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宣,喜欢这个?”事隔三个月,很多事情都已经平静下来了,这个时候林以宣不再是众之焦点的时候,凯琳就带着她出来逛逛,顺便买一些衣服。
说实话,凯琳并不喜欢林以宣以现在这种状态留在舞蹈,要知道只要涉及表演的圈子,都不会太干净,而且有人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争夺,而不擅常争夺和没什么争夺的林以宣太过于纯粹,不适合这个圈子。
林以宣站在橱窗前,大大的眼镜死死地盯着橱窗里的那件红火色的长裙,小脸向微冷,似有一种隐忍。
“不喜欢,只是觉得这件衣服的颜色很美。”美得像梦中那铺天盖地的鲜血。
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不该忘记的事!
另外就是她这段时间跟雷硕他们相处的很好,她也很喜欢雷硕那样的温柔,就好似她是这个世上最宝贝的宝物。他无微不至的呵护又怎么会让她不动心,她的身体是未成年,可不代表她的心未成年。
“那我们去看点别的。”
“好啊!”
另一边,安的心情可以说是烦燥到极点,她本以为菲尔只是气愤,说分手也不过是在吓唬她,那知她再去竟被拒之门外,打电话也全部拒接,就连去他家还不能入其门。这种状况让安彻底慌了,她从没有想菲尔会对她做到这种份上。
不,她不能放弃,她已经不年轻了,不可能再找一个比菲尔还好的男人,而且她不觉得还有什么男人能让她全心全意地付出。今天她又一次地失败而归,茫然地走着,从小到大,就算是伊芙琳也没有给过她这样的打击。抬首,当她看到凯琳和林以宣并肩而立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冲上去发泄自己内心的不甘。要知道若是没有这个贱人的出现,她现在应该按原来的计划坐上了西弗勒斯太太的宝座,本以为她们还未走出医院,没想到她们竟语笑嫣然地站在大街上笑闹,那她所受的一切不公平待遇不都成了笑话。
“林以宣,真没想到冤家路窄,现在我算是知道了。你说你为什么不死掉,啊!”安猛地冲过来吓坏了凯琳,却没来得躲开。
林以宣看着眼有这个面容扭曲的女人,心里莫名地生出一种厌恶,她想扯掉她抓着自己双肩的手,可是她好似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把她抓得紧紧的。“放开我!”
“放开你,那谁来放过我,你怎么就不消息,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让他爱上你,为什么!”安就好找到突破口一般,尽情地发泄自己这几个月来在菲尔受得委屈。
林以宣想扳开她的手,凯琳也想帮她一把,三人围成一团,引来不少注意和围观,这时,不知是谁的脚踩到林以宣,她痛地收脚,使得踩到她脚的人一歪,三人倒成一团,林以宣更是倒霉地成为垫底的人,而正是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的头狠狠地嗑在了一旁的墙上,顿时,鲜血四溢,引来不少惊叫声。
林以宣反射性地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头晕目眩间,她似乎看到一些老旧的画面在眼前闪过。
“以宣,没事吧!啊,流血了。”一向冷静的凯琳被吓到了,要知道上次的事情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她又怎么可能让其再发生一回。慌乱地打了求救电话,扶起林以宣的同时,她狠狠地踢了明显有些呆愣的安一脚。“安,你给我等着,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找到证据,那么今天你这算是人身伤害,连证人都不需要就可以告你。”
“你——”被踢得岔了气,等恢复过来,只见众人一脸鄙视地盯着她看笑话,她想离开却发现警察正站在一旁。
“这位小姐,我们接到报警,现在有人控告你人身伤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放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抓我,我要告你们!”
“我们不管这些,请小姐跟我们到警局以后再说吧!”
另一边,林以宣和凯琳坐上救护车直达医院,头部受撞的林以宣在凯琳的坚持下还是弄了一间病房住下,以防有什么并发症的出现。
林以宣躺下没多久就直接睡了,她的记忆像一部老旧的电影一般缺页少码地在脑海里反复重播却得不到完整的答案。这样的情形让她有点分不清楚自己到底该叫伊芙琳还是叫林以宣,虽然她确信自己爱的人是雷硕,可是记忆告诉她,她好像跟一个菲尔的男人结婚了。
好乱!
她记得自己十七,还未成年,怎么就结婚了,还搞了一个不知状况的婚外情!?
脑海的一切是真是假,她不想去证实,脑海里来回播放的情景温馨却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另外她觉得这些就好似别人的故事一般,就算主角是她所熟悉的人物。就好像从醒来的那一刻起,她就莫名地觉得这张脸陌生的让她觉得害怕。记忆翻飞中的男人叫菲尔,很熟悉的一个名字,却给不了她任何的感觉,除了一咱淡淡的心酸和怎么也抹不去的悲伤,其他的就好似在看一个同她完全无关的陌生人。
林以宣有点无奈,不过,到是里面的的那个女人让她明白今天这个攻击自己的人是个什么样的身份,虽然不懂她为什么要攻击自己,但是既然她动了手,她也不会坐以待毙,反正她不会给人白欺负,因为脑海里的那个伊芙琳让她觉得自己的善良就是别人伤害她的筹码。那种感觉就好似自己亲口告诉别人,‘你伤害我是不得已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话一样。
再次醒来,雷硕就坐在她的身旁,她环视一圈没有见到凯琳,心想也许是雷硕让她去休息了。
“来了。”
“没事吧!头还痛不痛?”雷硕体贴地帮她把枕头竖起,让她更好地靠着。
“恩!我想起很多事情,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自己曾经叫伊芙琳,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变成了林以宣。另外,我似乎曾有一个丈夫,至于今天的这个女人,她是不是为了我曾经的丈夫才攻击我的。”虽然是问他,她的语气却是陈述,而不是疑问。
“是,他们曾经是你最亲密的人,便也是把你推向死亡的人。”握着她略显冰凉的手,雷硕不希望她再接受这两个人。“以宣,不要再管这些事,都交给我吧!我不会让你再受任何的委屈,至于他们对你的伤害,我会替你用十倍百倍的方式还回去。”
“好,但是在此之前,我能了解我的过去和现在吗?”
“好,我慢慢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