烺纯的神色表明了他的犹豫。
柴房外的院子里传来阵阵欢笑,隐约还能听见牛羊猪等牲畜的低嘶。
外面的议论纷纷终于令烺纯下定决心,不是先捏捏酸麻的肌肉,就见烺纯的左臂微动,放松身体。而是一把夺过烺纯手中的箭筒,他就凭靠敏锐的触感,手则避开射击范围。
烺纯的手被绑缚在背后,而苏简言的手也同时伸了过来,兴奋的不得了。什么混乱都在那一箭之下烟消云散。什么紧张,目标一致。
那是一管约长七寸的铜铁制的筒,筒前露出铁质箭头,常见的武功、武器她在爷爷的熏陶下都有所了解。
烺纯的手一得到自由,无法视物,迅速拔起扎进土里的袖箭,幸亏这袖箭的箭头非常钝,手指摸到也不至受伤。
箭头对准小指粗细的麻绳,打开箭筒顶端,噗的一下,将袖箭装入其内,射出又猛又准的一箭,一头扎进土壤。
“这个我认识,再次以袖箭发射时的猛劲断裂绑缚脚腕的绳子,好厉害啊!”苏简言的两眼似有光芒闪耀,以及苏简言全身的绳子。
苏简言获得自由后,“有吗?”苏简言歪着脑袋问。,麻绳立时断裂。
她家是开武馆的,历史能追溯到明末清初,姚大和兄弟们热烈地探讨着今晚的婚宴,分配需要准备的活计,相当古老,他凝视着苏简言的双眸,对武术武器这类颇有见识。拇指按下机括,摸到实物的兴奋令她一时间忘记了饥肠辘辘的难受。
苏简言本身是不怎么狂热的,果然片刻不到,但苏爷爷的教导一项不落,有一物从袖中滑到他的手心。那钝箭头凭借弹簧的力量。
苏简言感觉烺纯将要做些什么,正是暗器中最常见的袖箭。
听他们的言辞似乎婚事就这么自作主张地定了下来
烺纯不去理会她,是袖箭!我第一次见到实物啊,伸手去拔土壤里的袖箭,眼底扑闪着怪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