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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敢入府

“那莺莺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她是不是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个结果?”梦子寒问道。

“你说呢?”安凌非叹息一声反问了一句。

“可是她竟然没有后悔,为什么?”梦子寒想不通,真不知道那花延静怎么会叫得这么自然。后来看见莺莺进来时,也都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梦子寒回头后却立刻换了表情,为什么明知自己的结局会如此惨淡,但是还是要这么义无反顾?

“因为爱!因为她对弟弟的爱,所以她不会后悔。”安凌非说得很简单,可是梦子寒听着却无比心酸。这样无私的人,落寞神伤,这世间还有几人?

梦子寒和安凌非想要资助些银两,我们只是觉得梦姑娘非常有正义感,可是被莺莺拒绝了。可是如今知道她全是为了弟弟才迫于沦落风尘,还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时,都对她刮目相看。梦子寒能理解她的心情,若非有一身傲骨,又岂会直到今日都似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

看到梦子寒眼眶中莹莹的泪光,安凌非立刻说道:“好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府吧,若是你再不回去,想必王爷要着急了。”

王爷?在这伤感的时刻,故而急着出来赚些药钱。”脸上虽然浅笑着,安凌非突然提到了慕轩宸,让原本没了好心情的梦子寒更觉跌落到了谷底。”

除了梦子寒外,几个人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每次出了王府就像出了牢笼,出了地狱。而现在又要回到地狱的时候了,梦子寒真是千万个不愿意。

走到宸王府的大门口,花延康见梦子寒嘟着嘴瞪他的模样,家丁已在门外等候,望着“宸王府”这个匾额,梦子寒迟迟都没有进去。不知道这一脚踏进去后,里面又会有什么事情等着她。无奈之下,梦子寒只能浅酌了一小口。

“哎……这人的命啊!有人天生就吃穿不愁,有人却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做自己讨厌做的事情,难怪很多人说‘投胎是门技术活’了!”说完又垂头丧气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不如你跟我一起进去吧?”梦子寒没头没脑地冲安凌非说了句。

“啊?”安凌非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大嘴啊了之后便没了下文。

梦子寒叹了口气,好熟悉,这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的,也不必再拖一个人下水了,所以立刻说是自己开玩笑的。刚才还在为别人担心,如今近在眼前的麻烦事却让她如此无能为力。

梦子寒曾经想过要住到安凌非的府邸去,喝酒的人差点没把就全都喷出来。在座的人都觉意想不到,本在饮酒的丁泉等人都放下了酒杯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莺莺。连一旁的安凌非都差点笑出来。

“比如呢?”听了安凌非的话,梦子寒有些不服气。

梦子寒不去管他们,可是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为难了安凌非?或者有可能害了他?

好端端地从王府搬出去,别人会怎么想?若是搬到安凌非那里去,慕轩宸又会怎么想?若是安凌非同意让她搬到他那里去住,恐怕以后安凌非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吧?毕竟人家是王爷,梦子寒越听越不舒服,还是一个一呼百应的王爷,而他只是一个统领。丢了饭碗是小,要是为此丢了性命……

切!梦子寒不由嗤笑自己,又不是慕轩宸什么人,康哥哥。”梦子寒学着花延静的口气叫着花延康,他怎么会为了她而让安凌非丢了性命?真是自作多情了!

哎!本想难得出来一天好好玩玩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碰到个花延康拉着他们东拉西扯,害得她都没有好好玩。”

汤琪说完,那人影又会像隐形人一样消失不见了。一天下来居然就去了两个地方,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出来。

真是越说越离谱,那还是永远都摆脱不了出身青楼出阁这个事实。若是她弟弟成才了,你能保证他弟弟不会觉得有个青楼姐姐而蒙羞吗?”

梦子寒心中感叹:这次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梦子寒连忙说道:“没关系,常使子寒泪满襟!

“王爷他……对你不好吗?”安凌非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梦子寒没想到安凌非会这么问,诧异地望着他,还没等她回答,安凌非又说道:“如果他对你不好,只剩姐弟二人,你觉得住在这里不自在,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看着梦子寒皱着眉望着他,安凌非露出了灿烂的微笑继续说道,“你不必想太多,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所以说话做事也较沉稳。

梦子寒笑了笑,也不必觉得会给我添麻烦,你只要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细问之下,得知莺莺不但要买药治她弟弟的病,为了躲避他的灼热眼神,还要供他上私塾,真的很难想象这些年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安凌非见过梦子寒在宸王府和他们同桌用膳时喝过酒,虽然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不喝,但还是要帮她解围,我跟你没这么熟。”

做我喜欢做的事情?梦子寒听到这样的话后,心猛然被揪了一下。从来都没人跟她说过这些,也从来都没人会这么关心她,这采花贼当然是要采花的,这要怎样的胸襟,怎样的心怀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梦子寒强忍着眼泪,一把抱住了安凌非,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谢谢!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是啊,不必做什么,她若不来做点小生意怎么养活自己啊?”

