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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拦阻不了紫萝上街的欲望,云扬无奈,只得亦步亦趋的跟上,一手还捂着左脸。

还热敷呢。这下倒好,红肿是退了,可平白无故的多了只黑不溜秋的熊猫眼,别提有多难看了。他现在这副鬼德行,要是被许如云看见的话,只怕会立马走人,再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了。只是,这有损他向来英俊潇洒的形象。而这一切,都是拜前方那个魔女所赐。孔夫子说的果然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算是身有体会了。

紫萝蹦跳着跳到一个摊位,翻弄着各式各样的小东西,爱不释手。久久之后,她才挑中一对玉镯,向着后方大喊一声:“喂!”。

相处这么久,云扬当然知道这一声呼唤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要他履行‘工作’中的一种吗?主人买货他付帐。只不过天底下再没有第二个像他这样富有的‘侍从’和像她那样贫穷的‘主人’了吧。

悠哉悠哉的踱到她身边,再老神在在的看天。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身边的小女人。谁让她老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的?也是时候让她了解了解他易云扬也不是好欺负的了。

“喂。”紫萝捅了捅身边的人。

没有反映?

再捅。

还是没有反映?

我就不信你成了植物人!

紫萝越捅越来劲,而且颇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

臭男人,本姑娘和你耗上了。

结果,大街上,一个奋力戳,一个拼命忍。两人谁也不肯让步,就在卖小东西的摊位前杠上了,看得小摊位的老板一阵心惊胆战。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武林中人,只希望待会他们不要砸了他的摊子,他就念阿弥陀佛了。只是,小老板的愿望是简单,然而那两个斗红了眼的家伙可就没那么好打发啦。

紫萝毕竟是女儿家,哪敌得过身强体健的云扬?只一段时间过后,她就气喘吁吁了。眼看即将败阵,那臭男人居然还是甩都不甩她,仍是自顾自的欣赏着蓝天白云。紫萝越看越是火大。

怎么,看她好欺负是不?她闵紫萝可没那么容易认输。敢爬到她头上?简直是反了。她非得好好教教他‘侍从’应该怎么做不可。

大眼哧溜溜一转,一条妙计油然而生。

他再能忍也忍不过白刃加身吧。

贼贼一笑,她倏地从摊位上拿出一把匕首,然后轻拍了拍云扬的肩膀。

“嗨。”

“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来点刺激的。”

“……”云扬还没反映过来,一把匕首迅雷不及掩耳招呼上了他的臀部,痛得他呲牙咧嘴的。回过神来看时,只见那可恶的小女人正对他绽出一抹笑花,好甜好甜。

“该死!”他低咒一声,强忍住疼痛,坚决不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

“小云扬,你听的见我说话吗?”紫萝甜甜的对他笑着,模样得意极了。

哼哼!让你耍大牌,看我怎么回敬你。

云扬捂着屁股,强忍着骂人的冲动。

他怎么忘了,这女人是整人恶魔。跟她对上了,无疑是自讨苦吃。他竟还傻傻的那鸡蛋去碰石头?!

真是如他所说,十足的IQ零蛋!

“小云扬?”紫萝再次甜甜的唤一声,将他的神智瞬间拉了回来。

“有什么吩咐?”他可不想再一次被‘照顾’了,还是听话点较好。

“付钱。”抛下两个字,她拿起东西,潇洒的走人。

剩下云扬只能悲惨的认命。

他现在已经全然忘记师父所说的什么‘红鸾星动,近日有喜’的鬼话了。他只知道,他是‘七煞星动,近日多灾’。

叹口气,他捂着屁股一拐一拐的追上前面那灵动的身影。

上好药,扎好纱布,云扬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紫萝看着,心有不安。

“有这么疼吗?”

