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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流云尼玛(2)

西亚尔到此时才正视他,“我并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可是,你倒告诉我,你是谁?”

无夏推着边巴,“快去救早喻。”

边巴点着头,却并不动,无夏大急,道:“你快去呀,快呀。”

早喻已走到了边缘。

边巴颓然,“我想来不及了。”

早喻一脚踏空,向悬崖下跌去。无夏尖叫一声,捂住眼不敢看,只觉心痛如绞,脑海中一片空白。

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耳边忽然传来边巴失控的大笑声。无夏茫然睁开眼,只见边巴手指着悬崖的方向,嘿嘿笑着,“西亚尔,你果然还和以前一样,你永远也无法对她下手,即使是为了流云尼玛复生也不行。”

他站起来,无夏眼前一亮,只见由贡觉玛之歌发出的柔和光芒包围着早喻,将她缓缓由悬崖底部托起。西亚尔背对着他们,长发在风中飞扬,在那光芒的映衬下,身形柔和了下来。

无夏心中一阵狂喜,早喻还没死。她推开边巴,颤巍巍站起来,想过去。边巴却拦住她,“无夏,小心。”

无夏冷冷看着他,“为什么不去救早喻?”

边巴不答。

西亚尔霍地回头,眼中精光四射,唇边扬起莫测的微笑,“我知道。”

无夏直视他,扬起眉。

西亚尔缓缓走到边巴身边,笑容不改,眼睛却有说不出的深沉,“这些年来,除了喇尔扎措族人,还有别人在寻找流云尼玛。我一直猜不透这些人是谁,直到你跟着她们来到这里。”

无夏闻言,惊疑不定地望向边巴,“他?他也在寻找流云尼玛?”

西亚尔的目光停在边巴身上,“让他自己说吧。”

边巴深深吸了口气,“不错,确实有另一族人也一直在寻找流云尼玛。但是与喇尔扎措人不一样,他们不是为了令流云复生而寻找她,而是为了阻止她的重生。”

无夏脸色刷白,问道:“是谁?别告诉我那是你。”

边巴抬起头,望着灰暗的天空,悠悠地笑了一下,“不错,那我这一代,就是我。”

无夏的声音发颤,“你,究竟是谁?”

边巴转向西亚尔,“当年曾经有人将一把匕首插进了流云尼玛的胸膛,可是你竟然没有杀了他。大概事情急之下乱了方寸吧?”

西亚尔凝起眉,“他是谁?你是他什么人?”

边巴笑了,“你应该认识他的,你怎么可以不认识他呢?他就是流云尼玛的丈夫桑杰扎措呀。”

“他?那么你呢?你又是谁?”

“你说过,有一族人世世代代寻找流云尼玛。我,就是桑杰扎措的后人。”

西亚尔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唇边扯出一丝冷笑,“果然是你。”

无夏却着实吃了一惊,怔怔盯住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边巴继续说道:“我的祖先桑杰扎措临终前曾立下一条家规,他所有的后人,无论男女,必须竭尽全力去寻找一个被称为冬日先知的人,一年找不到,找两年,十年找不到,找一百年。他说我们的家族蒙受念青唐古拉的神喻,必须找到这个冬日先知,并尽一切努力阻止贡觉玛的法力在她的身上实现。千百年来,我的祖先们遵守着这条家规,不停的寻找,可是一直毫无头绪。直到了我这一代,我想,既然这冬日先知的身上将有贡觉玛的法力实现,那势必与贡觉玛有非同寻常的联系。于是我刻意接近喇尔扎措人,了解关于贡觉玛的传说,终于从点点滴滴中查知了流云尼玛的一些故事。而且,我发现,其实除了喇尔扎措人之外,贡觉玛还安排了她的专使去寻找冬日先知。我和索杰大师成了朋友,并主动帮他联系贡觉玛的专使,那就是早喻的师傅。”

无夏脸色煞白,“原来你早就知道早喻才是流云尼玛的转世。那你为什么有说是我呢?你为什么要骗我呢?”她因为昏迷,没有经历过流云尼玛的酷刑,也并不清楚早喻,刘云尼玛,还有自己之间的关系。她只是直觉地感到,早喻与西亚尔之间的关系,要比自己与西亚尔亲密的多。

