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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天很冷,可是柳雪溶却丝毫不觉得,尤然自得的在叶子早就凋落的桃林中打着转。

她爱极了这样的景色,也爱极了这样的日子,很清静,没有人吵,她脸上的欣喜是从心底一点一点渗透出来的。

只是,身边却少了一个人,也少了一个声音。

是那个人的温柔软语还是小月的甜美之音。

她也不晓得,只觉得此刻身边少了一个人,一个了解她的人。

伸出去的手再也缩不回来,怔怔的站在那里,抬头望向天空,泪划湿她的脸庞。

她不想哭的,可是,就是哭了。

心中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起。

任风扬起她乌黑的发丝,任冬日的寒风尤如刀子一道一道的割在她早已冰冷的脸上,身体尤如掉在一个冰窟中。

可是却不冷,心中只有空白,脑中也是空白。

仿佛那个最懂她的人还在身边,给她做糕点,叫她坚强,为她生生的挡刀。

如今,一切都回不到从前。

就像她和他,她再也回不到他身边也不会回到他身边,而小月也再不会回到她身边。

“你要这样站多久?”

身后,一个微微的声音在叹息着。

脸上未被风吹干的泪痕隐隐可见,眼底却还有着依稀可见的泪光。

没有回头,她维持着原样:“你怎么来了?”

是,他来了,来了好久了,只是她没发现而已。

他看她一眼,微微低下头去,眼底有着疼惜“进去吧,天气很冷,吹多了对身子不好。”

现在还有几人是真心关心着她的。

心中一痛,随即道:“风很冷,可是这世间的人更冷,多吹吹风也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风再冷,也不及那个人的心冷。

风的冷只有这一阵,吹过也就无事,而那个人的心冷怕是这世间再冷的东西也比不上。

这世间的丑陋和无情太多太多,多到她的心都麻木了,如今让自己清醒,未尝不是件好事。

是她想要的太多了,至少于他而言是这样。

凌寒轩,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折磨自己?

何苦?

萧雁南,你以为我想吗?

没有一个人想的,只是上天注定了我要走这条路,注定了我要这样折磨自己。

难道我现在可以放下小月的仇吗?

不可能的,她是这辈子唯一对我这么好过的人。

小月,那个时不时带着小女孩般可爱表情的人又浮现在她眼底。

顺着鼻翼两边的泪痕早已被风吹干,再也看不到了。

柳雪溶猛地一转身,盯向萧雁南:“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劳烦萧将军挂心。”

在看见她苍白的脸色时,亦微微一叹,她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很过份,可是,如果,她不这样说,那个人永远不会对自己死心。

却见萧雁南微微一怔,脸上随即恢复神色,盯着她道;“你还是这样的脾气,那么久了一点都没改。”

改?

怎么改?

改成什么样子?

如以前他后院中的女子一般,笑着去接受他说的话,看着他娶别人。

她做不到,这一辈子也做不到。

萧雁南看着她,眼底有着心痛,手也伸至她脸旁。

柳雪溶却是微微别过脸去,萧雁南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萧雁南却似是不介意刚才尴尬的那一幕,笑了笑,眼底却是有着深深的失望:“雪溶,你这样只会让自己难受,也让我难受。”

他的语重心长激起她心底重重地一颤。

装作没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柳雪溶转过头去顺手折下一根早已干枯的桃树枝,那树枝也顺应发出一声清脆地响声。

“这是我的事,萧将军又何必如此难过,我怕是当不起。”

她的神情又恢复了以往的倔傲。

萧雁南却是盯着她的容颜不放:“雪溶,我的心思你都明白的,何苦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日你醒过来在我心中哭泣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我只恨不得自己不能代你受过,我情愿那个心痛的人是我。”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软弱的神情,即使她是为小月而哭的。

但至少,他明白,以前和现在站在他面前倔强她只是掩藏了自己,深深地在保护着自己。

只有那日哭泣的人才是真实的她。

她是真的需要有个人在一旁保护她。

雪溶,原先我在想,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保护你,一生一世的保护你。

只是,现在不知道还有多少机会?

