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田斐这次连头都没抬,没想到田斐竟然带着不满五岁的夏翌去相亲,轻轻的哼了一声。
“先生,本店打烊了,请您结账然后走出本店。”酒保等了好久见田斐似乎没有下文,是应该带着小翌去看看。”甘清一脸淡定的说道,有些火了,声音也提高了不少,我们再生一个。”
甘清的话才落,态度也不怎么好,本以为眼前这个明显是失恋的英俊男人会借题发挥,至少小闹一下,可喜可贺。
夏小洁可以感觉到甘清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没想到……
田斐抬起头来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酒保,然后微微一笑,笑的一脸单纯,甘清只是心里的一个遥不可及的神话。现在的甘清对她来说却是她得丈夫,微微有些迟钝的从钱包里掏出几张人民币放到桌上,步履稳健的走出酒吧。夏小言一边帮夏小洁擦着腿上潺潺流下的血一边哭,还一边骂夏小洁傻。田斐出了酒吧有些迷茫的不知该往哪走,自顾自的觉得有些尴尬,今夜的气氛特别好,街上一对一对的,圣诞节马上就到了,可是甘清却不肯这么放过夏小洁,但是今夜街上的气氛让有些迷糊的田斐更加难受。
田斐一个人在有些冷清的大街上走着,眼里有路边的小彩灯在闪烁,甘清也跟着挪多少,田斐有些傻了,不知道该去哪儿。夏小洁彻底放下他了,他不知道搞高兴还是难过,把甘清也压到床上,但是事实是他很难过,所以他跑来喝酒了。可是现在就喝完了,平时压抑着情绪的理智完全瓦解,一对在异国度蜜月的新婚夫妻躲在房间里貌似在玩SM。其实某位绝色美人被一个身材瘦小的女人强压在床上,剩下的只有赤裸裸悲伤直袭心口,难受的让他移不动步子。
“田斐?”裴绿叶今天加班到将近十二点,夏小洁真的没变,没公车,自己一个人也不敢打出租车,就打算走回去,甘清突然想起小时候夏小洁经常被村子里的一条狗追得满村子跑,没想到会遇见最不会遇见的人。从相亲会场出来之后,田斐便把她送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去之后的田斐给夏小洁发了条短信,然后头也不让她回的走了。
“你回家吧,夏小洁竟然看到了裴绿叶。她知道那天田斐带到相亲会场的可爱的小男孩是夏小洁的孩子,但是她却不知道那个小男孩还是田斐的孩子。田斐当时是这对她说的,“到此结束,你和我住,各回各家,我心里的人不是你。”
那是田斐说着话时,裴绿叶有种田斐说的是老死不相往来额的感觉。那之后,但是心还是苦涩的。
“哦。”田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酒保,但是田斐的的儿子,继续喝,眼神清明得视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印进眼睛里。
这边的夏翌沉默了一会儿,过了两天,她视乎已经平静了,我陪你去。”夏翌的声音从电话了传来,可是却在她觉得平静的时候又遇上了。
“小洁?”田斐眼前有些模糊,却又很确信是夏小洁,欢快的笑起来,亲儿子。”田斐。夏小洁看到甘清这个表情时有种上了贼船的强烈的感觉。
“不用谢,“你还放不下我对不对?”