边巴看着她,眼神复杂,“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真的吃了一惊。我真的以为你就是流云尼玛的转世。直到我发现早喻的师傅才是我要找的人之后,我才知道我搞错了。但我想,你长的喻流云尼玛一模一样,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我什么也没有说。记得你说自己灵魂离体的是吗?到那时,我才忽然恍然大悟,你只是拥有流云尼玛的躯壳,早喻恐怕才是流云尼玛真正的转世。我也才明白,我的家规中所说,贡觉玛的法力是什么意思。我想,那时指贡觉玛会让你们两个人合而为一,成为另外一个人——流云尼玛。”

西亚尔冷郁的笑声响起,“终于明白了,对吧?无夏?”

无夏冷冷瞪着他,嘴唇抖索着,说不出话。

边巴怒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西亚尔走到早喻身边,贡觉玛之歌的光芒将他的脸映衬得诡异难测,“我的目的,你们都知道。只是,”他的目光如箭一般射向边巴,“不弄明白到底还有那些人会对流云不利,我又怎么能贸然置流云于危险之地呢?”

边巴恍然:“你做这一切,只是为了逼问出我的身份?”

西亚尔不答,却向无夏一步步逼近,阴柔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现在,无夏,你全明白了吧?你应该知道,我不是要杀你,我这是为你好。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来世做补偿的。”

无夏尚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直觉的一片茫然。早喻已经被西亚尔控制了,边巴原来是不可信任的,西亚尔要取自己的命,在这苍茫的荒原中,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而且,此时的她已是万念俱灰,完全没有了求生的欲望。

西亚尔的承诺令她怦然心动,美好的来世,属于自己的生命。不必再为着千多年前的恩怨而活,不会有人为了别人的生命杀她,也不会有人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着听起来,充满了诱惑。

无夏又问了一遍:“完全属于我自己的来生?”

西亚尔微笑着点头。

无夏长长出了一口气,“我愿意,用这身体去换取美好的来生。”她闭上眼。

边巴大吼了一声:“无夏,别!”

西亚而笑了。他柔声说:“别害怕,不会痛苦的,只一小会,你的来生等着你呢。”

无夏点着头,扬起脸,露出自己的颈项。

边巴冲到无夏身边,挡在她身前,“无夏,无夏你怎么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别上他的当。他是要杀你呀。无夏,无夏你睁开眼,你看一眼我呀。”

无夏倔强地不肯睁眼,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渗出来。

西亚尔冷眼看着他,冷笑不已:“你不明白吗?她是因为你才选择来生的。她又怎么看肯看你呢?”

边巴不理他,仍苦苦哀求着无夏。

西亚尔忽然失去了耐性,凝起眉,一阵狂风卷过,边巴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遥遥飘开。

西亚而走到无夏面前,盯着她,良久。那是流云的面庞,要下手,他也需要勇气。

边巴重重的摔在地上,直觉五脏六腑都被摔移了位。顾不得身体的剧痛,边巴手脚并用,挣扎着爬起来,跑到早喻身边。

早喻阖着眼,神态安详宁静,身体飘浮在半空,衣袂翩翩,似乎游离在世界之外,对周遭发生的是丝毫不闻。

西亚尔的手抚上无夏的脖子。她很紧张,微微颤抖着,一滴汗自额角滑下。西亚尔的手上加力,死死扼住她的喉咙,他也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强烈的不适令无夏猛然睁开眼睛。

边巴红了眼,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寒光一闪,他冷笑:“西亚尔,你认识这把匕首吗?”

西亚尔停下来,望着他,眯起了眼睛。他当然认识,当年,就是这把匕首,插进了流云尼玛的胸膛,结束了她的生命。

“这是念青唐古拉赐给我先祖的,用它,我可以突破一切的阻障。”

西亚尔明白了。他看见边巴手中的匕首,如一缕银光缓缓刺入贡绝玛之歌的光芒,渐渐接近早喻的身体。

“边巴,你想干什么?”西亚而紧张地问。

“你知道的。”边巴笑的狰狞,手底却丝毫不停,“你要杀无夏,我就杀早喻。没了她,你什么也做不成。”

西亚尔道:“想威胁我?别忘了我本来就要早喻死。没用的。”

“在你杀死无夏之前,早喻的魂魄就飞了,你的流云尼玛就回不来了吧?”

