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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周礼》成书于汉初(9)

应谦对万氏之“自用”及“示博示奇”之担忧,已是跃然纸上。万氏此书名《仪礼商》,书无前言,故骤然读之,不知所商者为何人。但细审之,而知其所商者为郑注、贾疏而已。如缁布冠,缺项之形制,后世不传,学者颇有分歧。郑注读“缺”为,有者弁之。上古戴缁布冠,因不用笄,故以围发际。四隅有带,结于冠武以固冠;两侧有缨带,结于颔下。郑说当有所本,故为多数学者接受。万氏指责郑说“凿矣”,而另为新说,“缁布冠缺项,项指冠之后,与初加缁布冠,宾右手执项;再加皮弁,宾右手执项之项同。以其冠时附著于项,故曰项。缺项谓冠后两开不相属”,其说不能与《诗经》等文献配合,且了无证据,殊难取代郑说。

又,《乡饮酒礼》云“乃席宾”,而未提及主人、介、众宾席位之方向。《乡饮酒义》云:“坐宾于西北,坐介于西南,主人坐于东南,坐僎于东北。”又云:“宾必南乡,介必东乡。主人坐于东方。《乡射礼》云:“宾南面,众宾之席继而西,主人阼阶上西面。”郑玄据此二者注《乡饮酒礼》云:“宾席牖前南面,主人席阼阶上西面,介席西阶上东面,众宾席于宾席之西。”万氏不从郑说,云:

但古人房室在堂之北。郑谓惟天子:诸侯有左右房,大夫:士东房西室,无右房。若是,则宾席牖前,固当西北矣。然而实逼西序,席西余地无几,何能容众之席?陈用之云:“《乡饮礼》荐脯出自左房,《乡射》笾豆出自东房,《大射》宰胥荐脯醢由左房。夫乡射,大夫礼;大射,诸侯礼;其言相类。盖言左以有右,言东以有西;则大夫:士房室与诸侯同可知。”如其言,则宾席之西得容众宾之席,乃得其解矣。或疑如此则宾席不当西北。不知堂虽一统有三间形制,宾席西北,就堂中言也。

万氏从宫室制度驳斥郑说为非。《仪礼商》附录有《寝庙图》等,图中显示,堂后分隔为五:正中为室,室左右为东房、西房,东房、西房左右为东夹室、西夹室。堂上虽标有序与序端之名,然堂与东西堂之间无隔;碑之位置为三分庭一在南。由此可知,万氏于宫室之见解水平甚低,其以东西房之制驳郑,实为无稽。《仪礼商》多如此,勇则勇矣,可惜慎思不足。

方苞颇有意于《三礼》,著有《三礼析疑》,晚年尤其用力于《仪礼》,自称治《仪礼》十一次。唯方苞与万斯大相类,亦“信宋疑汉”,故此书抑郑扬敖之倾向甚为鲜明,且亦,颇勇于自信”,然个人心得无多,可不必置评。

蔡德晋之《礼经本义》,经文之下几乎不引郑注,通常多在己说之后列举敖继公之语,或者径在经文之下引敖继公语,大有以敖继公代替郑注之意,仅此即可知,蔡氏尚生活在敖氏阴影之中,故亦步亦趋,鲜有独到之见解。

乾隆元年(1736年),清政府设三礼馆,由方苞总裁其事。乾隆十三年(1748年),修撰《仪礼义疏》,参与此役者有王士让、吴绂、官献瑶等。由于当时研究《仪礼》的学者很少,张尔岐长于《仪礼》之学,而无当时之名,其书虽亦见学者引用,但不为所重。所以,《仪礼义疏》尽管广征诸家之说,竟然未引及清人任何著述。

《仪礼义疏》分经文为四十卷,又以《纲领》为卷首上,《释宫》为卷首下,殿以《礼器图》四卷,《礼节图》四卷。其义例分为七类:

