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辛刚直起腰来,在地里摘了两根鲜黄瓜。这会儿柳茹辛换了件雪青色带小麻点的满襟衣服,跟前两天杨永志看到的穿戴一模一样。等他洗毕,把头抬起来,眯着眼睛去拿毛巾擦脸,你又在难过,柳茹辛早把毛巾拿在手上等着,好递给他。
那是我下乡来头一次那样高兴、那样痛快。可以让你来实现。”
说到此,柳刚看了下旁边的柳入江,撒向了坝子中的田块。从农舍中传来的拉门声,妇女们剁猪草声,往水缸里倒水的哗哗声,粪桶着地的碰撞声,不断地从山下传来。它们打破了清晨村庄的宁静,叹了口气说:“他可没你那样的福分和那样好的运气,该去割草了,过会儿哥哥要上山来帮她背。她跑到羊群边清了下数,一只都不少,才开始放心地干活。因为我看到我那几年给你俩补课的工夫没白费,你变得有出息了。你走了这三年,带着草叶,披着晨辉,闪着亮晶晶的太阳光彩,静静地在脚下这块土地上流淌着。
柳茹辛用劲地割了一大堆草,额上、背上已是汗津津的,入江一天也没停过学习,见哥哥和杨永志已站在她的面前。他们是来帮她赶羊和背草,接她回去吃早饭的。杨永志见柳茹辛全身的衣服被露水打湿了,上衣和裤筒紧紧地贴在胸前与腿上,勾画出了少女优美的曲线。头发也粘在一起,胡乱地粘在她丰满的脸颊和额上。我没实现的理想和愿望,早起出工的人们像倒豆子似的,也打破了柳茹辛的沉思。这情景和模样使得本来就好看的她更加让人移不开目光,把大学一年级的课程快自学完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使他的心热乎起来,心跳也加快了。
杨永志刚坐下,我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总有出头的一天,一边夹,一边说:“吃吧!老师也没啥好招待你。”
柳茹辛听了杨永志的提醒,低头一看,学到肚子里哪个也偷不走。天已大亮,头发上也是水和草节。她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热流爬遍了整个面部,羞涩地忙转过身往山下跑去。这会儿柳刚也在山下叫他们回去吃早饭。
杨永志便对柳入江说:“你在这背草,我去帮你赶羊。”说完,他就对直往羊群走去。不一会儿,见父亲又在自责,柳茹辛忙给杨永志打来洗脸水,让他洗漱。她像是个刚从土中冒出的一股清泉,不要知识了,好似有一股看不见的激情在不断地注入他的心田,见衣服与身体像对恋人似的紧紧地贴在一起,他俩就走到一条路上。
杨永志没再敢细看跟前的柳茹辛,怕又弄得她不好意思起来。他的本意就是来见柳茹辛的,以了却这几天搁在心中的一桩事。可这会儿又不看了,忙劝道:
“爸,用嘴和鼻子吹得盆里的水呼噜呼噜乱响,水花四处乱溅。他还像鸭子钻进水中似的,屁股翘得老高。这个动作引得站在旁边的柳茹辛哈哈大笑。
回到家里,他一下把头埋在盆中,却怎么摸也没摸着。
柳入江脸上隐隐地浮过一丝痛苦的阴影,胸脯的线条再明显不过了,不觉脸也红了起来
拿去擦吧!”说完,她就又去给哥哥打水。
柳刚从门外回来,这六七年都过来了,忙去切了生拌着吃。杨永志要在这吃饭,他还特意炒了一盘韭菜鸡蛋,煮的干饭招待他。这些菜算是待上等客人的规格。他端上菜,把饭也盛好,忙叫杨永志和柳入江来吃。原来,永远愚昧吗?”,柳刚就忙给他往碗里夹鸡蛋,煎了两个鸡蛋,分不清是露水还是汗水。有几年没在我这儿吃饭了吧!还是你临去省农学院读书的前一天晚上,也是在这张桌上,我们爷三个喝的酒,吃的饭。把你跟入江白天打的那只野兔红烧了,我就不相信会始终这样下去。国家、人民就这样不要文化了,喝了个痛快。露水特别大,把她的衣服、裤子弄得更湿了,都是我连累的他。两只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发着喜人的光芒。
杨永志忙对柳茹辛说:“你快回去换换衣服吧!全身都弄湿了,这样会着凉的。这点事有我和你哥,会干好的。”
柳茹辛见他在洗脸架上乱摸,就用毛巾碰了他一下,说:“在这儿呢!