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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王国才播名湖南

王国才的“王财记”鱼菜山货杂行在黄花涝的生意越做越红火的景象激活了该涝有点小本钱的渔夫农民的经济观念,他们纷纷在“王财记”的左右前后或租房或修屋,开起小商铺,因此,黄花涝的小商铺真是如雨后春笋一般林立起来,小手工作坊也夹杂在商铺中。这样,杂货糕饼、广货布疋,鱼菜粮食、麻网、山货、中西药店,餐馆小吃、茶馆烟、水果玩具、当铺烟馆一时兴起。豆制品作坊、染坊、缝纫、理发、篾匠、木匠、皮匠、铁匠、轧花匠、磨坊齐聚黄花涝。黄花涝的商铺作坊已成为东西南北向的十字街了。共计大小商铺作坊已超过了一百家。商业的繁荣同时带动了水上交通的兴旺,出现了“日有千人拱手,夜有万盏明灯”的繁荣景观,人们常将黄花涝与汉口相提并论。

父亲去世后,王国才有更充足的精力投身商海。他认为父亲为官一生,所得俸禄跟当地种田富户的收入相比还是非常高的,但经商得利却更快,他已经尝到经商的甜头了。他已经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一个精明的生意人正当所得收入并不比一个正当官员少。

看到黄花涝商贸的繁荣,王国才考虑到如果仍将生意的范围局限在黄花涝将不会有大的进项,生意一定要做出去。做什么好呢?思虑再三,他认为贩运木料是有赚头的行业。他经常到汉口出货,在茶馆酒楼碰到过一些木料贩子,了解木料的贩运路线,做这一行不会有很大的难处。当时汉阳的鹦鹉洲是木料的集散地,在鹦鹉洲常年停靠着全国主要木料场水运而来的木排,王国才有意到鹦鹉洲去了几趟,装作木料客与贩子们讨价还价,这样将木料贩运的一些细节就了解得更清楚了。

跟家人商量后,王国才将黄花涝的几家商铺交给小儿子王世勋打理,自己带着大儿子和三儿子去贩木料,二儿子照管家业和渔船。

当年到鹦鹉洲的木料,有云南来的,有湖南来的,有四川来的,也有本省西部来的。但湖南的木料运价和进价低,所以他们决定到湖南采伐场去做第一批生意。

他们走水路来到湖南的一处木料采伐场的山脚下,一路上碰到不少的竹排木筏,全都是从湖南的深山老林中顺水放流进入长江后再转运各大市场去销售的。

这天傍晚,父子三人在一河溪口上了岸,因河溪上游水道已太陡太窄小船不能前行了,三人投宿一家客店,要了酒饭吃喝起来。

“伯伯,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离家乡又远,还有很多的不方便,我看从这里运木料回去太麻烦了,不如就在鹦鹉洲直接贩木料到沿河各湾去卖,还是有钱赚。”经过几天的水上颠簸,三儿子愁眉苦脸地说道。

“在鹦鹉洲贩木料哪有直接到木料出山的地方来买回去卖赚头大呢?我了解过这方面的行情,只要在这里联系好了老板,事情就好办了,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天下哪有善赚的钱。你年纪轻轻的就怕这怕那,将来还能成什么大器?有我在,我们就不会空手回家。”父亲生气了。

“老三,不要担心,生意总是做出来的,伯伯这大把年纪,愿意带我们出来闯闯世界,我们还有什么前怕狼后怕虎的。再说,要钱我们有钱,要出力我们也是三把好手,有什么担心的,你只跟着伯伯学就行,他老跑的世外多,会见机行事的。”大哥也安慰弟弟。

“我担心什么?我只是嫌麻烦。”三弟不高兴。

三人正喝着闷酒。

“三位客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三位一定是父子三人了?”客店里出来一位六十多岁,蓄着长胡子,穿长衫的老汉。

