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你无缘无故走过来干什么啊?谁让你过来的?害本少爷以为你是金子抱住了你!”幸好她没将嘴递上去亲亲,要不然她就亏大了,在儿撇着眼看他,没想到这个人脸蛋不错,心地却这么邪恶,算是她看走眼了,呸呸呸,真想挖了自己的眼睛,居然看到不好的东西了,哦不,不对,应该是挖了他的狗眼才对。
“是你自己抱住我的,可不是我想的。”他还没说上一句,就被她说了十句,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她气得扯住他的衣服,“你最好给我搞清楚,我不是自己想抱住你的,我是把你当成了梦里的银子。”
“原来你早就在梦中这般思念我了,可是很遗憾哪,我没有断袖之僻,对你这种这种小男人根本起不了兴趣的,小兄弟—”他特地将小兄弟的字眼拉长。
什么!敢当街调戏她,而且还是女扮男装的她,她刚想发火,咦,不对啊,她是女的唉,难道这个男人看出了她的装束,她摸摸下巴像极了一只老狐狸。
喉结呢?她突然转身摸了摸那个假喉结,哦!幸好,还在啊,但他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她左思右想地怎么也想不出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啊!不想了,“喂,我不跟你说话了,我要走了,绿儿,咱们走。”说一不二,马上逃跑,这才是混混的真谛嘛,说不过就逃,爽死啦!
“是,少爷。”绿儿跟上主子的动作,她已经习惯了她的作风,知道她说不过别人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逃,所以二话不话,她也跟着逃跑。
转眼,在儿一个停顿,回头给了轩牧一个调皮捣蛋,吐了吐舌头,歪了个斜眼,“哼!”,表示着不满。
“小八哥,等等我们啊。”演了场戏,钱还没到手,他们怎么可能让在儿逃脱,说时迟那时快,大苟与大嘴还有大熊一同追上去,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在儿的身后。
待碍事者全部走光,霍风才开口提问,“牧,那个人他是谁?”
“霍风,你难道真没觉察出来吗?说没见过她倒不为过,但你在我身边这么久了,应该很了解我才是。”
“我察觉到了,不过还是需要由你来解开我的疑问。”
“咱们的霍大护卫,也有摸不透人心的时候啊。”
“快说。”真是败给他了,每每这这种时候,他都不忘损他一记,这是哪门子殿下啊。
“是是是,霍大护卫,那个人就是我常常挂在嘴边的人啊!”憋了这么久的心事,一下子说出来了很轻松,也或许是他为她的到来感到兴奋吧,盼了四年多的佳人,终于回来了。
经他一提,霍风有些头绪了,可是他不愿相信,那个骗人钱财的小八哥会是影轩王朝的公主,性格上是有些像,跟传言的她不假,但他还是不敢轻信,“他是在儿公主?”
“对了。”
“真的是她?”那个大喊大嚷,跟一帮混混称兄道弟的假男人居然真是在儿公主。
他阅人无数,就是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公主,性子能做到像她这样的公主恐怕她是头一个,不喜皇宫生活,整天逃出宫外东游西逛,难怪轩牧今日破了这么多例,原来是遇上他将来的妻子了。
不过,他追她,怕是没那么容易,且困难重重啊。
轩牧见他一脸担忧,只是笑笑而过,他会追不到她?那可未必,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小八哥啊,我大苟和大嘴还有大熊,在擂台上打拳是何等的吃苦啊,你就给我们一些银子吧,啊,银子,绿儿,银子……”大苟伸手想拿些银子花花,哪知还没伸进去,就被在儿扇开了。
“喂,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等一切安顿好之后,自然会给你们的,何必急于一时啊。”
“可是我们想去买酒喝,有好几天没肉吃了,你看看你看看,我都瘦成这样了,你叫我们怎么活啊,我们拼死拼活地帮你铮钱,到头来你却这么小气,连喝酒的小费都不给我们啊,真是辜负了我们对你最好最深厚的友谊啊!”三人连哭带骂的说她的不道义。
她最恨的就是别人说她没道义了,当混混讲究的就是义字,他们拿这来压她,她除了妥协没别的办法,“行了行了,绿儿,拿些银子给他们。”真是的,她撇眼,哇,想让她吐血啊,“喂喂喂,只要够喝酒就行了,多了不能给啊绿儿。”这个绿儿啊,就是没脑子,竟然拿给他们这么多,那可是金光闪闪、耀人眼的花花金子唉,“你拿给他们这么多,我们去吃西北风啊。”
“小八哥,你太抠门了吧。”
“嫌抠门就不要拿啊,还说混混要一条心讲道义,我真是瞎眼,居然跟你们这些个没出息的结拜。”
“小八哥,这就是你的不对啦,你看看大嘴和大熊啊,为了帮你铮钱,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你好歹也给点医药费,你给的这点钱不根不够花。”
“耶,我还没说你们呢,刚才差点让我赔翻呢,吓得我心脏病发,日后我真的发病了,跟你们绝对脱不了干系。”她给他们每人一记讨打。
“妈呀,真是一点兄弟感情都没有啊。”三人叫得很惨很痛苦,明耳人一听就会发现其中有假。
“绿儿,咱们走。”
“是,少爷。”
留下三人痛苦哀嚎,“别装了,人都走了。”
“大哥,小八哥他也太……”
“你还说,走,上赌场去碰碰运气。”
“还去啊!”
“怎么,你不想啊,有种就别去,今天的晚餐没你的份了,大嘴,咱们走,别去理那个胆小鬼。”说完就走,掉下大熊一人。
“哎,你们等等我,等等我!”大熊立马追上去,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的东西当然得跟小子们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