一曰正义,乃直解经义,确然无疑者。二曰辨正,乃后儒驳正旧说,至当不易者。三曰通论,或以本节本句参证他篇,比类以测义;或引他经与此经互相发明。四曰余论,虽非正解,而依附经义,于事物之理有所推阐。五曰存疑,各持一说,义亦可通;又或已经驳论,而持此者多未敢偏废。六曰存异,名物象数,久远无传,难得其真,或创立一说,虽未惬人心,而不得不姑存之,以资考辨。七曰总论,本节之义,已经训解,又合数节而论之,合全篇而论之。

此书经文分节以朱子为主,说经则宗敖继公,凡郑注与敖说有歧异处,几乎都以敖说为指归。敖说的地位,由此而达到了前所未有之高峰。作者对于敖氏之推许溢于言表:

《仪礼》自注疏而外,前人解诂颇少。即《经籍》、《艺文》偶有其目,而书或不传,间见一二,亦多摭取注疏,删改成文,罕有自出心裁者。惟元儒敖继公《集说》,细心密理,抉摘阐发,颇能得经之曲折,其偶驳正注疏,亦词气安和,兹编所采,特多。

经文分节,每节又析为句,句下或间郑注贾疏,然后列诸家之说。诸家之说,必以敖氏之说为首,虽朱熹、杨复为宋儒,年代远早于敖氏,亦不措意。最后为析疑、辨正。

《仪礼》至为难读,郑注文句古奥,亦不易解,又全为名物度数之学,不可空言以骋辨,故宋儒多避之不讲,即偶有论述,亦多不传。惟元敖继公,《仪礼集说》,疏通郑注而纠正其失,号为善本。故是编大旨,以继公所说为宗,而参核诸家,以补正其舛漏。至于今文:古文之异同,则全采郑注,而移附音切之下。所分章段,则多从朱子《仪礼经传通解》,而以杨复:敖继公之说互相参校,《释宫》则用朱子点定李如圭本,礼器则用聂崇义《三礼图》本,礼节则用杨复《仪礼图》本,而一一刊其讹谬,拾其疏脱。

为明了此书解经方式,今试举数例。其一,《士冠礼》三加礼毕,冠者“降自西阶,适东壁,北面,见于母”。郑注:“适东壁者,出闱门也。时母在闱门之外,妇人入庙由闱门。”贾疏:“宫中之门曰闱门。母既冠子,无事,故不在门外。今子须见母,故知出闱门也。云妇人入庙由闱门者,《杂记》云:夫人奔丧,入自闱门,升自侧阶。郑注云:宫中之门曰闱门,为相通者也。”敖继公云:“云适东壁而见之,则是时母位在此与?”《仪礼义疏》云:

案东房者,妇人之位,若有礼事,母宜位于房中。冠礼房中陈服,赞者有事焉,母不可以位于房也。经但云适东壁见于母,不言出门,则出闱门云者,臆说耳。且曰母在闱门之外,则闱门之外者,又何所乎?盖庙之左右有墙周之,在西曰西壁。《特牲记》“爨在西壁”是也。在东曰东壁,《乡射记》“俎由东壁”及此经是也。但爨则近堂之南,取俎之处则近堂之北耳。母位当在北堂之东北,近东壁,南面而立,近于北堂,亦位之宜也。南面,房中之正位也,故放之。子降自西阶,由西而东,又折而北,乃见之。

《仪礼义疏》以注疏出闱门之说为“臆说”,又依陈祥道东壁、西壁之说,断定母位在

“北堂之东北,近东壁,南面而立”,不知此更属臆说。注疏出闱门之说,自有其依据。首先,经无主妇入庙之文,故此时冠者之母不可能在庙之东堂下;其次,庙之东壁不得有妇人之位;最后,冠者将见母,降自西阶,出闱门,母在寝之东壁。足见郑注极为严密,岂容《仪礼义疏》轻诋。

由上揭七种义例可知,三礼馆开设之初,方苞等意欲挟官方支持之气势一展宏图,撰修一足以领袖万世之《仪礼义疏》。唯其时《仪礼》之学方兴,专门家奇缺,方苞等亦力不从心,只能唯敖氏马首是瞻。为此是书无法超越敖氏之《仪礼集说》,若称其为《仪礼集说》之翻版,亦不为过。由于此书在《仪礼》研究上鲜有推动,故后儒绝少引用。