“如果我没猜错,你老一定是这家客店的掌柜。”王国才起身抱拳施礼。

“正是,正是,你老坐下,不要客气。”掌柜也抱拳施礼。“听口音,客官是湖北人,而且是黄孝二县的人。”

“我们家住黄孝交界的府河边,属黄陂县,掌柜的怎么猜得这样准。”

“到本店投宿的湖北人中,黄孝二县的最多,且口音也容易听出来,你们黄陂人还自称无陂不成镇,意为天下各地都有黄陂人,口气也太大得点。”

“不是口气大,是我们黄陂县人口太多,且在外经商做手艺的多,因此在全国各处碰上黄陂人就容易了。”王国才解释。

“客官还真是一个谦虚的人,我与贵县其他客官说这番话时,他们往往是夸口黄陂如何人多如何富裕,没有一点自谦的口气。”

“说自己的家乡好,这是人这常情,掌柜的见过的人多,应该能谅解。”

“能谅解,能谅解,我不过是说句玩笑话,还有一句玩笑话,不知可否说出来。”

“怎么不可以说,出门在外,能遇上一个没有顾忌的朋友,这是我们的幸运。”

“好,我就说,请不要见怪。你们湖北有一句俗语,叫悭黄陂狡孝感,又悭又狡是汉川。不知是何意思?”掌柜的笑脸待答。

“看来掌柜的对湖北的情况真是很熟,这句俗语的意思是:黄陂人小气舍不得花钱,孝感人狡猾喜欢占别人的便宜,汉川人兼备以上两个特点。这句话有道理,因为黄陂人在全国各地做小生意做手艺的多,小生意赚一个钱都艰难,做手艺更要用智用力,挣一个钱不容易,所以平时节俭舍不得花钱。孝感人经商的多,经商的人说话要用心计,有时说的话兑不了现,所以说他们狡猾意即骗人,其实商人用点心计也未尝不可。至于汉川人,他们容易受江汉水患之苦,荒年出来经商做手艺,加之是逃荒出来,舍不得花钱和用点心计就更情有可原了。”

“合理,合理,解释合理。以前我说这俗语时,贵同乡总是反唇相讥,哪有这样解释的,客官真是忠厚长者。小二,再切一盘牛肉,灌一壶酒来,我陪这位客官好好喝几盅。遇上一位谈得来的湖北老哥,我高兴。”

“遇上这样的掌柜我也高兴。”

四人畅饮,谈着天南海北的各类怪人。

“我刚才不便打听,现在喝多了,就算是说酒话,请问客官一家到这里是做么生意呢?”掌柜乘着酒兴问道。

“既然掌柜的没有把我们当外人看,我就直说吧!我们父子三人是到贵地来贩运木料的。”

“实际上我已猜出来了,到这里的湖北人有做木料的、竹器的、药材的、瓷器的,他们都说着行话,而你们没有说那些行话。”

“掌柜看出我们是初次做这个买卖?”

“是吗?我还真猜对了!”

“既然掌柜有这样的慧眼,那就要劳掌柜的驾,帮我们找一个山里贩木料的老板,我们今后常来常往,住在你这里就是常客了。”

“老板放心,我要叫你老老板了,我看你们是忠厚可靠的人,所以也要给你们介绍一个忠厚实在的人,毕竟你们不是孝感人,不狡嘛!”掌柜开玩笑。

“我们真是出门遇贵人,请问掌柜的贵姓?”

“免贵姓王,我们客店门外不是有王三哥客店的幌子吗?”

“我们只急着找客店,还没顾得上看你老门前的幌子哩!”大儿子站起来说道。

“王三哥,我们也姓王,是家门啦!”王国才喜道。

“有缘,真是一家人,怪不得这么多的客人,我一眼就看你们眼熟,特意跟你们喝酒。”掌柜也欢喜。

“我也不知道你的辈份,我们是从江西过籍到黄陂的,今后我就叫你三哥,两个儿子就叫你三叔吧!”