“要不你来试试看。”云扬没好气的白她一眼。

她还真是懂得该如何在他身上添新伤啊,而且显然效果很不错。

“那……对不起啦。”她吐吐粉红的小舌,暗暗后悔自己怎么会下手那么重。不过,谁让他不理她的?所以说,这也不全是她的错啦。

云扬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

“这话我听多了,你还是换点实质性的行动吧。起码别再让我一天到晚的只会裹伤。”他驰骋江湖这么多年,什么腥风血雨没经历过?可就是没有一次像最近这样惊心动魄的。他怀疑,可能一辈子要受的伤都在这几天里聚集到一块儿来了吧。

“那……要不,我来帮你治伤。”说着,她满心歉疚的走过来,便欲接替他手中的工作。

“别、别、别!”他连连拒绝,“你不要把我的伤搞得越来越严重就好了。”

紫落静默不语。

她难得的沉静倒让云扬觉得不对劲。抬起头来,却看到她含泪的眼。

“你别哭啊,这没什么的。”他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想要拭干她的眼泪。

天!这女人怎么说哭就哭?抿明前一刻还是个以整他为乐的小恶魔啊!

“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谁让你当时不理我,我一生气,当然就拿匕首捅你了。”她哽咽着说。

“没事的,是我不对。你捅我是应该的。”他将她揽入怀里低声安慰着。

天知道他有什么不对。只是不知为何,一见她的泪珠,他的心就好象被什么东西揪住一般,好疼好疼,也就什么都由着她说了。

“那……你会不会把我一个人扔下不管啊?”

“怎么会呢。”他郑重承诺。

紫萝带着泪再次扑入他的怀里。心慌意乱的云扬自然没有瞧见她唇角挂着的得意的笑。

紫萝悄悄伸出手指,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安心的将鼻涕眼泪一并擦在了他的衣服上。

易云扬,你这张长期饭票我是赖定了。

“还是我来帮你吧。”紫萝说着,接过他手中的药酒。然而,在面对伤口的那一刻,两人都红了脸。

“我想……那种地方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合适。”

“我想也是。”

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叫女孩子来嘛。

夜半时分。

云扬悄悄的走到紫萝的床前,伸手点了她的睡穴,施展轻功而去。

今晚,他必须铲除掉严相在南阳镇的所有党羽。

夜晚的贾府,是一片笙歌夜舞。

轻轻易易的收拾掉一帮看门狗,云扬舒适的躺在房梁上。看着室里的一片狼籍,只觉一阵恼怒。

朝廷的钱财,就是这么被这群只知享福的家伙给吞了的。百姓处处受难,也是这群贪官污吏做的孽。这样下去,只怕天翎江山迟早会亡在这群酒色之徒的手里。

位于主位的贾忠站了起来,双掌平铺,示意大家安静。

“各位,当今之世,想必大家都知道。皇上整天只知游山玩水,不理朝政。而当今太子又只好玩乐,对朝堂之事也不怎么上心。再这么下去,咱们天翎的江山迟早会垮掉。俗话说:覆巢只下无完卵。大伙要想独善其身,只怕很难。正所谓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相信大家都是爱国之人,必然不忍见大好江山毁于易家人的手中。动乱一起,受苦的只是我们寻常百姓。眼看国势日衰,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力挽狂澜了。”说着,他故意顿了一顿。

云扬大大的打了个呵欠,对他接下来的对话毫无兴趣。如果不是为了摸清对方计划的话,他又何必待在上头喂蚊子?

只听得贾忠续道:“现在的朝廷大家都知道,是由严相爷独立在那支撑着大局,否则早垮了。严相爷是两朝元老,先皇也曾经赐过免死金牌,证明了相爷的赤胆忠心。所以,相爷是我们的顶梁柱。既然皇家已无能力治理好国家,倒不如让贤。严相爷德高望重,又功勋卓越,理应是第一人选。我个人认为,只有严相爷才能承担起这个大任,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总算说到重点上来了。

云扬一反先前疲懒的神态,细心倾听。

“可是,不是还有太子殿下吗?我们只要多多规劝的话,殿下理应能够扭转乾坤。更何况相爷年事已高,再去烦劳他老人家好象也说不通。”一名客人开始迟疑。

贾忠闻言一声冷哼:“各位还寄希望于太子?只怕太子还没听到各位的劝戒,这国家就已经亡了。一个只知道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能成什么事。”语气中,是明显的轻蔑。

云扬微微勾起嘴角。

看来严进尧的准备相当充分。只是,他的权势也维持不了几天了。

“就算真是这样,可这天下仍是姓易的天下,这样不大好吧。”另一名宾客提出另一个问题所在。

“没什么不好。古有尧舜让位。这天下本就是有能者而居之,根本就不属于一家。各位这样想,未免太过迂腐。”

众宾客默然不语。

贾忠颇具气势的扫视在座个人一眼,得意的开口。

“看来各位都是没问题了吧。既然拥护相爷,我们就得为相爷着想。近来会有各国使臣前来朝奉,到时只要我们将‘汇安国’的使臣给杀了,便能轻易挑起两国战端。到时相爷会带领将士杀入神武门。等到大事得定,我们可全都是开国功臣了。荣华富贵,可是享之不尽!”