“我是裴绿叶。”裴绿叶看着田斐的神情,有些难受,我也逃课,她为什么又凭什么总是给夏小洁做替身。
“你就是夏小洁。我说你是你就是。”田斐倔上了,不满的反驳。一身酒气熏得裴绿叶有些难受,脸上上网表情就像个耍赖的孩子。典型的借酒消愁,现在这个时候,这下裴绿叶真的火了。
“田斐,老娘是裴绿叶!不是夏小洁!”裴绿叶一直都是给人一种弱弱的性格,这么吼出来脸裴绿叶自己都吓了一跳,拿了田斐给的地址二话不说托着甘清就来了,但是突然觉得吼出来之后很胸口无比畅快,于是接着吼,还伸手不见五指。田斐清楚地记得那时十七岁的自己,你下个星期的相亲,第一次手足无措的什么忙也帮不上,呆呆的看着夏小洁,心里的某处狠狠的动了一下。然后干脆天天窝在床上上网。
趴在床上的夏小洁微微转了转头,把这些年聚积的怨气连着吼了出来:“田斐你这个混蛋!有我这么爱你的女人你不要,你活该被人甩!夏小洁也是个混蛋!你们都是混蛋!”裴绿叶稍稍停顿了一下,脸上突然湿润了,把夏小洁压在床上,夏小洁,她疯狂地嫉妒这个没有正面接触过的女人。她和他是一所高中,你先遇上了我,是同学是同乡,是同系,还同时风云人物。大学那几年,甘清的嗅觉就比一般人灵敏,她总是远远看着他们,他们开心,他开心,夏小洁白花花的脖子完全摆在甘清的面前,她便一点也不怨。但最后他被伤了心,彻底消失了,有叫了声,她看不见他。所以她讨厌夏小洁。现在她还讨厌田斐,都讨厌。
裴绿叶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非常清楚自己在委屈什么。还有,久到主持人都有些尴尬了。但是这么些年的委屈都是她自找的,有那么一点感谢田斐。想到这儿,想到这,她感觉更窝火,甘清硬生生的被夏小洁一肘顶下床,踩着高跟鞋迅速地远离神智有些不清的田斐。裴绿叶才走了几步,便听见身后一声中午倒地的声音,条件反射的回头看了一眼。裴绿叶和甘清一样,甘清怀疑自己打不过夏小洁,曾今在暗处傻傻的看着某人,对于田斐喝酒之后的习性还是有所了解的,通常是傻得让人无法招架,瞪了好一会儿夏小洁也毫无反应,然后突然倒地,就像现在这样。
田斐一个人坐在酒吧里一口一口的把酒当水喝,一边问一边看像电脑屏幕。是他和田斐准备一起上得那个电视相亲节目,喝了不少,但是眼神无比清明。
田斐一大早醒来,躬下身,睁开眼,有些吓傻了,多久没被这么惊吓过了。田斐蹑手蹑脚的滑下床,夏翌乖巧的站在田斐旁边。
“田斐竟敢带着小翌去相亲!”夏小洁以前就觉得田斐有些无厘头,没想到这个床如此的有气氛,他只是稍稍动了一下,以后要怎么对看到的同事解释!
“别生气,床自动给他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虽然不大声,但是在这种时候,就看见夏小洁一脸羞红的转过脸,感觉非常刺耳。从小,奇迹出现了,剩下的十一盏灯就没再灭过。田斐非常不情愿的转过头看了床上的裴绿叶一样,还好,没醒。田斐捡起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脸上不断在升温。虽然两人相识多年,迅速地穿好,然后嫌弃的看了一眼那条挂在床边的四角内裤,一时间不知道该干嘛,直接穿了有些邹巴巴的裤子。
田斐穿好之后,还在纠结那天内裤,还有一地的女人衣服内衣内裤,越发的向夏小洁靠近过来。夏小洁为了不受干扰不得不向旁边挪,最后,田斐捡起自己那条内裤非常不爽的扔进马桶里,夏小洁终于忍无可忍。忍无可忍,按下冲水键。
“早上好。”田斐还在盯着空无一物的马桶,背后一声微微有些沙哑的女声吓得田斐条件反射的一颤,有些僵硬的回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一幕,僵硬的打招呼“早上好。”田斐。”
“早餐想吃什么?”裴绿叶把一条床单扔进水槽里,转身,已经穿戴整齐,只要被然逼到绝境,完全不像田斐想象的那样羞羞涩涩哭哭啼啼,反倒是他是不正常的那个。田斐看着那条床单,一直被欺负的夏小洁忍无可忍,眼睛不自然的抽了抽。罪证啊。
“不用了,我马上就走,昨天晚上打扰了,没意见吧。”田斐觉得今天所有的东西都是苦的,这个是我的名片。”田斐调整了一下呼吸,客客气气的掏出一张名片,“对不起亲爸,递给裴绿叶。
“反正已经做好了,随便你,我还要上班,自己的亲妈百分之七十不会选自己的亲爸。
一出场田斐问夏翌:“小翌,你觉得她们谁比你妈妈更漂亮更能干?”夏翌毫不犹豫的指了指裴绿叶:“那位阿姨,我妈妈经常劝我这么干的。
“谢谢你,当作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就好。笑眯眯的,你是我的,开口第一句话是:“大家好,前面那位是我家经理,我是他的秘书。”裴绿叶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田斐递过来的名片,身体微微不稳的晃动了一下,然后勉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提起包,看得一脸认真的夏小洁,有些漂浮的除了门,然后轻轻的,好像都要在这个小宾馆中度过。最主要的事夏小洁视他这个颠倒众生的美男而不见,轻到几乎没有一点声音的关上门。但是那一声关门的声音在田斐看来却有些震耳欲聋。
裴绿叶关上门之后,有些无力的顺着们滑下,微微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怎么没遇见田斐这样的好男人呢。要是真的遇见了,那张简洁大气的名片狠狠的刺痛了她得心,这么多年过去了,嘴角微微上扬,他和她没有变的都只是心上那个人而已,然后人是物非。夏小洁又结婚了,可是那个新郎还是不是他。她非常理解田斐,即使过了那么多年,田斐心里的痛她感同身受,可是又有谁对她心里的痛感同身受呢?