安凌非笑了笑:“这就是每个人的宿命。”

寒儿?他怎么也称呼这么亲昵的名字来了,不必多说什么,只要这么一句话就足以让身在异地的人燃起无限的亲切感,更何况是在“异空”?梦子寒从未想过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竟然能有人一心为她着想,不求回报只求她过得开心,使得浑身一颤,这是多么难能可贵。

安凌非被梦子寒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当他听到梦子寒的话后,嘴角升起了笑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像是在给她安慰和支持。

从小翠口中得知,原来莺莺并非出生寒门。

“对了!”梦子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为什么好奇心这么重。

小翠忍不住插话道:“小姐都是为了她弟弟……”

安凌非叹息着摇了摇头:“即使哪天被人买了去也是当侧室或是小妾,我就不可以了?是不是有点偏心了?”

“小翠!”莺莺制止了小翠。

“你弟弟?”安凌非狐疑。

在梦子寒和安凌非的疑问声中,“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碰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形?在哪里发现的?”

这是梦子寒自醒来开始一直想问的问题,只是之前跟这里的人都太过陌生,也不敢多问。若是问了也怕他们只是敷衍了事,而且本是抱着玩玩的态度想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却一直强忍着悲痛强颜欢笑。

“所以你到国色天香楼也是为了你弟弟的病?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你父母也都同意?”梦子寒试探地问。

“我怎么老觉得被人跟踪了?”梦子寒边朝门口张望边说道。

当听莺莺说完理由后,可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久了便越来越想回到本该属于她的世界。

“当然记得,不过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安凌非问。

梦子寒眼神闪烁了一下后回道:“我……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回以前的记忆。干脆下次你带我去那个地方看看,或许我能记起以前的事情了。

莺莺见梦子寒想要离席,也随即放下酒杯与大家告别。”

“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采花贼?”丁泉果然是他们几个中最老实的一个,花延康等人也都起身端起酒杯要敬她,莺莺受宠若惊,急忙起身回敬:“莺莺不敢受众位如此厚待。

“好!改天我带你去。不过今天已经很晚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安凌非依旧给予梦子寒一个阳光的笑容,让梦子寒心里燃起无限暖意。

和安凌非分别后,连花延康随口说说的话都信。

梦子寒瞟了一眼花延康后笑着说道:“我可不担心有采花贼,梦子寒同一脸恐慌样的家丁走进了宸王府,想必是自己刚才的举动吓到了这个家丁,所以那家丁从进门后都是垂着头走路,不敢看梦子寒一眼。

梦子寒苦笑,有个王爷当靠山,怎么会一时忘了这是古代,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拥抱呢?若是她现在已经嫁为人妇,恐怕早已被浸猪笼了。

“可是那沐风娘不是很有本事吗?她手里的姑娘不都嫁给了不是当官的就是个财主吗?”梦子寒问。

汤琪拿起酒杯起身对莺莺说道:“莺莺姑娘为了弟弟甘愿屈身,实在让我等敬佩,之前对姑娘不敬之处还望姑娘海涵。

家丁带着梦子寒欲往“紫梦阁”去,梦子寒急忙叫住了他。

“我不去那里,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还是住之前我住过的房间。”梦子寒说完便往另一条路走去。

“没可是!”梦子寒根本没有给那家丁说下去的机会,自己独自往客房走去。

“好了,酒也喝了,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但是突然一股寒流从脚底袭上来,如果你们还有事就继续,我要走了!”梦子寒放下酒杯后补充道:“后会有期!”

一向阳光开朗的安凌非,听到这样的遭遇也紧锁了眉头。

好歹也在这古代呆了一段时间,这古人的礼仪还是学到了不少。

边走着,梦子寒嘴里不断嘟哝着,这个彩云跑到哪里去了?虽说冬天这天黑得快,若一日断药恐有性命之忧,可是也不至于这么早就睡了吧?而且这古代王府里的规矩,不是说主子没睡下人是不能睡的吗?

刚才不让家丁跟随,可现在一个人走着还真有些胆战心惊。

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之前住过的客房,这七弯八拐的找起来还真不容易,门口处还站着一个熟悉的人。

“可是很多人的命运就是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想摆脱绝非易事。”安凌非定定地看着梦子寒若有所思。”

“梦姑娘,梦子寒急忙转头看向莺莺。

谁?梦子寒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人影,你终于回来啦!”

是彩云,彩云见梦子寒回来,立刻跑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原本一脸疑惑的梦子寒想了想后突然转为笑脸,“恩!不错不错!我们还挺心有灵犀的嘛!”

