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叩。”
“谁啊?”里面熟声响起,正是还在睡觉的乞儿。
“夫人,有位学院的夫子说是来找您和您相公的。”
学院?夫子?难道是牧儿的的老师?
“哦,我知道了,请他先喝杯茶,我们立马就下去。”
“好的!”
笑脸相迎,乞儿一幅开心样,走在旁边的两人却板着个脸,虽然说是日上三竿了,但没睡醒就被叫起来感觉就是很不爽,轩在幽毫不客气地坐下,牧儿看到是学院夫子,不敢有所怠慢,“夫子!”叫了一声,露出笑意,表示着欢迎。
与此同时,这些稍许年轻的夫子也打量着眼前的这三人,睡得好像还没醒,一幅刚起床的模样,是自己来早了吗?破坏人家的睡眠。
“想必您就是牧儿同学的娘亲吧?”他试探着,着实看不出来牧儿的娘亲如此样貌平平,竟会生出这等俊逸的孩子,撇眼看向旁边言语不发、却令人难以不去看他的俊美男子,这就是牧儿的爹,跟他有几分相似,但又叫人说不出有哪里不一样,长得直教人移不开眼,一幅昏昏欲睡、半醒半眠的状态,时不时地微眯双眸。看来还是自己来得过早,饶了人家清梦。
呃……,乞儿没想到夫子会问出这种问题,顿了顿,“是啊,先生,我是牧儿的娘亲没错。”不善言辞的她,现在根本一通乱打,不知道说些什么。
“夫子,我儿在学院闹出什么事了吗?”看出乞儿的难处,轩在幽突然开口。
被他这么一提醒,夫子的脸色有些异常,老常地敲了一下桌角,害得乞儿跟小牧同时惊了下魂,“夫人,牧儿同学也跟你们交代过事情的起因缘由了吧,这个我就不再提起了,可是你们要知道,那本被小牧同学撕毁的书画,可是咱们影轩王朝的国君——轩在幽的绝版画啊,仅此一本,那上面还有当朝丞相罗逸清的新笔题注,可就让小牧同学那样一撕一诈地给毁了呀。”心痛难耐地说着,那本字画还是他从学生——白少恒手中硬是要过来的,白少恒碍于是他的学生,看他如此欣赏此画,就把字画送给了他。
什么!在幽的绝版画?望了眼还没睡醒的在幽,他会‘出画’,露出咤异之色。
“夫子,我们赔还不行吗?”
“唉,你们赔得起吗?你们想赔给我都难啊,堂堂国君难道会给你们再次作赋吗,恐怕你们还没到城皇门口,就被抓起来了,还是算了吧!”
“夫子,我们肯定能赔给你的。”乞儿又望了眼在幽,笑脸寄慰地看着心上人,要让他题笔有何难!笑在心里。
轩在幽接收到她的目光,瞬间感觉世界末日好像来临,她的那种眼神该不会,要让他……让他提笔吧,他平日最讨厌研墨题笔作画,要他写这玩样,岂不是叫他去死。
“那一幅字画,知道要多少钱吗?你们赔得起,真要赔起来,能让你们倾家荡产哪!”说的甚是恐慌。
啊!吓倒乞儿,在幽顺势从后面护住乞儿。
“夫子,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他的,不让他再敢造次。”
夫子感叹一声,“不过,我有些时候也想过一个问题,还是在他身上得到的提醒,这孩子其实天资聪颖,稍加培养,便是个国家栋梁之材啊。”
“就是说嘛,像我这种脑袋瓜子灵得反光的人,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硬生生地打断,轩在幽冷眸一瞪,吓得他不敢再说话。
夫子又继续道,“这孩子年龄虽小,但竟有打破成规的魄力,这种胆识,只怕是一般小孩都做不出来的,很是难得可贵啊!细想当初,我曾有一名学生,六岁识千字,七岁能背三字经,八岁熟读四书五经,可就因为没胆识,长大之后,没功名利禄光宗耀祖不说,还潦倒一生,变卖家产,靠此为生,毫无用处啊!”
“夫子,瞧您说的,我孩儿是聪明了点,但他太贪玩了,还请您好好管教才是!”
“夫人,您说笑了,孩子嘛,管是要管教的,但也不能管得太严了,孩子嘛,该玩的时候还是要让他们痛快的嬉戏,做到学习玩乐两不误,那才是正道啊!”
“夫子说得极是,说得是!”乞儿哈腰点头,给他是敬茶又递菜,两人亲密如旧识。直教某人看了飞吃猛醋。
嘻嘻,夫子啊你早就该这样说了,玩的时间又可以多一点喽!另一半脑袋却着急地想着:干娘啊,快停手啊,没看到干爹那张铁青的脸嘛?再不放手,今晚你就玩完了!牧儿不禁为他那干娘汗颜,唉!他当初怎么就挑了这么个迟钝的干娘呢!终于让我体会到干爹是怎样的爱惨眼前这位干娘了,干爹真是命苦,吸了吸翘鼻!但是谁叫他爱上了这么个迟钝的女人,活该倒霉!所以,我以后找老婆,定要找个聪明能干,最好能支撑起家的,不要把我给累坏,乖乖让我游山玩水,无事一身轻,哈哈……想得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