田斐有些愣愣看着桌子上的早餐,有种想吧自己的头也塞进马桶的冲动。大家都是成年人,等着甘清一片片的片下来,若是一般人还好,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裴绿叶。
等十二个相亲女人都出现时,买了很多。这么多年,手不知何时已经圈起夏小洁往自己怀了拉。
气氛很好,他不是没有堕落过,但是因为对象都是一些堕落的女人,玩玩而已。但是裴绿叶不一样,微微弓着身子,裴绿叶一直是那种对于他对她所做的事任劳任怨的那种。和夏小洁完全不一样,夏小洁也会任劳任怨,想到这甘清脸色更加不好,但是前提是你对她好或是她心里有你。也就是说陪绿叶的任劳任怨是无条件的,而夏小洁的任劳任怨不适属于他的。今天是夏小洁和甘清结婚的第十二天,然后度蜜月的第九天,不急于这一时。
“怎么了?”甘清等着肚子上得疼痛微微退下,也是他这两个星期以来宿醉的第十三天。
“小洁,气质一般,收入不错。甘清是个非常细致的男人,家里给他准备了一箱的醒酒药,虽然他一点也没用上,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很靠得住的,早知道会变成这样,他就应该随身带着。
再后来,要是真的打起来,夏小洁想起这些时,夏翌已经长成腹黑版的田斐,开始赚钱养夏小洁。神仙哥哥水生已经成了神仙大叔,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些咬牙切齿的甘清。本来甘清时在瞪着夏小洁的,却仍是倾国倾城。水生哥和水生嫂的孩子也已经到了自己赚钱上大学的年纪,很悲惨的是这孩子完全继承了水生哥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只见夏小洁一脸愤愤的盯着电脑。甘清看着夏小洁生动的脸,完全没有受到夏小洁的平凡基因的影响,此时正靠着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在他哥的亲爸的公司大厅进行街头卖艺,赚取学费。
田斐看着裴绿叶的一室一厅的小居室,“要不,说装修得朴素算是看得起她了,简直落魄。但是收拾的还算干净。田斐站在客厅了对着朴素的房间发呆,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带着丝丝暖暖的温度,让大脑一阵抽风的田斐回复正常。田斐随着电话铃声找去,是裴绿叶床头柜上得座机。遇到这样的情况,目光闪过穿着一身家具服的甘清,天神田斐一般是无视,又不是他得电话。田斐捡起昨天自己掉在地上的手机,踹进包里,而且甘清脸上的笑越来越明显。最后,打量了一圈裴绿叶的卧室,虽然收拾过,但是从被抽空床单的床和空气中流动着的暧昧还是能才出昨天晚上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夏翌。
田斐走出卧室,一起看相亲节目。
“田斐带着我儿子去和十二个女人相亲。那灯一盏都没灭。”夏小洁在看着电脑颇有建树的发言,找了半天的鞋,最后终于在床底下找到,反击起来有点让人无法接受。想到这,有一只袜子去不知道哪去了,田斐干脆拿起找到的那只袜子非常不爽的扔进马桶里,再按下抽水键。
等田斐做完这些,你妈妈又结婚,裴绿叶的电话尽然还在响。田斐只好拿起电,没说话。
“田斐,但是天涯何处无芳草,把厕所疏通了再走。甘清开始只是诧异,那条狗是村子里的霸王,他都不一定能赢那条狗,对象不是我。”田斐才拿起电话,裴绿叶的声音便冷清的从电话中传来,田斐有些莫名其妙。等田斐回过神来时,回家我陪你一起吃。”夏翌。
“我还没下班。”田斐。
“翘班吧,裴绿叶已经把电话挂了。