不久,我就要成亲了。

娶的是明珠,不是你,不是我深爱的你,纵使她才貌出众,纵使她脾气温好,纵使她对我情深,但你可知,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再也容不下别人。

今生,我的心里有你就够了,也不枉我白白过完此生。

至少,我爱过,知道爱一个人的滋味。

只是,雪溶,我希望你幸福,你受的苦难太多,所以,不管别人给不给的起,我也想一定会给你幸福。

现在,我知道,这幸福我给不了,所以只要看着你幸福、看着你幸福就好。

柳雪溶听着他的话,手一颤手中的枯枝落在地上,她抬头看向茫茫然正下着雪的天空。

天空,不再是雪籽,已经有无数可以看得见的雪花在风中旋转最后飘落下来,只一瞬间,就不见了。

但她知道,总有一刻,这雪会被积起。

就像她的心,当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痛堆积在一起,当脑中生出过太多太多死心的念头时。

她就明白,她再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盼望着还有一个可以给她温暖的人出现在她身边。

有家却不能回,被沅城那个人也被自己生生的折断的唯一的亲情。

是她放的手,也是那个人放的手,也许这一刻,他们都是寂寞的。

但至少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爱着她的人在,即使他不爱那个人,但十几年来,那人却是用心的在爱着他。

有些时候,爱情远比自己起象的要能忍。

可是,她不后悔,就算回头,他们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那种温馨的感觉,少了一个人终是少了一个人,更提别这当中的经历。

现在的她终是孤身一人,独自飘泊。

所以,萧雁南不要对我太好,你该明白,爱上我,最后不会是一个好结果。

今生,有明珠陪在你身边就好。

总有一天,你会忘了我爱上她。

因为,我一早就明白,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时间冲不去的,就算放在心里,也只是偶尔想起,多年后的你会一笑置之,嘲笑当年的自己太傻,而那时的我在你心中不过是一个模糊的影子,甚至有可能连面容也想不起来。

幽幽地开口,眼神中有着无尽的白目:“忘了吧,就当那天从来没有存在过。再不久,你就要和明珠成亲了,明珠人很好,先恭喜萧将军了。”

她的话让他忘了开口,只是愣愣地看着她,良久,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自嘲:“就算你是真心的,也没必要如此跟我说。”

萧雁南,你的话我懂。

只是,不这样说,你永远不会死心,只有让你对我死心,明珠才会幸福,你才会幸福。

你为我做的我都记得,这情,我只能等来生再还。

立在风中太久,柳雪溶的脸开始发青。

萧雁南看了看她,解下身子的袍子轻轻披在她肩上,柔声道:“回去好吗?你这样又会病倒的,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柳雪溶睨了眼那青色的袍子,很舒服,给她全身带来一股暖意。

只是,她不会再留恋了,有些东西留恋带给自己的终是伤痛。

这袍子,是属于另外一个人的,而她,永远也没有资格。

伸出早已冻僵的手解下那袍子,递到萧雁南手中:“萧将军还是自己穿着吧,而且要是让别人看到,误会了可不好。”

不待萧雁南回答,也没去看他的表情,竟自转身离开。

她的鞋子,踩在冬日结着薄冰太阳沿未照到的地方,发出‘吱咯’‘吱咯’的响声,那样响亮,也那样悲哀。

刚到房门口,推开门却见沿明珠坐在桌子旁。

她微微一愣,随即踏进门去,想起那日的事情,对着沿明珠勉强笑了笑:“明珠……”

满室传来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走近她身旁,沿明珠身上传来的却不是檀香味,而是脂粉味。

她化过妆了?

而且似乎是很浓厚的妆。

柳雪溶不禁微微侧目看去,她的脸上因为化妆的效果看不出一丝不舒服的脸色来,只是,那妆再浓却永远也掩饰不了她眼中倦怠而落寞的神情。

心中微微一刺痛,不管那天她看到的是不是真相,终究是她让明珠难过了。

只是,明珠,现在的我们都学会了戴着面具视人,也学会了戴着面具给别人看。

此刻,你就站在我面前,但我却感觉不到你,我看到的只能是你的面具,而我能给你看的也只能是我的面具。

那种难过,你可了解?

小时候的事终是该忘记了,只是,又如何忘得了?

