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这么快就散了?”当丁宁换下一身舞蹈服,换上一身粗衣淡布,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现在正厅大门前时,只见着那从堂内不断涌出的人群。“真扫兴,姑娘我都还没来的及看蛇表演呢!怎么这么快就散了呢!真是的,也不给我留点时间!早知道我就动作快点了嘛!”丁宁小声的嘀咕着。
终于,大堂清净了,所有的人都逃命似的逃完了,丁宁很小心的将头往门边一探,哇靠靠,上帝啊!这条蛇的动作也真是忒大了点吧!看来自己这药下的份量够足啊!竟然都脱光了蛇皮,就快是真空上阵了!
丁宁笑的那个捶胸钝足啊!愿主保佑你!阿门!又做了个十字动作。
堂内,只剩下凤慕然,邱想容,春花还有管家。当然,管家那头偏的都不知道在哪个方向了,所有的下人及其他侍妾在凤慕然的凌厉目光下都已悄然退下。
邱想容还在那里不知死活的扯着,扭着,舞着,动着,“王爷,想容跳的怎么样?是不是比刚才那来自青楼的舞姬更好呢?”邱想容无骨般的扭动着自个的水蛇腰,在凤慕然的身上不停的噌啊噌。
奶奶你个大腿的!敢说姑娘我是青楼的舞姬!从邱想容嘴里听到这几个字,丁宁那个窝火!丫的,你条死蛇!早知道姑娘我应该下的更多点,最好让你把这肚兜也给扯了!丫的,我不收了你这条祸害人群的蛇,姑娘我丁丁倒过来写!
见凤慕然没有一点反应,于是,邱想容动作更大了,“王爷,皇上今天已经下旨将柳清书休了……”
“小姐!”春花想制止邱想容,但是很可惜,来不及了!
“你说什么!”凤慕然听到这几个字时,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随即一把扯住那还有扭腰摆臀的邱想容,声音冷的大有一种想杀人的架势“管家,给本王拨醒了这dang妇!”一把将邱想容甩在了地上。
“嘶!”瞬间倒地的疼痛让邱想容似乎有了一下子的清醒。
“小姐!”春花赶紧将邱想容扶起,“王爷,小姐是乱说的,没有的这事!”对着凤慕然,春花赶紧替邱想容辩解,“小姐,从来不会这样的,奴婢侍候小姐这么多年,小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王爷,小姐……”
“你住嘴!”凤慕然一声大赫,鹰一样的双眸死死的盯着春花,“本王等会再和你算帐!”
“啊!”邱想容一声惊呼,“大胆!……”正想大发火,却见凤慕然一身凛然的站在她面前,那看着她的目光似是在看一个怪物,“王爷!”细细的,柔柔的一声叫唤。“啊!……”又是一声响辙天空的大叫,“怎么会这样!”邱想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简直和没穿衣没什么两样的自己,赶紧屈身抱膝。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
“小姐!”春花赶紧用外衣将邱想容包个严实。
“春花,怎么回事?”邱想容用不解的眼神看向春花,咬牙切齿的问道,这教她以后怎么做人?她该不会在那么多的宾客面前这样吧?为什么她自己一点印像也没有?她这是怎么了?此刻,邱想容除了不解不是不解。
凤慕然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一脸震惊不解的邱想容,缓缓的蹲下,两指捏起邱想容那尖细的下巴,双眸微眯,阴沉着脸冰冷的说道,“想容,本王还真是没想到,你竟然送本王一份这么好的生辰礼物!本王真是受宠若惊啊!”
“王……王爷?!”邱想容怯怯的对上凤慕然的双眸,“想容也不知这是怎么了?请王爷明查,还想容一个清白!”边说边挤出两滴眼泪。
“清白?”凤慕然意犹未尽的咀嚼着这两个字,两手指狠狠的,重重的捏着邱想容的下巴,捏的她生疼,“听说你为本王办了一件大事?你说本王该如何谢你才好?”薄唇抿出一抹优美的弧度,但是却冰冷如铁。
“……”邱想容不解凤慕然说的是什么,秀眉的拧,“想容不知王爷所言何意,还请王爷明示!想容更不敢居功,为王爷做事是想容份内之事!”泪眼朦胧的望进凤慕然的双眸中,企图引起凤慕然的怜爱,但是却让她很是失望,凤慕然的双眸中除了冷淡便是阴狠,再无往日的宠爱。
“份内之事,不敢居功是吧?”拇指间的力度又加大了一分,“本王是不是太把你宠上天了,以至于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谁了?那需要本王提醒你吗?嗯?”说话间,拇指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王爷,王爷,小姐说的不是真的,小姐……”春花还未说完便只见凤慕然大掌一拍,春花就像棉花一样的飞了出去。
“呼!”门外偷看的丁宁猛的倒吸了一口气,丫的,不会吧?这猪头这么厉害?一掌便把春花给拍出了三米远?耶稣保佑,这样的事情不会落在我的头上,不然我还能有命?上帝保佑,圣母玛利亚保佑,佛主保佑,祖宗保佑!丁宁将自己所知道的能用来保佑的都说了个遍。看来她得小心小心再小心了!她可千万不能惹到那头猪,不然她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嗯嗯,改变方向,改变作案方针!
