层楼,不至于就这么简单摔死,当然就更不可能是勒死。海莉并不真正希望这个男人就这么死去,而是要让这个男人一直活在恐怖的梦魇中,永远记得自己的罪过。

电影史上有关萝莉的经典电影有很多。《洛丽塔》中,身为教授的亨伯特为一个12岁的美丽少女神魂颠倒,并最终为了她而开枪杀人。马丁·西科塞斯的《出租汽车司机》中的萝莉雏妓使得出租车司机特拉维斯为拯救她逃出火坑,发动了一场妓院大战。吕克·贝松的《这个杀手不太冷》中马蒂达在发现了杀死弟弟的凶手后,还一个人武装到牙齿,单枪匹马去警察局寻仇,最后导致杀手里昂为了保护她而丧命。就好像海报上隐喻的故事,不要轻易招惹她们,不然,她们也可以是吃掉大灰狼的小红帽。

导演链接

大卫·斯雷德:英国导演、编剧、制片。1968年9月26号出生。早期从事音乐工作,后转向电影。除了口碑很好的本部影片《水果硬糖》外,他在2010年还指导了著名的吸血鬼电影《暮光3:月食》。

演员链接

艾伦·佩吉:美国著名新生代女演员,1987年2月21日出生于加拿大,从小就十分具有表演天赋,演出了许多角色,并获得好评。2006年因拍摄本片《水果硬糖》,得到了好莱坞的一致好评。紧接着,次年因拍摄低成本影片《朱诺》,在美国一炮而红,成为“国民偶像”。

她也因此赢得了“金球奖喜剧类最佳女演员”的提名。此外,在2010年的高智商电影《盗梦空间》中她和著名演员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合作,出演了筑梦师Ariadne。

幕后花絮

本片的创作灵感来源于制片人大卫·希金斯看过的一则与本片故事内容相似的日本案例:女学生在网上猎捕寻求与未成年少女约会的老男人,而一旦女孩在网上与对方取得联系后,她和她的朋友们就会在约会地点设伏袭击。希金斯很快被这好玩的故事吸引,决定拍摄一部这样看似简单实则复杂又好玩的影片。并且,他希望由一个14岁的小女孩单枪匹马地完成这一切。

《水果硬糖》影片中那段近10分钟的阉割戏让我们几近疯狂,一方面因为其带给男性观众的生理恐惧,而另一方面则为帕特里克的出色演技拍案叫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帕特里克用角色告诫了观众,不是所有漂亮的糖都是口感软软甜甜的,千万不要出轨犯戒。

希金斯物色的是戏剧作家而非电影编剧创作剧本,因为这种影片不仅要对故事情节有很好的把握,更要注重对影片人物的塑造和刻画。他找到了洛杉矶戏剧界的领军人物布莱恩·纳尔逊,希金斯和纳尔逊两人携手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完成了剧本。

和艾伦·佩吉主演的下一部影片《朱诺》一样,本片也是小成本制作,投资不到100万美元,但仅在美国国内市场就收回了投资,而在全球市场更是取得了将近600万美元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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