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儿,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他边说边笑,笑得鬼魅,今晚他会让她永生难忘的,一个阴谋正在酝酿之中。
乞儿没感觉到异样,照常回复他:“好啊!”一口答应。
终于—他等来了傍晚,既然软的不行,硬的也不通,那他只好两者兼施,让她不想跟他回去也不行,明着做不成,就怪不得他能用那种方法来让她就范喽。
在幽走到窗前,模糊的看到几个人影往这边走来,他知道那是糟老头和老魏那帮人,眼看时机已到,他用力深吸一口气,然后张大嘴,“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原有欢愉的气氛。
站在他后面的乞儿,被他吓了一跳,她还是头一次听到男人尖叫,她双手捂住胸襟,连连后退,就怕他一个魔性爆发对她不利,“你发什么神经啊!”
“没事,我说过今晚我有件事要你帮忙,所以就必须这么做了。”他对她嫣然一笑,笑得她悚起寒毛。
她感到不对劲,因为在幽正在脱掉身上的衣物,她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在幽,最近你很累哦,那你就先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脚往后移动,一个倒戈被他一揽在怀。
“你今晚不能走,你得留下来,如果你走了,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他干脆跟她说清楚,开始解开衣襟,露出一大片令人犯罪的胸肌。
什么?!“演戏?”
“对啊,因为你根本不想跟我回去,即使你已怀了我的孩子,可是你却死也不肯跟随我,所以我只能自强自立,想了这么个办法,趁今晚你师父他们上山来,让他们来给我主持公道,所以才拜托你跟我演一场戏喽。”
“啊!完了!”她着了他的道了,今晚要载在他手上了。
“其实我们也可以假戏真做啊。”他勾起她的下额附议道。
“不行!”见他放松了警惕性,她一溜烟地跑开。
“喂,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警告你,离我远点。”她虚张声势地威胁他。
随着他的一步步逼近,她只能向后移动,见他邪肆一笑,一把拉过她,将她的衣物扯下。
“喂,会让人起疑的。”
“我就是要让人起疑啊!”他说的理所当然,随后蹂躏起他的衣物,俨然一幅被人糟蹋过的样子,撑起她的腰,身子往前一倾,便将她推倒在床上,又一个翻身,让她坐在他的身上,“这才够叫人起疑。”闪着魅笑,一头银发飘散开来,像是被人扯过一般,一幅激战过后的模样。
而就在这时,听到叫声的老魏等人早已施展着轻功,早一步来到,推开门,竟然瞧见罗衫半罩的乞儿,正压制着淫乱不堪的轩在幽。
这没搞错吧,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五尺上下的乞儿压倒在床上。这到底是怎样一幅画面呢!
真不错,在幽,你真够高明的,竟然想出这种办法,有你的,一旁的浴泽不以为然,直直佩服起在幽。
一时间,冲进来救援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个个夸张地张大嘴,一脸错愕、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他们。
在幽不愧是帝王星,做事了断,他先将衣衫不整的乞儿包裹住,然后做起假动作,肩膀十分可疑的抽动着,“老神医,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他语气哽咽,似乎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整个上下一点不像霸主。
“这……”神医只是看到丑儿坐在他身上,确实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虽说他们知道丑儿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但两人压根没成婚,做这档子事,好像有些……怎么样呢,“你慢慢把事情道来,如果我能帮得上忙,一定尽其所能。”他嘴上说着,心里却乐翻了天,他的徙儿果然不是好‘颗’子,竟能做出这种事,真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徙弟。
“虽然乞儿已怀有晚辈的孩子,但我俩毕竟还没成婚,而她竟然想对我……”他假装说不下去的样子,可疑地抽搐着,他想他们应该猜得十之八九,用不着他说出口。
原本想死躲在被窝里的乞儿听到此处,想到他竟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害’她,顾不上道德面子问题,把它们统统抛诸脑后,“喂,轩在幽,明明是你骗的害我成这样,你还有脸这样说,你良心何在啊!”
“丑儿,你既以怀了人家在幽的孩子,现下又这样……对他那样,你就跟随了他,跟他一道回去吧,至于你身上的毒,为师已经有解毒之方,只差一味药草就能炼成丹药,你先跟他回去,带上这个”糟老头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罐子给她,“先吃着这个,它能让你维持个二三个月,待丹药炼成,为师会亲自给你送去。”
“呃……”糟老头吃错药了?!怎么……怎么这样啊,她无奈地抑天哀嚎。
而在一边,轩在幽正跟那群盗匪聊得起劲,说是聊天,其实是鼓动他把乞儿带走,最好离这越来越远,免得让他们捞心操累。
“丑儿人是野蛮了点,但心地善良,轩兄你就带走她吧。”
“而且她还精通医术,以后家里若有个生病的,也不用请医了不是!”
“还能省下一大笔钱,虽说脾气坏了点,但是生性活泼。”
在幽听着恶汉们的违心之论,个个脸红脖子粗,昧着良心说话。
在幽低头优雅地笑着,“瞧你们把她当瘟神似的,她没那么可怕,还有我得提醒你们一句,后面,看后面。”
大汉们顺着手势看去,很有默契地倒吸一气,轻功强的趁机逃跑,弱势的那些就地拔腿溜走,局面混成一团,最后落得一个人影都不剩,茅草屋内又恢复了宁静,只留下在幽与乞儿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