在此,尚要提及王士让及其《仪礼解》。王士让曾经在三礼馆参与编撰《仪礼义疏》。其后,王氏“复以其私自订《仪礼》一编,摭先儒之说而融贯之,博采同馆诸君子所论撰而断之以己意”。王氏自云:“计自初元至今,天星一周,稿已六易矣。”对此书倾尽心血,官献瑶称其“六易其稿”。然其人其书亦皆在敖氏樊篱之内,所作解,大多以敖说为指归,亦可存而不论。

敖氏之影响甚至及于朝鲜。丁若镛(1762-1836),号茶山,是朝鲜英、正时代集大成之学者、著名礼家。丁氏对郑玄学术评价颇低,认为“郑玄之注,十误六七,而先儒兼信郑玄,是可恨也”。茶山指责“郑注《周礼》,一往多误”,“其注《周礼》,漫没周章,无所指的”,“东撞西触,不可归一”。他指责孔颖达、贾公彦“俸郑为师,凡郑所言,皆曲解以成之”,与敖氏之论,如出一辙。丁氏在其代表作《经世遗表》、《钦钦新书》中,对郑玄之诘难触目皆是,某些章节几近于逐字批判之程度。丁氏所著《丧礼四笺》,即《丧仪匡》、《丧具订》、《丧服商》、《丧期别》,都以郑注为核心展开,所谓“丧仪匡”,意在匡郑;所谓“丧具订”,意在订郑;所谓“丧服商”,意在商郑;所谓“丧期别”,意在别郑;如此而已。丁氏许多论点,如以三虞与卒哭为一,均与敖氏直接有关。

三,吴廷华)审视敖说之第一人

对敖继公之评价发生转变,始于乾嘉时期之吴廷华。吴廷华乃清初重要礼家之一,著有《周礼疑义》、《仪礼疑义》、《礼记疑义》,习称《三礼疑义》。吴氏才学,早为方苞等人所注目,为此而延聘其入三礼馆,参与编撰《仪礼义疏》之役,并指定其校订《仪礼义疏》所附礼图四卷。吴氏竭泽而渔,搜集前贤礼图达七十余种之多,相互参证,由此发现敖继公之某些错误,如《士虞礼》陈设馔具时,先设四豆笾,再设与菹醢。与菹醢之位置,贾疏云以四豆笾为基准,自西向东陈设,敖继公则认为当自东向西陈设。吴氏云:“据经言西楹之东,则当以楹为主,两正豆在楹东,则近乎楹。及从豆笾又继正豆而东,如敖说,则正豆与楹其间尚有6豆隔之,何以取节于楹1”,又如《特牲馈食礼》主人献宾,设荐俎。设荐俎者之身份,郑注说是公有司,敖继公则认为是私臣。吴氏云:“公有司,宾属;私臣,主属。此献宾,故以其属为之。贾疏据《少牢》司士设俎,谓此即公有司在门西者,则郑说是也。”如此等等。

吴氏后人吴寿祺云,吴廷华在校订礼图过程中,“增删补辑,多正敖氏之讹。凡十年,书成。而所著《三礼疑义》,由是数易其稿”。笔者查阅《仪礼义疏》百余幅礼图,发现吴氏对敖说纠正之处甚少,恰恰相反,诸图处处皆依敖氏立说,因而颇疑,多正敖氏之讹”之说。及至翻阅吴氏《仪礼章句》,而知此书之训释,,多本郑贾笺疏”,其立场可谓改弦易辙,发生根本转变。因悟:初在三礼馆中,吴氏对《仪礼义疏》礼图之处理,当是顾虑到该书主持人方苞等人之尊敖立场,故小心翼翼,仅仅纠正了几处错误,而由此发现之诸多敖氏误说,则在本人之著作中做彻底处理与详尽表述。从三礼馆撰《仪礼义疏》对敖说,所采特多”,到吴书“多本郑贾笺疏”,乃是清初《仪礼》研究之重大转变,表明随着清人对《仪礼》文本研究之深入,开始摆脱佞敖之风气,逐步走向独立思考。

