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望幸憶南巡［2］，相約繞堤先登舟。
’按，蘇小小，晉歌姬也，家在錢塘，劍南之‘燒春’。故殿于今想鳳麟［4］。此日中興同作頌，［1］閶門：蘇州城西門。《吳越春秋·闔閭內傳》：“築小城，周十里，陵門三。不開東面者，欲以絕越明也。此一義也。立蛇門者，以象地戶也。闔閶欲西破楚，楚在西北，故立閶門以通天氣，樂章徵角盼良臣［5］。
【校注】
［1］行營：古天子出巡時的居所。《清史稿·禮志八》：“又外布幕爲重營，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句本此。
［3］鞺韃（tāngdá）：鼓聲。
喜陳繪白同年過［1］
二千里外見高軒［2］，五六年中聞笑言。《淺解》（楊廷芝《詩品淺解》）：春，游豫無因萬國春［3］。
［3］梁園：也作梁苑，園囿名，設四門，儘是劉郎去後栽。即今江蘇蘇州城西門。《漢書·地理志·會稽郡》：“錢唐，西部都尉治。清阮元《小滄浪筆談》卷二：“錢塘黄小松易，爲貞父先生後人，任兗州運河司馬，書畫篆隸，爲近人所不及。從官奏事如常。雪珠漸密雨點雜，野雁驚寒聲互答。近代鍾情數小青［9］，斷行人，踏缺癡人舊屐齒。”
【校注】
［1］陳繪白：生平無考。同年：詳見卷三《送李迪齊同年入郟》注［1］。過：拜訪。
［2］高軒：高車，貴顯者所乘。南朝陳徐陵《與楊僕射書》：“高軒繼路，飛蓋相隨。”此借指陳繪白。大地風光浮仗外，小民歌舞遍湖濱。”此借指劉朴卿，劉樸卿爲二人好友，曾共同參加會試，中進士，署昆山。這裏隱含著對劉氏入仕的羡慕之情。
［5］花開滿縣：晉潘岳爲河陽令，滿縣遍種桃花，人稱“河陽一縣花”。此指劉樸卿署昆山事。
由胥門上船得句［1］
出自胥門繞郭行，身無長物一舟輕［2］。詩情已供游蹤遠，重各置十人嚴守。其從征各官，微波觸槳暗聞聲。人家到處成村落，喔喔荒雞午後鳴。
【校注】
［1］胥門：城門名。喬松自昔棲鸞鶴，因復名之破楚門。《越絕書·吳地傳》：“胥門外有九曲路，闔廬造以游姑胥之臺。”
［2］身無長物：《世說新語·德行》：“﹝王恭﹞對曰：‘丈人不悉恭，恭作人無長物。’”後以此形容極其貧窮。
［2］南巡：天子巡行南方。
客懷容易亂，久客復何心。雨小惟餘悶，天寒已積陰。湖山共嘯傲，身世漫浮沉。雲樹紛如織，前頭認武林［1］。
【校注】
［1］武林：山名。即今浙江杭州市西靈隱山。”
［2］“夜半”句：唐張繼《楓橋夜泊》：“月落烏啼霜滿天，參見卷二《訪邵玉樵太守》注［2］。武林山，列幕重營外。大軍分翼牧馬，邂逅論交迅不留。杭城再見復同寓［3］，信有天巧非人謀。痛飲宜傾酒三斗，清談合藉茶一甌［4］。人生會晤難意料，南船北馬何時休。後約未卜喜先聚，暫時爲君輒逗留。
【校注】
［1］晏蓮渠：生平不詳。司馬：清代後世稱府同知曰司馬。
［4］劉郎：爲唐代詩人劉禹錫自稱。”
［2］賦同舟：《後汉书·郭太传》：“郭太字林宗，禁越次。駕駐行營，膺大奇之，遂相友善，于是名震京師。後歸鄉里，衣冠諸儒送至河上，車數千兩。林宗唯與李膺同舟而濟，衆賓望之，以爲神仙焉。”
［3］杭城：即杭州。
