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青云在御书房内不耐烦地踱来踱去,也不知皇上找他又有什么事?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总该挑个好时机呀!
早不召见,晚不召见,偏偏在他和娇妻玩游戏正起兴时,派人来打扰他的‘好事’害得他不得不抛下娇妻匆忙赶来。
“咯吱”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步青云急忙凑上前作辑行礼,“臣叩见皇上,不知皇上找臣来有何事吩咐?”
单凌夜轻撩衣摆,优雅地在书案前坐下。并没急着回答步青云的话。
这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步青云在心里祈祷皇上快点讲完,他也可以早些回去陪娇妻。
“菊妃死了!”单凌夜挥手,突然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尾的话。
呃?菊妃死了关他什么事?就算是被人谋杀,也应该是应该由宗人府去查,找他这个丞相来有屁用。
步青云退到一旁低声道:“恕臣愚昧,不懂皇上的意思。”
“朕要引蓦后的人出来,明天出宫假意暗访民情,还有搞定你的娇妻。”单凌夜漫不经心地说着,看也没看步青云一眼。
步青云干咳一声:“臣遵命!”
不就因为那一次出差,他的小娇妻,闲府里太闷偷偷跟上他们了吗?不用总把这件事来打趣他吧!
等着瞧,这次他一定让人看住他的亲亲娘子。
丞相府
“步青云”一大早,丞相府就响起一声河东狮吼。
步青云双手各捂一只耳朵,躲得远远的,免得某人将他一脚踹出去。
等待的狂风暴雨没来临,屋内反而传出令人心疼的莺莺哭泣声。
步青云一见娇妻哭起来,马上跑过去安慰:“昔昔乖,不哭哦!云哥哥答应你,办完事以后立刻就回来。”
箫昔昔(也就是步青云的娇妻,兼蹲在地上那哭的跟泪人儿似的小姑娘)不理不踩,继续哇哇大哭。
步青云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要如何办才能让娇妻停止哭泣。
“夫人,奴才把您要的糖葫芦买回来了。”这时,突然有一个小厩举着一串糖葫芦跑进来。
那小厩一进门,就见相爷的脸色变得铁青,夫人脸上挂泪,可圆溜溜的大眼却是盯着他手中的糖葫芦眨都不眨一下。
“箫昔昔”这下换步青云大呼小叫了。
“人家,人家只是饿了吗?”箫昔昔噘着小嘴,模样甚是可怜。
步青云起身坐到一边佯装生气。
箫昔昔看她的夫君好像真生气了,抹干脸上的泪水,跑过去扯着他的衣袖又是摇又是晃的。
“云哥哥,不要不理昔昔嘛!谁让你一大早出去都不陪人家,人家真的很闷,又很饿,才让小六子出去给买糖葫芦的。云哥哥,不要生昔昔的气了好不好?”
步青云狠下心继续不理她。
云哥哥真的不理她了,箫昔昔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云哥哥,不要昔昔了,昔昔好可怜啊!呜呜……”
天哪!他最怕的就是昔昔哭了,只要她一哭,他就拿她没辙。拦腰将她抱起放在腿上,哄道:“昔昔乖,云哥哥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不要你呢!云哥哥只是怕你吃的糖葫芦多了,对身体不好,知道吗?”
“真的吗?”箫昔昔哽咽着问。
“云哥哥发誓,”步青云举手对天,看昔昔信了,又转向小六子,:“还不把糖葫芦拿过来。”
小六子一脸委屈地走过去把糖葫芦递过去,这又不是他的错,是夫人让去买的嘛,这也能怪他吗?
步青云把糖葫芦送到昔昔手里,试探性的问:“昔昔,云哥哥让你吃了这串糖葫芦,你要乖乖地呆在家里等我回来好不好?”
箫昔昔嚼着一颗糖葫芦含糊不清吐出一个字:“好。”
步青云终于松了一口气。
“人家晚上怕冷怎么办?”第二颗下肚。
步青云用衣袖帮她把嘴角的糖汁擦去:“我让下人为你多准备几床被褥。”
“可是人家习惯抱着你睡。”第三颗消失不见。
“小六子出去!”步青云凑到昔昔耳根轻语几句,很快就见她粉色的小脸红了起来。
这种事恐怕只有他的小妻子会当着外人的面说。
“那你走了就没人给昔昔洗澡了。”箫昔昔眨着天真的大眼睛,手有意无意地在他胸前画圈圈。
步青云呼吸不稳,下身开始春春鱼动,用射头帮昔昔把嘴角的糖汁舔去:“我让燕儿帮你洗。”
“还有,你走了就没人帮昔昔穿衣服,也没有人亲昔昔。”箫昔昔说的比小猫还可怜。
步青云浑身燥身,血液沸腾。大手移到昔昔的腰间轻轻扯掉她的衣带。
“更没有人和昔昔玩游戏,做运动……”箫昔昔继续数着,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春光大泄。
步青云低咒一声,打横将昔昔抱起,大步朝软床走去。
“云哥哥你干嘛?人家的糖葫芦还没吃完呢!”箫昔昔不满抗议。
“你先喂饱云哥哥,一会儿再吃。”步青云边说边把昔昔轻轻放到床上,糖葫芦被他顺手扔在桌上,迫不及待地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完成昔昔所说的游戏,运动。
柔纱幔帐轻柔的低垂,帐内传出一阵男人的粗喘和女人诱人的娇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