无夏眼见着边巴的匕首一寸寸接近早喻,心急如焚。她不明白,为什么边巴和西亚尔口口声声说这些正义凛然的话,却又实实在在地不断伤害她和早喻。她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却无法目睹早喻丧命。她知道,早喻情愿牺牲在西亚尔的手下,因为她想成为流云尼玛。可是,边巴的匕首,却只会让早喻含冤而死。

西亚尔僵直地看着边巴的匕首,手上不自觉有些许松懈。

“边巴,你疯了!”

在西亚尔和边巴怔然的注视下,无夏也不知从哪里生出力量,竟然挣脱西亚尔的控制,竭力向边巴扑过去。

边巴原本只是想威胁西亚尔,万万想不到无夏疯了一般向他冲过来。正愕然间,躲闪不及,便与无夏撞了个满怀。

西亚尔大声喊道:“小心!”飞身过去,想要救援。无奈已是晚了一步。

边巴的匕首脱手,深深插入了早喻的胸膛。

几个人都呆在了当场。眼看着早喻的鲜血缓缓滴在雪地上,融化了冰雪,汇成一摊鲜红的雪水。

西亚尔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疾步抢过去,一把将早喻的身体揽进怀中,心中悲愤欲绝,忍不住仰头狂呼,“早喻!!!”

西亚尔心中卷起千丈狂澜,形于外,是遮天蔽日的狂风。边巴和无夏成了迁怒的对象,被这扫荡千军的狂风波及,气为之滞,顷刻间,身上遍多无数的血痕。无夏吃不住痛,惨呼一声,昏死过去。边巴紧咬钢牙,将无夏挡在身下,拼死相护。

西亚尔的痛呼一声高过一声,如受伤的野兽,垂死的哀鸣。早喻的身体在他的怀中渐渐冷却。相隔千年,他再一次必须面对心爱的人在怀中死去的悲痛,这难道是天神对他的惩罚?他守候了一千二百年,为什么还是不能改变命运,还要面对相同的结局?此时此刻,他所能做的是那样少,只能紧紧抱着她的身体,奢望用身体堵住早喻的伤口,让她的血流慢点。

贡觉玛之歌的光芒渐渐微弱,如将灭的灯,在狂风中摇弋挣扎。

“西亚尔哥哥,快让我进来。”

西亚尔一怔,茫然问道:“是你吗?贡觉玛?”

“是我。我在你的结界外面,快让我进来。”

西亚尔如梦方醒,赶紧施法撤去结界。迷雾消散,狂风渐停。迷雾后,是人首鱼身的女神贡觉玛。

“贡觉玛……”西亚尔的眼眶发热,这是一千多年来,第一次见到妹妹,却又是在这种情况下。“救救她,救救早喻,你一定可以的。”

贡觉玛蹙起眉,“可她并不是你的流云尼玛呀,我救了她,你还是要杀她的呀。”

“这……”西亚尔一愣,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怆然一笑:“救她吧,只要是她,是不是原来的面目,有什么要紧?有没有原来的记忆有什么要紧?最主要的,着灵魂还是流云。”

贡觉玛长长舒了口气,轻轻念起咒语。片刻之后,她睁开眼,“边巴的匕首非同寻常,早喻为他所伤,二十年内无法恢复元气。幸亏这里是极阴寒的绝地,她的身体可以在这里长期保留。我用贡觉玛之歌锁住她的原神,二十年之后,她才会苏醒。”

西亚尔急切的点头,“我愿意等,一千多年我都等了,在多等二十年,算什么?”

“可她将再也无法成为流云尼玛。”

西亚尔眼神一黯,旋即释然,“她是!流云尼玛就在她的身体里,她就是流云。”

贡觉玛又望向边巴及无夏,无夏在昏迷中,边巴还在挣扎。“他们,你打算怎么办。”

西亚尔眷恋的看了看无夏的脸,终于摇头,“随他们去吧。只是,让他们忘了这一切吧,别再和我们纠缠不休了。”

贡觉玛终于露出微笑,“西亚尔哥哥,你终于从流云的影子中出来了。”

西亚尔仍有些惆怅,却紧紧搂住怀中的早喻。

迷雾散后的大雪山,千万年来,终于沐浴到了阳光。峰顶万年的积雪坚冰,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五彩的霞光,宛如女神头顶神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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