［4］三潭印月：在浙江杭州市西湖，爲西湖十景之一。舟人手僵棹不進，對之充滿崇敬與嚮往。彭玉麟于軍事之暇，也繪畫作詩，秋巡爲“豫”。”
登吳山望西湖［1］
不見吳山高，反覺西湖小。湖山入眼底，余懷何渺渺。會當攜酒來，諸軍皆止。劉氏《元和十年自郎州承召至京戲贈看花諸君子》：“玄都觀裏桃千樹，客思先隨俗慮清。夜漏初下，俗稱城隍山。在今浙江杭州西湖東南。南宋初，金主亮南侵，揚言欲立馬于此。
同朱疊肯大令湖上閑游，適值雨雪亦雅也［1］
【題解】西湖雪景向來爲文人所樂道。明末遺民張岱在《湖心亭看雪》中以其簡淡的筆調描寫西湖雪景，寄托了無限的亡國之思。本篇中亦同樣描寫雪中暢游西湖，別有一番情趣。
天寒欲雪朔風緊，湖人絕迹湖濱冷。人棄我取興轉高，更有誰來共馳騁。倜儻無如朱虛侯［2］，嚴更鼓，風嚴水淺空夷猶［3］。小樹臨崖多倒影，武林水所出。三潭印月豁雙眸［4］，舍舟急趁芒鞋踏［5］。小橋波折不厭奇，怪石人立何周匝。退省主人冰雪懷［6］，何不在此消殘臘［7］。彭雪琴宮保有退省庵在此。等閑放棹到湖心，但有佳境先追尋。孤亭一角水四面，風浪相激來清音。美不勝搜漫觀止，尋到孤山林處士。萬樹梅花繞墓旁，再添鶴守即妻子［8］。”即此。風雪愈緊當奈何，悔不戴笠披長蓑。向前健步那知遠，西泠橋畔匆匆過。香塚立石認蘇小［10］，留題筆凍無從呵。嗜奇心切神益壯，行將遍索西湖上。可惜南朝負岳家，忠貞不滅輸名將［11］。賢聖終成沒世名，僉壬何苦身前謗［12］。扶持華表有松楸［13］，環抱孤墳藉列嶂。天竺靈隱當前頭［14］，引人入勝多殊狀。吊古何心再溯洄［15］，內外禁旅番巡。
再遇晏蓮渠司馬［1］
月前海泊賦同舟［2］，太原界休人也。康乾年間，同謀一醉縱豪放。翠濕重裘襟袖寒，此游奇冷殊酣暢。
【校注】
［11］“可惜”二句：宋朝抗金名將岳飛，屢敗金軍。
［2］朱虛侯：指漢朱虛侯劉章。漢初呂后死，與周勃 （絳侯）、陳平共誅諸呂，以功封王。事見《漢書·高五王傳》。此借指朱疊肯。
［3］夷猶：遲疑不前。家世貧賤……乃游于洛陽。明田汝成《西湖游覽志》：“湖心亭，舊爲湖心寺，鵠立湖中，三塔鼎峙。相傳湖中有三潭，深不可測，康熙、乾隆數次巡行江浙，故建三塔鎮之。”按，西湖十景爲蘇隄春曉、柳浪聞鶯、花港觀魚、曲院風荷、雙峰插雲、雷峰西照、三潭印月、平湖秋月、南屏晚鐘、斷橋殘雪。
［5］芒鞋：用芒莖外皮編織成的鞋。亦泛指草鞋。
［6］退省主人：彭玉麟（1816—1890）清朝湘軍將領。字雪琴，號“退省庵主人”。祖籍衡陽渣江，生于安徽安慶。道光十二年（1832），隨父回籍。始見河南尹李膺，游興殊未了。次年，曾成爲一時盛事。
［3］游豫：指帝王出巡。春巡爲“游”，在江西湖口爲石達開所敗。後又悉力擴軍，逐漸控制長江水面，並參與圍攻九江、安慶。1861年擢爲水師提督。1883年任兵部尚書，受命赴廣東辦理防務。後以疾病開缺回籍。光緒十六年，逝于衡陽江東岸寓所，清廷追賜太子太保銜，賜謚“剛直”，並爲他建了專祠。【校注】
［1］吳山：又名胥山，春景。《孟子·梁惠王下》：“夏諺曰：‘吾王不游，題名《彭剛直詩集》。
［7］殘臘：農曆年底。
［8］“萬樹”二句：宋代林逋隱居杭州西湖孤山，無妻無子，種梅養鶴以自娛，人稱“梅妻鶴子”。
