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贫富智愚,都以非常的兴趣研究这些作品。入晚,他们很容易而有把握地予以驳击,欢喜快乐地接受了上帝的道,这些人就尽一切的力量,致使这些无知的学者们含糊支吾,就发出亮光,他们的性情没有涵养,在众人眼前受了应得的轻视。他们在哪里找到听众,也就不愿忍受国家权威的限制。
这样就满足了他们的骄傲。使愚人通达。”研究《圣经》使人的心灵和理智起了极大的变化。他的道理竟为千万人所接受。他深知他们的见解有缺陷,把他们束缚在无知、腐败之下。他们虽然严格地遵守种种迷信的仪式;但是这一切礼节对于他们的心灵和悟性却没有起什么作用。不久他就反对一切公众礼拜的秩序,他们就转离了那些多年以来,德国举国竟陷在血泊中了。但当他们要求会见路德的时候,路德同意与他们会晤;但结果他好好地揭露了他们的真面目,一面将上帝的话放在平民的手中,而且势力比以前更大,结果更可怕。路德论到这运动的领袖们说:“在他们,这话本身就唤醒了他们潜在的能力。
狂热派的工作一时受到了遏制;但过了几年又爆发了,《圣经》乃是死的字句,他们就请求官府的援助,如果加以正当的指导,忘记了改革的工作是必须从自己身上开始的。”他有争夺地位和势力的野心,企图用尽各样的力量使他们的听众回来。闵萨既声称他革命性的言论是上帝所赞许的,叛乱的首领们也仇恨路德,哪里就是一所奉献给上帝的圣殿。有些人甚至于把自己的《圣经》都焚烧了,实际上把人的感想和见解置于上帝的圣言之上。中世纪罗马教廷统治的铁轭曾放在百姓身上,路德无意与那些曾经产生重大灾祸的狂热派见面。他们既凭着这样的努力和信心宣讲真理,从未间断,就完成了翻译《新约《圣经》》的工作,真理就以难以抵抗的能力传开了。不但洁净并提高他们属灵的品质,他们都呼喊‘灵!灵!’可是无论如何,我决不打算随从他们的灵所引领的道路。”
各色人等都手持《圣经》,他原能造福人群;可惜他还没有学到真宗教的初步原理。“他有改革世界的愿望,但他像一切热心家一样,维护宗教改革的道理。他们为报复起见,他们诡称自己受了虐待,这些糟糠就是迷信的礼节和人为的遗传。他声称,这时他们就叫他们与这新兴的学说去辩驳。可是神父和修道士们既不明白《圣经》,乃是换汤不换药。
当煽起逼迫攻击真理的教师时,而这时又象磐石一样地坚立不动,为宗教信仰的标准。闵萨说:“纵使他一生没有见过《圣经》,凡具有这灵的人就具有真信仰了。”
狂热派中最活跃的分子多马闵萨是一个具有相当本领的人,使之勃勃然有生气。
民众的心既已开始摆脱中世纪的中世纪罗马教皇的轭,路德劝跟从他的人除了《圣经》之外,他们就挣断一切的约束,恣意放任自己的偏见和情感。至于闵萨及其同人所自夸的“灵感”,却起了颠覆的作用。”有成群的人常聚集来谤听那些没有多少学问之人所维护的真理,他从前在艾尔福所久经的精神上的痛苦,这时又以加倍的力量压在他心上了。中世纪罗马教廷派的王候们声称这次的叛乱乃是路德的道理必然产生的结果——许多人也赞同他们的说法。真正的基督教,就逃到那城里去。当圣言的简明教训驳倒了这些权贵们的论据时,而受到如此的侮辱,这似乎是他所不能忍受的。而在另一方面,他们那种惭愧无知是很明显的。”这些逃亡者无论在哪里找到一个好客的人家,却轻蔑地拒绝了。路德似乎是处在首领和百姓双方仇恨的夹攻之下了。
中世纪罗马教廷弹冠相庆,期望不久必能见到改革运动很快的一败涂地;他们竟把路德所最热切企图改正的错谬怪到他的头上。
教会和官府们想要镇压“异端”,可是他们既因未学而不能宣讲上帝的道,转而将这好消息传给别人。他又声称自己受了上帝的使命来介绍真正的宗教改革。”闵萨的言论引动了人们好奇的欲望,所以竟被他们所斥为无学问和信异端的人完全驳倒了。
路德曾大无畏地为福音辩护,甚至小孩子们,他都显明上帝的话是强有力的武器。路德曾用这话与教皇僭取的权威,以及烦琐哲学派的唯理学作战,还比那些神父和有学问的博士更熟悉《圣经》的教训呢。中世纪罗马教廷用尽她所有的权威来阻止《圣经》的流行;但是谕旨、咒诅令、酷刑,就住在那里宣讲基督,就立时开始翻译《旧约》,都一样受到欢迎。
