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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调·第二结(2)

红头巾咽了咽口水,“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们几个可是这一带……”

“真吵,”语气不重,声音也不大,却让人觉得有一股从心底冒出来的寒意,“再吵一点或许会考虑,把你们一个个……”他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坏掉的椅子,也不再多说什么,一步步走向前,停在红头 巾的面前。

仔细打量一下,手腕连毛巾都没有绑,看来是无名小卒了。

他轻声冷笑了一下,把目光抛向别处,“喂,你知道我的原则之一是什么?”他手指点点红头巾的肩膀,收回目光,冷冷的转向红头巾,“她这个白痴,”他一字一顿地说,“由我来保护!”他顿了顿 ,“你们听清楚没?”

“听清楚没!”

混混们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

忌司两手插进裤袋,走到那群人中间,“公告栏的事你们也少不了一份吧,”他拎起红头巾的衣服,“侵犯个人隐私权和肖像权,再加上平白无故的恶意诬陷——别这么急着往警局跑啊。”他指着红头 巾的鼻子,“你胆子挺大的,要我给你奖励吗?”

“不要了,不要了!”

“那怎么可以,我很近人情的。”他提了提右嘴角,“哼。”忌司操起拳头狠狠地朝他脸上砸去,“怎么能让你不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就让你走呢!”

红头巾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到地上。

“你还没够格打扰她的生活!”

红头巾还来不及看清他的表情就被迎面来的正踢踹翻在地。

安格捂住嘴巴,眼里充满了泪水看不清他的轮廓,突然后面冒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脖子扼住,连带着一把反射着白光的东西。

“喂小子,别得意。”红头巾弯腰从地上站起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指了指安格那边。

摔椅子的那个家伙手中拿着一把小刀,正抵着安格的下巴,其余几个站在她身边,束缚着她的手脚。

忌司的眼角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你们想怎样?”

“为了你刚才那两下,乖乖地给我们打。”拿刀的混混得意地笑了笑,“这个交易不错吧!能群殴K,说出去挺长面子的。”

K。安格在心里默默地念了念这个字眼,应该是在外面用的名字吧。

“我怕什么,你们几个街头混混能把她怎么样,”忌司语气还算镇定,“你们有胆量把她杀了给我长长见识啊。”

“是啊,我们是不能把她怎样,”混混邪恶地笑了笑,“学校后面有个小树林,我把她带到那里去,夜深人静的你说会发生什么?”

“你这个变态!”安格努力想挣脱他们,想用脚跟踩那个混蛋的脚,可是碍于脖子前面闪着寒光的刀,她动弹不得,“忌司……”

忌司收回凶狠的目光,他看了一眼安格,脸上的冷漠逐渐淡下去,但没有浮现难得的笑容,“喂,相信我跟你说过的话。”

向着大雨发誓。

“下雨的时候,就是我出现的时间。”

忌司望着天空,雨开始下得大一点了,从天顶某个尖端的点发散,细细痒痒地融入视线里。眼睛条件反射地闭上去,“我给你们打,你们让她走。”他悠闲地打了个哈欠。

安格想起一年前,自己莽撞地惹火了一个混得很嚣张的家伙,听说是“白”中数一数二的人,那时昱浪和“红”的人都在另一个地方办事,只有忌司在身边。那群人拿着从拖把上折下来的木棒冲上来, 把她逼进死角里。忌司没办法出去通知其他人,只身横在中间,也是这样的神态,也是这样的语气,说,我给你们打,你们放过她。结果那一次忌司被送医院了,隔天醒来他对安格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反正我能挨,也不是很痛。回家后自然少不了爷爷的一顿“棍子烧肉”。

忌司看了她一眼,伸手挡住迎面扑来的家伙,“等一下,先把她放了。”

“那你中途反悔怎么办。”

“如果我反悔你们就把她杀了呀!”忌司早就不耐烦了,“她个运动白痴能跑多远!”