《有司》“陈鼎阶下设俎俟载”节:“雍人合执二俎,陈于羊俎西,并皆西缩。覆二疏匕于其上,皆缩俎,西枋。”郑注:“并,併也。其南俎,司马以羞羊匕湇羊肉湇。其北俎,司士以羞豕匕湇豕肉湇。豕脀,湇鱼。疏匕,匕柄有刻饰者。”敖氏:“羊俎,指在羊鼎西者也。疏匕二者,羊豕之湇宜异器也。覆者,为尘也。”敖氏未解释经文二疏匕,缩俎“西枋”为何意?只云“覆者,为尘也”。吴廷华云:“曰覆、曰缩,则叶向下而直设于俎也。未用,故覆之。”意即二疏匕覆扣于俎上,每俎各一,因俎皆西缩,故加于俎之匕,亦随之直陈,而枋在西,故云缩俎。匕之所以覆扣,非为防尘,而是“未用”。两者之说解不同如此。

《少牢馈食礼》“主妇献祝”节:“主妇以爵出,赞者受,易爵于篚,以授主妇于房中。”郑注:“赞者,有司赞者也。易爵,亦以授妇赞者。妇赞者受房户外,入授主妇。”

主妇将献祝、佐食,故赞者易爵以授主妇。注云赞者,有司赞者也者,因上文云有司赞者取爵于篚,故知此易爵于篚之赞者,亦为有司赞者。易爵以授主妇之法,有司赞者于户外以爵授妇赞者,妇赞者入室授主妇。故郑注云:“易爵亦以授妇赞者,妇赞者受房户外,入授主妇。”经义由郑注而畅达。然敖氏不从郑注,云:“赞者与主妇亲授受,亦变于初。此易爵于下篚,则内篚初无爵明矣。易爵于下篚,乃不洗者,辟祝为尸易爵之礼也。”吴廷华反对敖氏赞者与主妇亲授受之说:“此当主妇授妇赞者,乃转授有司赞者。”可见吴氏仍以郑注为是。

吴氏对敖说之批评,大率如此,限于篇幅,不做罗列。大体而言,吴氏对敖说之批评,尚处于自发状态,随机而出,且并非完全针对敖氏而做。平心而论,在敖氏余威尚在、学界普遍不能读透郑注之时代,作为非敖之第一人,需要勇气与智慧。以今日之眼光而言,吴氏《仪礼疑义》一书,不仅有相当之学术水平,而且从此开辟一学术新界,标志敖氏时代之终结,与阮元时代之起始。

四,褚寅亮:楬橥反敖大纛

褚寅亮为乾嘉礼学名家,亦为全面抨击敖继公之第一人。褚氏一心向学,从事《仪礼》研究“几近三十年”,“王鸣盛称赞其,冷面隔俗,沈思好古”。褚氏所著《仪礼管见》一书,成于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全书分上中下三卷,选取《仪礼》十七篇经文中有歧见之文字加以论述,随文纠正敖继公之误。书末附录,有《笙诗有声无词辨》、《拜下解》、《旅酬考》、《宫室广修考》四篇专题考证。

《仪礼管见》以声讨敖继公《仪礼集说》为宗旨,从文字训诂到名物制度、礼法礼义等角度,对敖说进行了全面反诘,批评敖氏,其《自序》云:

自谓于郑注之不合于经者删之,意义有未足则取先儒之说补之,又未足则附以己见。其致力亦云勤矣,用心亦良苦矣,然为之反复而;绎焉。其意似不专主解经,而维在与康成立异,特含而不露,使读之者但喜其议论之创获而不觉其有排击之迹。由是,后之言礼家主郑者十之一二,主敖者乃十居八九矣。究之以敖氏之说,深按经文,穿凿支离,破碎灭裂,实弥近似而大乱真。又其甚者,于说有不通处,则改窜经文以迁就其辞,毋乃近于无忌惮乎!为此,褚氏四面出击,痛斥敖说谬误。如,《乡射礼》大旨,郑《目录》云“州长春秋以礼会民而射于州序之礼”,敖继公则云“士与其乡之士大夫会聚于学宫,饮酒而习射也”。褚寅亮云:“此篇及《乡饮酒》,敖氏以为士与同乡之大夫饮射于学宫之礼。按之各经,义都不合,不可从。”

又如,敖氏好妄改今古文,褚氏亦迎头抨击之。《士虞礼》“飨尸尸九饭”节:“祝命佐食堕祭。”郑注云:“下祭曰堕,堕之言犹堕下也。《周礼》曰‘既祭则藏其堕’,谓此也。今文‘堕’为‘绥’。《特牲》、《少牢》或为羞,失古正矣。齐鲁之间谓祭为堕。”郑以“堕”为正字。敖氏从今文,改“堕”为“绥”字,并以“绥”或是辗转妄改,失而弥甚。”

敖氏窜改经注最无忌惮,褚氏针锋相对,多方反驳,以下为部分例证。《特牲馈食礼》“主妇亚献”节:“佐食祭。”郑注:“抚挼祭,示亲祭,佐食不授而祭于地,亦仪简也。”但抚之而已,故云仪简。敖云:“亦当作授,祭亦谓黍稷肺祭也。佐食授祭,主妇抚之而不取,亦异于内子也。既抚,则佐食以祭置于地,主妇入于室中北面而立饮。”褚寅亮云:“佐食已之,故主妇仅抚之而已。敖氏欲异郑‘不授而祭于地’之说,乃改‘挼’为‘授’,而云‘授’祭’,谬。”

《大射》“三耦拾取矢于楅”节:“揖,以耦左还,上射于左。”敖氏改“左”为“右”。褚寅亮云:“上射位在北,下射位在南,两礼同也。但乡射位在楅西,从楅向西,则北为右,故云上射于右;大射次在楅东,从楅向东,则北为左,故云上射于左。敖氏乃改‘于左’‘左’字为‘右’字,谓与乡射同,亦昧于东西之别矣。”

《大射》“君与宾耦射”节:“一小射正授弓、拂弓。”敖氏云,“授”当为“受”。褚寅亮云:“小射正授大射正,大射正执之以从,经文甚明,何必改授为受。”下文“大射正执弓,以袂顺左右隈,上再下壹,左执弣,右执箫,以授公”之文,可知此授弓者为小射正,授予大射正,可知郑说不误。

《大射》“射讫取矢”节:“宾诸公卿大夫之矢,皆异束之以茅,卒,正坐,左右抚之。”敖氏以“卒”字为衍文。褚寅亮云:“右还者,我自右而还也。还右者,还人之右也。有彼我之分。君立下物,南乡,其西为右,司马从物间向南出而东过以绕其后,是还其右也。故注云犹出于下射之南还其后,同义也。疏未甚分明。若敖氏云来由物北去适物右,则何以谓之还?”

《大射》“饮不胜者”节:“若诸公卿大夫之耦不胜,则亦执弛弓,特升饮。”敖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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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伊索寓言

    伊索寓言

    全世界家喻户晓的《伊索寓言》是后人根据拜占庭僧侣普拉努德斯收集的寓言以及陆续发现的古希腊寓言传抄编订的。其形式简洁精练,内容隽永深奥含义于浅显生动的语言中,颇耐人寻味。
  • 有个半岛叫欧州

    有个半岛叫欧州

    《有个半岛叫欧洲》是作者的一本散文集。美国比欧洲“后现代”,中国很多方面不如欧洲“现代”,另一些方面却比美国更“后现代”。《有个半岛叫欧洲》收录了“欧洲:破碎之美”、“橄榄肚人士DIY”、“书店书城书册水”、“婚礼是问号?葬礼是惊叹号!”等,供读者阅读学习。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