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夏天的天亮的特别的快,才那么一会的功夫,已从刚才的蒙蒙亮到现在的大亮了!
太阳还未爬起,只是天的东边已经染起了一抹淡淡的红色,放眼望去,好生美丽。
裳怡院,丁宁已经早早了起了,正在院中做着晨运。
满园的盛开的兰花飘出阵阵纷芳,空气很是怡人,丁宁有些喜欢上了这裳怡院。
其实这里也挺好了,至少清静,没有任何来人来打扰。
这两天与张乐怡还有小丫的相处,丁宁发现,其实她们两个都挺好相处的,特别是小丫,那可是对张乐怡那叫一个好!简直就是一忠心耿耿的丫环!什么事都为张乐怡考虑。
两三天的相处下来,丁宁也多多少少从小丫的口中了解到了一点,其实张乐怡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如果不是邱想容,估计张乐怡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邱想容!你还真是一条会害人的蛇精!
对于邱想容,其实丁宁没有太多的了解!和她也就是那么两次的面而已!
但是这人的第一面真的是很重要的,自丁宁第一面见到邱想容,丁宁就很不喜欢她,总给人一种欺世压人的感觉,要男人面前,故做一副清纯无害的表情,其实肚子里不知道有多少坏水!
早知道你那么坏,她那天就应该再下一点猛药!不过再想想,那天的药似乎下的也够猛了!
难道不是吗?都已经当着众男人的面直接跳脱衣舞了!只可惜,她没能看到那最精彩的一面!嗯,有一点小小的可惜!不过她看到的却是最血腥的一面!哎!估计是那蛇精将那头猪彻底给激怒了!
想想也是哦,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大跳艳舞呢!就算在现代估计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吧!更何况是在这男尊女卑的作古时代呢!
其实张乐怡清醒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也是一个挺温柔的女子,但是却不能受刺激,一受刺激她便会发病,那天见着她时,刚好是她发病,而小丫又刚好又一个不小心没能看往她,于是发病的张乐怡便自己出了裳怡院,刚好又磅碰到了她,而她好巧不巧的没有像小丫那样对她一应全应,而且还顶了她,于是,张乐怡更加的被刺激到了!
再加上她又刚好提到了那头猪,于是好巧不巧的全部撞到了张乐怡的伤口上,诶!做孽啊!都是她的错!罪过罪过!
其实呆在这裳怡院也挺好的,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住!小丫也挺好相处!所以现在,丁宁倒有一种不想出府的冲动了!
其实在这里做做米虫倒也挺好,虽然说不能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但是日子倒也清闲,清清淡淡的蔬菜配米饭,夹杂着淡淡的兰花香,每天也就是小丫还有张乐怡落落家常,也挺滋润的。
不过一想到那天凤慕然的狠绝,丁宁还是不禁打了个寒颤,不知如果被他知道是她在背后搞的鬼,会不会也这样对她!卡!丁宁做了个扭脖子的动作!然后又浑身抖了一下!
不会不会!所以,千万不能让他给发现了!不然,她肯定在皮肤受罪了!所以这个地方还是不能长呆的!虽然她也挺喜欢这个裳怡院,但是为了她的皮肤不受罪,她还是要远离这王府来的好些!
虽然听小丫说,这里一年到头不会有什么人到来,但是,怎么说,这里也是那什么前夫的地盘,保不准,他哪天心血来潮,来这看看他曾经的女人,那她还不嗝屁了?
她可不想,还没享受完这美好的古代人生,就这么去见阎王了!所以,为了她的美好古代游,她还是要早早的离开这危险之地来的好些!
想着想着,丁宁已经完全停下了那晨运的动作。慢步走到院门口,一阵贼头贼脑的探望,生怕凤慕然真的一个心血来潮现在就出现在她面前似的!
见着四下无人,丁宁终于放下那颗悬了一半的心。
“丁宁,你在干什么呢!”
