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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探海(2)

“老六,我们几个哥哥都坚决不让你去,更不敢告诉娘,上次在那个大洋里已经够吓人了,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这是我家人的态度,大哥说这话的时候,头发都在颤抖。

有一位记者用他的视角描述了我当时的窘境:

昨天,我赶到大连码头找寻翟墨将要环中国海的帆船。在港口林立的桅杆中,几经指点,我都没有发现他的帆船,最后在一个塑料漂浮桶搭建的小码头上,看到了隐藏其中毫不起眼的帆船,因为帆船实在太小根本无法靠岸,我只能先爬上岸边停靠的大旅游艇然后纵身跳下小码头再走近小帆船。别说和港口中的客轮和货轮比,就是与旁边的渔船比,翟墨的船也只是一个“小不点”,而在我看来,如果把它驶出港口,在大海中,这只帆船充其量也就是一片移动着的“小树叶”。

因为没有得到赞助,我只有这艘长度仅8米的无动力帆船,一张被海水泡过的海图,几张写满经纬度来记录行程的皱巴巴的纸,和起航前刚买的GPS。这就是我的全部装备,行家看了要大跌眼镜,即便是普通人看到,也会怀疑地问上一句:“航海靠这个就足够了吗?”

“白云号”是一个老伙计了。如果你绕船一周就会看到,船身上有着十几处大大小小的补丁,有的地方锈迹斑斑。“白云号”并不轻盈,而且在运输过程中还碰坏了几处,让我郁闷不已,最后不得不送进造船厂大修,还好帆船在半月前恢复健康,把我乐坏了。

再说说我这台发射范围只有20海里的对讲机吧——它其实相当于聋子的耳朵,只是一个摆设而已。近海船只很多,最近的天气也不好,海上不时会弥漫大雾,能见度差的时候也就是最容易发生船毁人亡情况的时候,所以我不得不在距离海岸60海里之外进行航行,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使用这台机器的。这台随船的对讲机,大概只能用来当砖头使用了。

翟墨啊翟墨,你又得拿命去冒险了。

让我更郁闷的事情在后头,在试航的过程中,“白云号”触礁,破了一个洞。我有些哭笑不得,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5.大连,我的福地

3月18日,大连星海湾,起航这一天。

在我的人生中,有三次起航没齿难忘:第一次是在新西兰,作别挪威船长之后,我独自驾着那艘小船开始自己的“处女航”;第三次是在日照,2007年1月6日,在朋友们的注视下,我开始长达两年半的环球航行;而第二次就是现在,2003年3月18日10时40分,我开始自己的“中国海疆万里行”征程,为了实现梦想而驰骋。

让我难以忘记的,不仅仅是它作为人生的一个节点,更因为这趟征程是如此艰难,让一贯高傲的我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我的生活本来是没有什么压力的,可是为了航海我已经倾尽所有。艰苦的时候刻骨铭心,反倒比一帆风顺的时候更印象深刻。

我登上高处,注视着白云号,以及视野里大连这座城市。北方的海线条刚烈,把大连打磨得精致、硬朗。

“中国海疆万里行”用了55昼夜航完了3000多海里,成为我4年后单人无动力帆船环球航海壮举的一次练兵。

我清晰地记得出发的场面。我在这里谁也不认识,可是出发的时候,敲锣打鼓,几千人自发到星海广场为我送行。放眼望去,人山人海,每个人都用热切的目光注视着我,让我热血沸腾。“翟墨,你一定要安全回来呀”、“翟墨,好样的,中国人的骄傲”、“翟墨,签个名吧”……人声鼎沸,我笑着回应他们,多么可爱的朋友们!