“太好了,大哥”掌柜的给王国才施礼。“小二,将这位家门带到客房洗汗安排一间好客房,我等会忙完了去陪你们。”掌柜打招呼进内门安排事去了。

当晚,掌柜向三位黄陂客人详细介绍了木料场的情况及做木料生意应该注意的一些细节。有了这些情况,他们心中有底了。

拂晓,王国才被客店四周竹树丛中的鸟鸣声吵醒,他穿好衣服,叫醒两个儿子,店小二听到客人起床的响动,忙给客人端来木盆盛的洗脸水。三人洗漱完毕,掌柜的陪他们用过早餐,又带上路上需要的吃喝,就顺着小溪爬山路进了深山。

掌柜的找到了一个与自己熟悉的木场老板,向老板介绍这父子三人是自己湖北黄陂的老家亲戚,一定要关照。掌柜的在这一带也是小有名气的生意人,与这位老板也多有交情,所以老板当然会满口应承。再说,就是没有这层关系,人家给你介绍客商,拉来生意,也得感谢人家,做生意的人总是希望客人多的。,老板带着他们在山里转了一圈,问明他们要哪种类型的木料,要多少。王国才当然不能说要多少,他问了价钱,算算购木料得多少钱,运费力资得多少钱,还有哪些其他开销,再计算一下自己身上带了多少钱,才能报出所需木料的数量。

老板报出了价格,并且负责木排进江的力资和运费,木排进江再付款。掌柜的和王国才听了老板的报价,都没有讨价还价,他们已经打听过了,这里普遍就是这个价格,看来这位老板做生意也是一点雨一点湿的。王国才点头同意。

“王老板,我相信你,以前初来的客商,不论我报出多低的价格,他们都要求我再降一点,今天你却一口定价,是个忠厚长者,以后我们的生意还要做下去。”

“当然,当然,我将长期与老板共生意,你想,掌柜的是我亲戚,你看在他的面子上决不会报高价,你报出的低价,我怎么下得心下去再压价呢?”

“哈,哈,爽快,爽快呀!我就是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你到这方圆几百里打听一下,我生意从不欺生斩客。”

“看出来了,看出来了。那什么时候木料出山?”

“你让客等着,等发山洪我的木排从客店边的小河经过时会去找你的,放心吧!误不了你的生意。”

“我当然放心,想不到我的运气这样好,又遇上了一个好老板,真是出门遇贵人啦!”

“不客气,不客气,本来应该留你们在我这里玩几天的,但我要进山催工,陪不了你们,以后在一起遛遛的日子还多着哩!”

一行四人又回到客店,吃晚饭时三个儿子有点不放心,认为事情不会这么顺利,哪有这好做的生意?

“我的侄子,在我这里你应该放心的,钱在你手里,木排到了大江才交钱,他伐出的木料就是要人买的,买的人越多他才越赚钱,这里面会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掌柜的问道。

这时正是多雨的季节,三天后一场大雨,小河中首尾相接的竹木排顺流而下,有一小竹排在客店边靠岸,请王国才一行到大江清点木料,他们乘小船到了大江边,穿扎整齐的木料一溜摊开在水面,规格种类合乎要求,王国才点了数,结帐付款。来人又安排排工与王国才见面,叮嘱排工一路小心,一定要安全送到鹦鹉洲再搭船回去。

到鹦鹉洲一切顺利,付给排工工钱后,王国才父子三人忙着同各路客商联系业务,将这批木料销售出去。他们本为汉阳府人,又经常跑汉口,木料零售商多愿意跟他们长期共生意,所以第一批木料不到一个月就批发完了。

自此,王国才父子在木料生意场上越做越大。他们每次到湖南都是在王三哥客店住宿,多年的交往使他们比亲戚还亲。

有一年王国才在客店请三哥喝酒,说到要送点礼物给三哥作纪念,问三哥需要什么,千万不要客气,不论花多少钱自己也要满足三哥的要求。三哥说自己这么大岁数了,不知是早晚的事就会离开人世,希望送自己一副棺材。王国才立即答应这次进山就办,认为这件事太容易办到了。