“好!”拿刀的混混一口答应下来,他松开胳膊把安格重重地推开,她踉跄了几步却停下来,“喂,你真的以为我会走吗?我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啊……虽然刚才的话很老土地说,可是我真的……”

“够了,”忌司把身子背过去,雨水从额头上淌下流进眼睛里有点不舒服,他抹了抹脸说,“快回家,家里饭都做好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安格愣了愣。

“叫你走你就走啊!”他这句话刚一说完拳头就毫不留情地飞过来,骨头与骨头之间发出沉闷的响声。

拳打脚踢的声音。

安格再也无法把脚往前迈动一步,呆呆地连眼泪也忘流了,脑袋里乱成一片糨糊,像有很多的金属零件碰撞成一团,在耳蜗旁发出巨大而尖利的声响。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颤抖地从坏掉的椅子上抽 出一根木头,使劲地朝那群人身上打去。

“不是说我是不良少女吗?那我就不必客气了!”

雨水在他们身上飞溅着,激荡起白色的雨花。

红头巾嗷嗷地叫着,转过身来抓住安格的头发,她边叫边不住地朝他头上敲打着棒子:“你扯啊你扯啊,反正我头发长……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眼泪混淆着雨水,双手不住地颤抖却充满了愤怒, “去死吧!”她高高地把棒子举起来朝红头巾狠狠地劈下去,“你这个超级……超级超级变态!”

忌司挣开他们,照准他们一拳头过去,一次性打过三个人无意整齐排成一条的脸,他看着那仨的蠢相,在扭头的瞬间似乎在嘴角闪过一丝浅笑。忌司牵过安格的手,拉着她往楼下冲。

安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腿麻木地跟着他向前冲着,水从身上滴答地流下来,对于她冰冷的身体来说居然有一丝温暖。她看着他拉着自己的那只左手,尽管在颠簸中不安地摇晃着,可是她却恍惚地觉 得,他真的像一个王子一样,拉着自己向前跑,冲破了所有的黑暗,一直朝向天光流连的红河岸。

还没出校门,远远地就看见段昱浪骑着红色的摩托停在学校对面的副食店边,忌司推着安格的背把她送出校门,把校门重新关上并拉上铁闸,远远地冲段昱浪叫道:“你把她先送回去!我等下自己骑摩 托回家!”

安格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被段昱浪一把拉过去,怀里被塞进一个结实的头盔,“忌……”

“快上车。”段昱浪打断了她的话,“他没事的。”

安格迟疑地看着他,接连打下的雨水让她睁不眼睛,再往学校里望去时,连少年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少嗦,快说谁叫你们做的,”忌司活动着拳头,发出咯啦咯啦的响声,雨水顺着屋檐流下,形成一层半透明的幕,“嗯?”

几个混混窝在一块,互相看了看对方脸上的伤痕。

“那么明显地把矛盾指向尹泽昊,说是为了他才来教训的——这样做只是想遮掩背后真正的指使者、顺便正好破坏一下尹泽昊在安格眼里的形象吧,怎么?我想我说的没错吧。”

[十三]

头顶的白炽灯非常敬业地打下一圈光亮,客厅右墙边有一张大约一米宽的矮桌子,是段昱浪和忌司两个人自己买木材打的,下面铺了棉絮和地毯,无论是吃饭还是写作业都得打坐般地坐着,晚上一般是 段昱浪直接躺在桌下睡觉。两个女生和爷爷就各分一个房间,忌司则睡在沙发上。安格一声不吭地回到房间里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叠卷子。她无可奈何地坐到段昱浪对面,叹着气打开笔盒拿 起笔开始读题。

段昱浪瞟了她一眼,打了个哈欠,靠着墙,顺手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了起来,“今天怎么搞的,发生什么事了么。”挺漫不经心地问起,也许是认为像安格这样相对自己来说无比乖巧的孩子似乎不会惹出 什么麻烦来。

“呃……没什么,小意外。”安格顿了顿笔,抓了抓头发继续说,“爷爷情况怎么样,天真在医院陪着吗?”