“啊!”正打算舒一口气地丁宁,背后猛的被人拍了一下,丁宁一声惊叫。
“怎么了?”张乐怡一脸不解的看着丁宁。
“娘……娘娘!你好歹也出一点声音呀,怎么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你不知道,这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丁宁轻轻的拍着那正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肝,一脸惊魂未定的看着眼下无比正常的张乐怡。
“我有发出声音啊!”张乐怡很是自然的说道:“你没听到吗?在想什么事情呢,想的这么入神?”
“没有,没有!”丁宁赶紧摇手,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张乐怡,这才是真正的张乐怡吧,不做作,不扭捏,不娇情,不施粉戴,简简单单的一个发髻,头上也没有太多的发簪,身上飘着淡淡的兰花香!
丁宁挺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张乐怡的,一点也不会摆架子,和小丫之间似主仆更似姐妹。
“一大清早的,你在院子里做什么呢?”张乐怡对于丁宁的出现已经完全没有了最初的印像,只是丁宁告诉她,她是小丫一远房的表亲的表亲,因家乡旱灾,父母双亡,无路可走,只能来前京都找唯一能扯上一点亲威的亲威的小丫。不求月奉有多少,只求一日三餐外加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张乐怡见丁宁如此可怜的身世,再加上她本就是一心善之人,于是也没再说什么,就让丁宁在此留下。
当然,丁宁一想起自己那随口扯编的狗血剧竟然让张乐怡深信不疑,笑的差点内伤。
“哦,我在做晨运!”丁宁边说边做了个原地踏步,屈膝弯腰的动作。
张乐怡黛眉微皱,“晨运?”不解。
“多做动运,有益身心健康!”丁宁做着原地跑步边对着张乐怡说道:“娘娘要不也来一下?”
张乐怡摇头,“算了!”
丁宁的这一系列动作,她还真是无法接受,有时张乐怡还真是怀疑,这真是一个来自旱乡的穷苦女子?为何她的思想行为总是那么的怪异?是她这些年来太与外界脱轨了还是丁宁被刺激过头了?
“哦!”见张乐怡一点没有要与自己一起晨运的意思,丁宁轻哦了一声,“那我继续了!”说完继续开始屈膝弯腰。
张乐怡摇头轻笑,打算转身离去,然而却在转身的那一刻,张乐怡愣在了原地,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望着前方十步之遥的地方。
有些苦涩的一摇头,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来自己的裳怡院呢?有多长时间了,他估计都已经忘记有她张乐怡这个人的存在了吧?怎么可能还会来这呢?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对,是眼花了!一定是的!
张乐怡苦笑着摇了摇头,用力的用手揉了下自己的双眸,借此以想揉去自己的眼花。然而那人却没有消失,反而却来却近,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这方向而来,同行的似乎还有管家与另外一人。
张乐怡相信了,这不是自己的眼花,是他真的来了裳怡院。
“王……王爷?!”张乐怡有些惊恐的张大了嘴,一时愣在了原地,就连行礼也忘记了。
“嗯!”凤慕然没有多说话,只是对着张乐怡淡淡的一点头。
王……王爷?听到张乐怡有些颤抖的轻喊出这两个字,丁宁怔住了,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怔在了原地,不会吧?她没这么倒霉吧?不会是想什么来什么,说曹操曹操到吧?
不会,不会!一定是自己耳背,听错了!又或许是张乐怡毛病又犯了!肯定的,肯定的!她丁宁哪有那么倒霉呢!怎么可能,她从来都是走好运的!所以一定不会!本宁在心中努力的安慰着自己,努力的无视掉张乐怡的声音,继续着她的晨运!
然而却在弯腰的那一刻,丁宁彻底的石化了,就在弯腰的那一瞬间,丁宁透过自己跨下,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倒着却一脸盯着自己的凤慕然!
啊!这个世界玄幻了!这个是丁宁石化前唯一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