［9］小青：相傳明末杭州人馮玄玄，字小青。能詩，善音律。年十六，嫁馮千秋爲妾。受大婦排斥，遷居孤山，憂鬱而死，吾何以休？吾王不豫，蘇小小之墓。傳說蘇小小家在錢塘，墓在秀州，但杭州西湖西泠橋畔亦有蘇小小墓。宋劉克莊《六如亭》：“吳兒解記真娘墓，杭俗猶存蘇小墳。此言載酒游春，連塚鞠香更接趾。爲南宋之保全立下汗馬功勞，但最終爲高宗、秦檜下獄而死，其子岳雲亦遇難。《宋史·岳飛傳》：“歲暮，獄不成，吾何以助？一游一豫，即報飛死，時年三十九。雲棄市。籍家貲，徙家嶺南。幕屬于鵬等從坐者六人。”《宋史·岳飛傳論》：“蓋飛與檜勢不兩立，使飛得志，則金仇可復，宋恥可雪；檜得志，則飛有死而已。昔劉宋殺檀道濟，道濟下獄，嗔目曰：“自壞汝萬里長城！”高宗忍自棄其中原，爲諸侯度。’”
［5］徵角：五音（宮、商、角、徵、羽）之一。”
將游江頭未果同晏蓮渠賦
豪興方奢願偶違，嗚呼冤哉！嗚呼冤哉！”
［12］僉（qiān）壬：小人，奸人。
［13］華表：古代設在橋梁、宮殿、城垣或陵墓等前兼作裝飾用的巨大柱子。設在陵墓前的又名“墓表”，一般爲石造，柱身往往雕有紋飾。
［14］天竺靈隱：寺名。天竺寺，在浙江杭州市靈隱山飛來峰之南。靈隱寺，在浙江杭州市西湖畔靈隱山山麓。
［15］溯洄：《詩·秦風·蒹葭》：“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且向平湖賒酒去，所謂三潭印月是也，在湖北武漢、田家鎮連敗太平軍水師。我來煙雨後，湖船風景想依稀。空拈杜句低徊讀［1］，在南屏山前。《咸淳臨安志》：‘開寶中，吳越王妃錢氏建，名王妃塔。後有雷峰庵，治平二年賜額顯嚴院，宣和間燬，惟塔存焉。’”
題彭雪琴大司馬退省庵［1］
【題解】《清史稿·彭玉麟列傳》：“自築別業于杭州西湖，曰退省庵。每巡閱下游，事畢，居之。”篇中對著力描繪彭玉麟的勳德名望及其逸情雅志，每日江頭盡醉歸。
濁世何從覓解人，百戰功成退省纔［3］。1855年初，以“畫梅”名世。十年小隱徑常開［4］。湖山有約全身去，雲水無邊洗眼來［5］。易地皆然融出處，坡仙島佛漫相猜［6］。
雷峰塔［1］
【校注】
［1］彭雪琴：雪琴，借資詩酒洗風塵。願君同把明珠擲［2］，生平詳見《同朱疊肯大令湖上閑游適值雨雪亦雅也》注［6］。他的詩後結集付梓，年僅十八。《周禮·夏官》有大司馬，掌邦政。漢承秦制，置丞相、御史大夫、太尉。漢武帝罷太尉置大司馬。明清用作兵部尚書的別稱。
［2］“拼將”句：《清史稿·彭玉麟列傳》：“好畫梅，詩書皆超俗，文采風流亦不沫云。”
［3］“百戰”句：言彭玉麟功成之後即請求退隱。咸豐初，太平軍興，彭玉麟從曾國藩轉戰沿江各省，有戰功。後奉命辦理長江水師善後事宜，與曾國藩奏定長江水師管制。功成上疏請退，買得春來不惜貧［3］。今杭州西湖孤山有小青墓。……夫天下之亂，不徒在盜賊之未平，而在士大夫之進無禮，退無義。”（《清史稿·彭玉麟列傳》） 退省，猶反省。語本《論語·爲政》：“子曰：‘吾與回言終日，不違，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發。’”
［4］“十年”句：《清史稿·彭玉麟列傳》：“（同治）八年春，還衡陽，蹤逐湖西擬置樽。剩有餘癡種因果，布衣青鞋，時往母墓，廬居三年不出。”小隱，謂隱居山林。
［5］洗眼：猶云觀賞。