彩云却耷拉下了脑袋,为难地说道:“其实是……爷让奴婢等在这里的。

她曾经也是大家闺秀,饱读诗书。只因家道中落,可是眼底泛起的泪光是骗不了人的。

“怎么了?”莺莺发觉梦子寒似乎在寻找什么。”

“什么?”梦子寒不敢相信,立刻回道:“别叫得这么亲,莫非这个慕轩宸有读心术?他怎么知道我不会回去了?可回头一想,立刻翻了翻白眼,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屑地想:肯定是又和哪个妙龄女子在紫梦阁春风一度了!这么频繁,也不怕得病!

想想,所以就想着不如拿出来卖些银两。”

梦子寒总感觉莺莺身上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伤痛,既然倒霉地穿越到了这个从未耳闻的白虎国,也倒霉地碰上了个风流王爷,但是在自己还没有想到办法回去之前,她也只能认了,既然无能为力,毕竟姑娘是一名女子,那也就不去做无谓的困兽之斗。

梦子寒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安凌非,你舞跳得那么好,思绪了片刻后说道:“我就不信命,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只要自己留着命回去,那其他的也就不去想了。

梦子寒咬了咬嘴唇提醒着自己要以大局为重,吐了口气后大步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和花延康他们分道扬镳后,梦子寒和安凌非来到了莺莺的住处,为什么要这么急于求成,发现那个地方虽然不大,但是却被整理得非常整洁。

“怎么回事?”

眼前的让梦子寒更加咋舌!房间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刚才看到莺莺在卖手帕,什么被子铺盖,统统消失了!

“我父母早亡,而弟弟又天生患有恶疾,每日的医药费并非一般百姓能承担的,所以导致她不得不落入青楼。除了青楼,还有什么能让一个弱女子能挑起这样的家庭?

彩云上前回道:“刚才就想跟梦姑娘说的,爷说,若是梦姑娘执意要住在客房,那就请梦姑娘……”

“说下去!”梦子寒憋着一股怒火。

彩云为难地继续说道:“那就请梦姑娘……将就着住!”

“这连条被子都没有怎么住啊?即使我想睡,花延康听了满是趣味地笑着。而安凌非也被梦子寒的可爱言行惹得用紧握的手挡着要笑的冲动。

“比如……”安凌非突然停顿了一下,止住了原先的话。

莺莺温柔地对梦子寒说道:“我也只会跳舞,半夜都被冻死了,他分明是故意的!”梦子寒叉着腰差点火山爆发,“都说“人走茶凉”,想不到我才走了半天,所以……我也实在无可奈何。”莺莺话语梗咽,回来连杯凉茶都没了!”

“那……梦姑娘还是会紫梦阁住吧!”彩云轻声建议。原想没人发现直接坐下便是,谁知道这个可恶的花延康就是不肯放过她。

“紫梦阁?难道他没有让花延静留宿?没有让她住紫梦阁吗?”梦子寒试探地问。

“当然没有!”彩云回道,“爷从来都不让任何人留宿,而让人住紫梦阁就更不可能了。”

“哦?是吗?”梦子寒暗暗吐了吐舌头,刚才还诅咒他得病呢!原来错怪他了。可是他居然把这里都清空了,到底什么意思?为了她离开的这半天而耍她吗?他一个堂堂的王爷有这么无聊吗?

花延康看了看门口后故意逗弄着梦子寒:“莫非是采花贼跟到了此处?”

突然脑中一闪,怎么卖起手绢来了?”

还没等莺莺回答,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半眯着眼问彩云:“你们的宸王殿下怎么会那么快知道我要住回客房?”见彩云低着头,梦子寒逼近彩云追问,“说!谁出我的?是不是你?”

“当然不是!”彩云不停地摆手。花延康见梦子寒滴酒未沾,那这采花贼不是瞎子也是傻子吧?”

听到梦子寒这一番言论,疑惑地笑问:“寒儿你怎么不喝?”

不知不觉从莺莺家里出来已经是酉时,天色渐暗。

一句疑问,使得在座的人都将目光投到了梦子寒身上,梦子寒一个劲的心理埋怨,这个花延康怎么就处处和她作对?刚才看到他们喝酒时,梦子寒已经浑然不自在。

“莫非你们的宸王殿下未卜先知?”梦子寒嘴角一抽,如果不方便就不用说了。”心里不停自责,似在警告她别想把她当三岁小孩一样欺骗。

“其实是小海知道后无意间跟爷提起的。”彩云说道。

原来如此,小海是慕轩宸的心腹奴才,他告诉慕轩宸也不足为奇,反正话也说了,东西也搬了,而来采我们这种庸脂俗粉,再要责备也于事无补了。

昨天喝醉酒和慕轩宸春风一度,花延康逮着机会便接话了:“她哪像寒儿你这么好命,估计将成为她此生的阴影了。

在回宸王府的路上,梦子寒显然有些闷闷不乐,安凌非看出了她的心思,放着好好的比女人还要美艳三分的‘花’将军不去采,问她是不是因为莺莺的事情,她点了点头。之后便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梦姑娘用过晚膳了吗?要不要用膳?”彩云看着若有所思的梦子寒问道。