沿明珠见她没动,却是一把站起身来,拉住柳雪溶的手,微微一笑:“雪姐姐,该喝药了。”

柳雪溶一愣,转过头去看向门外:“对不起,明珠。”

沿明珠的脸色青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随即恢复过来。

“雪姐姐,不必说对不起,那日是明珠太急燥了,今天是来向雪姐姐赔罪的。”

柳雪溶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她。

沿明珠只是带着笑在脸上:“雁南哥哥已经向我解释过了,那天是明珠太小心眼,不该乱发脾气乱吃醋,更不该对雪姐姐说出那样的话来。再过不久我和雁南哥哥就要成亲了,而且是皇上下的旨,你说我也是,那天好端端地吃起雪姐姐的醋来了。”

话中的‘成亲’像是刻意被她加重了语气。

柳雪溶在心底黯然:明珠,我们终是变了。

明珠,你想让我明白什么?

想告诉我就算他再爱好也没用,你们要成亲了,而且是皇上亲自下的旨,他怎样也不会维抗的?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有话直接说就好,这样的我们好让我难受。

见她不说话,沿明珠端过桌上的药递到柳雪溶眼前:“雪姐姐,你先喝了吧,这是我亲手熬的,希望以此来向雪姐姐赔个不是。”

柳雪溶看了她一眼,默默接过那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将那药碗放在桌上,这才看向沿明珠:“明珠,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心中没有他,以前我说过的话永远也不会改变。他,是个很好的人,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沿明珠微愣,愕然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雪姐姐,我相信你。”

曾经,紫棠也说过相信她,可是,两人的语气差太多。

前者,虽是在赌,却也是真的相信她。

而明珠,话中却是无奈。

明珠,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样做我们才可以不再如此?

一室的檀香吹进她鼻子里,柳雪溶呛了口气,咳嗽起来。

“雪姐姐,你怎么了?”

她看着沿明珠焦急地模样,心底有什么东西展开来。

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檀香太呛人了。”

沿明珠松开她的手,走到窗边,将那窗子推开,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柳雪溶深深地吹了口气,站直起来。

她还是喜欢这样的生活,虽冷,却清醒。

因为,只有永远清醒着才不会再痛苦。

看到她好了许多,沿明珠才倒了杯茶放到她手中:“我只是听雁南哥哥说,你这些天一直都睡得不安稳,听说檀香可以让人静心凝神,这才放了些在你房中,既然爱不了,那我还是拿回去好了。”

说完,就要去灭那檀香。

萧雁南,倒真是让他费了许多心思吧。

如果这心思放到明珠身上,他们俩人该是多好的一对。

只是,有此事情是永远也强求不来的。

就像自己和他。

“放着就好”柳雪溶止住了她的手“既然可以静心凝神,放着也无妨,真的受不了的时候我再吹下风。”

这些天,她老是梦见小月,梦见小月说想见她,梦见小月惨死的情景。

也许,这檀香的香气真的可以让她忘记一切,哪怕是暂时的都好。

“雪姐姐,我先走了,我爹请了裁缝师傅,等下还要为我量身做嫁衣。有时间明珠会再来的。”

柳雪溶心中如梗芒刺,就连苦笑也是笑不出来。

她在笑她吗?

她可以出嫁,而纵使那人对她再好,纵使给了她再多的宠爱,给了金陵再多的话题,她也不过是个妾而已。

他要娶的,是护国大将军的女儿,而不是她。

她永远只能是个妾。

明珠,你心中终究是恨我的吧。

也好,至少我还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人恨着。

第二天清晨起来,柳雪溶就发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下了一夜的雪,而此刻雪也不见停歇,依然在下着。

昨日的雪籽已经让柳雪溶高兴,乍见到这样的情景时,柳雪溶终于笑开怀来。

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与上次碰到的那场雪相隔,仅仅差了不到三年的时间,而她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也许,心变了,经历了那些事后,变得太过沧桑,才会觉得时间已经过得太久了吧。

一只觅食的麻雀飞来,在天空久久盘旋着。

这样的天气怎么找得到食物呢?

柳雪溶跑进房里,在白茫茫的雪上撒下一大片昨晚吃剩的饭粒,那鸟立刻斜冲下来,啄着雪地上的饭粒。

不一会儿,就有无数的飞鸟飞了下来。

院中,鸟儿扑腾扑腾地拍打着翅膀的声音格外响亮。

她站在那群飞鸟当中,笑了起来,然后张开双臂一个转身,惊动了那群飞鸟,那鸟儿冲上天空,却似是又舍不得食物,又飞了下来找食。

如此反复几次,那群鸟儿却是不再害怕她了,任她怎么赶也不再惊动,只是从一个地方跳到另一个地方。

见过她笑,却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开心笑地模样。

很难想像,平日一个冰冷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开怀的笑颜。

却知道,这是她最初的性情,却终是变成了今天这样。

蓦地,心中一紧,不知这笑那个人可曾看到过?

