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她东方迷迭没有说错吧,就说那些看起来温文而雅的男子靠不住,这秦莫离表面上看起来像个谦谦君子一样,谁知道背后是不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最可恶的是他还骗取了义父和义母的信任,既然,他要玩,大家就一起来玩好了!
花解语挑起兰花指优雅地,端起茶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比起今天晚上的白府夜宴,她对东方迷迭和白夜飞的关系更好奇,很难想象,白夜飞竟然如此优待一个刺客,这可不是国人心目中他们那位伟大可怕的丞相会做的事情,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一旦落到了白夜飞的手中,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自从半年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东方迷迭救了她之后,她就对她十分好奇,总觉得像她那样的女子可不是普通男人能够消受的起的!
她花解语沦落风尘,观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上东方迷迭这样思想行为不合时宜的女子,但就是这该死的不合时宜却让她成了她的朋友!所以,昨晚,当东方迷迭从密道里进入她的房间时,告诉她,她刚丛丞相府逃出,可想而知她的惊讶有多大!这小妮子可真的越来越胆大包天了!也不怕吓坏别人的心脏!
还有,她刚才说的嫁人又是怎么回事,打死她都不相信,面前这个像小狐狸一样的女子会轻易把自己嫁出去!眼前这人,张狂任性,随心所欲,让她真如同那些官家小姐一样相夫教子,还不如让她找条河跳了容易!
东方迷迭看着眼前花解语那楚楚可怜的微微扭曲的脸,心情更好了!看吧,看吧,这就是成就吧!为了更加满足她的成就感,她故意用扇子轻轻地拂过花解语的脸颊,斜眼看她说道:“怎么,我的小解语花儿,你不相信我的话?说不定本小姐一个心血来潮,就嫁了也说不定?恩?”
“哼,你真的会嫁给对面那个江南首富?”花解语放下茶杯,一副不以为然,如果被同一个人捉弄超过三次,白痴都会在第四次的时候选择相信。更何况东方迷迭已经捉弄过她无数次了!
“吆呵呵,看来的我的小解语花儿,现在也学乖了,可惜呀,可惜呀!不过,如果,对面那人能引起本小姐的兴趣,我倒不介意拿他来玩玩,希望他有足够的伪善,足够的奸诈,要不然玩起来,就太无趣了!”东方迷迭说前半句话的时候姿态娇媚,声调娇媚,但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是姿态诡异,语调诡异!
“那你不怕真的玩出火来,脱不了身?不要忘记了打雁的人常被雁啄的道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今日,我们解语楼恐怕已经多了几只来自白府的眼睛,白夜飞可不是普通男子,我可是为你下次落到他手上捏一把汗呢!”花解语说的可是真心话,她知道东方迷迭虽然游戏世俗,但是却并没有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而白夜飞已经够可怕了,她不希望她有一天会受到伤害!
“呵呵,当我下次要是真的落他手里,我就诬陷你是我的同党!”东方迷迭闲适地一下躺到了花解语的床上,望着屋顶,不正经地说道。
“恐怕现在不用你诬陷,说不定白夜飞早就这样认为了!”
“不,他还没有认定,要不然就不会先试探你了!”东方迷迭坐起身来自信地说道。
“哎!你呀,要生成男子,真个可成白丞相第二,只是——”你终究还是个女子!
东方迷迭听到这里,眉一挑笑得张狂,直盯着花解语的眼睛说道:“谁说不可能,也许用不了三天,我也会在朝中和白夜飞并驾齐驱?”
花解语把刚刚含进口中的茶全数喷了出来,抬头惊讶地看着她,“你这次一定又是在骗我吧,你不会不清楚这样做的后果,要是你又一天,被发现了真实身份,可是杀头大罪,就算不说这些,难道你真的一辈子不打算嫁人不成?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当一个大家闺秀呢?”这女人明明长的一副再美不过的女子面孔,为什么思想总是这么怪异呢?
“我的小解语花儿,请你告诉我什么是大家闺秀?又为什么女子不能参与国事?”东方迷迭嗤道,也不等花解语接口,她就给出了答案:“那些圣人们,制定了一系列约束咱们女子行为的规范,而天下人就愚蠢地让自己的女儿、妻子守这个,守那个,不让她们有自己的思想,结果,许多女人看起来没什么差别,这多可笑!”
花解语正要回话的时候,外头却传来敲门声。
“姑娘,姑娘!”
“什么事?”
“春风阁的秦公子请你过去!”
“哦,秦公子?”
“去告诉他我马上到!”花解语不否认对这位亲公子她有相当的好奇心,她起身,整整衣杉,又变回了哪个楚楚可怜,让人怜爱的解语楼花魁,并笑着对东方迷迭说:“不介意,我先去看看这位秦公子吧?你先坐着,我去去就来。”
“当然不介意了,去吧,去吧!”东方密迭扇子一挥,赶人了!
她认识的秦公子也就只有那一个,她不自觉地抬起眼来向对面看去,却惊讶地发现此时,那秦莫离的右侧和对面竟然对了两个人,而右侧的那个人,看起来似乎很面熟?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一身黑衣?气势轩昂,对了,东方迷迭用手中的扇子敲了一下额头,他是昨天晚上在白府的那个纵火犯!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和秦莫离又有什么关系?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