王国才这次在山里呆的时间最长,据说进了深山老林,找了手艺最好的架货师傅(专做棺材的)。王国才出山回到店里就给三哥带回了一副寿木,问三哥满意不满意,三哥哼哼说算了,你还是带回家乡去卖钱吧!王国才一定要将寿木留下,三哥也不好说什么。

第二年同一季节,王国才担心三哥的身体,又亲自陪了伙计到了三哥的客店,他看到三哥身板象去年一样结实,很高兴,三哥冷冷地点了一下头就进了内屋不再出来。等王国才点菜要酒时,店小二只端出两盘青菜,牛肉猪肉一片也没有。“怎么?我要的肉呢?怕我不给钱怎么的?”王国才觉得气氛有点不对。“王老板,店里生意不好,没钱买鱼买肉,只买得起青菜,你老就将就一餐吧,明天再到生意好的客店去吃好的吧!”“生意不是一直很好的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钱不是问题,等会我送一点钱给店里做本钱,怪不得三哥不高兴躲着我不见哩!那今天这酒一定要请三哥喝好,你们店里有十斤猪肉肯定没动,我去拿这道肉来办菜喝酒。”“王老板,不是骗你,真的没有肉了。”店小二忙往厨房里跑。

“三哥,我说你怎么不高兴哩?原来是生意没做好哇。不要紧,我留下一笔钱给店里做生意,但今天我们哥俩可要喝好,我去年送给你的一道猪肉还没动哩!”王国才跟三哥说了几句话就向客店后院的偏房走去,三哥被他说的一道猪肉搞得摸不着头脑,只得随着他来到后院。

王国才径直走到放棺材的偏房,用力搬开棺材盖,从棺材里提出一道近十斤的猪肉来。三哥吃了一惊,知道是去年送棺材时放在里面的,就上前闻了闻,没有发臭的味道。

“老弟,我错怪你了,我要自打耳光。”三哥在自己的脸上搧了一耳光。

“三哥这是为什么?”王国才忙一手拉住他。

“我认为你是悭,舍不得用木料给我做大圆华的棺材,送给了我一副小棺材。现在我知道你这是找的最贵重的阴沉木,请最高明的师傅做的棺材,比大圆华棺材要贵重得多。我错怪你了,我不配做你的三哥。”

“原来是这么个事呀!兄弟间闹点误会是正常的,走,去炒菜喝酒,什么事了没有。”王国才拉着三哥到了酒桌上。厨师明白了真像后,在柜子里拿出了牛肉鸡肉,炉火通红,锅碗碰撞,两个人喝得酪酊大醉。

王国才的木料生意越做越大后,沦水上就鱼贯相连着料排,连同着过往的货船商船渔船,白天成百上千的纤夫在岸边拉纤,晚上船灯星星点点。黄花涝“昼有千人拱手,夜有万盏明灯”的歌谣越传越远。

王国才看到来来往往的客商和居民雨天走在黄花涝镇上的泥泞中,觉得很不方便,他决定拿出资金将东西向的大街铺上石块,使大家即使在雨中也不走泥巴路。

王国才请来乡亲们商量,大家当然肯出力相助。乡亲们有的联系石料,有的帮忙用船运输红砂石块,有的搬石块上岸,有的铺石块。很快东西大街就铺上了红砂石条石块,街两边砌了排水沟,雨天走在街上再也没有泥巴。

在东西大街经商的生意人见王国才一家就能出钱铺了石板路,有人提议,按各家生意的大小出钱,将东西街搭上木架布瓦的雨棚。此议一出,大家都赞成,很快就有人负责筹钱请工匠,不过这项工程比铺石板路要复杂得多,三个多月后全部工程才完成。

自此,黄花涝东西街有了凉棚石板路,雨天不撑伞就可直达河岸码头。各地商人,相继到此摆摊开店。不到几年,万商云集,帆樯如林。茶馆酒肆,争开夜市,黄花涝的商贸日益繁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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