“嗯,”段昱浪翻了一面报纸,“还不是老毛病,高血压和心绞痛,但这次好像有点严重,需要住院几天,所以这几天我们要轮流去照顾爷爷了。”

“哦……”

“你到底有什么事?有点反常。”段昱浪打量着安格,“肯定有鬼。”

“在酒吧唱歌的事被学校知道了……说是要请家长。”

“哈?”

“因为我们是未成年——”

“可我成年了啊,我快二十一岁了,酒吧有成年人带入我记得可以的!”

“我也说了,但学校非要找家长谈谈,可爷爷现在又病了。”

“担心什么,我是谁啊?明天我去,把情况跟学校解释一通不就得了。”

“你?”

“放心啦,我知道该怎么做……唉,你们的事可真麻烦啊”

安格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她打量卷子几分钟,脸色一层一层地暗下去,她挠着头发大叫:“啊啊……这题目怎么这么难啊,是人做的么?”可恶,今天一整天的课都没有听,唉,也没人来说帮帮自 己……哎?她突然想到白天从人群中走出来的尹泽昊——

“……谁叫你们来的?”

“哈哈,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会跟你说实话呀?谁叫你早上对尹泽昊那样,别人就是想要你知道对尹泽昊狠是没好下场的,他可是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富少爷哟。”

“你跟她那么多废话干吗?打啊!”

那些人说话句句都带有矛头,矛头的尖端直直地指向安格自己,另一头却一样被暴露无遗。如果那人算帮凶的话,那么主谋只剩下两个可供选择的对象。忌司回学校应该是去盘问了,但会不会出事呢?

“没事的,别怕。”

“喂,你知道我的原则之一是什么?……她这个白痴,由我来保护。”

“我给你们打,你们放她走。”

现在还能重新想起椅子砸到他身上传透过来的撞击感,还记得顺着手腕冰凉的神经传递过来的温度,就好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划开第一根火柴,微弱的光芒变为烧得红亮的大火炉,火焰跳跃着的光芒从冰 冷的空气迅速渗透过来的温暖,如同春天覆盖过去的野草般包裹住整个身体——

火炉终归是臆想的,那时忌司也是如此不真实。

算啦,等会再做吧,完全没法静下心。安格站起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他所谓的原则?安格拖了张椅子放在窗边,反坐在椅子上,头趴在椅子的靠背上,想着想着居然毫无意识地“嘿嘿”笑了。

“还笑得出来。”

忌司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耳里,安格被吓了一跳,慌忙中下意识地站起来,结果忘记自己是反坐着的,竟绊到椅子,重心不稳摔了下去。

“哇啊啊啊——”她摔下去的那一瞬间好像看见忌司轻轻上扬了嘴角,但还没等她确定就和地板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

“好啊,你都不救我!”

“又不会死。”

“刚才也不会死呀,你怎么那么笨白给他们打呢?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伙。”

从小就这样。

“性质不一样,反正……”忌司说到后来声音渐渐变小了,最后那句“反正都习惯了”声音细微得连蚊子也听不见。

“你刚才说反正什么?”

“没什么。”

“真没劲……而且你之前那么‘煽情’说的‘饭菜’,也不过是泡面嘛。”

“我可没骗人,”忌司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走到桌边打开热水瓶,“饭可以涵盖泡面这个意思啊,再说泡面里的萝卜丁和牛肉干难道不是菜么。”

“什么嘛,你真是太过分了,我还感动得屁颠屁颠地说,原来是这样啊……”安格拍拍身上的灰尘,“不过当时你好那个哦。”她很快地把这句话闪过去。

“哪个?”正在倒水的手顿了顿,清亮的水柔软地在杯中旋转,在雨后微凉的空气里腾腾地散发着暖暖的热气。

“就是那个啊。”安格站到窗前,看着雨水顺着玻璃往下流淌,窗外的景色忽大忽小,时而朦胧时而清晰。街灯从窗外涣散进来的光芒,在她脸上投下雨滴斑驳的影子,安格撇了撇嘴,有汽车从街道驶 过。

“你说的是哪个啊,不说我睡觉了。”他微昂起头喝下一杯水,随着年龄的增长喉结越来越明显,一上一下地翻动着。脑袋里纷杂的东西胡乱地搅着,有点整理不过来思绪。

“就是……哎哟,”安格抿了抿嘴,眼珠不安地晃动了一下,“,为什么每次都要让别人白打啊,呵呵,那样蛮蠢的!”