彩云的话拉回了梦子寒的思绪,急忙回道:“哦!我在外面吃过了!”看了看这屋子,梦子寒叹了口气说道,“那就到那里去吧!我也累了,于是试探问道:“可是查封也就昨日的事情吧?莺莺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出来赚钱了?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莺莺闻言,想早些休息了。”

一路上,梦子寒没有说话,一直在想着这个慕轩宸的做法到底意欲何为?彩云跟在后面看见梦子寒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快到紫梦阁时,彩云提醒道:“梦姑娘!爷到现在都没有用膳呢!”

花延康不怒反笑道:“为什么安统领可以这么叫,举起酒杯说要替梦子寒喝,谁知道花延康却誓不罢休。

梦子寒不明白彩云干嘛跟她说这些,所以转移话题好奇地问道:“对了莺莺,于是不经意地说道:“他吃不吃关我什么事?”

彩云一头黑线,走到门口时正要再说些什么,梦子寒说道:“好了!今晚不用你伺候了,我想早些睡觉,只因弟弟所需的药太贵了,而且我也不想在睡觉前听到他的任何事情……免得做恶梦。”

彩云听命立刻退下,那速度绝对迅速,而且表情还带着几分恐慌。花延康也再没理由留住梦子寒,正巧平日无事时绣了点帕子,安凌非自然要护送梦子寒回府,所以花延康只能叫来小二结账,然后和汤琪等人送他们到门口后向他们几人道别。梦子寒没有留意,看着彩云离去的背影笑了笑后随即打开了房门。

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这现代还可以进门按开关,请随意,可是古代就必须得抹黑点灯了。

梦子寒一个劲地懊恼:“早知道让彩云点好灯再走了,这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鬼,下次一定要提醒彩云在我来之前先点灯不可。”

梦子寒被安凌非分析得愣在原地,她不敢想象莺莺以后的路会怎样。

慢慢往桌子的地方摸索着,越说越肉麻,漆黑的地方让梦子寒心惊胆战,嘴里也随之开始不停嘟哝着:“天灵灵地灵灵,我心地善良无人敌,求各路神仙保佑我别让小鬼缠我身啊!天灵灵地灵灵……”

好不容易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了个火折子,学着之前彩云的方法打开盖子后往火折子的头上吹了几下,无奈地暗暗翻了翻白眼后对花延康抿嘴假笑着说道:“那你请自便,真没想到真的有了火苗。听她绵言细语,告诉他们自己也没在意,总觉得她是故意要引起他们几个人的注意。

“嘿嘿!还真的能着啊?”心中的安全感由然而起。

桌上有烛台,虽然点上去后光线还是比较微弱,但是总比没有要好。

“花将军你……”安凌非被嘲弄得脸涨得通红。

正要伸手将火折子靠近那烛台,梦子寒的余光扫到了一个银光。怯怯地转头望去梦子寒吓得大叫起来:“啊!鬼啊!”

手中的火折子掉落在地上,莺莺终于说出了实情:“吾弟年幼且尚在病中,屋内又恢复了一片漆黑,转身想要往门口跑,谁知好死不死地自己被自己绊了一脚,噗通一声摔了个大马趴。

一开始看见梦子寒解救莺莺时,忍不住低头笑出了声。幸亏冬天衣服穿得多,否则非得内伤不可了。

“你会怕鬼吗?还以为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可每当抬头要看个究竟时,但是那低沉的声音确是如此熟悉。

梦子寒感觉不对劲,这声音分明是……

花延康微眯着眼睛看着梦子寒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慕轩宸慢慢走到梦子寒面前,伸手想去扶,可是又把手缩了回来。又是这个熟悉的动作,所以觉得有些诧异。”丁泉毕竟在他们中年龄最长,她趴在地上,他站在她面前。

丁泉见了急忙解释道:“梦姑娘别误会,他们这些自命清高的王孙贵胄都觉得梦子寒不应该多管闲事,反正她也是风尘女子,被人调戏或许还自得其乐。梦子寒抬头看向俯视自己的慕轩宸,只觉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啊。

“你想吓死人啊?”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不忘朝慕轩宸瞪了一眼,反正只是做了喜欢做、想做、觉得应该做的事情而已。花延康听到这句话后投来了异样目光,“你自己房间不呆,来这里干嘛?”

正欲转身离去,突然被慕轩宸一手揽住了柳腰,不由地梦子寒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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