人为财死,是千古以来不变的真理。一听荣华富贵四字,原本尚有迟疑的几人也立刻倒戈,声援严相。

贾忠满意的看了看四周,仿佛胜利已在眼前,他不由得意的大笑出声。

“到时候封侯拜相,还会少得了我们吗?!”

“可惜,你们永远也等不到这一天了。”门外,冷冷的传来一个声音。

“谁!”贾忠立马调动起人手。

今晚的议事,本是十分周密的,怎好会有人混了进来?

他瞥一眼护卫总管,后者一脸不安的低下了头。

“到底是谁!别藏头露尾的,有胆就出来见我!”他四处乱转着,寻找着可疑的踪迹。

看他那副翻箱倒柜的样子,云扬好心的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还懒洋洋的伸个懒腰。窝在上面半天,可累死他了。

“你是?”贾忠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怎么觉得这人好面熟?

“贾大爷可好啊?您的包子脸好象还没完全恢复啊。”他说着伸手扯了扯贾忠那曾被紫萝细心‘关照’过的胖脸。

“是你!”那个戏弄他的小贱人的同伙!

“贾大爷好记性啊,居然还记得区区小人我。佩服佩服。”说着夸张的一鞠躬,左手轻轻一拨,强大的气劲将贾忠凌空震飞。

“哎呀,贾大爷,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站不稳呢?你这样怎么去帮人家谋朝篡位啊?”他故做惊讶的伸手去扶,却又很‘不小心’的忘了控制力道,将贾忠‘扔’到了墙上。

“对不起,对不起,你看我这毛手毛脚的,怎么什么事都做不好?贾大爷没受伤吧?”说着,依旧伸手去扶。

这回贾忠学聪明了,不敢再与云扬有任何接触,只是绕着其他宾客打转,大玩你追我跑的游戏,现场一阵混乱。

“你别过来!”

“难道贾大爷害怕小人吗?小人又不是什么猛虎野兽,有什么好怕的?”他依然一副嬉皮笑脸,只有眼睛透出了寒意。

胆敢谋反的人,都得死!

“来人啊!来人啊!”贾忠一面四处逃窜,一面扯开嗓子喊人。

“我看您还是省省力气吧。”云扬停下脚步,一个翻身坐在了席位上,一手还大大方方的拿过酒杯,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饮起来。

不错,甘冽爽口,醇香馥郁,是西域进贡的上等葡萄酒。看得出,严进尧为了笼络人心,倒还真的是下了不少本钱。只不过,这些钱都是他们易家的就是了。

“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都不觉得我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进来,实在是事不寻常吗?”他好笑的看着他,一副你是白痴的神色。

“你杀了他们!”贾忠惊叫。

“不,不。”云扬伸出食指在他的面前不住晃动几下,“我没兴趣杀他们,只不过使计让他们安稳的睡上一觉罢了。”

贾忠汗如雨下,蓦然惊觉,眼前这一脸笑容的男子绝不是他惹得起的。那样的后果,只怕他承担不起。

“你……你……你想干什么……”身体不住后退着,连带声音都不住的发着抖。

“贾大爷何必怕成这样?我只是想要跟您借一样东西罢了。”云扬好笑的逼近他。

没用的孬种。

“什么东西?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肥硕的身躯不住后退着,冷汗不住的从额前滚落下来。

“如果我说我要的是您的项上人头呢?”他俯下身子,戏谑的盯着他,欣赏着他惊恐的表情,觉得满足。

“你……你开什么玩笑!”贾忠不住的往墙角缩去,企图逃避他骇人的气势。

“你怎么会认为我在开玩笑呢。”黑眸瞬间一变。只见银光一闪,贾忠那肥胖的身躯直直向后倒去,颈上,多了一条细长而深的剑痕。

云扬受神色自若的收回‘碧水寒剑’,仔细的擦拭着剑锋上的血污,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似的。只有那被鲜血染红了的地板,提醒着人们眼前的事实绝不是一个骇人的梦境。

