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皇朝九月二十日晚,三王爷府!
三王爷明庆躺在华丽的软榻上,旁边两个穿着暴露的侍女侧依着他,一边为他剥着葡萄上的皮,一边轻轻地喂进他的口中!
这时,他身边最忠心的侍卫秦剑走了进来。站立在一旁!
明庆见状,坐起身来,手轻轻地一挥,两名侍女还有其他的人都退了下去!
见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明庆才道:“世人都说,今年的文举和武举结果怎样?是不是又选出来几个老头子,太宗皇帝真长策,赚得英雄尽白头,选这么几个老迂腐,老顽固能做什么?”
“王爷说的是,古人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本朝以来,中进士科的大都在而立以上,四五十岁的也不稀奇。很少有年轻的。属下从林尚书处得到消息,那文试状元的确已经年过半百,而榜眼也是四十有二,但探花吗,却是名副其实的一名浊世佳公子!”
“呵呵,一个小小的探花能怎样,要是像当年白夜飞一样也能出这样的一个人才值得本王费心!”明庆半带嘲讽地道。
“以属下看来,倒也未必,那个叫陈晚飞的探花绝不是一般人,甚至将来在朝中比状元林其中和榜眼风成都有用!”
“哦,此话怎讲,一个小小的探花竟然让你不敢轻视,想必他也有所长处了?”明庆闻言,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丝兴味!
“属下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今天的殿试上白丞相明确对他表现出了对其他考生不一样的态度,确切地说,属下觉得这个陈晚飞好像引起了白丞相的兴趣!”
“哦,是吗,这么说来,这个陈晚飞的确让咱们不可轻视了,陈晚飞,——白夜飞,他们都想飞起来,又打算飞多久呢,不过在此之前,本王先要确定,这个陈晚飞能不能为我所用,如果不能的话,呵呵,呵呵,本王就折断他们的翅膀,看他们还能不能飞的起来!”三王爷明庆说此话时不出意外地露出了一丝阴狠的表情!
“其实,今天王爷和属下已经在宫中见过这个陈晚飞了!”秦剑又道。
“你说本王已经见过他了?”明庆开始回想。
“今天,我们在金殿外不是遇见一个考生吗,他当时还撞了王爷一下!”秦剑再次提醒道。
“哦,本王记起来了,当时那人很莽撞地冒了出来,还和本王撞了个满怀。本王记得,当时冯公公还呵斥那人是不是没长眼睛,随便撞人,结果,那人还冷讽本王有没有伤胳膊断腿的?原来他就是陈晚飞呀,看起来胆子不太小呀!”
“是呀,他当时还说,如果确定没有受伤,不用送去太医那里诊治的话,他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所以,属下对这个人印象深刻!
“本王记得他确实生的丝毫不比白夜飞逊色,而且胆子也不小,本王现在应该知道白夜飞为何对他另眼相待了,他的确有这么资格,这样的人如果不能为本王所用,本王就一定要毁了他!”
“那属下从现在就开始收集他的所有资料?”秦剑再次恭敬地询问。
“恩,越快越好,本王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他的一切,确定他将来能不能成为对付白夜飞的一颗棋子!”
“属下明白,属下先行告退了!”
三王爷明庆点了点头,秦剑退了出去!
见侍卫已经退了出去,明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心中却不禁回忆起当年年仅十八岁便一举夺魁的白夜飞,本朝最年轻的状元,一时震动朝野。那时,父皇一心打算改革科举,出的文试题目也是推陈出新,并且在快考试的时候,换掉了四位老臣中的三个,结果,也就是在那一年,出了白夜飞这样一个日后与自己为敌的新科状元!
那时,他也想把白夜飞为自己所用,但他那人岂会受自己摆布,如果他不肯归顺倒也罢了,偏偏他和太子的关系不一般,处处与自己为难!
算了,不想这些了,朝廷是需要一些新鲜血液了,那些年龄偏大不能久用。虽说老臣沉稳持重,堪托大事,但是太过持重了,就显得迂腐,不知变通。如果自己一朝坐了金殿,也必然会选择一些锐意进取的新人来辅佐。让那些阻碍自己道路的老顽固们滚回自己的老家去!
这时,他最近宠爱的月姬端了一盘糕点和宵夜袅袅亭亭地走了进来!轻轻地俯身施礼!
明庆皱了皱眉,王府自有王府的规矩,不经他的允许竟然随意前来,这么快就学会持宠而骄,那么,他就让她学会什么是规矩!
月姬等不到明庆让她起身的声音,不由地抬起头来,偷偷观看,却见明庆的脸色阴沉,她心下一寒,正要解释,却听明庆喊道:“来人!”
“王爷请吩咐!”话音刚落,侍卫就从门外跑了进来!
“从今天起,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了,随便你们怎么着!”
月姬一听,脸色刷地灰白,可怜兮兮,泪流满面地道:“月姬知道错了,请王爷饶命呀!”
明庆不耐烦地道:“本王说要你的命了吗,怎么,你不愿听从本王的命令了,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