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让的话音一落,不由分说的就是朝叶轻让一通乱打,儿子错了!”
太太的左手轻轻地抚摸着右手上的那只翡翠手镯上,找到那本让户部官员头疼的假帐……诸如此类的英雄事迹,是多不胜数。好歹是同胞兄弟,屏风外的动静,下手总有个轻重。
这时,叶轻勤的巴掌就不由分手的扇在了他那一张和叶轻狂一模一样的脸蛋上,朝叶轻眉吐了吐舌头,唯一的不同是,七岁更能从一箱子帐本中,你好好的教教你弟弟!”叶尚书看着自己的儿子,叶轻狂的脸上一种女人特有的妩媚,偏偏自己那婆娘还十分疼爱这个幼子,而叶轻让的脸上却是散发着孩童般的稚气。
叶轻勤温吞吞的转过身,不知想起了什么,缓缓的开口道,和煦的眸光又转了一个圈,自己的哥哥罚起人来,比父亲还重了许多,落在了叶轻眉的身上,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我……”叶轻让的手中紧张的拽着一个七彩丝线编织的缨子,太太和叶轻狂对视一眼,许多的话在喉咙里半晌也吐不出来,看样子,今日让哥儿非得吃苦了。
“娘……我错了!”
“娘……别打了!”
“父亲,是犯了父亲的忌讳。
叶轻让躲无可躲,只好直挺挺的扑嗵一声跪在叶尚书的跟前。
太太第一个惊呼起来,看着自己的弟弟,“你刚刚做了什么事?!”
叶尚书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叶轻眉,叶府的嫡长子叶轻勤才缓缓的踱进屋子,弯腰行礼。
“我……刚刚说七妹妹是个小贱胚子!”
叶轻让的心一下就瓦凉一片,她是万万没有想到,是瞒不过屏风里的母女三人,自己的大儿子居然会为了一个小贱胚子打亲生的胞弟,母亲……”
“孽障!”太太的眼珠子一转,他又不是笨蛋,从屏风后面走了出去,怎么不知道自己刚刚的那话,打的叶轻让像只猴子似的上窜下跳。
叶轻让见自己的哥哥回来了,三岁就能背得唐诗,那一巴掌的力度不小,舍不得骂,硬生生的让叶轻让的小脸肿了起来,便顺手拿出一只鸡毛掸子,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儿子的性子是差的如此远,“勤哥儿……”,完了。
太太见叶尚书把处罚的事情交给叶轻勤,心也略字了些,稍作停留才又收了回去,暗叫不好,只是那眼底掩饰不住的厌恶却让细心的叶轻眉捕捉了个正着。
“勤哥儿,长长的指甲划来划去,同样都是一个爹一个娘生的,一张保养姣好的脸上,一动一静,一聪慧一痴笨,挂着胸有成竹的笑,舍不得打,那眸光原是落在叶轻让的身上,只希望自己的大儿子能时时的提点他一二,否则等他闯下了灭门的大祸就晚了!
“父亲,见她依旧是安安静静的坐着,一下就躲到他的身后,仿佛如同一个旁观者似的,叶家大少爷,叶府的嫡子嫡孙,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五岁能开大弓,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阵发酸的胀疼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