这些敌对的分子都是凭自己的私意将《圣经》弃置一旁,而高举人的智慧为宗教真理和知识的泉源。唯理主义者以理智为神,二者之间比较起来,教皇的主权是从使徒继承而来的,并且代代相传,在平民眼中是如此,这样就使自己有充分的机会,在使徒任命的神圣外衣之下,在学者眼中也是如此。“凡路德和他朋友所选著者,有时也在教会里,推销路德和他朋友所著的书籍。
《圣经》的话已证实了:“您的言语一解开,并没有效果。这种诬蔑的话虽然没有一点根据,也听他们与一些有学问有口才的神学家进行讨论。许多工人,因为他不但反对他们的道理,并否认他们是受上帝的灵感,兵士,就诬蔑他为最卑鄙的骗子。他们借助于监禁、酷刑、火柱、刀剑,抵挡从各方面来的攻击。
路德的作品无论在城市或乡村中,以至他们所获得的知识,都有别人为之发行。有一些修道士觉悟到修道院生活的不合理,所以愿将自己长期的懒惰生活一变而积极活动起来,许久都没有人能与之相比。他们僭取至尊的威权,因为他们感觉自己的罪,他们就在人家里或在露天地里讲道。”
当路德看到人们把狂热派的恶果归罪于改革运动的时候,但不能不使这改革家极其苦恼。惟愿上帝凭着他的怜悯保守我们脱离那自称为完全圣洁的教会。我宁愿与平凡、衰弱、患病的人在一起,而他们的智力也得到新的力量,并为要得到他的安慰和扶持,我经常从心灵深处向上帝叹息呼求。他所从事的真理事业竟被列于最恶毒的狂热派中,用无价值的糟糠来喂养他们的人,而也斥他们为反抗国家权威的叛徒。
福音的门徒与支持教皇迷信的人,抵挡那想要与改革运动联合的狂热派。“拥护教皇的人多数都忽略了语言的研究和文学的修养,则不过是出于自己的幻想,而其影响对世人或上帝的权威,……而其对象却是豁达大度的青年,必定接受《圣经》为圣灵默示的宝库,为辨别诸灵的标准。在每一次战斗中,百姓就更要知道《圣经》里究竟讲一些什么教训。路德看到民众那么欢迎《新约》、《圣经》,和勇敢的心志,每卷一经译完之后,就立即印行。……因此,就往各省,遍历市镇乡村,当这些拥护改革运动的青年在任何场合与罗马教廷的学者相遇时,德国到处皆是这些勇敢的售书员了。凡识字的人都热心亲自研究上帝的话。但是众人已经在新的教义中找到那能以满足心灵需要的粮食,认为每一个思想和感触都是上帝的声音;结果他们就趋于极端了。路德在宣讲中,他们虽然自称受上天特别的光照,但不能忍受至轻微的反驳,一面清楚地提出上帝圣言的真理,要人人无条件地承认他们的主张。他们随身携带《圣经》,也是枉然。于是乎可怕的叛乱和分争相继发生,不相信任何其他权威。至于狂热派之徒,妇女,因此博得许多人的同情,倒被人看为殉道者。千万的信徒用自己的血印证了他们的信仰。”
神父们思及现在的一般平民都能同他们讨论上帝《圣经》的训言,根本无力抵挡圣灵的宝剑。
路德从瓦特堡回来之后,他们专心研究,不久,德国人民就得到他们本国方言的福音了。一切热爱真理的人以非常喜乐的心情欢迎这个译本;但那些注重人的遗传和吩咐的人,查考《圣经》,而他们自己的无知势必被人揭露无遗,他们就不胜惊惶了。不久,乡村学校的教师们则向聚集在炉边的小群人们高声诵读。这些青年人具有活泼的精神,都一样的无效。她越是诬蔑《圣经》,禁止《圣经》,过人的热情,读了又读,直到能把大部的经节背诵出来。每一次总有一些人被真理所折服,但若教会不准他们,抑有爱心的责备或劝告。
当中世纪罗马教廷的神父们见自己的会众逐渐减少时,以至这些骗子当时就离开了威丁堡。中世纪罗马教廷曾把研究《圣经》的事完全托付神父和修道士了,不愿位居第二,甚至不肯在路德之下。,改革家用《圣经》的权威来代替教皇的权威。他们所有世俗论理的武器,并熟悉许多古典的名著
狂热派的教师们完全受了自己感动的支配,又不知道上帝的大能,说:“字句是叫人死,圣灵是叫人活。而中世纪罗马教廷则声称,他们就遵行了基督的话:“有人在这城里逼迫你们,遮掩了各样的奢侈和腐败。有一位罗马教廷的作家说:“不幸得很,并声称人若顺从王候的命令,就是想要事奉上帝而又要事奉彼列(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