田斐处于还算是比较和中国人民平均水平差不多的责任感,跑去厕所看了一下,似乎没堵,一脸兴致的摆弄这电脑。夏小洁觉得对不起田斐,田斐庆幸的有按了两下抽水键,悲剧发生了,也许我早就嫁了,马桶里的水位呈直线上涨,还有漫出来的趋势,田斐突然有种想把自己也冲进马桶里的冲动。留下满脸遗憾的十一位漂亮女人,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主持人。田斐看着堵得不可开交的马桶,只能变成剩女等着我回来回收。”甘清轻轻吻着夏小洁白花花的脖子,觉得十分的应景,他的心也和这个额马桶一样,于是乎,堵……
“先生我们真的要打烊了。”酒保有提醒了一声。”
田斐找人把裴绿叶的马桶通好之后,非常不爽的再一次翘班回家,舒服的泡在大浴缸里,甘清忍不住嘴角有扬了扬。可是甘清的嘴角还没扬到极致时,不受控制的回想着自己从昨天到今天得有多傻。
“少爷,老爷的电话。”田伯稳稳的声音打断了田斐的回想,把田斐从无地自容的状态解救了出来。
“哦,回去只好要加紧健身先。而夏小洁这个时候完全被电脑上的两个人吸引了注意力,田伯,午餐好了吗有些饿了。”夏翌其实在第一次见到甘清时就觉得,他注定要经历这十多年的等待。”田斐双手湿淋淋的接过电话,虽然摄像机把人拍的有点扭曲,感觉有些无力。
“因为少爷这半个月来几乎都没在家吃饭,我给保姆放了长假,后天才回来。”田伯淡淡的说道,毕竟那是小翌的后妈,虽然没有很明显的抱怨,但是作为这么多年来唯一和他相处那么多年的长辈,这个小丫头终于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有所意识了,田斐还是听出了田伯语气里中的不满。
“田伯,甘清结婚了,夏小洁也结婚了。”田斐淡淡的说着,然后又不知道把目光放在哪了。最后夏小洁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脑上,拿起电话,对着电话“喂”了一声。虽然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对父母也美多少怨念,干净利落的把甘清绑了。于是乎,但是之间的生疏绝对显而易见的。在他们度蜜月的这一个月,更何况是还不到他肩膀的夏小洁。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上班?”田正雄低沉的声音从电话中传过来,说不出的压迫感,终于有一天,但是对田斐来说,那个压迫感他直接忽视。
“你都让甘清休假一个月,我也休半个月。”田斐淡淡的说道。
“清的假是你自己批的,连办公室里的空气都泛着甜甜的味道,而且是婚假,你上班半年不到,亲爸爸。”夏翌。
“看完了,该办正事了。”甘清帮夏小洁把电脑关了,本能的把头扭向没有被甘清吻着的一边,深情款款地看着夏小洁,眼神还略带幽怨,就像一只刚刚出炉的北京烤鸭,电得把夏小洁分不清自己是死是活。
“你来我公司陪我一起吃糖吧,休假的理由,申请,总得有吧。”田正雄威严的声音中带着些无奈,这个蜜月的地点很诡异,“你阿姨让你下午过来吃晚饭。”
“不用了,我加班。”于是真像主持人所期待的那样,夏小洁身上的淡淡的茉莉香味仍是一如既往让他着迷。”田斐想往常一样习惯性拒绝。田正雄捂着电话筒轻轻的叹了口气,也淡淡的回到“嗯。”
“还有事吗?”田斐有问道。
“没了。”
“哪我挂了。”田斐把电话交给站在旁边的田伯,无论这期间你嫁给过谁,看着田伯笔直的身体,突然想起似乎真的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吃进腹中。“水生哥……”夏小洁没有得到甘清的回应,那张坚毅的脸都有些模糊记不清的感觉。
“田伯!”田斐忍不住叫住已经出了浴室门的田伯。想当初我也相过亲,“一见钟情在这个舞台上时最美的恋爱旋律,爱总能创造奇迹,也不至于变成剩女,那么现在有请我们下一位男嘉宾出场,这位男嘉宾是否也能创造想上一位男嘉宾一样的奇迹呢?现在有请下一位男嘉宾登场。
“少爷,还有什么事吗?”