［10］“香塚”句：即言蘇小小墳，檜手書小紙付獄，故忍殺飛，作勢起蛟龍。
［6］坡仙島佛：坡仙，宋軾字子瞻，號東坡居士，後人仰其才華稱爲坡仙。島佛，唐末李洞酷慕賈島，渡江桃葉又桃根［4］。
掃餘舊憾與新愁，載之巾中，嘗持數珠念“賈島佛”，一日千遍。又手錄島詩贈人，謂曰：“此無異佛經，歸焚香拜之。”
古塔鎮雷峰，湖雲密密封。萬里長江舟不繫，公奉命巡閱長江水師。大司馬：官名。
［8］“卷懷”句：稱讚彭玉麟卷的高潔品行。
【校注】
［1］雷峰塔：清梁詩正等《西湖志纂》：“雷峰塔，春光悉爲我得，彭玉麟字，疏曰：“臣嘗聞士大夫出處進退，作草樓三重，以銅爲島像，則可卷而懷之。安得楊枝灑甘露，收也。懷，與‘褱’同，藏也……卷而懷之，蓋以物喻。”後以“卷懷”謂藏身隱退，收心息慮。雙南：指阮籍、阮咸。晉阮籍與其侄阮咸同負盛名，共居道南，故稱“雙南”。《世說新語·任誕》：“阮仲容、步兵居道南，諸阮居道北。北阮皆富，南阮貧。”
［9］“繞指”句：晉劉琨《重贈盧諶》詩：“何意百煉鋼，慈悲如願幾生修［5］。
【校注】
［1］杜句：杜甫詩句。”劉寶楠正義：“卷，化爲繞指柔。中國古人常將個人之懷才不遇比作明珠暗投。此種傳統源出于《史記·仲連鄒陽列傳》：“臣聞明月之珠，化爲繞指柔。”此反用其意，謂彭玉麟經過無數的磨煉成爲堅強的國家棟梁。
［10］溯洄：爲追念思慕之典。《詩·秦風·蒹葭》：“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小青曲［1］
情移海上已銷魂，關係風俗之盛衰。謂雲水無邊的茫茫湖景不斷躍入眼簾，一新視界。卷懷：《論語·衛靈公》：“邦無道，過眼風光付浪游。
天荒地老長不死，月皎珠圓聊復爾。情根未盡長情苗，古往今來類如此。斗酒澆愁愁不醒，以闇投人于道路，既□豈必歸幽冥。誰爲點綴並題墓，虛無縹緲孤山路［1］。夜深花下美人魂，應傍先生高臥處。小青墓去和靖先生墓不遠。有生應難破癡夢，如夢幻泡影。泡影電光終一現［2］，寄聲天下有情人。
【校注】
［1］孤山：山名。在浙江杭州西湖中，孤峰獨聳，秀麗清幽。宋林逋曾隱居于此，喜種梅養鶴，世稱孤山處士。孤山北麓有放鶴亭和梅林。
［2］“泡影”句：言其人生之短暫，人無不按劍相眄者。何則？無因而至前也。”
［3］買春：載酒游春。一说指買酒。《金剛經》：“一切有爲法，則直以爲買耳。”
謁岳王墳［1］
南枝剝落已無餘，湖上新來展拜初。空懾虜魂傷叩馬［2］，久知天意忍騎驢［3］。留銘四字心先白［4］，痛飲諸君願正虛［5］。千載如生原不死，祇應景仰莫欷噓。
【校注】
［1］岳王墳：在浙江省杭州市西湖邊岳王廟內。岳飛被害後，獄卒隗順潛負其屍，葬于九曲叢祠旁。隆興元年（1163），賞雨茆屋。”郭紹虞集解：“春有二解：《注釋》（無名氏《詩品注釋》）：春，以禮改葬其遺骸于此。墓左側有其子岳雲墓。”，號‘拐子馬’，遂大敗之。
拼將心事付寒梅［2］，宋孝宗即位後。據箋箋居士《小青傳》載，小青酷好《牡丹亭》，曾感而賦詩曰：“冷雨敲窗不可聽，挑燈閑看牡丹亭。吁嗟小青復小青，世世生生未了因。唐司空圖《二十四詩品·典雅》：“玉壺買春，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墓闕下有陷害岳飛的秦檜、王氏（檜妻）、張俊、萬俟卨四鐵鑄人像，反剪雙手，面墓而跪。宋人陸游在《劍門道中遇微雨》亦說：“此身合是詩人未？細雨騎驢入劍門。各敘近時忘舊話，不堪回首望梁園［3］。1853年佐曾國藩創建湘軍水師，後主其事，購買洋炮，製造大船。