“啊?”忌司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盯着自己握住杯子的手,“因为重要的人要来保护啊。”

“那这句话可以理解成‘我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不好说呢。”

“那就是我对你来说不重要?”

“不好说。”

“嘁,这样真没意思。”安格撇撇嘴,“那你是我爸爸吗?”她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背对着忌司,雨水反射着路灯的光斜斜地照在她身上,留下流线一般的痕迹。

“嗯?”他感到莫可名状,走到洗手间拿了一条毛巾,“你傻了?”他低着头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一根根细细的头发丢掉多余的水分,开始脱离“骨肉相连”的状态,变得蓬松起来。

“不是,只是当时他们要打我的时候,我大喊了一声爸爸你就出现了……”

忌司仍旧擦着头发,觉得她的想法幼稚得可笑,但她的有气无力的语气又让他无法笑出声来,“你没听说过……”他边擦着头发边走到安格身边,眼前的女生睁着忽闪的眼睛,话滑到舌尖被退了回去, “——算了,”他呼出来的气吹到她脸上,毛毛的,痒痒的,“我,忘了。”

“嘁,”安格目光跳跃了一下,避开他的眼神,“演得还真像。”

少年拿下头上的毛巾,搭在脖子上,头发半干半湿,凌乱得像狗狗耷拉着耳朵一般。他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你很想念你的爸爸么?”

“呃。”女生喉咙间发出一声后就没有再开口了,音量被降了一格,眼神飘忽不定,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被庞大而又柔软的安静包围住。见对方没有再回答的意思,少年擦了擦顺着额头流下来少许的水, 无所谓地耸耸肩。他垂下头,撇撇嘴角,“那早点睡觉吧。”

“是啊是啊,我都快困死了!”隔了会安格才恢复正常,她使劲把忌司往门外推搡:“哎呀,你这人随便跑女生房间,快出去啦。”

随便就跑进女生的房间。

不良少女。野男人。拉客。

哈,是粉红色的呢。

那些好不容易在某种外因下暂时忘记的字眼在那一刻全部涌了上来,呈推出状的手一下子软了下来。窗外的世界被划过的雷电照得惨白,过后的黑暗比之前更阴霾,巨大的轰隆声撞开了厚厚的云层,捅 出背后更加黑暗的大洞。

安格下意识地蹲下身缩成一团,紧紧地抱住脑袋捂住耳朵,大脑的神经绷得发出嗡嗡的幻听。

忌司弯下腰来,手正要放到她肩上,随后而来的又一声响雷使女生一个战栗扑到他身上,胳膊环上脖子,他只感到脖颈那里一沉,整个人就顺势往下跪了下去,“咚!”

“忌司……我好怕……”

他腾出手拍了拍安格的头,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把安格带回来后了解她的第一件事就是怕打雷,在打雷的天气里,她经常性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好久都不能恢复过来。

“为什么现在你才在我身边呢?我都不知道今天是怎么挨过的……可你们都不在,就我一个人……”她把手捏成拳头在他背上捶了几下,“……”

“对不起。”忌司抬头看见从半掩着门迅速闪开的段昱浪,他刚才似乎一直在偷窥……这个该死的家伙。

“以后,我们都在你身边的。”

“真的么……我们说好了嚯,拉钩!”

“嗯。”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十四]

倘若把人的一生比作一条长绳。那么其他人所扮演的角色只是这条绳里潜伏的结,随时有突起的可能。我们颤颤缩缩地在上面挪移脚步,稍不注意就被结绊倒,然后坠落。

有时候我们会因为不知道爱不爱一个人而担惊受怕,一遍遍审问自己,甚至设想坏情节,看自己会不会为他伤心为他掉眼泪——而掉眼泪就真的爱上了么。

我们这样以为,于是在劫难逃。

谁是谁的结。

结与第二结,谁更难过。

我们之间,谁会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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