二十多辆出租车自发组成车队将我送到码头,我至今还和许多媒体及朋友们说,那场面比我结婚还热闹。

看着一张张素不相识的面孔,我视线模糊了。很多事情只要你在做,一定有人会看。我并不是一个害怕默默无闻的人,但是我希望我的每次努力都有人能看得到,这样我会觉得自己的思考在与他人分享,我的冒险也有了价值。

正要出发的时候,朋友带来一个不太中听的插曲:原来答应赞助一条媒体船的人突然变卦,不愿意出钱了。这给我一个措手不及。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中国海疆万里行”这个活动,也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关注到我的梦想,这次起航我通过各种关系,邀请到不少媒体参加。按原计划,媒体将集中在一艘大船上,一路跟踪我进行采访。之前有个朋友答应支付每天的租船费用7000元,可现在临时放了鸽子。

“老墨,怎么办?人家可都来了,总不能让他们都回去吧?”朋友安文彬焦急地问我。

“急什么,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为了整个活动,我强忍怒气,自己掏了这笔钱。

每天7000元的租船费用啊!这一趟航行下来,怎么也得三四十天吧?对于为梦想已经捉襟见肘的我来说,这简直是雪上加霜。可为了实现航海的梦想,我豁出去了!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我的老师王大有教授,专程赶来为我举行祭海仪式。王老师已经白发苍苍,他笑着跟我聊天:“我记得你读书的时候就经常画大海,画海鸥、海轮,画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没想到你今天也成了画中人啦!”王老师的话让一边的市民们笑起来,他们对我曾经是个画家感到非常吃惊:“画家也能航海?兄弟你太牛了!”

帆船运动在国外一直是富豪们才玩得起的探险运动。首先你必须对它极度狂热,其次是得要有钱,足够有钱。美国有线新闻网总裁特德特纳、美国微软第二号人物保罗艾伦都是个中狂热分子,与他们相比,我不过一介布衣,唯其如此,作为平凡人的我,出航才有了更深一层的意义。

放船出海,城市远远地变成一道轮廓。可码头上的热闹声音,还隐隐约约传来。我就这样出发了?我还恍然置身梦中一般。倒是岸上传来的呼喊声将我拉回现实。7年后回头来看这座城市,我更加认定大连是我的福地。我的梦从这里正式开始,随后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都会想起那些热情的目光,正是他们的关切,让我坚持下来。

6.三闯“鬼门关”

漂浮在海面上之后,我钻进了帆船狭小的船舱,开始盘算这30天的行程。行程是由我所带的食物决定的。在这30天里我不打算靠岸了。环顾四周,4个装满了纯净水的塑料大桶和两箱矿泉水,十几条刚刚从超市买来的条形面包(当天就过期的),20多个鱼罐头,5大瓶可乐和两箱牛奶,以及一些咖啡和几瓶白酒;此外,我还有秘密“武器”——一堆洋葱。洋葱可是海上的万能食品,是营养最丰富、保鲜期最长、口味最好的时令蔬菜,我曾经就靠着三十几个洋葱,在海上漂流了28天。此后洋葱就成了我的幸运食品。

船舱里还堆着两件橘红色的救生衣,这几乎也如同废品一般。游泳是海滩上的事,如果在大海中单人遇险,假设碰不到鲨鱼,想靠救生衣游回海岸,希望也几乎是零。

可就在出发不久,我遇到了惊魂一刻。

3月18日上午10点40分,我从大连驾船出发,我租用的那条渔船跟在后面,那既是一条媒体船,又可以在关键时刻充当我的救援船。大海烟波浩渺,北风猎猎,渐渐地我已经看不见后援船的影子了。

这时距离大连约有10海里,对讲机里一片忙音,我无法与后援人员取得联系。大风把风帆涨得满满,但那不是我要的风,不知去向的狂风正在将我吹离原计划的航线。

直到20多个小时之后,我才与大船取得联系。原计划从圆岛西侧驶向烟台的航线,变成了在圆岛东侧向东南方向行驶,与大船简直是南辕北辙。讯号畅通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已经落后大船近20海里。我们商定了一个地点,然后赶去会合。此时已经离威海不远了。

