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杰,别走、别走!我信!我都信,你说什么我都信!别赶我走好吗?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想离开你身边,让我留下来好不好?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赶我走,我不要走,杰……”宋安冉哭的那叫一个委屈求全,她紧紧的抱着陆云杰精壮的腰,讫求他让自己留下来,她已经爱了他太久太久,也爱得太深太深,她离不开他了,若是他真的要把她赶走,她怕是不能再活下去了吧!
“松手!”陆云杰丝毫不被她的哭声打动,对于他不在乎的女人来说,她就算是哭破了喉咙,他也不可能改变初衷,割脉自杀都不行,他绝对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靠近都不会!
“不要!杰!让我留下来吧!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打扰你的,只要你不想见我,我一定不会出现在你视线之内,我一定会做到的,让我留下来吧!”
“随你便!”陆云杰被烦的受不了了,这女人床上的技术不见长,死缠乱打的本事倒是长进了不少,不过,她到是真的跟了自己好几年了,在遇到展天玲之前,他也一直挺宠爱她的,不能否认,那段日子他过得很快乐,而这一切都是这女人给他的,估且就让她暂时留下来吧,他今天的事情比较重要,她,随时处理都可以!
陆云杰甩开宋安冉扬长而去,看着被大力关上的房门,女人无力的倒在了床上,泪湿一脸。
心痛的像是被人刺了无数刀,她从来没有想过,她飞蛾扑火般的飞向陆云杰,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她不会离开他的,永远都不会!不管怎样她都会想办法留在他身边,陆云杰已经成了她的全部,就像她呼吸的空气,人怎么能离了空气呢?离了它就会死的,正如陆云杰于她!
仔细回想着他们昨晚的细节,好像她只有想起这些,才能告诉自己云杰是爱她的,他还是爱着她的,他那么用力的在爱着自己,用行动表明着他的情意,她都感受得到,她都明白的。
天玲……天玲……我的宝贝……
脑子里突然冒出男人的声音,那低如魔魅的温柔呼唤声一遍遍响起,如咒语一般在她脑子里不断回响着,宋安冉的眼睛渐渐染上了恨意,她恨这个被陆云杰唤作宝贝的女人名字,她恨一切让她的男人变心的人事物,她一定要把这个叫天玲的人找出来,这个世界上能得到陆云杰爱的女人,只有她一个,也只能有她一个!
天玲!天玲是吗?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的!
九月很快就过完了,展天玲即将迎来金秋十月的大假期,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不用上课啊,她打算回家好好陪陪母亲,至从跟陆云翔相恋以后,她回家的时间几乎连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实在是有点不孝了!
可是没想到,她回家的第一天就被母亲赶了出来,原因是她找了一份家政保姆的工作,要在人家家里住下来,本来她是想回家住的,可一来嘛,路程有点远,晚上回来有点不安全,二来嘛,女儿也不怎么在家,她一个人在家也没意思,再加上那家雇主比较有钱,家里还请了一个带小孩的婆子,两人年纪差不多,也有些共同语言,她住下来两人也有个伴,两全其美的事情!
就这样,在假期来临的当天早上,她母亲拎了个简易袋子,装了些她平日里穿的衣服和用品,被一辆匆匆而来的大众保姆车接走了,而她,孤零零的在家呆了一个上午,终于还是决定去陆宅,不知道那个任性的男人还在生她的气没有?
话说那天,她跟他商量说假期陪母亲的事情,结果那男人当时就黑了脸,说她一点都不把他放在心上,她好说歹说了许久,他才给了她点好脸色,可谁知他却是个记仇的人,晚上可把她给折腾惨了,可偏生他还振振有词的说,她要回家一个星期,那他就有一个星期见不到她,七天不能陪他睡觉,那他要一次性的把这段时间的福利先收了,不然她一半的假期就得拿来陪他,真是强词夺理啊!
早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都还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满,就是不知道,她等下要是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话,他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是惊喜呢?还是惊喜呢?还是惊喜呢?
呵呵……她不知道了!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了小街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其实她更可以打电话叫陆宅的司机来接她,陆云翔早就已经给她专门配了一辆车和司机,负责她的上下学,可是既然是要给他惊喜嘛,那肯定就先不能惊动他啰!
打车其实也挺方便的,虽然路程有点远,可能会贵一点,但是她现在也已今时不同往日了,每天陆云翔都会给她零花钱,但她却都没怎么要过,每隔一段时间他会固定的给她卡里打钱,几万几十万不等,她本来也抗议过、拒绝过,可他完全不理会,还说得分外有理,什么他给自己的女人钱花天经地义,她就应该帮他花钱,要不然就全都给银行赚去了,多不划算!
既然如此,她就不必再娇情了,她早已把陆云翔当成了人生的另一半,将来也只会做他一人的妻,她相信他的心里肯定也是这么想的,而夫妻本就该是一体,那又何必分什么彼此呢?
半个小时后,展天玲在陆宅大铁门外下了车,按动墙上的密码解锁,再输入指纹,旁边的一道侧门应声而开,她微微一笑进去,快乐的向那别墅前进。
陆云翔在书房里处理公务,今天心情没由来的有些烦躁,可能是他的玲儿不在的原故吧,这个狠心的小女人,已经三天没来看过他了,至从她说要回家陪母亲过后,就一直没有再回来过,他都在怀疑,她是不是还记得有他这个人呢?
新一期的合作议案很完美,似乎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了,可他却是总觉得哪里不顺,翻看了好几次也没找出问题来,搞得他有点火大。
啪!文件夹被他摔得老远,烦燥的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轻轻抚着,抬起另一手腕看了下时间,马上就12点了,怎么这时间过得这么慢呢?他都在这房里呆了这么久了,怎么才过去这么几个小时?是不是坏了?下意识的又看向呆在书桌一角的手机,怎么从早上通过话后,到现在就没再响起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