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看向宁曦,以眼神暗示:百日后,你也会跟秦莫一样难受,不过只要你真能帮我对付南宫夜辰就绝对让你好过,否则就别他无情了。宁曦心里是害怕的,拳头一直死死地攥在手心里。
啊!
秦莫的心仿佛被撕裂了,痛得受不了,滩软在地上,发泄地仰天大吼:好痛啊!这辈子,他没这么痛过!
“你……你到底什么人?你对我……做了什么?”秦莫看着无名,心都仿佛裂开了,真的好痛,他快忍不住了!
“百、日、穿、肠、散!”无名简单地说五个字。秦莫大惊:他听过这剂毒药的厉害之处,而且还是出自北锒,但几乎每个北锒人都知道会研制这剂毒药的人一直都不多,百年后的今天差不多已经失传了,为什么这个冒版南宫夜辰会有百日穿肠散?为什么又会是今天发作?是那天他救他出宫时候下的毒吗?
秦莫忍着痛:“你……到底是谁?”当初又为什么救我?他到底什么目的?
“你不用知道!”无名的眸子更阴森,他重新带上面罩,唤来下人:“这一天有的是他痛不欲生,我不想听到他要死不活的声音,带下去,关入死牢,严加看管!”
“是!”秦莫毫无反抗能力。宁曦就眼睁睁地看着疼痛难忍的他被下人托下去。沉默半晌,宁曦又看向无名:一颗什么“百日穿肠散”就把一向高傲自负的秦莫折磨得去了半条命。无名是吧,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恶魔?我真的一辈子都摆脱不你吗?
不!
我赵宁曦在21世纪受人控制也就罢了,在这破古代怎么还能受人控制!
宁曦暗暗发誓:我要离开,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宅子!
蓦地,无名冰冷的目光落到宁曦身上:“你真的怀过他的孩子?”
“没……没有!”
“说实话!”
“没有!他非要认定我怀孕,我就骗他喽,你刚才不把了脉?我根本就没怀孕!”宁曦觉得说实话的下场绝不会好过,但是这谎撒得也毫无水准!
无名确实不相信:“没怀孕不代表没流产过,他若对你没意思会跟你上床?如果你们没上过床,他会认为你怀孕?”
“上床也分很多种,非要得是爱情吗?”你刚才不也是要发泄兽欲,哼,男人,基本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谈什么爱情!
“你的意思是你不爱秦莫?那你还跟他上床?你又爱谁?南宫夜辰吗?”
“放屁的南宫夜辰,我恨他都来不及怎么会爱,你信不信我看到他,肯定是第一个杀刀砍他的人!”
不信!
无名以眼神暗示了他的答案,但是也确实想见她为何改变得这样彻底,所以才把她带回来,又以“百日穿肠散”控制住她,改天也得见识一下她是不是真有本事,就算她不能助我对付南宫夜辰,但是把她留在身边,将来与南宫夜辰面对面,告诉他我占了他的女人,看他如何难堪称!
想到这儿,无名深吸一口气:“你跟秦莫的事这次就算了,不过……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警告你,没有我的允许你是出不了这宅子的,就算你真有本事逃了,百日后,毒发的就是你,到时你就是跪在我面前要解药也没有!”
那我不走你就会给我解药?
答案是不可能,最多是让她少受点痛。所以宁曦还是在想办法逃:天无绝人之路,反正还有一百天,她就不信想不到办法解毒,真要不行,大不了就回宫,上次太后寿宴北锒进贡的据说价值连城又能解百毒的千年雪参被她拼酒赢回来的,出宫太急还落在冷宫里,她可以回宫取得,也许能解毒!
嗯,就这么办!
宁曦表面上听从无名的话,心里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计划怎么逃出去!
皇宫,夜很深,夜辰无心睡眠!他派人把宫里找遍了也没找到宁曦,连春儿也不见了,又是溜出宫了吗?赵宁曦,她到底把皇宫把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夜辰又气又急:对宁曦,以前夜辰将对她父亲的怒火出在她身上,但是他后来还是忍不住几番宠幸了她;得知她离奇的身份,对她似乎更是怜惜与着迷,但是她不守不妇道啊,这让哪个男人能接受?
夜辰越想越气,胸口还总是隐隐作痛:怎么回事?心里像翻搅似的很难受!
翌日,心痛的情况终于减轻些,夜辰决定微服出宫想找灵曦,顺便打探有没有寻影的消息,原来他不止只是在意宁曦,皇兄的安危一直铭记于心!
换好衣服正待出宫,禁卫军统领来报:“皇上,微臣受皇上受托打听王爷的下落,似有眉目,特来禀报皇上!”
“快说!”
“微臣携属下等发现城西有些大宅,看似是普通的民宅,夜晚也有灯光,但是周围的百姓没一个知道里面究竟住了什么人。微臣好奇,昨夜便冒险潜入宅内打探,王爷真的在里面,但是……”
夜辰急问:“但是什么?”
“天黑看不清,但是微臣确定那真的是王爷,可是……王爷的神情好像很怪!”
“什么意思?”
“微臣说不清,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表情僵硬,眼神呆滞地坐在亭子里动也不动!王爷的周围还有很多不知名的人来来回回,他们脚步强而有劲,似乎个个身怀武功,微臣不敢打草惊蛇,撒出后立即来向皇上禀报!”
难道那就是宁曦所说的陌生的宅院?
夜辰问明地址后立即吩咐道:“你立即去挑些身手不错的禁卫军先去,记住,全都换上便装,可不要惊了百姓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朕随后就到!”
侍卫领命,又担心道:“皇上,此去定凶险万分,皇上龙体刚愈不易冒险,还是微臣交由微臣去办!”
“不用你劝,朕必须要去!”王兄是救朕才落入坏人手中,朕怎能置之不理。那个宅院肯定就是宁曦说的跟朕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根据地,朕倒要去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又跟朕有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