在渐渐升起的雾气里面,我只听见船上有人在喊“翟墨!翟墨!”可就是看不到人影。大海像设好了一个埋伏,利用大风和大雾将我的船引向未知的深处,茫茫深海中究竟有什么在等待我?我忽然感觉后背发凉。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孤独的感觉伴随凛冽的大风,已经无数次地让我浑身发冷。离开大连的那一霎,我想起希腊神话中那个大地之子,他离开大地就失去了一切力量,后来在环球航行过程中,我在菲律宾发起高烧,这种无力的感觉再度回到脑海。但无论何时我都没有放弃那个一开始就在我心中萌芽的念头,我要航下去,我要航下去!

一叶扁舟,就这样在大海中浮荡,就像一片落叶,随时会消失在寒冬中一样。

后来我碰到朋友安文彬和周文沛的时候,我们都难以抑制自己的激动,为这次“迷失大连”感慨不已——见惯风浪后,大连遇险其实不过是一场小考而已,但那种如影随形的孤独感让它有了特别的意义。

3月19日,我来到山东荣成——成山角跟前,在附近的海域停泊休整一夜。这比我原计划的时间已经晚了——晚上一天,意味着距离成功远一天,也意味着要花更多的钱,这让我有点懊恼。摊开海图,我有些心烦气躁,不仅仅因为时间延后,还因为有一个劲敌挡在前面,它就是被称为“鬼门关”的成山角。

成山角在中国海域以暗流急、涌频繁而著称。在冬春之交,海流的最高速度可以达到每小时2.8海里,而一般情况下海流只有每小时1.5海里。由于无动力帆船完全靠风前进,除非风力达到六级,否则无法逆流通过成山角,而这种情况下,无动力帆船稍微大意一点,耽误了过岛的最佳时机,就很有可能被湍急的激流倾覆,或者被海流送回来,前功尽弃。

3月20日早上9点,我开始挂帆挑战成山角。水流果然如同不愿驯服的猛兽,将我这一叶扁舟推搡抖甩,忽地就把船头抛起来几米高,惊得我大喝一声,让大船上一帮人也捏着一把汗。上午的几次冲击都没有成功,看来只能是稍作休整,回头再闯。

上午11点后,北流转为南流,风力也慢慢加大。我的心里就像有一个沙漏在不停地让时间流逝,很难再等待下去,于是在快下午1点的时候开始了第二次冲击。海水不停地拍打在我的防水衣裤上,冰凉的温度直接渗透进来,我感觉脸色发白,嘴唇发青,头被剧烈的北风吹得疼痛不已,手也几乎握不住船舵了。“嘿!”我低吼着,尽力保持船身平衡,同时摆动着帆的方向,但即便如此,一股大水逆转回来,又把我的船冲回了原地。

下午3点,海流速度达到每小时1.5海里,吹起5—6级的偏南风,我半张着帆,让“白云号”如同一支利箭,再次从弦上发射。这次风向要好很多,但水中不时冒出来的暗礁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大部分精力都用于躲避礁石了,船在乱石之间小心翼翼地前进,不时发出轻微的磕撞声,但最后风浪平息下来,这叶轻舟从一道狭窄的水道里穿梭而出,陡峭的岩壁被抛在身后,我成功地闯过了一道“鬼门关”——成山角!

我整个人瘫软在船舱里,随手摸来一个面包啃起来,这才发现饥饿难耐。全身的骨头如同散架一般,但心里是满满的。手指在掌控帆的时候,被缆绳磨出了血,现在才感觉火辣辣地疼。船上的朋友打来电话祝贺。他们告诉我,渔船本来做好了要带我过去的准备,但我自己挑战成功更值得庆祝和纪念。

接受一番祝贺后,我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实在太累。忽然感觉到船身被什么东西撞到了。出来一看,硕大的救援船就在我的小艇旁边呢,而我的船头正好擦在船身上。当时一位记者描述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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