如果不曾,那至少自己是幸运的,他看到了她如此美丽的笑颜,那是她发自心底的笑颜。

萧雁南的眼神却又暗淡了下去。

雪溶,你的心思、你的痛全都藏了起来。

是不是,这笑你也要藏起来,留给自己一个人。

而别人看不见也不能拥有。

何时,你才能如现在这样真正的敞开心胸来笑。

再抬头,院中,早已没了人。

盯着那院子良久,才踏着来路离去。

身旁的一个红色身影却是转过头去,迎向风中。

她就知道,别的地方找不到他的话是总能在这里找到的。

而他的视线似乎永远不会从她身上离开。

不理身旁的人,也沿着来路走了回去。

柳雪溶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依旧漂亮,依旧如初,只是那颗早已苍老的心又有谁知?

再漂亮又有何用?心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么颗心,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有时候,她还真羡慕紫棠那样的性格,什么都不必想,只要开开心心的活着。

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可惜她不是紫棠,也没有她那样的身份。

也许,给自己化个妆心情就会好许多吧,也似乎是很久没装扮过自己了。

常听人说‘女为悦己者容’,今日,没有别人,就让她为自己好好的装扮一番,就像小月说的,为自己好好的活一次。

想到这里,微微低下头去,伸出休长而略微枯瘦的手去拿桌上的眉笔,小心翼翼地描起眉来。

每一步都很小心仔细,生怕弄花了妆。

柳雪溶难得有这样的心情,端看着镜中更漂亮的自己,柳眉,刚打上粉的肤肤似雪,略红的双唇,柳雪溶不禁翘起嘴角。

她,还是很漂亮的。

这世上恐怕没有一个女子是不爱漂亮的,即使是她这样的人。

可是,总觉得这妆面少了点什么?

对了,是胭脂,面若桃花可还得脂胭来修饰才行。

伸手将那磨碎的胭脂绯绯然抹在在脸颊两侧。

满意的看着镜中的那个焕然一新的人,微微一笑。

站起身来,手却不经意地扫到那胭脂盒,那盒子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响,胭脂从盒子里全撒落在地上。

柳雪溶随即蹲下身,将那盒子捡起。

手指刚触到那盒子时,却顿住了,她的目光停在了手腕上。

那个镯子,那个此刻看到会让她心痛的镯子。

就这样不动,脑中却是思绪万千,胸前闷闷地,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伤痛。

以为不会再痛,终究还是会想起,而只要一想起,就会心痛。

谁能告诉她,到底如何才能不再心痛?

她也知道,要绝情。

可是,怎样才能做到绝情。

曾经,有个人用他的这个镯子代替了那个人的手链,还只因为她的喜欢就将她那链子上面的花纹照搬地刻在了上面。

那个人是那样用心,只为了告诉她,他想要她。

也许,他真的只是想要她,想要她沉服于他的脚底。

从来都不曾爱过,毕竟对一个那样的人来说,‘爱’字太奢侈。

他能给她的,仅仅是宠爱而已。

而她要的,是爱,他们两个人之间注定差得太远。

不久之后,就会有那么一个人,代替她的位子,坐上那个被他宠爱的位子,以前是颖美人,后来是她,再后来呢?

她也不知道是谁,但绝少不了那样的一个人。

即将登上帝王之位的他,身边又怎么会少得了如花的女子,总有那么几个是对他味口的吧。

只是,希望她们不要如她一般。

爱上那个人是很容易的,但他的爱他的心永远没有人可以得到。

凌寒轩,当初是我太过奢望了吧。

奢望你会爱上我,奢望你会为我停步,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我自食其果。

我不怨你,只怨上苍,怨它要让我走这条比谁都难走的咱。

她一咬牙,用手去挪那镯子,却是怎么也拿不下来了。

那日他的话语还清楚地在她耳边响起:“拿不下来了就戴着吧,正好合适你呢。”

“除非有一日你亲手毁了它。”

现在,东西还在,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了。

她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光。

眼一撇,不再去看它,身子却就这样没了力气。

她软软地靠在那桌前,往地上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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