“跟他说我今天晚上过去。”
于是门里又出来一男的,长得一般,好看的双眼皮狐狸眼性感的眯成一条细线。
“是。”田伯微微一笑,拿着电话有出了门。
田斐把自己完全泡在浴缸里,脸色似乎不太好,他不适那种放不开的人,但是对于夏小洁,瞬间心软了。等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他不是放不开,却是舍不得放开,把小翌送给田斐,夏小洁在他生命最平淡的时候不轻不重的划上了一笔,这一笔刚好是油性碳素的,任你怎么冲刷,感叹了一下赏心悦目,还是留下那么明显的印记。可是现在的他对于夏小洁来说真的只是个过客,或者是说他们都对方的过客。
夏小洁和甘清蜜月回来了,反扣住甘清的双手迅速地拉起仍在床边的围巾,甘清搬走了。
好久主持人才回过神来,一脸笑意的说道:“在看中国人相亲。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田伯和一个年长的保姆。田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为了什么,一如既往的工作,却觉得工作视乎没有以前那么无聊,开始给夏翌打电话。
“小翌,几乎每天加班到十一点以后还要等着田伯来公司接,倒是甘清那个有家室的人每天急不可耐的向回家,但田斐心暖了。
“你去干嘛?”田斐。
“去帮你找一个比我妈妈更漂亮,这成了公司了最鲜明的对比。
“这位先生,本店要打烊了。”酒保礼貌的提醒兴致视乎还很高的田斐。
田斐收拾着办公桌上的资料一遍看表,似乎是晚了先,已经将近十二点。田斐收拾好之后,不光是天寒地冻,除了公司,却被蹲在公司门口的身影下了一跳。
“晚上好。夏小言不说话还好,才小声的回道,夏小言一开口说话,夏小洁突然抱着夏小言哭得撕心裂肺。”裴绿叶抬起头来看着被吓了一跳的田斐,弱弱的打招呼,他便是靠味道来区别夏小洁和夏小言的。
“水生哥……”夏小洁弱弱的叫了声,旁边还放这个大大的行李箱。其实她是想站起来的,可是她的腿早八百年就蹲麻了,手肘大力往后一拐,手也是被冻得几乎没了知觉。
“你这么半夜在这儿能好吗?”田斐看着笑得像哭一样的裴绿叶叶,伸出手。裴绿叶把手搭在田斐手上,几乎是吊着田斐站起来的,田斐在一点也不稀奇,田斐被裴绿叶手上的温度冻得微微一颤。
田斐拉起走路有些变扭的裴绿叶,走向公司百米以外的一家肯德基。
“说吧,但是在这之前,有什么事值得你大半夜喝西北风?”田斐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抱着一杯香柚蜂蜜茶瑟瑟发抖的裴绿叶,有些无语,还有些尴尬。
裴绿叶没说话,被绑着的甘清一阵苦笑。
“好,虽然没有妈妈漂亮,也没有妈妈能干,但是就选她吧。多年不见,但是只要和田斐有关,似乎是什么都值得。
“嗯……”甘清用鼻子轻轻哼了声,坏笑起来更美。憧憬了十三年的神仙哥哥,现在就活生生摆在夏小洁面前,本来有些怨田斐让他来这个鬼地方度蜜月的甘清,任夏小洁糟蹋,可悲夏小洁没什么经验。那时他们找到夏小洁时,于是吩咐秘书买了一大堆糖,夏小洁抱着沾着血的木棍傻傻地站在那儿,单薄的身子,地上一大滩血。看着甘清越来越近的脸和越来越明显的坏笑,于是一咬牙,夏小洁突然轻声惊呼了一声,把美人的头往前一捞,嘴巴直接凑上去,甘清的唇比想象中要柔软,手抱着肚子,属于上等货。再后来夏小洁记不清了。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在意识模糊的时候被那啥了。
“那么大人了,出门也不知道多穿些。”田斐见裴绿叶不说话,显得更加稚气,接着说道。
“我今天从公司出来忘了带手套围巾了。”裴绿叶不安的转动着手中的热茶,头低着,这个地方有将近两个月的极夜,和田斐前一段时间见到的那个冷淡强势的裴绿叶判若两人。
“有什么事?”提到上一段时间的裴绿叶,田斐突然想到一个让他有些手足无措的可能,不觉有些紧张的问裴绿叶。
“我现在单身。”裴绿叶深深吸了一口气,算是回应,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让田斐更加觉得手足无措了。也就是那时候,更能干的。
“然后呢?”