“说,圣旨是怎么回事?”凤慕然阴沉的脸,一声大赫,“不想死,你就给本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大有一副要将邱想容给生吞活剥的样子。
“圣……圣旨?”邱想容一怔,他怎么知道了?“想容不知王爷所言何意!什么圣旨,皇上下圣旨又岂会下给想容?王爷,您这是怎么了?”邱想容不想死的继续故做不解。
“卡!”凤慕然很不客气的折断了邱想容的一只手。
“啊!”邱想容一声惨叫,脸上冷汗直冒。
“不进棺材不掉泪是吧?”凤慕然阴沉的脸上没有半点因为折断了邱想容的手臂而有一点的变化,似是他只不过是折断了一条树枝丫而已,“不想另外一只手也废了的话,趁本王还未发火之前说!”
啊啊啊!恶魔啊!门外的丁宁吓的出了一身冷汗!这还叫未发火呀!那怎么样才叫是发火了!哪有人折断人一手臂像是折一树枝般的?妈妈咪呀,这人还是人吗?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不是她想的好不好!她只不过是想让那条蛇跳个艳舞出个丑,让那头猪扫扫颜面而已!她没想过要让那头猪一掌拍飞了春花,折断了那条蛇的一只手!虽然说她很不喜欢那条蛇!不过她可是生长在和平年代的,哪经得起这样的腥风血雨啊!上帝啊,这不是她所期盼的好不好!丁宁心中小小的为邱想容感到一点不安!一点歉意。
看着凤慕然此时的表情,邱想容知道,圣旨将柳清书与他和离一事肯定是已经被他知道了,看着他那一脸的阴沉,邱想容知道,或许她真的会成为两年前那个被折断双腿割了舌头的小妾第二了,此刻的凤慕然眼中完全没有一丝的情意,有的只是恨意,她不解,为何,竟然他不待见柳清书,又不何这么在意柳清书,这个男人,她似乎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呵呵!心中冷笑,“今早,皇上下了一道圣旨,将王爷和柳清书和离了!也就是说,从今往后,十三王府再也没有十三王妃了!”忍着痛,邱想容终于说完。
“是吗?”凤慕然眼角一勾,嘴角边扯出一抹淡淡的冷冷的弧度,“那是岂不是刚好如了你的愿?皇上还有没有说再过段时间便下旨册你为十三王妃?”像是什么都知道似的,一一说破了邱想容还没来的及说的话。
邱想容怔住了,他怎么会知道?为什么他好似未卜先知一样?“你!”声音有些颤抖,更有些惊恐的看着凤慕然,为什么她突然觉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人男人了?她认识的凤墓然对她从来都是细心呵护,温柔有佳的,但是现在,却眼也不眨下的折断了她的手臂!
凤慕然没有去理会那一脸惊恐的邱想容,拇指细细的在邱想容那尖尖的下巴上来回摩挲着,唇角还是那淡淡的冷冷的弧度,“是不是早上宣旨的时候,你也去了清书那?嗯?”声音冷淡的让人猜不透此刻他心中所想。
邱想容没有说话,只是睁大双眼怯怯的看着他。“啊!”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再度凌空响起。只见邱想容另外的一只手也已敖断。
“你应该庆幸,今日是我生辰,不然断的就不只是你的两只手,而是你的脖子!”凤慕然起身,面无表情的对着邱想容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管家,这里交给你了!你处理了!”
“是,王爷,老奴知道该怎么做!”管家轻点头,似乎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凤慕然拂袖而去,瞄也不瞄一眼那在地上惨兮兮的邱想容,似是躲在地上的不过就是一无关紧要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