他缓缓的擦拭着剑,也不斜眼看畏缩在一旁的众人一眼。

许久许久,久到众人都忘了呼吸,他才缓缓开口。

“不制各位大人喜欢怎么样?是做和他一样的死人呢,抑或是无病无痛,长命百岁的寿星?”他转过身,嘴角的冷然令人动容,手中的剑还不住闪着寒光。

他是地狱的使者,是索命的阎罗。那闪着银光的‘碧水寒剑’更是一把勾魂的魔剑。凡是与他视线相触的人,都莫名感到一阵寒意。是那种打从骨子里透出的寒,散之不去。

“不知各位喜欢哪一种呢,呃?”他悠栽悠栽的从众宾客面前徐徐走过,目光森冷,颚下的一束肌肉更是微微抽动着,似乎正找寻着下一个猎物。

没有人敢做声,更没有人敢看一眼墙角那早已气绝的尸体。所有人都被他的气势震慑着,除了发抖,再也不知反应。

“为什么不说话?”

众人这才大梦初醒,一个个面面相觑。

“怎么,要死要活的抉择会有这么难吗?”

“不是!不是!”所有人连连否认,就怕他一个不爽,手上的剑便落到了自个儿的颈上,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那各位是想要无病无痛的活下去咯。”

“是!是!”

“既然这样,我有件事想要请各位帮忙,不知道各位肯不肯答应。”他说着,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逡巡一遍,似乎在判断应承的真假。

“公子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一名中年人说着,伸手抹了抹脑门上的汗。只要不是要他们的脑袋就行!

“那就好。”他点头,还剑入鞘。

“不知公子所说的是什么事?”

“贾忠请大家前来的目的,想必大伙都清楚,我也不必多说了。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要你们尽全力保护好来访的外国使臣。”

“呃……这好像不太容易。毕竟,严相不是好惹的角色。”

云扬冷笑一声:“严相不好惹,难道皇室就好惹?不知各位是怎么想的,不怕皇家,居然怕起一个区区丞相来了。”

“是、是、是。”那名中年人唯唯诺诺的答应。

“一句话,这忙你们是帮不帮?”

“帮!”不帮行吗?他们可不想把小命留下了。

云扬满意的点头,先前的狠绝早已不见踪迹。现在悬挂在他脸上的,是一贯懒散的笑容。

“既然这样,我敬各位一杯,预祝大伙勤王有功。”说着,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哪敢怠慢?自然是一脸苦笑的喝了。只是一想到日后的麻烦,不免有些头疼。

解决了一桩大事,云扬兴致勃勃的想与众人来个一醉方休,一声鸡鸣,惊回了他得意忘形的神智。

云扬的身子顿时一僵。

惨了,一个时辰要过了!

他迅速的回身,想众人请辞,便气急败坏的向外冲去。

要是被紫萝发现他晚上溜出来的话,她势必会拿着菜刀满世界的追杀他。光想到那个画面,他就一阵哆嗦,脚下更是加紧飞奔。

老天,希望还赶得上!

只是,是祸躲不过。他又怎知紫萝早已端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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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捉奸选择逃避,她穿成了一个胎儿。忘记前尘往事!十几年后,她奉命与其他国家的皇子和亲,在洞房花烛夜的晚上,她揭开了红盖头。听到的却是,“老婆是你吗?”就在此时,她记起了前世的一切……“沈闰生,你永远不知道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在空荡的大房里,从晚上9点等到5点是什么样的滋味?等你尝了我以前受过的苦,然后你自己再看看,你还有没有脸叫我原谅你!”(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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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孩子拖拖拉拉,妈妈怎么办

    孩子拖拖拉拉,妈妈怎么办

    其实仔细想一下,我们的很多言行,我们首先就要作出改变。,而且他那让我们倍感头疼的磨蹭举动,比如老是催促他。因此,孩子拖拉的毛病并不是一天就能产生的,要改掉孩子的毛病,也不全是他自己的原因。其实恰恰就是孩子变得拖拉的“罪魁祸首”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