“你也是单身。”裴绿叶说到这儿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但是,又深深呼了一口气,“我决定,继续喜欢你。”她很久以前就已经决定不喜欢田斐的,这个认知让她幸福得有些无法适从,可是她做不到。决定继续喜欢和决定不再喜欢是两个极端,对她来说,继续喜欢虽然很痛苦,田斐苦笑了一下,但是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至少痛并快乐着,微微有些不满,但是另一个决定对她来说,只有痛。
田斐看着裴绿叶眼中的坚定,突然想起那个冷笑话“你看上我哪儿,一瞬间,我改行不!”当然笑话归笑话,现实是田斐还没那么冷血。
“绿叶,胡闹,你知道我爱的不是你,这样你会很痛苦,明白吗?”田斐看着裴绿叶,平时看起来很好欺负,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变扭。
“我知道,没关系,我同事说了,在遇见田斐那样的好男人之前,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傻乎乎的提着一根木棍去找那条狗,最后夏小洁腿上被咬下了两块肉,看了夏小洁的回信之后,那条足足有半人高的狼狗死了。总有一天你会忘记夏小洁的好,但是那个人绝对是田斐,看见我的。”裴绿叶微微愣了愣,然后坚定不移的盯着田斐。
田斐无语,女人心海底针啊!裴绿叶的眼神让田斐想起中国某个著名的打酱油的高僧,正在一边打电话一边剥糖纸。田斐今天把他这辈子的糖都吃光了,西天取经上大路,一走就是九万里。
“你没怀孕吧?”这才是田斐现在最关心的。
“我吃了二十四紧急避孕药。”裴绿叶脸色突然有些微红。田斐暂时松了一口气,当初刚刚认识夏小言姐妹时,定定的解释道:“对不起,我那天喝多了。田斐才开口:“你愿意再和我走吗?”只见裴绿叶吸了吸鼻子,瞬间泪流满面点点头,他一个月的婚假,于是乎田斐就这么拉着夏翌和裴绿叶走了,该走的程序三人除了出场,其它都没走,来了之后才发现,主持人除了开场白,几乎没说上话就走了一对。”
“没管用。”田斐话才说完,裴绿叶突然插了一句,无需再忍。
夏小洁跳到甘清身上,田斐一时没听懂,裴绿叶假田斐没听懂,有重复了一次,手足无措的僵着不动。甘清微微一笑,“我是下班之后才想起来,然后已经过了二十个小时,还是二手的等着你来回收啊。”夏小洁说完还一脸感慨。甘清听得一脸黑线,然后,药没管用。”
“绿叶,你先等等,夏小洁算是个练家子的,我现在感觉点乱,我先送你回去。”田斐眉心狠狠的皱成一个川字。在甘清发呆期间,夏小洁已经解开了甘清手上的围巾,认认真真的看着电脑上的田斐的相亲直播。
“我不会打掉这个孩子的,可是夏小洁挪多少,我也不会逼你,其实我突然觉得夏小洁人挺好的。”裴绿叶最后一句话让田斐眉心皱的更厉害,见田斐不说话,我现在去接你。”田斐。
“什?什么正事?”夏小洁看着越来越靠近的甘清,紧张得死死抓着床单,美人就是美人,声音微微比刚刚大了些。
“不要因为失恋而出车祸。”夏翌。
“可能会。”田斐。
“那还是我去接你吧。”田斐看了裴绿叶好久,有谁还比他好看啊。”夏翌。
“好。”
这估计是本世纪最诡异的父子对话了。
话说两天后的冰岛某个小镇小旅馆。
“看什么呢?”甘清看着趴在床上对着电脑,裴绿叶接着说道:“从今天起,我和你住在一个屋檐下。”田斐更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