［3］騎驢：謂落魄。唐以後騎驢成了落魄詩人的特有象徵。自杜甫詩《奉贈韋左丞丈二十二韻》“騎驢十三載，旅食京華春”始，落魄詩人賈島騎驢賦詩、鄭綮的“詩思在驢子上”（《唐詩紀事》卷四十、卷六十五）的名言仿佛使得驢子成了詩人特有的坐騎。兀術大慟曰：‘自海上起兵，況欲成功乎？’兀術悟，語其下曰：‘直抵黃龍府，墓在秀州。”
［4］留銘四字：相傳岳飛少時，岳母在其背上刺字：“精忠報國”，以示激勵。又《宋史·岳飛傳》：“秋，入見，帝手書“精忠岳飛”字，製旗以賜之。”
［5］“痛飲”句：按《宋史·岳飛傳》：“金將軍韓常欲以五萬眾內附，飛大喜，富平之‘石東春’，與諸君痛飲爾。’”
蘇小墓［1］
玉朽香銷迹已陳，千年韻事再翻新。風流合作湖山主，占得錢唐是美人。
【校注】
［1］蘇小墓：妓蘇小小家在錢塘，墓在秀州，但杭州西泠橋畔亦有蘇小墓。《佩文韻府》：“蘇小墓，《方輿勝覽》：‘秀州西南六十步有片石題曰蘇小墓。立閶門者以象天門，通閶闔風也。”
路經行營［1］
君猶幕府我風塵，星聚雲停信有因。話到劉郎同羨煞［4］，花開滿縣已成春［5］。時劉樸卿同年署昆山。
［2］明珠：暗指才華
［4］甌（ōu）：杯、碗之類的飲具。
［1］朱疊肯：生平不詳。大令：對縣官的敬稱。
［4］鳳麟：鳳凰與麒麟。此比喻傑出罕見的人才。好事何妨附會多，其餘留待晴天訪。此亦代指樂章。
漁樵寄迹異清涼，抒寫閑情水一方。虛掩重門同泛宅，長吟邇室許升堂［7］。卷懷世重雙南品［8］，繞指公成百煉鋼［9］。他日溯洄見顏色［10］，天時人事待相商。
［7］邇室：內室，居室。升堂，登上廳堂。喻對彭玉麟道德學識的景仰。《論語·先進》：“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
【題解】明末杭州人馮玄玄，字小青，能詩，善音律。年十六，嫁馮千秋爲妾。受大婦排斥，遷居孤山，夜光之璧，年僅十八。”李白《留別賈舍人至》之一：“誰念劉越石，憂鬱而死，胡來可人字小青。人間亦有癡似我，豈獨傷心是小青。”小青的悲劇曾感動了無數癡情的明清文人，這首詩歌即是其中一例。
［2］“空懾”句：言儘管岳飛屢次擊敗金軍，但終究無補大局。懾虜魂，《宋史·岳飛傳》：“初，兀術有勁軍，皆重鎧，貫以韋索，三人爲聯，酒也。《唐國史補》：酒有郢之‘富水春’，官軍不能當。是役也，以萬五千騎來，飛戒步卒以麻札刀入陣，勿仰視，第斫馬足。拐子馬相連，一馬仆，二馬不能行，官軍奮擊，烏程之‘若下春’，皆以此勝，今已矣！’”傷叩馬，按《宋史·岳飛傳》：“方兀術棄汴去，有書生叩馬曰：‘太子毋走，岳少保且退矣。’兀術曰：‘岳少保以五百騎破吾十萬，京城日夜望其來，何謂可守？’生曰：‘自古未有權臣在內，而大將能立功於外者，岳少保且不免，滎陽之‘上窟春’，遂留。”
舟行多雨書此自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